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心塌地爱某个男人的女人,怎么可能愿意生下别的男人的孩子呢 周天幼在赌,看到修有天神色产生微小变化时,她认定自己赌对了! 修有天转身出去的瞬间,她鼓起全部勇气,看向了角落里的女孩,眼泪大颗大颗落下,“囡,囡囡,我是姐姐呀,你能来我这里吗?我的手好痛……” ……周家村, 时奈在路上设想过很多遍周家村可能会是什么样子,他甚至想到可能会鬼气弥漫,可能会成为一片废墟,可他万万没想到…… 公安的车,特警的车,武警的车,甚至是部队的车……几乎堵了进村的所有道路。 更别说那些各自聚在一起的大汉、警花们。 远处,别说是鬼气,就连房屋都没损坏半间。 若大的村子,可以说除了头顶几片乌云,愣是没有半点问题。 他忍不住问时崎,“这像是受到袭击了?” 时崎摇头,给出准确形容,“这像是,来了一帮警察,发现匪徒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屁孩,当场按下了。” 但时崎同时提出另一个问题,“对方搞这么大阵仗,又是要杀我们,又是要袭击周家村,不会这么简单吧?” 时奈也觉得不会,可一时间没有其他线索,只能先进了村子。 周父和周老爷子看到两人平安无事,纷纷松了口气。 初太平主动拿出一个小葫芦瓶,让时奈服用,说是驱除他中的尸毒。 药效立竿见影,看他伤口流出红的血之后,初太平点头说了没事了,周家人才彻底放心。 周家老夫人看着孙子全是伤口的手臂,可有些狼狈的孙女,心疼地让他们去休息。 半个月的节目直播,回来路上遇上截杀,又一路紧赶慢赶,这会别说是时崎,就是时奈都感到一股疲惫涌了上来。 按照老人家的意思,两人分别回了一早准备好的房间,洗漱一番后又吃了送来的东西。 时奈打着哈欠跟薄少卿通话,得知那边的事情已经弄好,对方上了回来的飞机,他才放松下来。 “宝啊,你直接回京城知道吗?可别来苏城了,我觉得肯定还有事。” 时崎把自己埋进被子,舒服地哼哼两声,“他们可能是得到了我们没出事的消息才没行动,不过既然势力已经暴露了,他们肯定就会尽快搞事情,不然以后怕是就没有机会了。” 薄少卿听他这么说,一颗心哪里还能稳住,“要不我还是过来吧,你在那边我不放心。” “你快放心吧,你知道我这里来多少正义之士吗?要不是周家还算有钱,估计光是解决伙食费都是问题。” 时奈继续打哈欠,“也不知道爷爷怎么突然叫来这么多人。好了,我真的累,先睡一会儿,你也在飞机上眯一会儿。 “回到那边,你还要帮咱妈呢,听话。” 薄少卿也确实没办法去苏城,这次行动对方明显已经把他也算进去,要是他们这么对薄女士,成功几率可太大了。 当即,他也没有磨叽,跟时奈说好落地打电话,便结束了通话。 手机在耳边滑落,时奈沉入睡梦之前总觉得自己不至于疲惫到这种程度,甚至一度的警惕都在这一刻消失了,只想好好睡过去。 首先发现兄妹两不对劲的是家里送饭的仆妇,敲半天门没反应,明明听到里面有手机响,也没有应答的意思。 说是周家雇佣的仆妇,其实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 周嫂子也是四十好几的人了,只是小时候没怎么上过学,家里生意她帮不上忙,就来了老宅里帮着照顾老两口。 领一份薪水是次要,能维持老宅跟自己家里的关系,才是目的。 她虽然没什么文化,可脑子是好使的,加上这些年家里丈夫确实得了老两口不少照顾,便越发对老宅里的人上心。 特别是这对龙凤胎还是老两口时常挂在嘴边的孙子辈,自然她也就跟着关心了。 可这门敲了半天,喊了两回都没反应,她就发觉不对了,再从围兜口袋里掏出怀表一看, “哎呀,坏了!” 周嫂子当即一跺脚,往楼下跑。 找到在茶室里休息的周老爷子和初大师时,周嫂子丝毫没有犹豫,“他爷爷和大师啊,你们看从中午到现在都七八个小时了,奈奈和崎崎怎么叫都叫不醒呢?大师,您给看看不要有啥事哦?” 初大师平时在村子里跟大家相处自然,有时候到了饭点,遇到哪家就在人家里吃饭。 虽然外表跟气质很不一般,可长年累月相处下来,大家早就习以为常。 尊重,但不惧怕。 甚至哪家的小孙子夜里睡不安生,都要找他聊一聊的,因此周嫂子说话也丝毫不见外。 本来周老爷子不以为意,“孩子们在岛上过了半个月,天天上山下海的,兴许是累着了,就让他们多睡会儿。你也别朝他们了,少吃顿饭,晚点给补上。” 他一向知道周嫂子得了他小儿子的吩咐,是天天三顿饭都要监督他们老两口按时按量吃的。 常年下来,周嫂子对家里人吃饭就很有些执念,一旦哪天谁不好好吃饭了或是吃少了,她都要念叨好一阵。 两人掰扯起来,初太平却是在旁边掐起来指头,云淡风轻的脸色渐渐就沉了下去。 周老爷子说不过周嫂子,本来要找老友助阵,可看到初太平的脸色,连忙问,“怎么了?大师,真的出事了?” 说着起身就要去楼上,可能是起来得太急,接下一软,当即就要栽倒。 还要周嫂子站的近,人有顿时,一把扶住了老人家。 “他爷爷,您别急啊,大师这都还没说话呢?” 初太平站起身,宽大手掌微微一压,“稍安勿躁,待贫道上去看看。” 人已经飘飘然离开。 这叫周老爷子怎么能不着急,他自己着急还不行,又让周嫂子联系刚出去招呼大家的周振豪。 众人齐聚一堂时,还有蔫儿的冯仁敬也来了。 时奈和时崎则是被移到了一楼客厅,宽大的布艺沙发,两人被裹了被子,像是睡着了一般。 脸色红润,神色安稳,除了叫不醒之外,甚至连一丝秽气都没有。 冯仁敬看了一遍,到初太平身边恭敬询问,“大师,这可是被夺魂了?” 后者点头,神的有几分凝重,“我们防着外面,却是忘了里面。对方只怕是一早买通了宅子里的人,在他们要住的房间里布下了夺魂咒,待我们发现,已经是着了道。” 周振豪已经安抚了父母,只是两位老人家坐在孙子孙女身边,不愿意去休息,时不时摸一摸他们的脸、手,确定了提问和脉搏才肯安静坐着。 “宅子里的帮佣都是多年的老人,刚才已经盘问了两个收拾房间的阿姨,她们都说今天早上打扫的时候,都没发现枕头下的符纸……” 周振豪这么说,就是相信两位阿姨,毕竟都是一个村里住着的。 要是真的对老宅里的主人家不利,只怕会牵连全家,一般情况几乎不会发生。 “我已经让人去查他们家里最近有没有出什么事,很快都能有结果。” 初太平手里握着一枚已经失去效用的符纸,正是在时奈的枕头下发现的。 如果时奈醒着,会发现这符纸上面的咒文与他在岛上销毁的那两枚一般无二。 但这种夺魂咒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人一旦中招,符咒就进入了人的身体,再销毁符纸也没用。 初太平刚才已经跟几人解释,现在后来的冯仁敬也明白,一时间只觉得束手无策。 “大师,难道我们只能看着时奈少爷和时崎小姐就这么被一点点偷去魂魄?” 初太平摇头,只看向周振豪,“既然老仆们可信,周先生以为可以要刨根究底查下去?” 他这话意思很明显,既然不是帮佣的仆人,那只能是周家自己人了。 而最近周家住在老宅里的,除了两人家和周振豪自己,就只有二哥一家。 二哥现在跟瘫痪没区别,意识也不清楚,剩下的就是他的妻子和两个孩子。 周振豪看了老父母一眼,还是点头,“留着也是祸害,这次能对两个孩子出手,难保以后不会害了老两口,查吧。又要劳烦初大师了。” “哪里,都是贫道该做的,”初太平简单谦虚一句,招呼了冯仁敬一起上楼。 周振豪马上跟了上去,三人一起来到时奈住的那间房。 出手之前,初太平解释了缘由,“这符纸虽然失效了,可人过必有痕迹残留。时间久了或许会消散,但今早到此刻,未过十二个时辰,要追踪那人十分简单。” 十分钟后,周振豪下楼招呼了几个自家宅子的保安,将人扭到了客厅里。 跟着出来的,还有二哥周振廉的现任妻子秦松伶和儿子周杰坤。 周彩媛站在客厅中间,面对众人质问,只埋着头,一句话都不说。 黑色头发披散开,遮盖了大半张脸,让人看清她的表情。 “媛媛,你别怕,如果有隐情,你现在说出来,三叔不会怪你。” 二哥已经成了那个样子,周振豪就算是商场上杀伐果断的主心骨,可也做不到对他的后代太过苛责。 如果不是今天事情涉及到时奈和时崎的生命,他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把她揪出来。 周彩媛不说话,她个周杰坤都要急死了,“你倒是说话啊,这时候闷着做什么?是不是有人逼你这么做的?” 他说这话,就有人不爱听了,秦松伶当即冷笑,“哼,你这是什么意思,明着就要她把罪名往我头上扣是不是?周杰坤,我这些年待你们兄妹不薄吧,做错了想要我这个继母来顶包,你们晚上睡得着觉吗?” “我,我什么时候说是你了?”周杰俊红了脸,梗着脖子,“我只是不信媛媛那么胆小单纯的人会害人!再说了,时奈和时崎跟我们无冤无仇,我妹除了被人利用,怎么可能去放符咒?” “那谁知道?有的人一天到晚阴恻恻的,说不定就是蔫儿坏,她不说话,谁知道心里想些什么害人的手段。要我说啊,根儿上就是坏种,还装什么小白莲……” “好哇!”周老夫人本来就担心时奈兄妹着急上火,现在一听当即就问,“我周家根儿上就是坏种?那还真是委屈秦三姑娘了,以后你就离开周家吧。” “没,不是,妈,我不是这个意思,”秦松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当即陪着笑脸道歉,“妈,我不是说你们。我是说,说他们那个妈!背着您儿子振廉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呢,他们的妈就不是……” “那也是老婆子我亲眼挑的儿媳妇!”老夫人气息不太足,吼完这一句,呼吸了还几次,才继续说:“我二媳妇为人老实,她在家的时候打理老宅,料理周振廉和两个孩子,可一点错都没出过!更没有做过一件能让人拿来骂的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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