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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有点甜

时间:2023-12-22 20:00:28  状态:完结  作者:旧酿

  “感谢二位惠顾, 一共是四两八钱。小店这边再赠送您一张名帖,下次进店,可凭此帖免费换得珠钗一支。”

  “我家住得远, 平时不大常来镇上, 不知阿哥可否行个方便,让我现在就换了?”

  许是唐恬模样生的好, 出手又利落大方。伙计被他一声阿哥叫得心里美滋滋,二话不说就捧来托盘,让他细细挑支中意的带回去。

  “我看这些发钗各个都好,别挑了,全包起来吧。”

  老宋头不甘被晾在一旁,摸出一锭足五两的银子拍在案上,再侧了个身,挡住唐恬和伙计能对视上的所有空隙。

  ‘你竟叫他阿哥,甜甜,你完了。’

  宋楚云只动唇不出声,浑身的醋酸味熏得唐恬几乎连眼睛都快睁不开。

  小崽子被当面威胁也不害怕,仰头乖巧一笑,手指抵上他的唇瓣:“嘘....好夫君,别气恼,回家我任你处置就是。”

  宋楚云:杀我别用调情刀。

  试问哪个正常男人抵得住被脸皮薄的小夫郎当众调戏?尤其始作俑者还诱人不自知,半抬眸子满眼无辜。

  宋楚云:“走走走,还买什么买,回家,直接回家!”

  唐恬就这样被人强行扛到了骡子上,骡背挂着的两个褡裢也塞得鼓囊。一边是鲜香美味的肉饼点心,另一边则是数个做工精致的缎面锦盒。

  按宋楚云的性子,这趟回家小夫郎必是逃不过一顿来回爆炒。只可惜这股劲儿还没找契机宣泄出来,就被某位不速之客给无情打断了。

  “因是路过柳丰村,便想着上门来拜访一二。这次来的有些仓促,没事先知会一声,不会给你们添麻烦吧?”

  阮清荷这次的打扮倒十分清雅,内里一身藕色对襟长裙,外边拢了件绣有仙鹤祥云的大氅。宋楚云见惯了她穿讼师长衫的样子,此刻乍一瞧这种姑娘家的装扮,还真是有点意外。

  “怎会,我和楚云也才刚从镇上探望朋友回来,他谢你前些时日送来的分红,还特意给你挑了对耳环相赠呢。”

  小夫郎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宋楚云要再不知道那些钱和那对耳环的用处真白当人这么久的夫君了。一时寻衅滋事的劲头消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琢磨怎样不让小夫郎再吃飞醋就好。

  “楚云?阮姑娘都来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请她坐下?难为人家顶着严寒过来一趟,快把你精心给她择选的首饰拿出来瞧瞧吧?”

  唐恬这种白莲花式的发言也是宋楚云没有料到的,只是既然夫郎都发了话,宋楚云再满头问号也少不得先顾全下眼前的境况,请阮清荷在客堂内落座喝茶。

  那两枚孔雀翎织成的耳环华丽大方,略经光照就能反射出流\\彩\\金光,一见便知是价值不菲。

  “这样贵重的礼物我怎好意思收,说起来还多亏了宋大哥,为我引荐客流代写诉状。若非有他相助,我只怕还是白儒书斋里一个岌岌无名的三等讼师。我既承了二位的人情,所经手案件获得的银钱,合该抽取一部分做分红的。”

  “阮姑娘这话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何况你专此项。能挣多少钱,攒多少名气都是凭你实力,宋某和夫郎实在不敢贸领。”

  敢不敢贸领横竖唐恬都代他领了,小夫郎斜斜投过去一个眼神,宋楚云惊觉竟和他耍起无赖时有七分相似。

  ——经验所得,再乖巧的崽子也是会被带坏的,尤其是看似软糯乖巧实则全是反骨的那种。

  耳环这种东西买都买了,留在家里也是无益,宋楚云连捧带夸的客套话把阮清荷唬得一愣一愣的。婉拒半晌,最终还是带着谢礼欢欢喜喜向他们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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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做客的人一走,就到了小夫妻该闭门清算账目的时候了。

  宋楚云打探过大金小金的去向,确认这哥俩一个上茶馆搞学习,已经交代了晚饭不回家吃。另一个则还留在赵塘村,跟李博轩探讨沙地栽种事宜,估摸最早也得明日才回。

  等于说从现在起直到三个时辰之后的傍晚时分,宋家小院除了宋楚云和唐恬,是没有第三个人的。

  “很好,甜甜,这是独属于我们的时光,来兑现下你的诺言吧。”

  小夫郎那句‘回家任你处置’犹言在耳,宋楚云步步逼近,直到把某张含笑的面庞抵在床头动弹不得才肯稍稍罢休。

  “坦白从宽,阮清荷什么时候来送的分红,我怎么不知道?这几天咱们看完沐哥儿住在镇上,你买东西的钱都是从这儿来的,我猜的对不对?”

  “怎么,许你吃我的醋,就不许我吃你的?这会儿不巴巴的叫人家阮姑娘了,连名带姓的叫,一点都不温柔。那日你前脚刚去地里查看大棚,她后脚就来了,说了一堆子的感谢话,还塞了个装钱的福袋给我,我想着你平日里也没留存多少小私库,就做主替你收了。我这样贴心,你不谢我便罢,怎么还挑没人的地方欺负我?”

  唐恬言语逻辑性十足,哪怕是双手被人钳制着,也阻挡不了他对宋楚云进行灵魂输出。

  可怜老宋头莫名其妙就成了酿醋的炮灰,偏生他对小夫郎吃飞醋的行为还无从反驳。

  “我说你近来怎么购买欲大涨,时不时就往街坊店铺里钻,合着是拿我的私房钱在泄你的私愤。甜甜啊甜甜,有这等好事你怎么不早和我说,我还以为那钱走的是你的账目,都不敢放心大胆的花呢。”

  宋楚云这几天跟唐恬一起住在镇里的客栈上,没个趁手的工具就没理长出来的胡茬子。这会儿他拱在小夫郎颈间逗人玩,下颌蹭来蹭去,直叫唐恬痒得缩腰乱扭。

  “人家特意梳妆打扮了来找你,我怎能拂了她的面子?再说她待我客气,拿出银钱来请我帮忙代为转交,我又怎能不为你坐实私库二字。要说阮姑娘正值妙龄,不仅样貌端正还肯对你主动,好夫君,我可是都是设身处地在为你着想啊。”

  “叫那伙计阿哥也是?”

  宋楚云磨磨后槽牙,恨不得把他小嘴叭叭个不停的夫郎给直接就地正法。

  “你就仗着我疼你瞎闹吧,瞧瞧你现在的模样,可还有半点当初对主家的惧怕?”

  “咦,我记岔劈了?现在这个家里不是我在主家么?”

  唐恬身子骨瘦,不用借宋楚云的力就能利索翻到他身上坐着。

  宋楚云笑逐颜开,恶趣味的抬抬腰,故意不让他坐安稳。

  “别这样,夫君,你不知道,我其实还是很怕的.....”

  “噢?那你倒说说,你都怕我什么?”

  唐恬闻听此话羞怯的咬咬唇,身子伏在宋楚云胸前,两人鼻息交融,极尽暧昧之态。

  “我怕你日日这样辛劳,稍微上点年纪身子就不行了.....哎哎好夫君,说归说,怎么动手啊,我是真怕你腰会痛....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挠我痒痒.....”

  要说刚才宋楚云还有点想放过他的心思,经这话一出唐恬算是没有半点活路了。

  宋楚云翻身将他护在身下,送上一个甜腻缠绵的吻。

  “既然夫郎这样为我担心,那我只好身体力行的证明一下,大概近十年,我都不会因为腰痛,而让你能顺利下床了。”


第125章

  碍于先前廉哥儿的事发生, 宋楚云和唐恬这一回放纵可谓是小别胜新婚,竟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缠绵长久。

  小夫郎被折腾的实在是没劲头生气了,才被他夫君洗干爽身子, 脑袋一沾枕头便昏然睡去。

  许是心里头真正过了这道坎儿,这一觉他睡得酣沉畅快, 连第二日晌午衙门来人敲响屋门时都还迷迷瞪瞪的。

  令人意外的是, 这回来的并不是某个寻常衙役, 而是老熟人林青烜。

  他言简意赅:“宋冬生的流放之日到了,县令大人叫我将赔偿金送来。”

  是了, 马杏芳这边还有一笔钱要赔补给廉哥儿, 过了新春宋冬生也要被流放, 只可惜廉哥儿再也看不到这个大快人心的场景了。

  这笔钱本身是给廉哥儿自行安家用的, 现下人已不在, 唐恬自然不会贪图这点子利益。

  “等明年就能给他重塑棺椁, 立上石碑了,留下一部分当花销,剩下的便以廉哥儿的名义捐赠出去吧。镇上有个慈心堂, 里边不少无父无母的孤儿,这笔银子虽不能全然改变他们的生活,但能有所改善也是极好的。”

  宋楚云点点头:“我和你想法一致,捐赠的事先不着急, 今日那畜生要被当众行刑流放,甜甜,我陪你去看看吧?”

  以往遇到这种轰动全镇的大事, 都是要事先清场的, 老百姓们只能在远处遥遥观望,起到些警示作用就好。不过纪远既然让林青烜前来, 就是有给他们开小灶,许他们到内围亲观的意思。

  廉哥儿无缘亲眼见证,由唐恬和宋楚云出面,也算是慰人在天之灵了。

  小两口坐上衙门的马车到行刑场地时,那边已是罕见的人满为患。街坊四邻三五成群挨挤在一处,都伸长了脖颈等县令大人发话。

  纪远眼见林青烜带二人进到内场,没多出言,只向他们浅浅望去一眼,唐恬立马回敬来一个充满感激的目光。

  站在最外头的衙役等到指示,便敲响手中的铜锣,剩下几个衙役高抬杀威棒,众人很快就看见宋冬生像待宰的年猪一样被人五花大绑押了上来。

  他这几个月在牢里受尽折磨,连同那些个盗窃惯犯和抢劫打手都对这等虐妻杀子的杂碎看不过眼,明里暗里唾骂欺辱。人活一世,最后落得个人人喊打的下场,真可谓是咎由自取的典范了。

  宋冬生在牢里被关了几个月,每天吃的都是馊了的饭菜,喝的都是洗了抹布的脏水,此刻陡然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竟还隐隐升起几分要脸的自尊心来。

  他那双贼眉鼠眼在人群里一扫,自然而然看到了两个极为出挑的身影。

  小夫郎简直恨得牙根痒痒,又见他像是在找寻什么,不禁冷眼相视,仿佛想用锐利的眼刀把人给扎成筛子。

  ——宋冬生在找什么显而易见。

  在他的理解中,若不是因为廉哥儿蠢笨不听话,又怎会受了唐恬的挑唆,让他和马杏芳变得这样狼狈落魄。

  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出,倘若当初心再狠点干脆连大带小一起打死了呢。区区一个买来的便宜小哥儿有什么要紧,谁揭开他和他老娘的丑陋嘴脸,谁就是这天底下最该死的罪人。

  然而今日廉哥儿并未前来。

  “别费心机瞎寻找了,廉哥儿如今有了好的归宿,拿了一大笔赔偿金,早就和珍惜他的人去了外村安置新家。他不愿再见你这张面孔,我和夫郎却舍不得这出好戏,这不,趁着春色尚好,亲自来送你最后一程。”

  宋楚云笑不达眼,生是看得宋冬生起了一后背的鸡皮疙瘩,整个人也抖如筛糠,下意识地往后避去。

  原本宋冬生以为廉哥儿会来的,都当堂状告了,怎会不来看他最后被宣布流放呢?他这几个月吃着糠咽菜倒还长了点脑子,廉哥儿之所以能容他这么久,还不是因为视他为夫君,为唯一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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