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诫的话还没说出口,戚长璟就丢开了手里的信封。 “备好马车,朕要即刻前往浚洲。” 作者有话说: 要是感兴趣就点个收藏吧(对手指)本咕会持续努力更新哒! . 戳预收《仿生人蛊惑人心后登基了》可看疯批伪装笨蛋蛊惑人心哦! 预收文案如下: 伪装漂亮笨蛋实则蛊惑人心野心勃勃受×想玩强制爱结果被骗的什么都不剩攻】 星元7088年,大总统颁布政令,仿生人彻底沦为人类的奴隶,没有人权,更不被法律保护。 而离兰是最漂亮的仿生人。 某天,当离兰顶着一张脏兮兮、却娇艳如玫瑰般的脸在贫民窟被贵族的汽车撞倒后,身形高挑,五官深邃的男人缓缓落下窗户,眼神落在离兰的脸上许久。 “好漂亮。” 男人浅笑,脱下白色手套,露出一张养尊处优的手, “你愿意跟我走吗?” 离兰懵懂点头,不顾身后其他仿生人愤慨的叫骂,急切地牵上了男人的手。 自此,离兰成为仿生人中的叛徒,也成为被人类狂热迷恋追求的珍宝。 离兰甚至一跃成为男人的妻子 ——也就是人类大总统夫人。 . 仿生人受压迫许久,直到英雄阿什温的出现。 他带领仿生人推翻人类总统,结束了千年之久的压迫历史,并在仿生人的簇拥下加冕登基。 总统府被彻底封查当日,新皇阿什温在狭小的、极为隐秘的密室中找到了离兰 ——那位总统夫人,仿生人的叛国贼。 士兵们叫嚣着处决离兰,阿什温本应当即答应, 直到他看到了湿漉漉的离兰,漂亮的不可思议的眼睛睁大,像个兔子似的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阿什温动作微顿,“噌”的一下收起剑。 “我改主意了。” 他俯身,动作略显粗鲁地抓起离兰金色的头发,不顾离兰的挣扎,留下一个冰冷潮湿的吻。 “这是对叛国者新的惩罚。” . 离兰胆小,懦弱,也不像其他仿生人一样拥有被设计好的强壮身体。 甚至因为那张漂亮的脸被仿生人欺负羞辱。 他渴望权利与地位,便只能靠着这张脸,伪装成漂亮草包往上爬。 “真没意思。” 离兰笑吟吟地踩着阿什温的胸膛,随手摘下带血的王冠,放在了自己头上。 “你被骗了。” 食用指南: 1.假疯批×真疯批 2.仿生人可以理解为人工智能,外表与人类无异 3.受很厉害,各种意义上的厉害
第2章 觊觎 时佑安的逃跑计划被意外打破了。 也不知是不是白天受了风寒的缘故,到了后半夜,已经跑出去的时佑安忽地发起高烧。 悄一很着急,在客栈安顿好时佑安后就跑到镇子上准备拿些药。 只是悄一是个哑巴,郎中又看不懂手语,两个人驴头不对马嘴地交流了半天,浪费了好些时间。 悄一只好强行夺了柜台的纸笔,正准备把情况写清楚。 身后“邦!”的一声,有人一闷棍将悄一敲晕了。 是侯府的家丁找上来了。 清晨,文昌侯府。 时佑安因为高烧还昏睡着,被家丁一盆冷水浇下来,只好忍着头疼睁开眼睛。 他躺在自己的床上,衣服沾了冷水紧紧贴在时佑安身上。 屋内站着许夫人和时佑成。 许夫人撇着嘴笑:“佑安,你这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安排你进宫,于你于我们都是好事一桩,你怎么就想不开,非要跑呢?” 她瞅见时佑安发红的脸庞和明显苍白的唇色,装作看不见道:“瞧把你自己弄的,今日便要送你入宫了,你这幅样子,到时候让圣上瞧了,还不得怪罪于侯府?” 时佑成大咧咧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这有何难,让婢女上些胭脂,什么病色也看不出。” 言下之意,便是不找郎中给时佑安看病了。 时佑安嗓子疼的像咽刀片,脑袋也昏昏沉沉的,耳朵嗡嗡的什么声音也听不见。 听罢时佑成的主意,许夫人深以为然地点头,随即又皱了皱眉:“若是……圣上跟这个病秧子亲近,他再把病气传给了圣上可怎么办呢?” 她不情愿地问:“真晦气,还得给他找个郎中瞧瞧?” “找什么找?”时佑成笑吟吟道,“娘你却是不知,龙阳之道,其精妙之处便在于此了,时佑安发着热,这是正中了圣上的得意之处。” 他意有所指:“他是送给圣上的贺礼,理应以圣上舒服为先。” 院子里的雪已经停了,外面想起一声又一声棍棒敲打的沉闷声音。 听着这声音,时佑成又眯起眼睛:“悄一身为侯府的奴才,胳膊肘却是往外拐,此番送时佑安走后,定要好好治治他这性子!” “若是死性不改,便杀了罢。” 许夫人厌恶戚凝留下的一切,自然也包括这个不忠心的奴才,此时便也深以为然的点头同意。 只待时佑安一走,偌大的侯府之后便都是成儿的了。 成儿将会成为侯府名正言顺的嫡长子,谁也不能夺走他的身份! 若圣上因时佑安得了趣,说不准还要大大封赏于侯府。 许夫人手脚麻利地唤来两个手巧的丫鬟,将半昏半醒中的时佑安捞起来。 两个丫鬟拿着胭脂水粉往时佑安脸上涂抹,不一会儿便把他惨淡的唇色画的粉嫩莹润起来,脸颊上不正常的红色也被遮住。 这样看着,非但没有病气,反倒是一派活色生香。 许夫人越看越满意:“马车可是备好了?” 小厮称是:“礼箱都已经备好。” 他迟疑地看了一眼意识不清的时佑安:“……只是……箱子封的不严,若是半路小公子醒过来,只怕容易从箱子里跑出去。” 边说着,小厮忍不住暗暗咂舌。 这侯府嫡公子过的也忒惨,当做礼物被送到别人床上也就算了,竟然还要一路被封到箱子里,连马车也坐不得! 箱子的主意是时佑成出的,现下听到小厮这样说便轻描淡写地摆手: “这事好办,一碗蒙汗药下去,时佑安醒不过来。” 时佑安如今发着高烧,身体又差,若是再被灌下一碗蒙汗药,只怕半条命都要搭进去。 再加上路上舟车劳顿,他这样一个火热躺在密封的箱子里颠簸,能不能活着送到皇宫更是个未知数。 这侯府大公子竟是如此狠毒的心肠。 小厮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许夫人是个没甚么脑子的,听得自己儿子将事情都考虑得当,便也放下心,没什么顾虑地应下了时佑成的建议。 时佑成又道:“灌药的事便教我来罢,母亲你且去院子看一看那个刁奴审的如何了。” 对着自己的儿子,许夫人自然是一万个放心,于是带着丫鬟小厮们便离开了屋里。 屋内只剩下了时佑成和时佑安两人。 待人都走远,时佑成关上房门,随后缓步走到时佑安身边。 他盯着时佑安因为发热而微微湿润的眼角,忽然伸出拇指按了按。 时佑安被冰凉的触感冻的抖一下。 “真可爱。” 时佑成脸上不再是之前那副冷漠阴狠的模样,反而带了点迷醉和自得,看起来有些诡异。 他的手指顺着时佑安的脸颊往下滑,随后轻轻捏起下巴: “佑安,你看看,现在你的命已经完全捏在我手里了。” 时佑安睫毛扑簌扑簌着缓缓睁开,浅色的眼睛无神地看着时佑成。 看的时佑成愈发燥热起来。 “只要、只要你答应、”时佑成喘着气凑过去,“答应同我一起……、我便在路上把你调换,你也不用再去宫里了。” 时佑成凑的太近,说话的热气都喷在时佑安的脸上,惹的时佑安不舒服地侧过脸,却被时佑成一手止住。 “……好弟弟……”时佑成低着声音,追着时佑安的耳朵吐气,“跟着我,不比跟着一个暴君好吗?我是你哥哥……亲哥哥,除了我,还有谁会对你好?” 他摩挲着时佑安的衣袖,细细闻着上面沾染的香气: “这个新帝,手段狠辣,指不定在床上喜欢玩什么花样……弟弟,你受不住的。” 时佑安已经宕机了。 他与时佑成关系不睦,时佑成更是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 就连时佑安落下的伤病也是因时佑成而起。 现在他说这些话又是什么意思? 时佑安忍着恶心,极力躲开时佑成的动作:“……你是我兄长,你不能……” 他又恶心又害怕,不敢去看时佑成眼底翻滚的情绪。 “兄弟又如何?”时佑成盯着时佑安漂亮的眼睛,“之后我会将你安置在一个外宅,谁会知道你我是兄弟?” 他得意一笑:“今后父亲将侯位传与我后,我就是侯爷,你的日子也会好过的多。” 时佑成在外面花天酒地惯了,玩过见过的小倌也算不少,可像他这个弟弟这般姿色的男子还是第一次见。 他已经惦记许久,直到今日才终于有机会下手。 “你可愿意?” 时佑安手腕无力地握住时佑成凑上来的手臂,在他骤然沉下来的脸色中吐出一个字。 “不。” 自从母亲病逝后,徐夫人母子两人入府后便明里暗里给时佑安使了不少绊子。 从侯府的掌上明珠一朝成为任人欺凌且不受宠的少爷,时佑安愿意忍。 两人设计,父亲偏心,导致他在冬天落下病根,此后便寒气入体,身体羸弱,时佑安依旧默默承受。 可是直至今日,当时佑成对他露出这样一副垂涎的嘴脸,嘴里还说着下流不堪的话时,时佑安这么多年来的委屈与愤怒忽然一下子爆发了。 他还发着烧,身体发软,却使尽了力气推了时佑成一把。 时佑成纵欲过度,早就掏空了身体,此番又猝不及防被时佑安推了一把,“扑通”一下就摔在地上。 与此同时,门被徐夫人推开。 她眼睁睁看到自己儿子被时佑安推倒,登时慌了神。 时佑成的后脑勺“邦”的一下磕到地板,疼的他捂着脑袋嘶吼起来。 时佑安被吓住了,身体开始微微发抖。 许夫人气冲冲地冲回来,抡起手“啪”的一声给了时佑安一巴掌。 时佑安脸上瞬间浮起一个红印,连涂上的粉都遮不住。 许夫人只是冷笑:“敢对你的兄长动手,你还真当自己是侯府嫡子吗!” “今日将你送进宫,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回来吗?” “你是侯府送过去的玩物,只有被人弄死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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