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边缘结界,一次九瓣重莲,强迫修真界臣服,祁连惊你真是疯魔了!”玉沉璧不耐烦再与他过多废话,转头出门去了。
第208章 景松蛊毒发作 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 夜里有风更是寒凉,吹动玉沉璧的衣袂猎猎,不及玉沉璧此时心冷。 玉沉璧还未靠近篱笆小院,就看见篱笆小院的门口,已经有人在等着他。 “师尊这是去哪里了?弟子突然发现您不见了,实在担心您。”景松给玉沉璧披上大氅,心疼的握住玉沉璧的双手,“您看,您的手都是凉的。” “为师出去见了个人,没事。”玉沉璧的情绪管理还算不错,把景松揽进大氅里,“外边冷,你在屋里等着为师就行。” “弟子不放心您。”景松跟着玉沉璧进屋,给玉沉璧倒了一杯热茶,“没有您在,弟子也睡不好。” 玉沉璧笑着摸了摸景松的头发,忍不住调侃他道:“难不成没有为师在,你还不睡觉了吗?” “师尊这是觉得弟子烦了吗?”景松握住玉沉璧的手,歪头将脸贴在他的手心里,“弟子最喜欢您了,弟子离不开您,弟子也忍受不了您不在。” “松松,为师不会离开你的。”玉沉璧兴致使然,弯腰将景松打横抱起,景松有些受宠若惊,下意识搂住玉沉璧的脖子,面上露出娇羞讷讷唤着,“师尊……” 玉沉璧把景松抱回里屋,“乖乖,早点睡吧。” 翌日。 景松虽然还未显露出中毒症状,但玉沉璧不能不为他早做打算。 把景松支出篱笆小院后,玉沉璧闷头去翻古籍,一连好几日都是一无所获,愁的玉沉璧也是整日心事重重。 “师尊?” 在听见玉沉璧的第不知多少声叹气后,景松也察觉到不对劲了,“您怎么了?” “没事。”玉沉璧又深深长叹了口气,“祁连惊实在是……” “师尊,您何必因为不相干的人伤身,不值得。”景松凑上前搂住玉沉璧的肩头,低头亲了亲玉沉璧的脸颊,“弟子给您说点好玩的,哄哄您开心吧?” “嗯?”玉沉璧抬眸看向他。 景松道:“昨日弟子和殷师兄路过月岐山时,听说夏师兄和秋师兄又打架了,夏师兄还把秋师兄打的右手小臂骨裂了。” 玉沉璧惊讶,“他俩闹别扭了?” “没有。”景松眉眼弯弯,“我偷偷问过木师兄了,听说是秋师兄和夏师兄结契,秋师兄惹恼了夏师兄。” “随他们去吧。”玉沉璧无奈,“还有月白在,他们两个应当不会出什么事。” 景松道:“要不弟子陪您出去走走吧,您别整日闷在屋里了。” “好。”玉沉璧起身跟着景松出门,心里只觉苦涩的厉害,一直找不到解毒办法,索性还不如多陪陪景松。 师徒二人出了篱笆小院,在挽月山上慢悠悠的散步,玉沉璧侧头看向景松,青年人还是这般明媚张扬的模样,玉沉璧不由得感觉心里发苦。 那道蛊毒对景松的后果,玉沉璧不敢去想。 许是玉沉璧的眸光太过悲观,景松转头与他的视线对上,朝玉沉璧弯起乖巧一笑,“师尊,您怎么这般看着我?” 玉沉璧勉强扯了扯嘴角,“没事。” “玉师叔,原来您在这里啊。”木月白匆匆过来。 玉沉璧问:“怎么了?” 木月白道:“祁连安前辈给我传消息,祁连族长外出遇上突发火灾,造成大面积烧伤已经重病卧床,让我给您说一声。” 玉沉璧冷笑连连,“只是重病卧床吗,怎么没烧死他?” 玉沉璧这个态度,让景松和木月白皆是一愣,景松惊疑问道:“祁连族长被烧伤,是师尊您做的?” 玉沉璧“嗯”了一声,“退火阵法。” 景松有些感动,“师尊这是在帮我报仇吗?” 玉沉璧点头,“祁连惊他活该。” 景松只觉心里一暖,朝玉沉璧越靠越近,“师尊……” 木月白轻咳了一声,“玉师叔,景师弟的蛊……” “月白。”玉沉璧及时出声打断他,“我会去找你详说。” “是。”木月白退下了。 景松牵上玉沉璧的手,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正想黏黏糊糊的亲近玉沉璧,忽然感觉心口蓦的刺痛。 “松松?!” 玉沉璧看景松脸色不好,景松捂着心口已经疼的弯下腰去,玉沉璧揽住他的腰身扶着他走,“月白刚走,为师带你去找他。” “师尊不必麻烦,弟子没事。”景松惨白着一张脸,“许是弟子这几日没休息好,经常出现这种情况,一会就缓过来了。” “这几日经常出现?”玉沉璧不敢置信,难不成松松的蛊毒已经开始发作了? 这里离篱笆小院不远,玉沉璧扶着他回去,景松已经疼的走不动路了,玉沉璧直接将他抱了起来,快步踏进篱笆小院中。 “师尊、你给我点灵力、可以缓解、弟子前几日与殷师兄在一起、便是如此……” 景松无力的靠在玉沉璧身上,断断续续的说着。 “好。”玉沉璧把他抱进屋里放在榻上,掌中凝聚混沌红光贴在景松的心口上,打入他的体内。 景松因为痛苦蜷缩着的身体,随着混沌之力的注入,很快舒展开来,苍白的脸色也缓和了不少。 景松道:“还是师尊对弟子管用,殷师兄的灵力太纯粹,弟子感觉不太好受。” “难受的时候跟为师说,为师照顾你。”心念一动,玉沉璧忽然有了新的想法。 景松恢复如常后,就直接睡过去了。 玉沉璧又去翻书直至深夜,好像终于找到了些眉目—— 玉沉璧拿出一把匕首,撩开衣袖…… 隔日清晨。 景松醒来时,玉沉璧已经不在身边了。 “师尊?”景松下地去找玉沉璧。 景松还没出门,看见玉沉璧已经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进来。景松还没靠近,便已经闻到了苦味,还夹杂着浓烈的血腥味。 景松本能的往后退,眸中带上几分恐惧,“师尊,你又想灌我什么药?” 玉沉璧道:“你最近不是感觉不舒服吗?这是月白给的,帮你治病。” 景松浑身抗拒,迟迟没有接过来,“这里面放什么东西了,这么难闻?” 玉沉璧并未与他明说,只含糊道:“都是为你好的,喝完就不会感觉难受了。”
第209章 这个药方不对! “哦……” 景松乖乖接过喝下,玉沉璧神情紧张的盯着景松,“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好点?” 景松手里端着空碗,静默了一会才答,“我这几日一直感觉疲惫心慌,现在好像好多了。” “这就好。”玉沉璧松了口气。 “不过,”景松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这药不好喝,又苦又腥……” 景松看向玉沉璧,朝他卖乖露出一笑,斜着身子靠向玉沉璧,“师尊亲亲我……” “……”玉沉璧避开了。 “师尊?”景松的身体还差点因为没站稳摔倒。 玉沉璧出手扶了他一把,景松抬手握住玉沉璧的手臂,玉沉璧猝然皱起眉,毫不留情的把景松推开了。 看着景松露出不解之色,玉沉璧在他幽怨的眼神里轻咳了一声,正色道:“乖乖,你先喝几天药,把身体养好再说吧。” “哦……”景松应得不情不愿。 之后的一段时间,玉沉璧天天给景松送药,景松也没再感觉到难受。 但,景松依旧心里感觉不舒服—— 玉沉璧把他赶到偏室去住了! 从他喝药开始,每次他想靠近玉沉璧,总会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玉沉璧也次次因为这个抗拒他,“你喝完药身上太腥,离我远点!” 景松简直百思不得其解,明明他自己独处的时候,也没闻到过血腥味。 所以这血腥味到底是哪来的? 景松在偏室住了几日,没有玉沉璧在简直是对他的折磨,心里哀哀怨怨戚戚苦苦,终于是忍不了了。 “师尊……”景松踏进主室。 那股血腥味又来了。 越是靠近玉沉璧,越是感觉那股血腥味越重。 景松不由得怀疑,那股血腥味到底是谁散发出来的。 “出去。”玉沉璧依旧不愿意搭理他,端坐在桌前看书头也没抬,“在你养好病之前,别来靠近我。” “师尊,”景松跪坐在玉沉璧的书桌前,殷殷切切看向他,“弟子感觉已经痊愈了,能不能不喝药了?” “你有没有痊愈,我能不知道吗?” 玉沉璧不为所动,放下书伸手摸了摸景松的头发,声音温和的哄着他:“松松,你乖乖的……” “师尊……”景松握住玉沉璧的手臂,玉沉璧的手忽然抖了一下,蹙起眉头露出痛苦之色。 “师尊!”把景松吓得不轻,慌忙站起身靠近玉沉璧,伸手就要查看他。 “为师没事。”玉沉璧把手从景松手里抽回来。 “师尊,景师弟。”殷柳正此时进门,看见景松在此捂住鼻子,“景师弟要不先回去吧,你身上的味道有点大。” 又被说了。 景松不由得更怀疑自己,他身上真的有味吗? 殷柳上前挤开景松的位置,看景松正两眼巴巴的望着他,殷柳道:“我和师尊最近有点事要商讨,景师弟毕竟还在病着,就勿要前来打扰了,以免病气再传染给师尊。” 殷柳对景松说话,从来都是带点刺。 对景松拐走玉沉璧一事,殷柳始终无法完全忘怀。 尤其还是…… “师……”景松并不在意殷柳态度,看向玉沉璧还想在说些什么。 “松松,你回去吧。”玉沉璧打断他,沉下声线驱赶景松,“养好病要紧。” “是。”景松自然是不会忤逆玉沉璧,转头出去了。 待景松离开后,殷柳才拿出一个药箱,“晚辈帮您换药。” “嗯。”只见玉沉璧刚刚被景松握过的手臂上,白色的衣袖已经晕开一圈红色。 “您真是……”殷柳又气又无奈。 “不必说。”玉沉璧绷着脸打断他。 殷柳道:“我今日去木师兄那里拿药,木师兄跟我说祁连族长发了很大的火,恐怕又要对修真界算计什么了。” 玉沉璧十分淡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修真界还不至于受祁连氏的制衡。” 景松找去了月岐山。 站在木月白面前,景松展开双臂,“木师兄,你闻闻我身上有味吗?” 木月白靠近景松,仔细嗅了嗅,“没有,怎么了?” “木师兄,你帮我换个药方吧,”景松央求木月白,“喝完你给的那个药身上有血腥味,师尊现在都不让我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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