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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立单身人设后我渣遍男神

时间:2023-12-10 00:00:23  状态:完结  作者:纪琲

  淮相后退半步,总感觉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沈楚楚这个面色……”他是过来人,一眼就知道两人方才经历过什么,“呃、她不会刚刚……那个完吧?”

  069也哽住了,他颇为惊恐地回:“有点像,不对……我怎么会知道啊,你不是能看出来吗?我又没做过!”

  淮相意味深长地接下他的话,用一副“你到了我这个年龄就懂了的”神情说:“那你赶紧去做吧。”

  069晒干了沉默:“……”

  果然这个人就不能正常起来,一正常就发疯。

  沈楚楚看到淮相的身影,立马从小侍卫怀里跳了下来,一如既往地过来迎接,她大喊:“林大人!”

  林大人此时没眼看,默念了二十几遍“非诚勿扰”,一把将食盒塞到了沈楚楚的手里。

  这是他今天早上特地让人去御厨拿过来的,经过了沈燕之的应允,除了对方当时得知不是他自己吃,是要送给沈楚楚之后的脸色不太好看之外,食物倒是还可以,要比林府的卖相好看不知道多少倍。

  林父一生节俭,林府大鱼大肉虽然也不少,但能端上餐桌的次数不多,都是林父为林泛舟准备的。

  淮相过来之后瘦了好几斤,因为他忍痛割爱,把吃的全给沈楚楚拿了过去,再就是因为……沈燕之这家伙做的太激烈,事后他一般吃不下去饭。

  沈楚楚欣喜地从他手里接过饭盒,将淮相拉到一个长身玉立的少年面前,兴冲冲地介绍:“大人,这是我之前同您说过的,我的……”

  她实在是不好意思把“情郎”二字说出口,登时红了脖子,无措地望向少年。

  少年当即回以她一个安抚的神色,冲淮相作揖:“大人好,属下名唤江澈。”

  069唏嘘:“沈楚楚都有对象了。”

  淮相面无表情地应和:“是啊,沈楚楚都有对象了。”

  069:“?”怎么莫名有些不好的预感。

  淮相凉凉道:“你还没有对象,连爱都没有做过,唉。”

  069:“……你有病?”

  “你真不打算劝劝?”069迟疑道,“沈楚楚这才14岁吧?”

  淮相不愿多管闲事:“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人家这是古代。”

  淮相笑了下,向江澈回了个礼,没有多说什么,就算是他多说什么也没有用,两个人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哪里轮到他来说三道四?

  不过沈楚楚的年龄太小,淮相以平常的视角来看,总归是有些不忍心的。

  也不管最后同沈楚楚走到大结局的是不是江澈了,淮相现在只能说六个字——尊重祝福锁死,毕竟他一时间分不出这个江澈到底是好是坏,他连沈燕之都没有摸透,哪敢去随意揣测他人。

  况且,沈楚楚是大女主啊!随时随地会发瘟的瘟神!只要不怀好意或者满怀好意地接近她身边,基本都是九死一生,无人生还,阎王看了都得连夜收拾东西让出位置。

  江澈长相俊郎,倒是沈楚楚这些小姑娘会喜欢的模样。

  就冲这脸,淮相拿出一叠纸质银票,一把甩进沈楚楚的怀里,随他个一万。

  沈楚楚震惊地看着怀里的银票,而后抬起头,呆呆地问:“大人这是何意?”

  那当然是淮相怕自己哪天突然就死了,没人给沈楚楚的嫁妆。

  淮相高深莫测地回答她,语调云淡风轻:“随礼,收下吧。”

  说真的,一下砸出去一万多,淮相一点也不肉疼,因为这是沈燕之的钱。

  沈楚楚忙不迭把银票递给他,使劲摇头:“大人!万万不可,您处处帮助我已是恩待,我怎可收下这么一大笔银票!”

  淮相心说收着吧,因为这里面一分一毫都不是他的,是她那个皇帝哥哥的。

  “好生收着。”淮相将银票推回去,又摸了摸沈楚楚的头,轻声道,“若是我日后无法看见你大婚,那这些银票就代我陪在你身旁。”

  沈楚楚鼻子一酸,想到了什么,她追问:“何为无法?”

  淮相当然不会告诉她,他选择在沈楚楚面前保留神秘感:“所以你且收下。”

  沈楚楚泪眼汪汪地收下了银票:“谢谢大人。”

  淮相终于满意地走了,走到门口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他向后看了眼,沈楚楚正埋在江澈怀里低声抽泣着,根本没像从前一样目送他。

  也不是什么大事,淮相扭头就走,准备留到下次再问。

  上一次他来探望沈楚楚的时候,她脑门上的满意值在他夜以继日、不断送衣服和吃食的努力下,达到了80。

  这次或许是因为封地,满意值直飙95,只差最后临门一脚,估计也就在这几天了。

  位面任务出奇的顺利,淮相隐隐有些不太妙的感觉,有关于自己的,也有关于另外两个人的。

  他到现在都没猜到自己的死法,有这种感觉也应该是合理的。

  淮相想回林府休息一下,顺便再去应对盛如玉的书信,这几天盛如玉的来信越来越少,想来也是因为已经抓牢了沈燕之,淮相回的也就一次比一次敷衍,从葬爱语言到英语,无所不用其极。

  “先别出宫。”069突然出声阻止他。

  淮相慢慢停下脚步,在长廊站立,看了眼外面灼眼的太阳,察觉出了危险的来临:“怎么了?”

  069切回后台,声音凝重地回答:“盛家事发了。”


第76章 “代价。”

  淮相赶到御书房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069在后台预测到,盛家已经被御林军包抄,沈燕之因为某种缘故提前行动了,打了盛家一个措手不及。

  具体原因069暂时还没分析到,不过跟盛家作死脱不了干系。

  “你说我保下盛如丞来得及吗,”淮相问,“如果这些事情都不干盛如丞什么事的话。”

  069沉默了下,报出了盛家犯下的律法,大逆不道伪造符玺、私自招兵买马、走私军火,官盐私贩……种种种种。

  淮相目瞪口呆地听完了所有罪责:“……盛家这是把能干的都干了吧?”

  那是完全不给自己活路啊,他们不会是顶着类似于“做都做了那干脆就一做到底”、“反正牢底也要坐穿不如先快活一下”、“死都死了也不差这一次”的心里吧?

  069总结:“所以如果你要救下盛如丞,很难。”

  淮相叹了口气,敲了敲御书房的门,得到里面的人应允后,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沈燕之从奏折里抬起头,温和地看着来人:“怎么了?”

  事到如今,淮相也只能打直球了,他不顾对方可能会生气的后果,开门见山地问:“你包抄了盛家?”

  这平常的话,若是从其他大臣嘴里面问出来,沈燕之也许不会当做什么,最多是设下一道心防,但淮相问,他立刻就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意味。

  沈燕之不动声色地放下笔,倒也坦诚布公:“嗯,将军府和御林军已经派人去了。”

  言下之意就是,现在再想说些什么话求情,也已经晚了。

  既然沈燕之敢命人去一锅端了盛府和盛党,那就是掌握了充足的证据,起码让对方无从辩驳,翻身都来不及。

  盛家倒台是一定的,淮相不认识盛父,只在这几天同盛如玉和盛如丞有过交涉,他当然不会蠢到去帮盛府说好话,只是从这些天的相处下来,他直觉盛如丞不是那么知法犯法的人。

  淮相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如果为盛如丞求情的话,会不会被扣上一顶枉顾律法的帽子?

  沈燕之却好像看穿了淮相在想什么,他收起奏折,就这么静静地淮相,嗤笑了声,类似于讥笑:“怎么,想为他求情?”

  他仿佛想从淮相那双如水的眸子里看出什么来,但他盯了半晌,对方端的是无任何波澜。

  嘲讽的话淮相也听多了,早就刀枪不入,只是面对沈燕之还是有点紧张。

  他垂在一侧的手攥紧了掌心,硬着头皮回道:“如果不干盛如丞什么事的话,你能不能……”

  淮相的称呼是很大逆不道的,他除了刚见沈燕之的那几面用了敬语之外,其他时候都是直呼沈燕之的大名,以至于现在想向沈燕之示弱,改也改不回来了。

  “我自是会查清楚。”沈燕之移开目光,一时间竟心如刀绞,他原也只是猜测,现在倒证实了,他将不爽强压下去,却也无法阻挡怒火,“你倒是愿意为了盛如丞做到这种地步。”

  淮相没接下他的话茬,怕沈燕之又生气,只是道:“谢谢。”

  沈燕之的脸色愈发难看了,几乎要让空气全部凝结成冰,冷漠和尖锐的杀意像山峰一样向他压下来,令人心跳加速,难以喘息。

  “沈楚楚,盛如丞。”他从唇齿间挤出两个人名,眼底翻涌着可怖而汹涌的晦暗情绪,“你要为了这两个人付出多少?嗯?哪怕交换自己的身体也在所不惜是吗?”

  淮相眉眼间流转着让人分辨不出的哀伤,甚至没有出口反驳。

  他不是只愿意为沈楚楚和盛如丞做到这种地步的,他想开口告诉男人,曾经他也尝试过将自己的所有交付,不惜压上自己仅剩的一切,但结局在开场即已注定。

  淮相不是所向披靡的那个人,他能在学业、事业上面取得常人难以想象的成就,但在感情这件事上,却执拗地可怕,早就将从始至终烙进心里。

  他只是忘了,谈恋爱这种事情,之所以称之为恋爱,那就意味着一定会有分开的那天,或早或晚。

  连相伴十几、几十年的伴侣尚会变心,他又有什么资格要求男人自始至终只拥有他一个人呢。

  淮相的情绪突然有了起伏,一时间不想再面对沈燕之,他抖着声音,说出最后一个请求:“我能不能……与沈楚楚一同前往封地?”

  “我可以放弃现在的职位,只要十几天即可。”他又补充。

  沈燕之望向他,在眸低淬炼着冷火,坚决地说:“不可以。”

  “你只能待在我的身边。”他近乎与发泄,低吼着吐出自认为杀伤力最大的话语,“哪里都别想去。”

  说完之后沈燕之立刻就后悔了,自觉这些话语过于独裁。他发现淮相的眼睛有了其他的情绪,这种发现令他心惊。

  ——那是冷淡而决绝的死意。

  那双眸子仿若在无声地质问沈燕之,为什么有了另外一个人,还要将他锁在这里。

  沈燕之再一次被毁天灭地的窒息感包围,他知道自己又一次伤害到这颗珍宝了,心脏一抽一抽地生疼,下一秒就要呕出鲜血,呕出灵魂。

  他想再开口弥补什么,淮相已经先他一步回答了,声音平淡而嘶哑,好像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答案,闻言也只是应了声,并没有沈燕之想象中的不可置信和情绪激烈。

  “谢谢你。”淮相转身就走,不抱任何期待,“我在寝殿等你。”

  沈燕之动了动唇,胸腔和嗓子忽然毫无征兆地一热,猛地大口大口吐出鲜血,刺目的红色一路从奏折蔓延到书案,再如水一般滴淌在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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