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死对头的替身情人》 作者:陈泱泱 文案 正文完结,放心入坑~ 下本开《漂亮老婆快钓我啊》撒泼打滚求收藏!文案见下下方~~ 楚亭山出车祸了,醒来发现自己居然成了死对头傅秉明的小情人。 谁不知道两人从小斗到大,恨不得一脚把对方踩到泥里再也不能翻身。 可是,重生后的楚亭山成了没权没势,还欠傅秉明一大笔钱的炮灰小情人。 为了稳住局势,调查自己的死因,楚亭山只好待在死对头的身边,卧薪尝胆。 好在死对头清心寡欲,养个情人就像养了个花瓶,纯纯当做摆设。 只是那天夜里,醉了酒的傅秉明忽然闯进他的卧室里。 黑暗之中,男人擒住他的下颚:“你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好像他。” “?” 这是在揍嘛。 说着,男人欺身而上就开始脱他的衣服。 死对头对他的复活仪式过于隆重,他属实是承受不起,抓着男人的手:“傅秉明,你给老子撒开。” “学的好像,多说几句。”男人依旧不停手。 “??” “你!给!老!子!撒!开!” “真像,像的我以为,是他回来了。”压在他身上的死对头掉下眼泪。 一滴又一滴,落在楚亭山的脖颈上。 “??!” 他的毕生目标就是把傅秉明弄哭。 现在终于看到了。 却看的一头雾水。 . 死对头每天说800遍他长的真像那个人。 他才渐渐意识过来,他还担任着替身的工作。 想着究竟是何方神圣能收的住傅秉明这个妖孽。 结果一照镜子,wok,这神圣,不就是他自己吗??? 小情人的那对眉眼和自己起码有七成相似。 菀菀类卿,他又是菀菀又是卿? 后来,傅秉明带着他到自己的坟前哭。 楚亭山只觉得给自己上坟还挺逗的。 “你不会是喜欢他吧。” “我才不是喜欢他,谁会喜欢他,他又坏又装……” “你擤擤鼻涕再说话吧……” “我没有!你再说扣你工资。” “我闭嘴。” . 傅总铁腕手段雷厉风行,和楚少水火难容,人尽皆知。 可傅总的心慈手软和情难自禁,只有他自己知道。 . “楚亭山,你死了,是不是在和我认输啊。”他的手指划过高中毕业照上的楚亭山。 那是他们之间,唯一一张合照。 . 楚亭山,能不能别死。 我认输。 注明+排雷:傅没有和替身发生过关系~ 攻前期精神状态很不稳定,后期精神状态有待考察 哭包攻!真的很爱哭! 全员精神状态都不太稳定
第1章 又是一年寒冬。 唯一不同的就是,岚京每年都会举办的商会这次没在傅家的酒楼,而定在了楚亭山的酒庄里。 楚亭山自然也就成了这场宴会里笑得最真心的人。 就不说这一场宴会下来,楚洲集团能捞到多少油水,光是宴会从傅氏挪到了明河这个变化,不就是在狠狠扇他死对头傅秉明的脸嘛。 男人一想到这就忍不住的爽,面上的笑意与嚣张更是止也止不住。 一个留着地中海发型的老男人举着酒吧笑得谄媚:“楚总,您可真是年轻有为啊。”随即将敬他的那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楚亭山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唇,甚至眼神都不肯多给一个,便径直掠过了男人。 男人面上谄媚的笑容僵硬的仿佛定了格,咽下的口中苦涩辛辣的酒,并不敢再追上去。 毕竟楚亭山在岚京是出了名的拽,楚卿的小儿子,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少爷,自己又有学识手段,小小年纪在商圈里就混的风声水起,除了傅氏集团的接班人傅秉明之外,眼里就再也看不见别的敌手。 楚亭山原以为今天的商会傅秉明那个讨厌鬼会没脸来,谁成想这家伙倒舔着脸来了。 一身墨色的定制西装,领带打的板正,神色自若之间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淡漠与孤傲。 和傅秉明阴险狡诈的性格不同,他的那张脸干净周正,那双眼角微微向下的杏眼,莫名其妙有种楚楚可怜的滋味。 这张脸也是楚亭山唯一承认的,傅秉明的优点。 他向男人走近,唇角上扬,毫不掩饰自己神色之中的嘲弄:“哟,傅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晃了晃红酒杯,他才继续说道,“是我这个东道主照顾不周了。” 他就是故意激他的。 爽的要死。 傅秉明面上依旧不动神色,暗暗咬紧后槽牙:“这东道主我都做腻了,还是做来宾好,还能让楚少您来迎接我。” 边上的助理垂着脑袋生怕自己被战火波及。 “是啊,这么多年,风水总要转到我这了。”楚亭山的眉峰向上轻挑,挑衅意味更盛,将手中的酒杯碰向傅秉明手中高脚杯,“东郊的那块地皮,你就别想了。” 对面的男人却将酒杯一歪,不让他碰,语气渐冷:“这句话,我也送给你。” “这样啊,那我拭目以待。”楚亭山仍旧勾着唇,笑得很欠揍。 这两个小祖宗站在一起,不成焦点都难,会上的其他老狐狸只见二人就差脸贴脸对打了,不禁汗颜。 在岚京,楚亭山和傅秉明的关系就像江南皮革厂老板和小姨子的关系一样,人尽皆知。 谁不知道这两人是面不和心更不和,可以说是从小斗到大,小时候争全市第一,长大以后争地皮,抢资源。 傅秉明盖楼盘,楚亭山就造别墅区;楚亭山开百货大楼,傅秉明就在大楼边上盘商业街。 二人手中大大小小的产业形成的大半契机都是为了打压彼此,你说离谱吧,可钱也没少挣,你说正常吧,好像又有点牵强。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又没人敢开口劝和的尴尬场面中,在场外处理事务的楚尽闲闻声赶来。 楚尽闲是楚亭山同父异母的哥哥,平日里,也就只有他和楚山海能管一管楚亭山了。 “亭山,过来一下。”男人站在远处对着楚亭山招了招手。 楚亭山这才将眼睛从傅秉明身上拿下来,顺着声音瞧过去,是楚尽闲。 于是仰头将红酒一饮而尽后扬长而去。 期间还不忘扭头恶狠狠的给男人一记眼神。 商会圆满结束后,楚亭山和楚尽闲坐车一起回家。 二人相貌相似,可是性格却很是迥异,不比楚亭山的张扬,楚尽闲是一个及其内敛而又谦和的人。 也是他的包容与退让,才叫楚亭山很是信任和亲近这个和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 车里,楚亭山刚结束了一把游戏,伸了个懒腰对着身边还再看报告的男人道:“哥,东郊的那块地皮,我真的得要,你那个药厂要不再看看别的地方?” “怎么了,上次我们不就已经敲定好了这块地的用处了么?”楚尽闲伸手将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向上抬了抬,有些疑惑的抬头。 楚亭山将手机随意的扔在了皮坐上:“我是这样想的,现在东边的生态环境拿来盖药厂也太可惜了,倒不如盘下来搞个有机农场,咱们有空还能去度度假。” 男人听着他的话,和楚亭山如出一辙的那双深邃的桃花眼微微一眯,薄唇轻启:“最主要的是因为你听说了傅秉明也要抢这块地盖农场吧。” “怎么会是主要呢,主要的肯定是赚钱嘛。”楚亭山弯着眼笑得无辜,多少带着一点恃宠而骄的劲。 楚尽闲无奈的摇着头,将眸光重新落回手里的季度报告:“你能拿到手再说吧。” 这句话楚亭山倒是真的听进去了,之后的每天他都在忙着竞拍的事,到处筹资,甚至把自己最喜欢的那套南疆红玉都给卖出去筹钱了,他知道傅氏最近一个项目才刚刚开始动工,尾款想来也还没进傅秉明的裤兜里,自己这回就算是拿钱硬砸,也得把这块地拿下。 很快就到了竞拍东郊地皮的那天。 是个下着大雨的日子,空气也是湿漉漉的,叫人烦躁。 楚亭山很讨厌下雨天,今天倒是难得的不觉得焦躁。 打了笔挺的领带还破天荒的让老蒋给自己搭西装。 他就是要帅气逼人的去把傅秉明踩在脚底下。 车子开在路上的时候,雨势依旧很大,楚亭山偏头看着窗外,雨滴打在玻璃窗上,一滴又一滴,汇集成水流,淌下车窗。 岚京难得下这么大的雨。 灰蒙蒙的天,和朦胧的车窗,让楚亭山模糊了视线。 车子驶上老桥,楚亭山回过眸来正欲让司机开慢点,车子却忽然像是失控了一般朝着桥边的栏杆处冲去。 是一阵天旋地转,耳边是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的颤音,接着,是剧烈的碰撞。 鼻息之间萦绕着一层机油味,他的脑袋被隔板磕出了大片的血,眼皮也越发沉重。 翻转后的车子,大半个车身悬在老桥之外,摇摇欲坠。 楚亭山只觉喘不上气来,嗓子眼里满是血腥味,眼里的一切都被染上了血色。 他艰难的想从口袋里翻手机求救。 手机还没翻到,身体却忽而失了重。 车子掉进岚京江里,四面八方的水涌进来,将他缠绕包裹。 好冷,喘不上气。 这是他最后一点意识。 . 再次醒来的楚亭山,猛地睁开眼,借着窗外的月光,他的眼里晃出白色的天花板和一盏复古式的吊灯。 他长长的抒了一口气,以为刚才车子掉江里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气还没喘完呢,自己的下颚却被猛地擒住:“你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好像他。” “?” 这是在揍嘛。 傅秉明的那张脸太有辨识度,即使光线昏暗,他也还是能一眼就认出来。 当然,也有可能是凭借自己对于傅秉明的厌恶程度。 所以现在,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他进入了盗梦空间,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傅秉明盗了他的门。 他不能接受别的可能了。 下颚骨被男人捏的开始发酸才被松开,他好不容易喘口气,男人又捞起他的腰就准备来脱自己身上的背心。 “傅秉明,你给老子松开!”他慌乱的将男人那只不安分的手抓住,极力的撇开脸。 “学的好像,多说几句。”男人却依旧不肯停手,哑着声音再度开口。 “??” “你!给!老!子!撒!开!”楚亭山几乎是在用全身的细胞在反抗,男人身上浓重的酒气熏得他想作呕。 就在这一刻,方才还如狼似虎般的男人忽而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松开了他的腰,顺势往床上倒,整个身体压在楚亭山身上:“真像,像的我以为,是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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