但是很真诚。 他确实也只等了一会儿,王诏就来了,还带着相机和一瓶花露水。 “喷点吧。”王昭指了指莫向尘的胳膊:“你都被蚊子咬了个包。” 莫向尘那时候才发现自己被蚊子咬了个包,那些抓心挠肝的痒从胳膊,转移到了心里,痒的要命,连带他一向讨厌的花露水的气味都在这黏腻潮湿的环境里变得好闻了起来。 王诏骑着电动车带着他去了波浪路的彩色梯田那边,这里是池燃他们学院已经在刚拍完集体拍照了,两人站在边上等池燃过来。 “你们两个怎么在一块?”池燃扫视着王诏和莫向尘。 “你还好意思问,给你打电话你不接,他妈的和失联了一样,池燃这地但凡在热一点我直接回北京了。”莫向尘瘪嘴“你丫太重色轻友了。” “重色轻友是常态。”王诏摆了摆相机:“我都习惯了,来,先给你们两个拍几张。” 他们三个就在学校里找那些地标建筑拍照,路上池燃遇到好些同学都拉着合照,这一路也不乏问莫向尘要微信的男男女女。 拍完照中午唐涧清请了三人一起吃饭,趁着王诏和唐涧清交流学术问题的空档,莫向尘拉着池燃去外面抽烟,一支烟抽到一半他才开口道:“池燃啊,你这个唐老师我觉得他对你真心不错啊。” “能不好嘛,我倒追的。”池燃抿着嘴直笑,又抽了一口烟,眯起眼睛睨着莫向尘:“不说我和他了,我现在觉得你不对劲儿,从那天到现在你可是一个劲对我们诏哥献殷勤,你丫安的什么心。” “咳,就是觉得他挺有意思的,好奇嘛。”莫向尘挠了挠头“很天真。” 池燃啧了一声,有些警告地开口:“你和谁搞我都没意见,但是别动王诏。”他没等莫向尘开口辩解,继续道:“他对待所有的关系和情感都很认真和投入,也很较真,莫向尘你别招他。” 莫向尘干笑了一声拍了拍池燃的脑袋:“你小子,我就这么渣吗?” 池燃瘪嘴反问:“你还不渣?” 渣不渣的其实大家都门清儿,只不过有些话拿在明面上讲开了,后面再发生什么,无论对错,都算是有过警告和劝阻了。 两人抽完烟回去加入了聊天,四人聊了会儿就得去学校了,轮到王诏和唐涧清拍集体照了,池燃接手了王诏的相机,他站在远处把焦距拧到最高去拍唐涧清。 “你他妈怎么跟那种私生饭一样。”莫向尘无语道。 “你不懂。”池燃乐在其中“等你真正喜欢一个人你就知道了,就光说占有欲吧,简直和别的都没法比,你就只想把他牢牢的攥在手心里。” “得了吧我这一天忙透了,那有时间搞对象,有个床伴就不错了。”莫向尘不屑叹息“我准备明年去接手我舅舅那边那个影视公司了,KPI不达标我那些股份全得转手了。” “加油二少,我会用我的小金库补贴你的。”池燃又拍了几张唐涧清的照片“到时候二少发达了别忘了我们。” “少贫嘴了。”莫向尘笑道。 在这边玩了几天,莫向尘就和池燃一齐回北京了,紧接着就是两人各奔东西,他也跟着忙了起来,连轴转了快一个月他才想起王诏来。 这人给他的后劲真够大的,那种人就在哪里,没弄上手就是不舒服,心里也不得劲,说是当朋友吧?讲真的他不缺朋友。 莫向尘心里盘算着,先想办法正儿八经的去追一下,这样弄到手大家都是喜闻乐见的,池燃也没什么话说,以后要是吹了,那他妈再说吹了的事儿吧,反正他是正经追人,又不乱搞,说不定没等搞到手就没兴趣了。 莫向尘找出和王诏的聊天框,问道:[你来北京了吗?] 过了大概半小时,王诏才回了张照片只一张自拍照,看着周遭环境应该是在剧组里。 [来了好一阵子了,最近跟剧组呢。] [那个剧组啊?] [一个小网剧的。] 莫向尘继续扣字[你来北京都不跟哥们说一声,不够意思。] [哎呀,最近着急忙慌的,把这事忘了,等我这边拍完了请你吃饭吧。] [好啊,这你可别忘了。]莫向尘发了消息过去,他拨弄着手机美滋滋的想着快点和王诏见面。 没想到这一等,等了他妈的又快一个月,莫向尘这一个月心焦的要命,他每天和王诏发消息,就和雾里探花一样,一会人就失联了,就他妈这一个来月,王诏也都没给他说剧组在哪里。
第8章 8. 【莫向尘的歪心思】 莫向尘被勾的心痒难耐,终于蹲到王诏结束了,结果那边又他妈失联了,他打电话过去也是响了许久才接通。 王诏在家里窝着睡的和死人一样,他累的要命,电话响了他连是谁都不知道,迷迷糊糊的接了电话,那边问一句他隔十几秒才回答,电话什么时候挂了他都不知道。 这边莫向尘耐着性子问到了王诏的住址,一看这也是真够远的,都快住山里了。莫向尘琢磨了几秒,直接开车过去了找人了。 这路上堵车什么的他都没急,说来也怪,他对旁人别说开车去找了,就是人家来晚几分钟他都会炸毛,这对着王诏了他就特别有耐心。 开车都开了快一个小时才到地方,好在莫向尘也没那么讲究,到了王诏家门口就开始砸门了,里面也过了一阵才有声音。 时隔两月,他终于见到了了王诏。 门从里面打开了,王诏还在打着哈欠揉眼睛,他看见莫向尘站在自己门口的时候,愣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王诏连忙给人招呼进门,拿了双拖鞋出来放到了地上。 “你让我来的呀。”莫向尘笑道:“睡糊涂了吧?” “我这一睡着就和死了一样。”王诏从冰箱拿出来两瓶矿泉水放到茶几上:“家里只有水了,将就一下?” 莫向尘开了瓶一口气喝了一大半,才缓解了一下口干舌燥,他打量着这间不大的一居室,很空旷东西很少,也很整洁。 “你怎么住这么偏啊?”莫向尘问道。 “房租便宜,人也少。”王诏扒拉了个小板凳坐在莫向尘对面:“主要是我也不经常待在家里,回来就是睡觉,也没别的什么事要做。” “那你这几天都没事吗?”莫向尘看着王诏:“没事干我们就上那里玩玩?怎么样?” “玩点不怎么动弹的吧?”王诏眯着眼摇了摇头:“我这几天每天困得想死,玩不太动了。” “也是,那这样吧,我请你吃饭吧?”莫向尘还是笑着:“毕尽是你来北京,哪能让客人请吃饭呢?” “之前我都答应要请你吃饭。”王诏有点不好意思:“现在怎么能让你请客?。” “这有什么?”莫向尘现在只想把王诏拐到他的地盘上去,他这一个月两个月的能给他焦急死,他心里的小算盘算的可好了,后面的计划早八百年前就想好了,只等人上钩了。 他从刚进门到现在,看着王昭后脑勺翘起的那一小撮头发的时候就无可救药的想把眼前人吃抹干净收入囊中了。 晚上莫向尘带着王诏回了市区,两人在北京的第一顿饭就是涮羊肉,因为莫向尘记得他在重庆的时候,王诏无意间提过一嘴,说没怎么吃过正儿八经的北京涮羊肉。 他们两个吃饭的时候,还拍照发给了池燃,给池燃羡慕坏了。吃完东西就是去喝酒,莫向尘提前都敲打好了自己那群朋友,说他这次带的是正儿八经的人,让他们都别乱搞什么幺蛾子,只给灌酒就可以了。 酒吧是莫向尘一哥们开的,他们那几个玩的好的都在这里喝酒,莫向尘带着王诏去了,王诏到没有什么局促感,很快就融入了他们那种环境里。 王诏这人很神奇,他是那种去哪里无论和谁待在一起大家都觉得很舒服,也觉得王诏性格好,很招人喜欢。 原本郑文潇以为莫向尘就和以往一样带个什么正在上学的或者是不知道哪里找的女孩子,今天一看,带的这人特好相处,也能开的起玩笑,说话喝酒也利索,不是那种装腔作势的人。 “哥们,你做什么的?”话题聊到这,郑文潇就暗戳戳地开始打听了。 “跟剧组着呢。”王诏吃了块果盘里的西瓜压了压嘴里威士忌的味儿。 “演员?” 王诏摇头:“摄影。” “我看你像演员。”郑文潇比划“往哪一站谁分的清你是演员还是拿机器的。” “你和莫二怎么认识的啊?”郑文潇开了瓶香槟给王诏满上了。 “在学校里,我们有个共友就认识了。”王诏笑着接过酒,抿了一口。 “你觉得莫二怎么样?” “嗯…人挺好的。”王诏脑子抽了一下,下一句就是:“是个好人。” 一听这话,郑文潇都笑喷了,好家伙那哪里是追人家,估摸着人都不知道这回事儿,正儿八经拿莫二这丫当朋友呢。感情今天来这是让哥几个当僚机呢。刚从厕所回来的莫向尘喜提好人卡一张,他坐在王诏边上喝了口酒,看着郑文潇都快笑抽了,自己倒显得莫名其妙了起来,只好拉着大家打圈喝酒。 那晚上酒换了三遭,洋的,红的,白的,这三种往肚子里一混,王诏就不行了,他只喝一种没什么事,但一混上白的人就不行了,整个人晕呼呼的,旁边那人从郑文潇换了别人,他不知道这人叫什么,也一个劲地灌他酒,之前他知道北方人喝酒喝的多,没想到是这种喝法,最后被推着挨着了莫向尘,他几乎就是整个人瘫在了莫向尘身上。 别人可能喝多了耍耍酒疯,王诏不行,他眼睛都睁不开了,心里紧着想着晚上该怎么回去的事儿,就被莫向拉了起来,说要带他回去。 王诏被莫向尘架着走出去了,九月昼夜温差大,晚上外边都有点寒意了,小风一吹,王诏清醒了一瞬间。 “你随便找家酒店…把我放着就好。”王诏打了个酒嗝,整个人都依在莫向尘身上了。 莫向尘怎么可能这样做,他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都,直接掳着人去他那间没怎么住过的二居室了,一回去就把人丢在床上了,王诏这一沾到床就睡死了过去,他这种酒后断片般的睡死,就是有人在他身上跑酷他都醒不来。莫向尘又没怎么喝,他洗了个澡出来,王诏躺在床上还是那个板正的姿势,睡得正香。 他坐在床边,捏了捏王诏的脸,人也一动不动的,他又给王诏把衣服扒了,只留了个裤衩,还是一动不动,要不是有呼吸莫向尘以为这家伙都死掉了。 这种时候不干点什么都有点对不起这种氛围,莫向尘当然不会放过这大好时机,他慢慢地俯下身,盯着王诏的脸看了半天,然后伸出手指头,戳了几下王诏的脸,又慢慢挪到了王昭有点微张的嘴唇,上下一齐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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