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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在上,受徒儿一抱

时间:2024-01-16 18:00:22  状态:完结  作者:水目脸花

  思玄冷笑一声,“我今日心情不愉,你去找别人喝酒吧。以后别来我朝霞殿,你现在是太后痛恨之人,若是被发现了,我可不好解释。”

  “无事,不会被人发现的,即便发现了,我也可以将那人……”

  他话还未说完,思玄便飞身离去了。

  纸人还在枝头挣扎,叫唤着唯剩的不速之客,“喂喂,费独眼,搭把手,帮我从枝头取下来。”

  费净听见声音,却为马上施予援手,他对“独眼”这个称呼可一点都不喜欢。若是思玄这么称呼,他尚且能接受,换作他人他物,他可没有那么好的脾气。

  他懒懒散散地往台阶上一座,拔开酒壶木塞,一边灌酒一边瞧着纸人的蠢样,觉得甚是好笑。

  “我问你,方才那只纸鹤是怎么回事?”

  纸人瞧他悠哉模样,偏生不帮自己,便也不想告诉他,“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小玄玄不是说了么,叫你别来了,你怎么还不走?”

  “你不是要我帮你吗?你告诉我今朝发生了什么事,我便将你取下来。”

  “将我取下来有那么难吗,竟还要跟我谈条件,怪不得小玄玄不喜欢你。”

  费净停下喝酒的动作,语气突然森冷起来:“你说他不喜欢我?你算个什么东西,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是他的式神,与他心意相通,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啊啊啊啊啊,你做什么,你往我身上浇什么!!!”

  费净咧嘴瞧着它的丑态,他此刻正将壶口对着纸人,酒水哗啦啦地往它身上流。纸人原本还有些气力,这下被淋湿了,完全焉了,只剩半口气在喘息。

  “这酒好喝吗,嗯?”费净面目忽地狰狞,自说自话,“他怎么就一点不领我的情,三年了,求而不得,心里头真的憋得慌。他定是去找宵随意的吧,呵呵,都失忆了,心里头还惦念着,我若将那人杀了,看他还如何惦念!”

  纸人泡水糊烂的身体耷拉在枝头,它又“死”了。雨水开始淅淅沥沥往下落,落到它身上,击出几个破洞来,雨越下越大,那破洞越来越多,最后,这可怜的纸人彻底变成了纸末,被从枝头冲刷下来,掉进了石板的勾缝里,与那些泥泞与污浊纠缠到了一起。

  宵随意与他的纸鹤断了联系。他有些忐忑,不知道这只头次执行任务的纸鹤能不能将他的话有序转达。自己心急了些,给它灌输灵力的时候没掌握好分寸,让它狂言满嘴,张口闭口便是本座,也不知打哪学来的。

  等了许久,屋外头下起了雨,他的纸鹤有灵力护体,自然是淋不湿的,只是迟迟不归,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他在屋内来回踱步,坐立难安,雨越下越大,打在屋前高树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雨帘子从屋檐落下来,被屋内烛火照出了淡淡的黄色。

  宵随意倚在窗边等待着他的纸鹤,实在太过无聊了,他想起了今日墨文教他的诗。他从怀里将那叠得工工整整的纸张拿出来,抖开,默默念起来——

  “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已入骨,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①

  “兴致好得很呐,竟一人在屋中念情诗,这是给谁的,书婉婉?还是你新结识的小婢女?”

  熟悉的声音突兀地想起来,便在这窗棂的另一侧,思玄正从雨中走来。

  宵随意吓了一跳,立刻翻箱倒柜地找出一把伞,跃出窗户冲进雨里。

  哪成想思玄半滴雨都没淋着,灵力成了一道防雨罩,护住了周身。反倒是宵随意,像个毛毛躁躁的青涩小子,伞还没打开呢,自己倒先弄湿了。

  宵随意脑子里全然忘了思玄方才的酸言酸语,又惊又喜道:“我没想到你会亲自来。”

  思玄觉得他可笑,“不是你说的吗,你来不了,要我来找你才行。”

  宵随意自知绝对没有让纸鹤这般传话,“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是不是我那纸鹤断章取义,和你说了些不好听的话。”

  思玄踹开了宵随意的门扉,他可不想在雨帘子里说长道短。

  宵随意看了眼门上的脚印子,挥手将他隐去了,思玄看起来有些火气,定然是纸鹤说错话了。

  思玄瞧见了落在地上的那张写满情诗的纸,他故意在屋中晃了一圈,当作没注意到那纸,一边说着,“你这屋子啊,还是老样子。”一边用脚踩了踩那纸,还重重碾了几下,再哎呀一声道,“不好意思,我没注意。”

  宵随意:“……”

  他将纸捡起来,搁在桌上,“无碍,也不是什么特别贵重之物,破了便破了吧,改日我誊抄一遍便是。”

  还想誊抄,方才就该生出一簇灵火,将之烧了。思玄恶狠狠地想。

  “既然不是贵重之物,为何还要誊抄,莫不是怕不好对你的心尖人交待?”

  宵随意这才将思玄在雨里的话想起来,“思玄大人定然是误会了。这不是写给书婉婉的,也不是给那小婢女的,而是出自墨家的三子墨文。”


第247章

  这话在思玄听来又成了另外一种意思,“肖都尉当真是炙手可热啊,连男子都对你情有独钟。”

  宵随意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又误会了,我白日里参加了墨文的书友会,这些诗词,是他在会上分享的。我自觉自己平日里舞刀弄枪的,也该学些文雅的东西。他今日便给我布置了课业,叫我先将这诗学会。”

  思玄不以为然,“一首情诗,有甚好学的,要学就学兵法策略,统兵之道。以后你上任了,你的下属可不喜欢整日念情诗的统领。”

  宵随意嘴角含着笑,“言之有理,我今后定学些兵书。”

  思玄择一椅坐下,桌上正好有茶盏,他摸了摸,热的,便自顾自倒上一杯,“说吧,为何要去找瑛珺?”

  “英俊?……那是何人?”

  “便是春雨楼第八层的层主。”

  “哦哦……是这样的,”宵随意知道纸鹤定然没将事情说清楚,“我于宫中偶遇一小婢,当时她正被人欺凌,我看不惯,便出手阻止了。那小婢大约觉得我是好人,便托我送封信给宫外的兄长。她那兄长好巧不巧,前些日子为筹钱,参加了喝酒大赛,可惜未撑过三轮,送去层主那医治了。层主的诊费极为昂贵,那两人便被留置于楼中做杂役还债。”

  “你既然只是为了送信,见到那两人便可,何须见层主,此非多此一举?”

  宵随意并不想隐瞒他,“我在这白城中没有亲信,想借此机会收买一二人为我做事,以后很多事,我都能省心些。”

  思玄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木桌上哒哒敲着,不甚高兴道:“哦~原来如此。我就说嘛,功名利禄摆在你面前,你哪能不心动,眼下都筹谋着给自己找亲信了。肖都尉,果真有远见。”

  宵随意听他阴阳怪气的,便知道他又想岔了,正要好生解释。思玄一拍桌,怒道:“你当我是你的谁,你说要我便给吗?你可知我为了等这排期等了多少日。见其一面难如登天,千金不可换。你倒好,张口吃现成的,脸皮可真是厚。”

  思玄的脾气说来就来,又道:“你可曾想过我为何要见瑛珺,你问都不问,只想着你自己。我哪能将位置让给你,现在我连同你结盟都觉得后悔。将剑还来吧,我以后是生是死,由不得你管。”

  他忽然召唤追魂,几乎用了十分劲,灵力在屋子里乱窜,打翻了桌桌椅椅,震得那木床都在吱嘎吱嘎地乱响。这么大的动静,自是又惊扰了府中侍卫,一下了闻声来了不少人,少爷长少爷短地问怎么回事,更有人蠢蠢欲动要冲进来。

  “都给我回去!”宵随意大喝一声,那喝声好似一阵飓风,让所有侍卫后退了数步,“贵人来访,正在切磋技艺,莫要打扰。”

  那些个侍卫左右看看,领头的道:“走吧走吧,我们这些三脚猫,上去了也是帮倒忙。”

  一行人便只当未发生什么事,堪堪离去了。

  宵随意立即设了消音障,免得思玄任性而大声的埋怨被有心之人听见。

  便是这么一闪神的工夫,屋顶突然被捅了个窟窿,雨水哗啦啦落下来,与那雨水一同出现的,还有一柄包裹着金光的剑。追魂到底是被思玄从锦囊中召唤了出来。那窟窿便是此剑的杰作。

  “亮出兵器吧,我们终究要打一场的,不如就选今时今夜吧。”

  思玄周身散发着肃杀之气,他看起来气极,确实是认真的。

  宵随意哪成想到会闹成这样,思玄说的对,他确实没为思玄想过,为什么要去见瑛珺这个人。他只是一味地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他总是自以为是地说要保护师尊,然对方心里头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却没有细细去斟酌过。

  他确实草率了。

  “我莽撞了,师尊,你先别生气行吗?若你不愿意,我便不要你让出这位置了。”宵随意情急之下又喊出了师尊二字。

  这二字俨然又ci激到了思玄,可他并没有再喊打喊杀的,大约是怒极攻心了,硬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师尊!”宵随意过去扶他。

  思玄喝道:“给我把那东西拿走,别在我眼前晃悠,我……”

  他话未说完,突地倒了下去,追魂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瞬间没了灵气。

  宵随意在思玄摔倒的那刻抱住了他,他将人搂在怀里,此时才发觉,屋子中央悬着一枚瓷瓶,一条青龙在里头翻腾游动。

  那瓷瓶本来和追魂一起被束在宵随意的乾坤袋里,应是追魂被思玄召唤而出的时候带出来的。

  思玄虽是昏过去了,眉头仍是皱得紧紧的,那游龙愈发活络,思玄便愈发难受的样子。

  分明是属于同一人的魂魄,该表现出相见恨晚的样子才是,为何会令躯体痛苦排斥呢?

  宵随意将魂瓶收了回来,重新锁回乾坤袋内,思玄才舒颜展眉好过了些。

  这般时辰,外头又下着大雨,他是不可能将人送回慈仪宫了。

  “委屈你在我这儿歇上一晚了。”宵随意一面自言自语,一面将人抱上了床。

  夜深了,雨下着下着,不知何时歇了。

  宵随意撑着腮在床沿边打盹,忽地床上的人坐了起来,将他惊醒了。

  “你醒……”话说了才两个字,便发觉不对劲,思玄分明是闭着眼的,他哪里是醒了。

  “你……别……来……”思玄慢慢吞吞地说完这三字,又倒了下去。

  宵随意自嘲地想,怕是在梦里还在埋怨他吧。他将被子掖好,床上之人却忽地一踢,将那被子彻底踢开了。

  “怎么还有踢被子的习惯。”宵随意又重新将被子拉过来。

  谁道他弯腰拉被子的工夫,思玄又坐起来,这会儿不但动脚,还动了手。宵随意只觉得身体一翻,脚下不稳,斜倒下去。待他反应过来时,他像个陪着幼儿睡觉的玩偶一般被思玄搂在怀里。宵随意愈是挣扎着起身,对方愈是箍得紧,最后索性将腿也缠上去,将宵随意压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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