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笑,“陆辛,我在决定是江星乐时就调查了他的一切,这是个垃圾,还会伤人,我都知道。不过,那样不更好吗,之后处理起来才更顺手,没有负罪感。” 拿完药,许攸回了酒店房间,安抚江星乐并为他上药。 鹤长亭又来了,向她说了警告的话。 再次回到房间,江星乐幽幽地看着她,问:“你和鹤长亭认识?” “是,老同学了。”许攸为他眼睛搽药。 “老情人了吧。听说你们当年在学校里可是大家都熟知的情侣,不过之后因为一些事分开了。怎么?你们俩现在准备旧情复燃?他很不开心吧,看见你在我身边。” 许攸停下手中动作,冷脸,“你调查我?” 江星乐微笑,双手捧住她的脸,问得狰狞,“怎么了姐姐,不可以吗?” “你都能调查我,为什么我不能调查你?想和我联姻吗?未婚妻?” 他按住许攸的肩往地上摔去,许攸手中的药膏掉落在地上,人也摔倒,吃疼一声。 江星乐站起身向她走去,他蹲着,单手捏住许攸的脸,拍出清脆的声响,“我觉得挺好的,你虽然别有目的,都能接受我这样的烂人,但你心机深我品性烂,还挺般配。” 许攸晃头,握住江星乐的手嗤笑:“你还挺与自知之明的。所以我们就不卖关子了,我父亲需要你和我联姻,你可以借着许家的势稳固地位,我们两全其美,不是很好?” 江星乐点头:“是很好,不过你让我哥哥那边怎么办?或者你打算怎么办?” 许攸皱起眉,江淮。 “我真是相当不放心你啊,你和我讨厌的两个人关系都挺深的,一个鹤长亭,一个江淮。你又是条毒蛇,之后准备反咬我一口怎么办?” 许攸坐起上半身和江星乐平视,“我要的,他们两个给不起,而你能。” 江星乐笑了,“那好未婚妻,我这人比较开放,我们就把该做的事做了。只不过,我今天心情不好,可能有些暴力。”说完,他就猛地一脚踢向许攸的肚子,然后拽起她的头发往酒店主卧里拖。 “啊啊啊!”突然被扯住了头发,许攸难以抑制地叫出了声。 她不在乎和江星乐做·|爱,但绝对无法忍受自己是以这种情况去接受。 这是强·|奸! 今天一旦和江星乐开了这个头,顺了他的意,从此以后,许攸和他的关系在意无法平等。即使他们会成为夫妻,即使许攸是许家千金。 她挣扎起来,抱住江星乐的腿,将其绊倒,然后一口咬了上去。 对方疼得尖叫,却依旧没有松开许攸的头发,并拽着她的头向墙壁撞去。 似乎无法避免。 “嘭!” 许攸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但想象中的疼痛并没发生,她的头发也被松开了。 睁开眼睛,江星乐脑门的血流到眼睛处,瞪着她,晃了晃身体,然后倒地。 陆辛拿着类似高尔夫杆的铁棒站在江星乐身后,和许攸对视。 许攸扶着墙站起身,地上的江星乐已经闭上了眼睛。 “他死了吗?”陆辛拿着铁棒的手在颤抖。 许攸咽了咽口水,屏住呼吸,弯腰去探江星乐的鼻息,松了口气道:“没死。” 幸好没死。江星乐可不能死在她身边。 ”你没事吧?”陆辛问。 “没事,多亏了你,否则我真会出事。没想到江星乐这个狗东西还挺聪明的,没有完全像他表现出来的蠢。不过,你是怎么进来的?” “本来今天是来参加楼上的party,但我担心你,所以找你,刚刚还是有些担忧,就又来了一趟,结果发现你酒店房门没关,你在尖叫。”一进门就看见许攸趴在地上,而江星乐拽着她的头发往墙上撞。焦急之下,陆辛顺手拿过进门口处的铁棒摆件,然后快步走到江星乐身后,举起铁棒来了稳准狠的一击,彻底将其打晕。 许攸点头,今天出房间门太多次,有为了防止江星乐真对她干什么事,她好逃跑,就下意识顺手开着门,没想到真救了她。 她抱着江星乐的腰道:“快来帮我。” “干嘛?你还要救他?” “废话,我是他女伴,他是江家少爷,我难不成让他一直躺在这里,假如失血过多死了呢?你想做杀人凶手?” 确实。 陆辛摇头,然后帮许攸将江星乐抬起。两人一同收拾了屋内的残局,又将江星乐脸上的血擦去,帮他伤口做了包扎处理,然后放在了床上。 陆辛将铁棒洗干净,擦完水,转身离开。许攸着他走到过道,道:“我不走,我为什么要走。” “大姐,你的计划已经失败了。你们都闹成那样了。”陆辛觉得荒谬。 “不,事实上我已经成功了,我应该在他身边等他醒来,然后我们将会进行真正的合作。”许攸淡淡道。 “许攸,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你太高看自己了。不能干的事别干。江星乐的资料再结合与他的实际相处,吃亏的只会是你。而且他什么样一个烂人,你和他谈合作,你不觉得脏吗?” “是啊,他当然脏。但,那只是一时的过程,而我最终球的是结果。等我拿到我想要的东西,我会了解他的。” “许攸,你疯了,你太偏激了。”陆辛震惊。 “陆辛,我的事你管得明白吗?赶紧上楼继续你的party吧,那才是你的生活。” “你什么意思!” 两人吵了起来。 等到许攸回到房间时,江星乐已经死了,保洁人员转头看她,发出尖叫。 “所以,江星乐应该不是被毒死的,按照时间推算,你们发生争执时他力气依旧很大,身体状态也不错。” 鹤长亭擦除白板上的字,重新勾勾画画,“那么现在除了毒杀的割喉的发生时间只有一个时间节点。” “我们出去吵架的时候。”陆辛道。 “那个保洁人员是案发现场第一见证人,她有问题吗?”他问。 “还在调查,目前她并没有嫌疑。你删了你出现的监控,使得警方无法知道你们出门争吵那段时间里,是否有其他人进入了房间。而保洁阿姨是从低楼层慢慢打扫上来的,并没有作案时间。” 陆辛有些心虚,他正是因为江星乐死了,而他打晕了他,害怕自己被冤枉成杀人凶手,就派人删除了那段视频。 “呵”许攸看着两人发出一声冷哼。 她之所以在警察局什么都不愿意说,原因有三:一、她调查过江星乐,目的不纯,在房间里与其发生过扭打的事实;二、想隐瞒鹤长亭打江星乐并有杀人意图的事实,事发当天她就怀疑过鹤长亭;三、想隐瞒陆辛在现场的事实,毕竟他们两人合力将其打晕,江星乐头上还有口子。 因为隐瞒了这三件事,许攸成为这件事当之无愧的第一嫌犯。 “所以,明天你准备怎么办?鹤长亭。想帮楚稚那边的人继续隐瞒下去吗?不如你直接承认是你杀了江星乐,替他们顶了这个罪,让这件事早点结束。这样,我这边的事也可以完全隐瞒下去。”许攸假笑道。 “如果这是陈九月设的局,那他确实做到了。”面对如此残忍的真相,该如何抉择? 他从前就对楚稚很无力,无力于拯救她,无力于惩罚那些伤害过她的人,无力于自身的软弱…… 现在,该帮他们吗? 楚稚,是一把伤他很深的刀。 拔出来会很痛,可是不拔出来他就会慢慢死去。 鹤长亭捏紧了拳头,低头沉默。 好一会儿,他才抬头看向许攸,“你们回去吧,好好休息,明天见。” 作者有话说: 嘿嘿真相是真相,角色思想是角色思想,不要被骗了 / 故事走向还是蛮……刺激不落俗的 / 怕你们没猜对就不爱我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第29章 来自白切黑的伪装29 突然觉得这双眼睛很熟悉 阳光从玻璃窗照进落到陈九月脸上, 有些刺眼,他虚着眼睛,有些恍惚,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竟一觉自然醒睡到了天明。 阿淮呢? “阿淮!”他腾地坐起身,然后看见了坐在玻璃窗边低头看书的江淮。他正低头翻看着书页, 桌上的水杯冒着氤氲热气。安宁、静谧。 “你醒了。”江淮道。 “我以为你走了。”陈九月看着墙壁上的挂钟, 已经八点多了。 江淮合上手中的书, 抬眼打量陈九月, 笑道:“你很怕我离开吗?” 江淮长得很好看,比他少年时更为俊俏, 清俊秀丽, 但浑身都散发着冷气, 给人一种高不可攀之感。 像雪山凛凛,扑面而来都是冷寂。 陈九月记忆里没有保留过江淮笑得样子, 也很少思考江淮笑起来会是什么样。 说不出的感觉。真好看。 脑子又开始回忆昨晚的烟花、温暖的怀抱、白色的玫瑰、罗秋凛的嘲讽、阴岭山的阴森等等一切,乱得很。余存的理智在发问,有些警惕, 阿淮为什么突然对他笑。 “你……生我气了吗?不高兴?”陈九月没有回答江淮的问题,反问。太过小心翼翼, 爱人时就会自卑无措。他看不清江淮的笑,只在下意识思考这背后的意义, 小心去揣摩他的心思。 昨晚游乐场散场, 陈九月拉着江淮的手站在树下。车和人都走了一大半了,江淮歪头看着陈九月的眼睛问:“你不想让我离开吗?” “舍不得。今天过了就是明天了。阿淮, 我今天很幸福。舍不得。”陈九月回答。 舍不得。 江淮很少有这种感觉。他本来就一无所有, 自然没有什么可以抛弃的。连成仙道他都放弃了。 可是陈九月舍不得, 他似乎舍不得很多东西。 “那你想怎样?”江淮问。 “想要阿淮。” 陈九月骑着自行车,江淮坐在后座。两人来到了陈九月的家。S大附近的一座小洋楼,里面空荡荡的,家具很少,似乎没人居住。 “选在这里是因为我在S大对面开了家花店,以后也打算在阿淮的学校上学,走阿淮走过的路,和你生活在一起。不过,我很少在家里装饰上费心,所以看起来有些简陋。”陈九月解释道。 他带江淮逛了房子中的布置,书房占三层楼的空间,书架上摆满了书,都是江淮看过的。这是装修最认真、用心的一间房。 两人进了卧室,陈九月红着耳朵将睡衣递给江淮,然后就进了浴室洗漱。再出来,直接拉灯,躺在床上等待江淮。 柔软的床下陷,温热的气息出现在了枕边。陈九月头有些晕。 他屏住呼吸,手悄悄钻进被子中握住了江淮的手,嘴角上扬。 “阿淮,你冷吗?” “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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