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行,不花他的钱就行。 沈致扬唇,饱满的唇珠被拉平,傻傻地点头。 秦定卓带着沈致回他的宿舍,宿舍门被锁着,楚释不知道去哪儿了。 手机电话铃声一直响,吵得他脑壳都要炸了,秦定卓摸兜接通电话,吼道:“打个屁啊,老子没死呢,烦不烦?!” 对面被他吼得一愣。 秦定卓挂断电话,发现沈致也被他吓得不轻,缩着脖子一直往后缩。 喝醉了胆子这么小?平时跟自己针尖对麦芒的气势哪去了,真是的。 秦定卓强硬地搂着沈致,往其他方向走,他今天真有事,留下来照顾沈致是不可能的,他准备把沈致托管给别人。 比如,他追求的对象。 “宋衡阳,方昊,你们睡了吗?没睡给老子开个门”,秦定卓叮叮咣咣地砸门。 晚上十点,熄灯的宿舍,硬是被秦定卓喊醒了。 来开门的是宋衡阳,穿着绸缎料子的家居服,冷白的锁骨露了大半,眼神没有刚醒的迷蒙,还是清明的,应该还没睡多久。 穿着睡衣的宋衡阳看起来像是高岭之花带了点烟火气,还是矜贵得漂亮,秦定卓忍不住又吹了口哨,见宋衡阳皱眉,连忙把沈致推了过去。 “他喝醉了,照顾他一下,等他宿舍门来了给他送回去”,秦定卓又揉了把看起来乖得不行的沈致,“我有事,先走了。” 秦定卓离开,门口只留下沈致和宋衡阳大眼瞪小眼。 宋衡阳比沈致高,沈致看人的时候得仰着头。 沈致大脑被酒精麻痹得厉害,神经中枢迟缓,仰着头重心不稳,身子直打晃。 宋衡阳伸手揽了他一下。 距离近到沈致可以闻到从宋衡阳身上散发的凌凌的香气,是大自然深处的味道,能够带来安宁平和的力量。 沈致抓着宋衡阳的胳膊,柔顺的布料滑得几乎在指尖留不住,沈致一瞬不瞬盯着宋衡阳纯黑的眼睛,比浸泡在冷泉的玉石还要漂亮,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 沈致红润饱满的唇珠碰撞,琥珀色的眼眸尽是单纯的喜欢,小声地请求道:“你的眼睛好漂亮,我可以亲一亲吗?” 沈致的牙齿发痒,迫切地想咬点什么东西,不受控地研磨着自己唇瓣,传来的刺痛真实又磨人,直到醴艳的唇珠变得红肿水润。
第109章 越努力越不幸 沈致抬起手,细白微凉的指尖描摹宋衡阳清冷的眉眼,那玉珠似的眸子精美华贵,现在距离沈致只有咫尺之遥。 沈致小时候父母离异,他没拥有过什么宝贝,但现在他想摸摸这颗昂贵的宝石。 沈致醉醺醺地站不稳,整个人用宋衡阳作为支撑,像是窝在宋衡阳怀里,拥有璀璨金发的布偶娃娃。 宋衡阳的手落在沈致的后腰处,温热的触感通过薄薄的布料渗透到宋衡阳的掌心,隐隐生躁。 沈致不喜欢被掌控,劲瘦柔韧的腰肢不安分地扭动,试图挣脱温度逐渐升腾、辖制他的手掌。 宋衡阳手指微蜷,缓缓松开。 幽然的冷香从沈致宽松的领口流露出来,盈盈散开,在宋衡阳的鼻尖弥漫。 没了支撑的沈致不由自主更贴近宋衡阳,“不亲,摸一摸,好不好?”沈致嘴角下撇,仿佛做出了最大退步。 宋衡阳垂眸,掠过沈致身上宽大的半袖,从他的角度,甚至都能看到沈致莹莹如玉的皮肤,娇嫩的、吹弹可破的,好像随意揉捏就能弄出痕迹。 因为沈致光洁的脸上还挂着绯色的红痕,是秦定卓留下的,明明没怎么用力,还依稀能看到浅淡的指痕。 宋衡阳长而直的睫毛被沈致摸得抖动,如同翩飞的蝶,落在的阴影隐隐绰绰拓印在冷白的脸颊上,如同精美脆弱的白玉雕塑。 沈致踮起脚,歪头看着宋衡阳,这个人好漂亮他好喜欢。 他也想有个宝贝的玩具,可以放在家里属于他的私有。 明明已经在摸了,没有得到当事人许可,沈致仗着自己意识不清醒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宋衡阳的眉眼。 可他现在还想再过分一点。 沈致仰着头,嫣红水润的唇瓣慢慢靠近宋衡阳,呼吸中浅淡的香气都化作湿雾吹拂在宋衡阳脸上。 宋衡阳的眉眼凿玉般冷淡,清凌的眸子犹如深谭,在沈致逼近的那刻,宋衡阳眸光微颤,轻轻偏头。 沈致湿润柔软的唇蹭过他的侧脸,落在他的肩颈。 “你醉了”,宋衡阳揽着沈致踏入宿舍。 方昊使劲儿揉了把脸清醒过来,就被宋衡阳指使着去给沈致买解酒药。 宿舍里只剩下醉酒的沈致和宋衡阳。 沈致裤兜里的手机发烫,他皱着眉拿出来,有三个未接电话。 宋衡阳瞥了眼是备注“哥哥”的人打的,“需要我帮学长打回去吗?” 家里人找不到会着急的。 宿舍里的强光刺激着沈致脆弱的眼睛,无征兆地蒙上湿润的水汽,沈致听清楚了宋衡阳的话,摇摇头。 不需要打,没人会担心他。 沈致眉心闪过痛楚,他的脚踝还是有些疼。 沈致弯腰撩起裤脚,细瘦白皙的踝骨还是有些发红,几天前的小伤到沈致这里怎么也养不好一样。 “疼”,沈致瘪着嘴,弱声弱气道。 沈致盯着脚踝上的红痕不放,细长的手指在那块红上戳来戳去,像是在好奇它为什么还不好。 宋衡阳从柜子里找出喷雾,制止住沈致加重伤势似的行为,蹲下身握着沈致小腿给他喷药。清凉的药雾落在沈致踝骨,肿胀的热意消退不少,喝醉的沈致也知道眼前人在帮他,软软道:“谢谢你。” “不客气”,宋衡阳指尖微顿,将喷雾的盖子合上。 沈致老老实实地等着药雾融进去,眼巴巴瞅着不吵不闹,很乖,乖到别人问什么都会回答。 “学长,你为什么不加我好友?”宋衡阳眼底闪过困惑。 他是真的不明白。 为什么学长对自己很好,好像是喜欢自己,又拒绝自己的亲近,是他做了什么事让学长不高兴吗? 沈致慢半拍地看向宋衡阳,琥珀色的眸子流露出相同的困惑。 为什么都要跟他争呢?他什么都没有,他争取到的只有一点点,还要被别人抢走,这让他很难受。 不过他可以原谅宋衡阳,因为宋衡阳长得很漂亮,是他理想中漂亮玩具的样子。 “你过来,我告诉你”,沈致唇角噙着笑,眸子清醇干净。 没有人会拒绝沈致。 宋衡阳眼睛闪过迷茫,还是听话地靠近沈致。 下一秒,唇间就染上柔软的馨香,湿滑的触感流连唇缝,薄薄的唇被人吸吮着,像是小孩子舔舐糖果,毫无章法。 沈致噬咬着宋衡阳的唇,牙齿的痒意在这刻无限放大,也在这刻得到缓解。 沈致细软的胳膊搭上宋衡阳的后颈,牢牢固定住他心爱的玩具,片刻也不松懈。 酒精慢慢弥散沈致全身,头脑被侵染得发昏,沈致迷迷蒙蒙地陷入沉睡。 沈致躺在床铺上,昨晚睡前感知到的香气似乎也进去了睡梦中,萦萦绕绕在四肢包裹他的躯体,密不透风。 身体的生物钟催醒了宿醉后的沈致,太阳穴没有传来剧烈的刺痛,沈致挣扎从床铺上起来,入眼是完全陌生的环境。 这是哪儿? 沈致视线飘落,窗前的书桌上趴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袖口挂在半截露出光洁如玉的小臂,冲着沈致的半张侧脸线条流畅利落。 昨天的记忆慢慢复苏,沈致敛目,神情莫名。 才六点半。 沈致打开手机,手指停留在昨晚未接通的三个电话,拉黑删除。 沈致下床,昨晚他睡的是宋衡阳的床铺,而宋衡阳在书桌上蜗居了一夜。 书桌上还摆着给他买的醒酒药,沈致走了过去,凝视着宋衡阳冷白的侧脸,跟玉一样通透,好看得像是沉睡的精灵。 沈致下意识蜷起手指,绕过熟睡的宋衡阳,将宿舍的窗帘拉开。 清透的阳光洒落进来,照在宋衡阳的脸上,留下光的暗影,深刻的五官被勾勒得更为立体。 沈致抿抿唇,深深看了宋衡阳一眼才离开。 今天是新生大会,沈致忙得不可开交。 后台几乎成了一团乱麻,晚上才开始,从下午就陷入了混乱。 “学长”,匆匆而来的阮竹一脸焦急,绕过众人抓住沈致的胳膊,请求道:“学长,你能不能主持新生大会啊?原定的主持人今天过敏了,很严重上不了台。” 沈致眸光微颤,迟疑道:“可是我……” “没有可是,学长你就是最佳人选”,阮竹拿着主持人的稿子万分肯定道。沈致眼底染上几分柔软,漾出真心实意的笑容,“那我试试吧。” 阮竹松了口气,连忙把稿子递给沈致。 沈致指尖颤抖,心如鼓噪,他讨厌自己用这种卑劣的手段谋取好处,又不可控制为得到这一刻荣誉而激动得浑身战栗。 熟悉的白纸黑字慢慢钻进沈致的眼睛,在他脑海里留下深刻的印记。 一遍又一遍彩排,当晚穿着西装的沈致登上了舞台。 “尊敬的领导,亲爱的同学们,大家晚上好,我是金融专业的大三生,沈致,今天由我主持……” 剪裁简单板正的西服,将沈致修长的身材体现得淋漓尽致,耀眼的闪光灯打在沈致温隽的面容上,自信大方的神情在榆川的夜晚熠熠生辉。 今晚无数人注视着他,今晚也有无数人为他感到惊叹。 沈致成为了新生大会,最亮眼的一抹风景。 无人掠夺他的光芒。 “学长,你今天也太帅了!”阮竹神情激动地迎接刚下台的沈致。 沈致被过于紧身的西服勒得呼吸困难,闻言还是温和笑笑,“谢谢。” 阮竹着实被今晚的沈致惊艳到了,平时温柔的学长,在今天彰显出了强大的气场,在上面主持的时候好像在发光。 “学长,你知道吗?就在你今天主持的两个小时中,你成功挤下宋学弟,现在又成了我们榆川的校草榜首”,阮竹将榆川校草榜单让沈致看,喜气洋洋的。 沈致脸色惨白,他还是矜持笑笑:“我不在乎这些虚名的。” 阮竹这时也发现沈致的状态不对,“学长,你是不是太累了?” 沈致解开西装扣子,平时温雅的人,鬓角染湿细汗滑落纤白的脖颈,清醇的琥珀色眸子竟流露出惊人的媚态。 “我想先回去休息”,清越的声音从沈致嫣红的唇瓣中流淌倾泻而出。 阮竹被蛊惑似的,磕磕绊绊让开路,“学长,你好好休息。” 沈致从箱子里拎起一瓶水,拧开灌入口中,透明的水渍从嫩红的唇角泄出,汩汩滑落到衣领之中。 细白的指骨发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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