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白烟强硬的、要留下来跟淮相一起看守大本营的请求。 也并不是沈青木为了不起冲突,所以才不选择多说什么。 而是沈青木最开始计划的,是控制淮相和雪岁这两个不确定因素,白烟只有一个人,影响当然没有两个来的大。 后来白烟自己提出要留下来,刚好顺了沈青木的意。 既不会太突兀,又不会显得刻意 “她知道我跟白烟都有系统,所以怪物来的时候才不怕。”淮相一字一句道,“这样还能保证队伍里其他人安然无恙。” 何止是不怕,还去围观了会凌思丝被巨型蜈蚣叼上天,沈青木当时走路的姿态堪称悠闲。 069狠狠地叹了口气,没说话。 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沈青木的这么多,而且每一个都很炸裂。 随身空间能解决末日里将近百分之九十九的问题,不亚于百变马丁的“百变”,看那趋势,至少得有万变。 ……儿剩下百分之一是没有用的情感问题。 “当然。”淮相想了想,还是相当不负责任地说,“这只是我的猜测,毕竟这里所有人都看不出来有死刑犯的样子,包括女配那一群重刑犯,简直乖的可怜。” 069:“那邱明和凌思丝怎么解释?” 淮相:“……你可以理解为沈青木并不想碰这两个人。” 要是都控制了,那还怎么复仇? 069:“……言之有理。” 一人一系统沉默了会,也没有想出什么所以然来。 总之沈青木控制不了淮相,也控制不了雪岁,当下肯定会怀疑雪岁的身份。 淮相拿着干净的碗站了起来,转了个方向,朝基地走过去。 “那也没什么。”他语气淡淡,“她应该猜到雪岁的身份不一般了,从那天晚上白烟叫不醒,被梦魇住的时候。” 只要仔细一推敲当时的细节,白烟看向雪岁时惊恐的眼神,正常人早就发现了。 “况且……”淮相话音一顿,“这也没什么坏处,至少可以减少队内不必要的冲突,还有无止尽的内讧,就目前来看,他们还是保留了最基本的自我意识的,只不过被潜移默化控制了。” 这不是他跟069该操心的事情。 等到淮相脱离世界后,所有剧情都会走向正规,剧情线也不会再加快,队伍里该死的人还是会死,除非沈青木插手。 雪岁在睡垫上坐着,早在淮相走过来之前,男人的目光就锁定住他了。 “岁岁。”淮相擦了擦湿润的手,随口问,“热不热?” 他弯下腰,坐在了睡垫上,身上宽大的T恤因为动作的倾斜而向着一头滑去,露出一小片锁骨。 男人神色暗了暗,撑在睡垫沿的指尖有点泛白,似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而后,他轻描淡写地回了:“热。” 淮相也热,他掀起T恤下摆扇了扇风,劲瘦的腰线在阳光下若隐若现,小腹上泛起层薄汗。 他侧过头看着男人,小声道:“那要跟我去一个地方吗?”
第180章 “哥哥,想不想被人看见。” 小溪旁确实要清凉的多,淮相洗碗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这会站在溪沿吹着风,风瞬间就从衣角灌了进来,吹了个透心凉。 淮相的心情现在有点复杂。 他坐在岸边,溪水没过小腿,一下一下打在皮肤上,带来阵阵湿意。 他抓了抓雪岁的手。 从昨天晚上过后,淮相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悄然变了,而他想了半天,都没有发现那种实质性的改变到底是什么。 或许是男人看向他的眼神变了,从之前的爱慕,到现在不加掩饰的侵占。 “哥哥。”雪岁反扣住淮相的手腕,从被动进一步变成主动,男人瞳孔里光芒细碎,声音低沉,“想要了。” 淮相:“………” 如果忽略掉内容的话,他可能真会以为这是情话。 掌心的炽热传来,体温同相贴的肌肤传递,手指被男人牢牢扣住,淮相无法动弹。 挣扎无果后,他选择放弃,垂着脑袋盯着溪面看,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 溪水很清澈,大概达到某夫山泉直接饮用的程度了,里面偶尔会有些小鱼,绕着石头一闪而过。 水面在阳光的折射下,泛着粼粼波光。 淮相等了好一会。 直到看见第六条也闪进石头缝隙里,消失不见后,男人都没有催他回答的意思,反而用大拇指蹭了蹭他的手背,缱绻又暧昧。 淮相有些诧异地抬头,想要看看对方到底在干什么。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打在草坪上,形成一道道光柱,细小的尘埃在光柱中飞舞,溪面又刮起了一阵清凉的风。 风扬起男人额前零碎的发梢,碎金浮动间,光柱洒上他宽阔的后背。 刹那间,身形和脸庞的轮廓被光柱照亮,一切像是打上了柔和的光边,男人占据了整个视觉的中心。 他直直撞进淮相眼底,让淮相不由得晃了神,还眨了眨眼睛。 “哥哥。”男人的神情委屈,问他,“难道不行吗?” 淮相呼吸一滞。 反射性地,他已经预料到男人接下来会说出什么话来了。 假使他很干脆地拒绝,对方又会可怜巴巴地质问他“哥哥难道不喜欢我了吗”。 这种情况,他似乎怎么做都是错。 但这个想法又很快被他遗忘,仿佛只是众多念头里,最微不足道的一个。 他没空想这些了。 鬼使神差地,淮相抬起手,触上了男人因为光芒照耀,而被勾勒地轮廓分明的面庞。 男人身上依旧散发着若有似无的龙涎香和麝香的味道,是最初的大吉岭茶后调,经久不散。 淮相听见自己昏了头的声音,答应地干脆:“好。” …… …… 是真的昏了头。 淮相双腿架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脚腕一圈青紫色的握痕,不用看都知道此刻在发生着什么。 淮相有点后悔刚才一时间被男人好看的脸冲昏了头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导致现在一丝不挂,被人在小溪沿边。 男人这回没有让藤蔓出来,只有几根触手在他的红樱尖上吮吸着。 兴许是上次藤蔓的胆大妄为惹恼了主人,男人不愿意再放这些东西出来。 淮相因此松了口气,要是再加上藤蔓,他今天恐怕得死这了。 不过有触手在,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两人开始地匆忙,淮相还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衣服就已经被扒了。 等到他再反应过来时,已经在男人怀里被亲地全身都软了,站都站不住,还得靠男人捞他一把。 “岁岁……岁岁,”断断续续的低喘从唇齿间溢出,淮相有些紧张,“会不会有人……我、我好怕……” 小溪离大本营并不远,要是有什么人想要过来洗个手洗个澡,就几分钟的路程,再走近一点连声音都能听见。 但感受着他的哀求和恐惧后,男人也没有想要停下来走远的意思。 “没关系的,哥哥。”男人偏过头,吻了吻淮相的小腿肚,声音性感,“就算被看到了,岁岁也不会让别人碰哥哥的。” 淮相猛然一颤,脚趾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蜷缩。 他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话语里带着颤抖:“不、不要被人看见……岁、岁岁……” “没关系的,没关系。” 男人一遍遍吻着他的身体,从脚背到小腿肚,又到大腿根最敏感的软肉。 呼吸打在白嫩的肌肤上,耳边是男人的低声蛊惑:“哥哥,被看到也没事的,这样大家就都知道哥哥是我的。” “哥哥。” “哥哥。” 男人捏住淮相的下巴,混杂着爱语,“好不好,哥哥?” “不、不要!”淮相还残存着点理智,咬着唇瓣,眼尾都是艳丽的红色,“岁岁……不想被人看见,不…呜、不要!” 他的脑海里茫然一片,如同浮萍一般,将支点全撑在男人身上,只要对方一松手,他立刻就会跌出男人的怀抱。 只有花心同枪柄相连。 淮相的腰在岸边悬空,小腹以下一片麻意,而枪柄裹挟着溪水进入花蕊,玫瑰愈来愈艳丽。 柔嫩的花蕊被迫接纳着冰凉的溪水。 男人闷哼一声,扬起手重重地打了下淮相的臀肉。 “啊!” 淮相不受控制地扬起脖颈,宛如只溺水的白天鹅,露出脆弱的喉结。 枪柄被玫瑰花瓣牢牢困住,上膛的子弹被堵在孔眼。 花心因此受到更为猛烈的刺激,粉嫩的花蕊化成了嫣红色。 “为什么不想?哥哥。”男人声音暗哑,又问,“岁岁不会让别人碰哥哥的,只是看一下而已,看看岁岁是怎么占有哥哥的,也不行吗?” 男人的语气没有丝毫起伏,但仍旧让淮相轻而易举听清了其间的委屈。 这有什么好委屈的? “不、不行……”尽管如此,淮相还是反驳男人的话,即便连不成完整的话,“不可以……不要被别人看……” “为什么?”男人自上而下地揉弄他的红樱,重复地问,“哥哥,为什么?哥哥不喜欢岁岁了吗?” 话音刚落,仿佛永无止境,玫瑰迎来第二次春天。 “啊啊啊啊啊!” “喜、喜欢!”他慌不择路地回答男人的问题,颤颤巍巍地服从着男人,又道,“喜欢岁岁……呜呜呜,想要被人看、看见……” 男人这才满意地俯身吻了吻淮相的大腿根,如同奖励一般,餍足地喟叹:“哥哥好听话。” 淮相莫名松了口气,对方应当是不生气了的。 正当他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随之而来的,是灭顶的潮水。 淮相张了张嘴,想要尖叫出声,却发现因为身体的刺激,他忽然就失声了,音节卡在嗓子里,张着唇无论怎么叫都叫不出来。 半分钟后,淮相发现叫不出来是件好事。 他影影绰绰听见了沈青木的声音,对方似乎是在找他跟雪岁,声音由远及近。 如果仔细听的话,还有祝融和程阮阮的声音。 小队里的人回来了,并且发现了端倪,沿着小溪边过来找他了。 这个想法犹如一阵惊雷打进淮相的心里,他颤抖着勾住男人的肩膀,磕磕绊绊句不成句:“岁岁……岁岁,有、有人来了,有人……” 男人嘴角一勾,佯装成并未听懂的模样,询问道:“哥哥不是说想被人看人吗?” “我怕……”淮相带着哭腔,胡乱吻着男人冰冷的唇,舌尖像是猫似的,轻轻舔舐着男人的下巴,“岁岁,我好怕……” 何止是怕,还有心理上的羞耻感。 耻于被人看见他同男人在小溪旁做这种事,就连有人来了都未曾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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