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河在林长安的事情上一点儿也不含糊:“喔~你说是就是了?!” 江月:“?” “我和长安结婚这么久也没听他说过自己家里人,你们是不是想碰瓷?!” 阮星河从兜里摸出手机,打开通讯录,找到林长安的名字直接拨过去。 江月和林渊并没有制止,他们原本就想见见林长安。 男人很快接通,语气沉沉:“怎么了?”说话的时候,他一直看着不远处的三个人。 阮星河:“老公快来找我,有人要碰瓷。” 林长安:“?” 阮星河:“我喝醉了,他们骗我,说是你妈和你叔。” 林长安:“……” 一旁的江月实在听不下去了,刚想插话,就听到阮星河放低了声线,撒娇一样说道:“长安哥哥,你再不来找我,你的小宝贝就要丢了。” 酒劲儿上了头,阮星河已经把自己最不想回忆的片段压在了脑海深处,拿的还是甜宠剧本。 林长安叹了口气:“知道了,你站在那里不要乱跑。” 阮星河:“好喔~哥哥快来。” 挂断电话,阮星河转了转脑袋,看到几步外的沙发,当即晃晃悠悠的走过去,坐下乖乖等林长安来接。 江月和林渊对视一眼,也跟过去。 林长安过来的很快,陆青长知道江月和林渊也在后,不放心林长安一个人过去,干脆在后面充当护草使者。 头顶的琉璃吊灯华丽耀眼,阮星河呆呆的坐着,眼睛盯着虚空中不确定的点,乌发雪肤,因为喝了酒,脸颊脖颈都泛着薄红,看上去又乖又好欺负。 林长安晦暗深沉的目光越过江月和林渊落在他身上。 “星河,过来。” 男人声音低低的,在嘈杂的大厅中并不清晰,可阮星河就是听到了,他循着声音来源看过去,看到男人的瞬间眼睛就亮了起来。 “长安哥哥。” 阮星河高估了自己的身体平衡能力,跌跌撞撞的扑向林长安。 像一颗小星星兴高采烈的扑向月亮。 这一瞬间,林长安眼底真真切切倒映着他,看着小星星准确的撞进他怀里,几乎是下意识的,林长安扣住他的腰。 腰肢纤细柔韧,林长安单手就能握住。 男人的怀抱温暖宽厚,阮星河得寸进尺,扒着林长安的肩膀整个人都爬到他身上。 陆青长嘶了声,两个人的姿势现在根本没眼看。 阮星河缩起来就小小的一团,膝盖抵着轮椅,跪坐在林长安腿上,微微弓着腰,毛绒绒的脑袋埋在男人脖颈间。 “老公,我头好晕。” 林长安揉了揉他的狗头,“你先下去。” 这不是在家里,大庭广众,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不合适。 阮星河却抱住他的脖子,哼哼唧唧:“不要,我好晕,站不起来了。” 男生呼出来的热气肆无忌惮的洒在自己脖颈上,林长安呼吸一滞,恍惚之间像是有一小簇电流顺着他那块皮肤渗透血管,在他身体里肆意流窜。 林长安:“有好多人在看你。” 阮星河:“我长这么帅不就是让他们看的嘛。” 林长安:“乖一点,不闹,先从我身上下去。” 阮星河:“没力气了,不想动。” 说着,怀里的醉鬼还在他怀里拱了拱,林长安唇角抿着,被他蹭出了反应。 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 阮星河腾出一只手往下摸,戳了戳硌到自己的东西:“不舒服,好硌喔~” 林长安闷哼了声,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不舒服就下去。” “不下去。” 阮星河对这个硌到自己的东西非常好奇,又揉又捏,然后就越来越硌了,他苦恼的皱起眉:“长安,什么东西一直硌我,能不能先放其他地方啊。” “……” “不能。” 林长安在这里是待不下去了,揪住阮星河还在乱摸的手放到自己肩膀上,连这个豪放的姿势都顾不上了,操控着轮椅往外走。 陆青长作为离他们最近的一个人听了全程,小脸通黄的心想:这就是男高中生吗?!这就是婚后生活吗?! 好刺.激。 - 林长安和阮星河来的时候万众瞩目,走的时候依旧如此。 但此刻男人都顾不上了。 阮星河还在他身上哼唧着乱拱,林长安怕他掉下去,只能扶着他的腰。 目睹这一场年的众人:“!!!” “卧槽,这就直接g上了?!” “看不出来林长安是这么饥渴的人啊!” “轮椅!” “我特么大开眼界!” “……” 林长安一头黑线,风评被害,他泄愤似的,在阮星河腰间捏了一把,“阮星河,你可真会来事儿!” 阮星河委委屈屈:“你别捏我腰。” 终于出了大门,林长安松了口气,单明正在用手机斗地主,冷不丁瞧见自家老板,又看到他身上的阮星河,手一抖,直接把王炸给出了。 他用王炸炸了自己队友的一张三。 “!” 但他不在意了,因为有更震惊的事摆在他面前。 “老,老板。” 林长安拧着眉:“他喝多了,把他放车上。” 单明结结巴巴:“我,我……” 这可是老板娘,他怎么放?抱着?! 林长安眉头拧的更深:“赶紧把他弄下去。” 单明深吸一口气,手刚碰到阮星河的肩膀,男生就倏的回头,凶巴巴的:“你不准碰我!” “……” 单明又连忙放开手。 然后,凶巴巴的小男生两手啪的捧住林长安的脸,凑近了,撅着嘴质问:“老公,你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摸我?!” “我只要你抱,只要你摸。”
第42章 天冷了就要穿秋裤 终于到家的时候林长安长长的舒了口气,他一开始接手林氏被一群老头子围着刁难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累。 阮星河在车上睡了会儿,这会儿迷迷糊糊的,倒不怎么闹腾。 晚风清凉温柔,与此刻林长安的心情大相径庭,阮星河抱着他的脖子,坐在他大腿上,两条腿搭在轮椅的扶手上。 也幸亏轮椅结实,能够撑起两个人的重量。 白叔还没睡,看到他们时一愣,还未开口,林长安便吩咐道:“白叔,煮完醒酒汤,等会儿送楼上。” 就着这个姿势,林长安把阮星河送回房间,轮椅停在床边,他垂下眼,白炽灯下男生皮肤如同冷玉白泛着莹润的光,雪肤红唇,饱满的唇微张,依稀可见里面艳红的舌尖,引人深入。 林长安被蛊惑了两秒钟,眸光犹如深潭般不见底,喉结上下滚动,他克制着移开眼,拍了拍阮星河后腰。 “阮星河,先别睡,我们到家了。” 阮星河眼睛都没睁一下,软唧唧的哼唧一声把头直接埋进男人怀里。 “......” 林长安捏住他的后颈皮搓了搓,用了点力气,所以阮星河皱着眉半睁开眼,语气又软又凶:“你捏我干嘛?” “上.床上睡。”林长安说:“快去。” 阮星河终于感受到了这个姿势的不舒服,慢吞吞的从轮椅上下去,怕他摔着碰着,林长安一直扶着他。 然而阮星河却没有立即爬上床,他站在床边,站在林长安面前,开始撕扯自己衣服。 “老公,脱不掉。” 阮星河怎么扯也扯不掉领带,瘪着嘴可怜兮兮的向人求助。 林长安瞧着他微蹙的眉,潋滟的眼睛,目光一直向下,最后落在经过他不得章法的撕扯露出来的一段锁骨上。 很勾人。 整体看上去就色.气满满。 林长安抿了下唇:“你弯下腰。” 阮星河十分听话,怕自己站不稳,双手撑在了轮椅两侧的扶手上。 带着浅淡酒气的呼吸落下来,林长安晃了神。 “长安,你好好看啊。” 阮星河凝视着他,目光仔细的描绘过男人的五官,然后抬手覆在他眼角下方,“眼睛好漂亮。” 林长安手一抖,长睫颤了颤。 男生指尖在他眼睑下蹭了两下,随即一寸寸向下,最终落在他滚动的喉结上。 可能是他的身体太烫了,就衬的男生手指冰冰凉凉,落在皮肤上很舒服。 空气似乎都暧.昧黏.稠起来。 林长安喉咙有些干痒,怔怔看着男生绯红的唇。 下一秒,这种旖.旎的氛围就被打破。 白叔敲了敲门:“先生,醒酒汤好了。” 林长安猛然惊醒,下意识的把阮星河往后一推,男生眼神困惑,张了张唇,还没发出声音,就倒在了床上。 好在他的床够软,甚至他还差点儿弹起来。 “进来吧。” 林长安控制着轮椅往后退了点儿,白叔端着醒酒汤进来,瞧了眼倒在床上的阮星河,把碗放在桌子上。 此时,床上的阮星河才反应过来,本来就头晕,又被林长安那么一推,人都傻了。 他手肘撑着床,支起上半身,眸中含着一层水雾般朦胧的看着男人,嗔怪道:“你那么用力干嘛?!” 林长安:“?” 白叔:“?!!” 这么狂放的对话不是他这位保守的管家应该听的,白叔当即往外走:“先生,我这就走。” 走到门口还不忘嘱咐:“醒酒汤趁热喝。” 林长安:“……”有口莫辩。 他捏了捏眉心,端起醒酒汤又挪回床边,“把醒酒汤喝了。” “我没醉。”阮星河拒绝。 林长安:“你起来走个直线我看看。” 阮星河没说话也没动,沉默下来,过了会儿,才开口:“可是直线不是猫步吗?” “……” 林长安不想在这种事上和他掰扯,把碗在他面前一横:“喝了。” 阮星河眨了眨眼,揪住床头的枕头往怀里一抱:“你好凶喔~” 林长安觉得自己压抑了半晚的情绪就要爆发了,偏偏眼前的小男生一脸的无辜,反倒像被欺负了一样。 “要长安喂我喝。”阮星河弯了弯眼睛。 …… 从阮星河房间出来的时候,林长安身上已经起了层细密的汗,伺候一个醉鬼睡觉太难了,尤其是这个醉鬼还能勾.引人。 回到房间林长安连续喝了两杯冷水才去冲澡,洗完澡躺在床上,关灯后只有微弱的月光倔强的穿过窗帘缝隙洒进来。 床上的男人闭着眼,睫毛轻轻颤动,林长安已经躺下有一会儿了,却始终睡不着,闭上眼脑海里就是阮星河。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越是想放空大脑,越是会想些有的没的, 林长安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可能是双腿出事后吃的那些药,他过的十分清心寡欲,和苦行僧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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