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致不在意撇嘴,“去了城里你给我买颜料,我能给你画出一模一样的。” 蒋东升眼睛亮了,“媳妇,你可真厉害,还会画画。” 沈致抬着下巴像是高傲的小孔雀,“当然,我什么都会画,我以后可是要成为画家的。” 蒋东升十分捧场地把沈致吹捧了一遍,夸的沈致全身舒畅。 沈致还是有些在意那个男的,不经意地询问蒋东升,“你昨天梦见的那个男人是谁?” 蒋东升想了半天也没想起那个男人有没有告诉他身份,最后决定还是按自己想法来。 “是皇帝”,蒋东升万分肯定道。 沈致没忍住乐了,伸手戳戳蒋东升的脸,嗤笑道:“你个傻子也想当皇帝啊?”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沈致没想到蒋东升还有这远大抱负。 笑完后沈致又有点不高兴,“你当了皇帝,是不是想三宫六院,娶好多好多人?” 蒋东升连忙摇头,“俺不娶好多好多人,俺只要媳妇。” 蒋东升掏心窝子的话没能让沈致高兴,凭什么他就要被蒋东升娶。 蒋东升紧接着道:“媳妇当皇帝,俺当媳妇身边的太监就行,天天伺候媳妇。” “哈哈哈”,沈致乐得大笑,沈致趴在蒋东升背上,指挥道:“小东子,背我刷牙洗脸。” 蒋东升“嘿嘿”笑,背上好像背了快软软热热嫩豆腐,蒋东升全身都僵住了,碰都不敢碰,只知道傻乎乎地笑。 要是天天都能背媳妇,他愿意做一辈子媳妇身边的太监。
第58章 傻子本体是魔尊 蒋东升把沈致放在水池旁边,接水抹了把脸,擦都没擦就搁儿旁边瞅着沈致刷牙。 沈致呲牙让蒋东升看,“白不白?” 蒋东升被那两排小白牙晃得头晕目眩,傻呵呵地笑:“白,媳妇哪儿都白。” “马屁精”,沈致眼尾勾了下,得意哼哼。 蒋东升不知道沈致说的是什么,但是看着媳妇并没有不高兴的意思,蒋东升也忍不住跟着高兴。 蒋东升身上被玉米叶子划的红痕,一夜过去,有些泛肿,沈致看着都疼。 微凉柔嫩的指腹摩挲在蒋东升赤·裸皮肤上带来轻微的战栗,痒得蒋东升想躲,星星点点的小火苗从伤口上窜出来肆意升腾燃烧。 “你……疼不疼啊?”沈致有点后悔,不该因为自己不愿直接坐地上,使蒋东升脱了布衫,导致蒋东升被划的满身伤痕。 那玉米叶子划人可疼了,细细一条勾破沈致指尖,他疼得都想哭。 沈致抿唇,明明他以前没这么坏的。 都怪蒋东升,太好欺负了,什么话都听他的,什么事都顺着他。 “不疼,俺皮糙肉厚不怕疼”,蒋东升心里暖烘烘的,他媳妇真好,又乖又好哄。 不怕疼?那不就是觉着疼,强忍着么。 沈致瞪了蒋东升一眼,真是傻子。 两人打打闹闹的,却猝不及防闯入刚出屋的蒋年的眼帘,让他定住身形。 “还是不想分家吗?过两天就是集,正好是沈致的生日,你再想不通,你就想想你大哥是怎么跟沈致在炕上翻云覆雨,没准你就想通了”,紧随起来的祁温言言语带刺,扎着蒋年。 早上的秋风凉爽,沈致极为怕冷,蒋年从西房门口站着,刚好看到水池旁沈致的侧脸,沈致耳骨上的红痣如同毛笔轻点的朱砂,被寒风吹着玉石般通透的耳朵颤动。 那抹撩人的红似乎就变了意味。 蒋年无法遏制想到,沈致在大哥身/上起/伏时,那个红痣是否如现在一样,若隐若现,勾着人恨不得追着用唇/齿/舔/舐/噬/咬。 蒋年喉结滚动,移开视线。 “你想怎么做?”蒋年声音暗哑。 祁温言嘲讽勾起嘴角,装什么正人君子,还不是觊觎自己嫂子,像蒋年这种渣男就应该跟沈致这样见风使舵的小人在一起。 而从一开始就对蒋东升好的他,才是最应该得到应有回报的人。 “我家里有张酿酒的秘方,只不过缺少工具,我知道城里有个黑市,我需要二百块钱,去城里的时候我会购置回来”,祁温言仅有的一个积分上次用来买了真话符。 这次兑换酿酒秘方的积分是系统赊给他的。 只要他成功分家,没有李翠娟和蒋贵山掺和,加上沈致总是对蒋东升非打即骂,祁温言有足够的信心让蒋东升喜欢上自己。 到时候,凭借蒋东升一根筋的脑子,所有的好东西不都是自己的?还怕还不起十个积分么。 不过,系统给的酿酒方子太过高档,需要齐全的设备,蒋家给他的彩礼被他赌鬼爹全拿走了,现在祁温言身无分文。 蒋年赚的钱每个月能给他五块,他攒了点还是不够,于是他盯上了蒋年,分家这事蒋年也占着便宜呢。 蒋年眉头一拧,祁温言竟然狮子大开口,“没有,最多五十。” 蒋年一个月三十五块钱,十块钱交给蒋父蒋母,五块钱给他,手里还剩下二十,怎么可能连二百都没有? “学校里学生用的桌椅是我添钱置办的”,要不是这样,蒋年当初不会掏不出娶沈致的三百块钱。 祁温言啐骂道:“烂好人。” 给自己媳妇那么一点点家用,其他的钱竟然全都便宜了外人,真叫人恨得牙根痒痒。 祁温言难受得早饭都没吃多少,气冲冲去地里干活去了。 蒋家人不明所以,索性他们也不在乎。 李翠娟特地把蒋东升叫到一边,李翠娟从布兜里掏出二十块钱塞给蒋东升。 “娘,俺不要钱”,蒋东升傻也知道长大就不能花爹娘的钱,该自己赚钱给媳妇花了。 李翠娟戳着蒋东升脑门,直呼傻小子,“不是给你的,是给你媳妇的,你去城里的时候到商店里拿着写钱去买雪花膏。娘打听了,五块钱一瓶,你多买几瓶存着,记得别让你媳妇看见。” 蒋东升不解道:“娘,给媳妇买的,为啥又不让媳妇看?” 李翠娟捂着嘴笑,“因为啊,是用在你媳妇身上,你媳妇城里来的,脸皮薄,怕羞。” 蒋东升半懂不懂点头,他媳妇确实怕羞,尿尿的时候被他看见了,媳妇的小宝贝怕得直抖。 李翠娟把手里的二十块钱给了蒋东升,男子做那事总是艰难,他们老一辈的时候生活好点的是用猪油,现在老大挣着钱老二也挣着钱。 沈致又是城里来的娇娇宝,用点雪花膏总不会亏待了。 蒋东升揣着二十块钱,贴身放着,一直到了赶集的日子都没让沈致发现。 为了把家里的玉米运到城里,蒋家花钱雇了个拖拉机车,装得满满当当,拉着蒋东升沈致和祁温言早早地就出发了。 沈致没起这么早过,困得眼睛都挣不开,蒋东升把沈致抱在怀里用衣服裹着,肌肉结虬的臂膀十分稳当,沈致睡得酣然。 毛茸茸的小脑袋就靠在蒋东升的胸膛,蒋东升低头就能看见沈致浓密修长的睫毛,以及抿着的水润柔软的红唇。 车斗里的玉米盛得满满的,蒋东升的心也被盛得满满的。 祁温言坐在拖拉机里颠三倒四,上辈子他坐惯了豪车,这辈子没有减震、声音震耳欲聋的拖拉机还冒着黑烟,给他恶心得够呛。 祁温言嫉妒地看着躲在蒋东升安稳的沈致,不由得冷笑,迟早那个位置是他的。 谷芽村离城远,开着拖拉机也需要四五个小时,李翠娟怕他们饿着,贴了十个玉米饼子让他们带在路上吃。 今天还是沈致生日,李翠娟没给沈致做上长寿面,但特地给沈致用面粉烙了张鸡蛋饼,虽然鸡蛋只有薄薄一层,还是金黄酥脆,闻起来就香气扑鼻。 过年都不一定能吃上这好东西,祁温言馋的肚子直叫,心里暗骂李翠娟那个老东西偏心。 不是亲儿子,还那么偏心沈致,要是沈致真嫁给蒋年,沈致还不得被李翠娟宠上天。 “大哥,你饿了吧?”祁温言打开铝盒,里面的玉米饼子还是温热的,祁温言捡出一块好心道:“大哥,我喂你吃吧。” 蒋东升虎目一睁,努力压低声音,粗声粗气道:“俺都这么大了,哪还能用人喂?” 祁温言掠过蒋东升怀里的沈致,解释道:“大哥,我是怕你把小致弄醒”,说着祁温言把手里的玉米饼子举到蒋东升面前。 蒋东升怀里抱着软乎乎的宝贝,确实不敢动作,他又不愿意让人喂饭,蒋东升陷入了纠结。 蒋东升怀里传来异动,沈致不知道睡了多久,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抻着腰往上拱了拱,把头埋在蒋东升颈窝触使劲儿蹭蹭,才惺忪睁眼。 蒋东升啥也感觉不到,全身心都被自己的小媳妇勾去了,怦怦跳的心脏都化成水了,被嫩豆腐似的媳妇蹭着贴着,蒋东升怎么看都看不够一样着迷地瞅着沈致。 旁边被忽视的祁温言笑不出来了,沈致上辈子没被蒋东升抛弃,看来还是有手段,跟狐狸精似的,哪个男人受得了这样。 沈致指挥道:“我饿了,把娘烙的鸡蛋饼给我。” 蒋东升忙不迭从铝盒最底下把鸡蛋饼掏出来,小心地喂到沈致嘴边,沈致捧着跟脸一样大饼,像小动物啃咬,绵软的腮帮子鼓鼓的,看起来就引人食欲大发。 刚才不肯被祁温言喂的蒋东升,专心致志地喂着沈致,哪里还用吃饭,都被他媳妇填饱了。 祁温言手里的玉米饼都快捏烂了。 等他成为陆夫人,他一定不会放过沈致,他要让沈致看看蒋东升对他比对沈致更好更宠。 “宿主,您还有十个积分欠款,记得积极做任务”,系统适时上线提醒道。 祁温言眼馋地盯着沈致手里的鸡蛋饼,沈致胃口小,给他一点不过分吧? “大哥,我好久没吃过鸡蛋饼了,我落水刚好需要养身子,能不能分我点?”祁温言祈求道。 蒋东升警醒盯着要抢媳妇吃的的祁温言,果断拒绝道:“不行,俺媳妇还没吃饱。” 祁温言:…… “宿主,不用在意,价值越大的积分越高,鸡蛋饼值不了一个积分的”,系统出言安慰道。 祁温言被拒绝后,气不顺地偏头咬着手里的玉米饼子,蒋东升这傻子,抠倒是抠得很。被系统讲过,才勉强平复下来。 沈致倒是看了祁温言一眼,刚才沈致捡着鸡蛋饼上的鸡蛋吃,剩下大半个面饼说什么也不肯再吃了。 蒋东升拿着被媳妇啃完鸡蛋的大饼,想起蒋年嘱托他照顾祁温言,蒋东升不情不愿喊了声祁温言,“这饼给你吃吧。” 祁温言惊诧回头,还没提起笑,就被沾满沈致口水空空荡荡的大饼僵在了原地,这么恶心他才不吃。 蒋东升见他不接,催促道:“你怎么不吃啊?你不是说饿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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