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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戾大佬的私人医生

时间:2024-01-14 23:00:34  状态:完结  作者:庭芜

  “另外一个就是,继续听我的话,想尽一切办法,用药,用你的身体,让我那好侄子去死,懂了没?”

  许昔流闻言僵住,片刻后,好像是终于认清了局势一般,点了点头。

  “......嗯。”

  秦章远满意的笑了下:“好了,出去吧。”

  “等等。”

  “我只是叫你过来询问了一下我的伤势,对吗许医生?”他眯着眼睛。

  许昔流默了默,老老实实低声:“秦先生的小臂恢复良好,需要静养......”

  秦章远点点头,他走了出去。

  一出去,背对着反派,许昔流脸上装出来的瑟缩顿时消失了大半,眯了眯桃花眼,不动声色地向那边男人走去。

  路上他没说什么,秦罹也没说什么,直到离开反派的视线,回到东院他们的地盘,许昔流才张嘴想要说话。

  但还没开口就被人恶狠狠的搂着摁在了门上。

  “许医生真的很胆大啊。”

  后背抵在门板上上,身前又被男人挤着动弹不得,许昔流一愣,对上秦罹黑沉沉的眸子。他感受到了对方的生气,一路上隐忍着没发作,就是在等这会儿没人。许昔流眨眨眼,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脸颊,温声:“没事,一点事没有,有你在,他不会对我做什么的。”

  这句是真话,不然他绝对不会搞这一出。

  秦罹抓住他的手,阴鸷未消的眸子还是一眨不眨的盯着许昔流。

  “你知道你进去的那五分钟里我在想什么吗?”片刻后,男人出声了。许昔流愣了一下,直觉不妙,果然下一秒对方就恶狠狠的继续了,咬牙切齿:“我在想要是你出了事,秦章远那个畜生可以不用活了,我也不用调查什么真相了,他就该直接去死,我会在他清醒的时候当面把他的另一只胳膊和腿碾烂,然后......”

  许昔流用另一只手捂住了男人的嘴。

  他笑的有点心虚,因为他从男人眼里真的看出来对方生气了,刚才的话估计也不是假话。

  许昔流轻轻凑上前,柔情蜜意地亲了亲对方的唇角,一边厮磨一边轻声道:“抱歉,让你担心了。”

  道歉归道歉,但如果重来,他还是会选择与秦章远谈谈。

  毕竟他这身份摆在这,与反派本就有联系,他还从头到尾都在骗对方,怎么都躲不开。他可以选择躲在秦罹后面什么都不听什么也不看,但那不像他,不做点什么他不舒服。

  不过这次过后,他就可以收手了,原本还以为能从反派那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没想到还是让他做老一套。

  哦不对,现在还多了一点,让他以色侍人,就近下手。

  真是绝了。

  这话许昔流没说出来,他要是说出来,此刻只是眼底冒火的男人估计头上也得冒火,那他可就真的火烧屁股了。

  秦罹被青年柔情似水的亲吻半天也没什么动静,黑眸沉冷冷的。直到对方含住他的唇瓣试探性地轻轻咬了一下,才动弹了一下,转而把人压在门板上凶狠的还回去。

  许昔流也没挣扎,顺势接纳了。

  直到有一会儿后,秦罹才停下,转而把脸埋在许昔流颈窝里,冷静的唤了他一声溪溪。

  许昔流嗯了一声,知道对方气差不多消了。

  秦罹冷声:“这是你见秦章远的最后一次。”

  不是询问也不是试探,他替对方做了决定。

  哪怕周围都是他的人,但是看见青年身影消失在门口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的焦躁和后怕。

  如果不是对方手上有他改造的手表,他根本不会同意。

  许昔流闻言愣了一下,但随即坚定应声:“嗯,最后一次,不会再有下次了。”

  再和反派废话就是他傻逼了。

  许昔流知道男人多疑的性子,当即拿出耳机,给对方戴上,笑眯眯道:“不好奇我和他都说了什么吗?”

  “当然,只是说话,他也忌惮你在外面,不敢轻举妄动。”

  许昔流给男人戴好耳机,播放自己早就录好的录音。

  所幸反派轻视他,根本没想到他会有小心眼,这才让许昔流得逞。

  耳机里缓缓传出刚才房间里发生的事。

  虽然在许昔流看来没什么好听的,但是为了防止误会,还是听一听最好。

  许昔流没戴耳机,笑眯眯的等对方听完。

  秦罹也的确没什么反应,敛着眸子听着,秦章远的那些话在他这简直要听腻了,他不用脑子想都能猜到对方会说什么。

  但是听到最后,秦罹还是眸光微动了一下,旋即默不作声将蓝牙耳机取下来了。

  许昔流一无所觉,收好,没好气的抱怨:“我还以为他能玩出什么新花样,还想着替你规避一下,没想到还是老一套......”

  他说着,没想到男人冷不丁的蹦出一句:“用身体弄死我。”

  “嗯?”许昔流以为自己听错了。

  “用身体弄死我,这很好。”秦罹重复了一遍。

  他黑眸看向许昔流,眸底冷静,转而把人扛在肩上,大步往屋子里走,意图很明显。“我倒要看看许医生要怎么用身体弄死我。”

  天旋地转的许昔流:“???”

  那不是他说的!


第69章

  许昔流一言不合被扛着从门口往屋子里走,惊了又惊。他实在是没想到平平无奇的对话还能被抠出来这个字眼,虽然反派说的也的确是这个意思,但许昔流认为的是恶毒的搞死对方,谁知听在男人耳朵里的竟是这种。

  他被秦罹扛在肩上,身体腾空,又紧张又惊慌,下意识的紧紧搂住男人脖子维持住平衡不叫自己掉下去摔着,嘴里还在替自己辩驳:“那是秦章远说的不是我说的,我没那个意思......”

  下一秒整个人仰面跌在柔软的床铺上。

  许昔流愣了下,后知后觉是秦罹把他扔下来了。

  被丢下来,摔在柔软的被子里面倒是不疼,但气氛很奇怪,相当奇怪,结合男人之前的话,令许昔流屁|股一紧。他鼻梁上的眼镜歪了点,但许昔流没工夫去扶,立马手撑着床要坐起来,紧接着又被男人给摁下去。

  秦罹眸光深幽,一张俊脸冷凝,眼底还带着片刻之前尚未褪尽的怒火,这就使得对方猛地一看上去,气场非常吓人。尤其是慢条斯理松了袖口,没什么情绪,居高临下看他的时候。

  秦罹缓缓俯身过来,咬住许昔流唇瓣,低声:“现在许医生可以动手了,我等着。”

  等什么等......

  许昔流简直无奈。

  找什么理由。

  他看就是想趁机再搞他一顿。

  不过刚才秦罹的确是气的不轻,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冷静了,心底指不定还怎么恼火。再加上又听了反派说的混账话,估计原本压下去的暗火又冒了个头,也能理解。

  许昔流于是没多挣扎,老老实实被亲了又亲,估摸着腻歪一会儿对方差不多该气消了,再继续下去可能要擦|枪|走|火了的时候,许昔流连忙叫了停:“别,等会儿还要给爸妈扫墓!”

  秦罹一顿,起来,幽幽地看他。

  许昔流丝毫没有破坏氛围的自觉,桃花眼无辜地眨了两下:“我说的是实话,这都下午了,再耽搁一会儿就晚了......”

  不知道是刚才哪句话取悦了他,秦罹定定看了许昔流两眼后,忽而勾了勾唇。

  他把许昔流从床上拉起来,又把对方鼻梁上歪斜的金丝眼镜扶正,指腹抹了抹青年水润的唇瓣,低笑:“吓得这么厉害,真以为我要做什么?”

  许昔流眯着眼睛,心想那可不是吗,嘴巴被又亲又舔的都要秃噜皮了。

  秦罹心情很好的搂着人:“不会做什么的,你昨晚才累过。”

  秦章远是让他厌恶膈应,青年不顾安危大胆与对方交谈的举动也确实令他有点生气恼火。但生气归生气,他还不至于要把这股气发泄在对方身上,刚刚那样,也只不过想顺势小惩大诫,让这只胆大的小狐狸长长记性,让对方明白,他涉险了,自己会担心。

  秦罹想着,又不禁回忆了起了片刻之前的事。

  即便青年之前就说过,想试探一下秦章远,可真的面对的时候秦罹发现他还是不愿意放人。这次他前所未有的意识到了自己的小狐狸有多大胆,以后得更加注意把人看好。

  他眸底冷了一瞬,却是又亲了亲青年。

  两人磨蹭来磨蹭去,到了点了还是动身去扫墓。

  墓园出乎许昔流意料,不在秦家老宅这边。

  秦罹低声解释:“原本是在老宅这边,同秦家人一起,但之前,被我给迁出去了。”

  许昔流闻言一愣:“这样啊。”

  他没问太多,原因也能猜到一些。

  秦罹见状勾了勾唇,看着他的医生不多问的样子,知道对方在顾及自己的心情,心里软了软,轻轻捏了一把对方的脸颊,继续解释:“秦家是个有点封建有点传统的大家族,有专门的墓园,秦家人基本上过世后都会葬在那里,我父母也不例外。”

  “父亲先死,先葬到里面,当时我也不过是五岁,不太懂这些。后来到母亲的时候,出了点波折。”说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顿了顿,语气变得嘲讽:“我母亲疯了之后,比较严重,到了神志不清的地步,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医生也没有办法,建议送到精神病院。但老爷子重名声,不愿意有一个在精神病院苟活的主母受人诟病,就把我母亲秘密拘在老宅,外界的流言也全部掐断,任由她折磨至死。死后为了所谓的脸面,还不愿我母亲入秦家的墓园。”

  “是不是听起来很荒谬,但确实是真实发生的事。”秦罹眯着黑眸,慢慢道,“后来还是入了秦家的墓园。我当时太小,只能看着,无能为力,后来有了机会,就给迁了出来,连同父亲的一起。”

  简简单单的两句话,事实上当时闹的很大。

  在没成年之前,秦罹一直都没说什么,因为他深切的知道当时自己不够格。但是当成年后,秦氏交到他手里,他彻底站稳脚跟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父母迁出秦家墓园,另找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秦家是个污糟烂透了的地方,他猜自己父母也不愿意待在那里,不如到其他地方清净。

  当时他先斩后奏,秦老爷子知道后气的半死,扬言把他逐出秦氏族谱,但后面也不了了之,因为那时的秦家需要仰仗他,老爷子也舍不得这么一个能力出众的继承人打水漂。

  秦罹抱着许昔流,下巴搁在许昔流的颈窝间,鼻端嗅着对方身上若有似无的清甜香气,轻声:“我觉得他们会喜欢我选的地方的。”

  许昔流静静的听着,任由自己在男人怀里当个抱枕,听到最后一句,点点头。

  “会的。”

  父亲暂且不提,死的太早,但那位没疯之前性格温柔善良的陶女士着实太惨了些。被精神折磨已经很痛苦了,还被不人不鬼的拘禁,死后居然还被拒绝入墓园,对方要是活着,估计得恶心死,巴不得抱着墓碑赶紧走,某种程度上来说,秦罹这个举动也算是还他们个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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