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这个从小到大事事以他为先的弟弟,早就是个能对着他拥有性.欲的男人了。 在暴力拉扯间,淮相的衣服被褪去,昂贵的高定西装被人当垃圾一样扔在地上。 不过无人在意。 淮相还在尝试反抗,但不知死活地剧烈挣扎带来的后果就是—— “哥。”萧煜城轻车熟路地攥紧他的手腕,强劲有力的小臂青筋暴起,贴近耳边低声威胁,“乖一点,才不会太痛。” 滚烫的呼吸让淮相微弓起背,像一只熟透了的虾,轻而易举地被人一层层剥开。 他听不清萧煜城的话,好半天才明白其中的意思。 淮相放弃反抗了,因为他无论如何也逃不掉。 更何况身上的男人不是其他什么人,是他找了八年的爱人。 猝不及防间,衬衫下摆被冰冷的掌心探进,肌肤相触的刹那,淮相敏感地闷哼了声,整个人宛如没骨头似地挂在萧煜城身上。 男人成为他全身上下唯一的支点,只要对方一放手,他就会彻底滑在地上。 萧煜城虎口钳住他的侧腰,蛮横地掐着,将人顶到墙上。 淮相被抬了起来,双腿无力地垂在萧煜城的腰侧,脚尖一点一点,全身都泛着粉红。 他唇齿间全是年轻男人身上勃发的荷尔蒙气息,被深入到发抖。 贝齿、舌头、硬腭全都被一一舔过,萧煜城边解他的衬衫扣子,边凑上来吻他。 他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激烈地吻过,萧煜城近乎撕咬的力度,让他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 干燥炙热的吻沿着下巴、脖颈和喉结一路向下,逐渐移到嫩白的胸口。 这处是淮相连洗澡都不会过多触碰的地方,却又是敏感点,只要被稍微吮吸,他立刻就会尖叫着发泄出来。 萧煜城含住他的红晕,连带着红樱尖一齐被吸进嘴里,狠狠嘬了几口,发出响亮的、如同婴儿般的吃奶声。 淮相颤抖着肩膀,臊红了脸,瑟缩地勾住萧煜城的脖子,艰难地开口:“不、不要了……” 胸口被咂的啧啧作响,萧煜城抱着他的腰,流连的吻落在腹部。 淮相知道这种场合不太对,成年礼还在继续,门外人声鼎沸,侍应生和客人来来往往,或许其中还夹杂着众多爱慕者,他们不知道往日人群的焦点萧家大少爷,正被比自己小六岁的弟弟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这个想法过于羞耻。 他应该推开萧煜城的脑袋,可是情欲又迫使他主动迎合,不愿离开身上充满野性荷尔蒙的男人。 他的身体告诉他—— 他需要萧煜城的触摸,萧煜城的舔舐。 他需要萧煜城。 所谓反抗不过是没有遵从心意的规则,为了不让后台挑出错误来。 淮相的意识涣散地过分,他甚至慢慢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上一秒的羞耻感,在下一秒烟消云散,神经像交织的电线,噼里啪啦地在他脑海中炸开。 他看见萧煜城低下头解开了他的裤子。 萧煜城喉结滚动,抬头望向他时,欲望铺天盖地地袭来。 “哥,你好漂亮。”萧煜城说。 哪里都漂亮。 发情时潮红的眼角,冷淡、从来没有过多表情的脸庞,和泄出来的,浑白色的液体。 淮相知道他的癫狂和疯劲,却并不害怕。 对于男人,他永远都是心甘情愿臣服的。 一个走神,萧煜城顺势把他压到沙发上,单手施力,将掉不掉裤子彻底褪了下去,被随手扔在一旁。 他提着淮相的臀瓣,轻抚了下,“啪”地一声,宽大的手掌甩在白皙的皮肤上。 “哥。”萧煜城吐字狎昵,声音因为情欲变得嘶哑。 男人无情地下达着不可抗拒的命令:“撅起来。” 淮相被“哥”这个字刺激地不停颤栗,尤其 是萧煜城如长者般的口吻,让他生出被万人凝视的错觉。 他眼泪和口水齐下:“宝、宝宝,别说了……你别说了……” 萧煜城热衷在情事时喊他哥哥,或许是因为无与伦比的背德感,又或许是多年的执念使然。 淮相已经无暇分神再想了。 因为萧煜城从来都不会让他如愿。 果然,男人突然毫无预兆地、蛮横地用指腹剖开他的身体,吐出一个音节:“哥。” 陌生的入侵感,让淮相本能地感受到危险。 萧斯年的身体终究还是青涩无比,哪怕年龄已经将近二十四岁,却从没尝过被送上顶峰的滋味。 淮相不顾一切地往前爬,又被萧煜城攥着脚踝瞬间拉回来,他带着哭腔说:“别叫我哥!萧煜城你疯了!” 萧煜城压在他的背上,看着他整张脸涨得通红,太阳穴被打湿,精致小巧的脸上布满泪痕,哪里还有平日里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不滚。”他捏住淮相的下巴,压低声音说,“哥不是很喜欢吗。” 话音刚落,他蓄势待发地解开西装。 少了抚慰,淮相下意识回过头看了眼萧煜城,眼神中蕴含不满,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来临。 萧煜城在沙发深处一捞,拿出瓶东西,挤在自己的手掌上,而后掌心又一次贴上他的皮肉。 淮相这才满意地收回视线,谁知道下一秒,他浑身一僵。 在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萧煜城已经嵌入。 一瞬间,痛感袭来,身体猝不及防被劈开,淮相崩溃大叫,却已然接近失声。 在绝对的控制和体型差面前,他的抱怨和反抗简直不值一提。 他很想逃脱,喉管干涸枯竭,却难以自制地因触碰带来除痛感以外的,微妙的痒意。 额头的薄汗汇聚成一粒,顺着眉眼和太阳穴滴落下来,血液流经耳畔,声音震地他耳边嗡嗡作响。 眼前的事物逐渐变得模糊,画面晕开成一片,只有漫无边际的情潮,如洪水猛兽一般向他席卷而来。 “宝……宝宝……” “季、季宴……萧煜城,好、好痛……” 他已经分不清今夕是何年,甚至在某一瞬间,将身上不断运动的男人与季宴平的脸重合。 他无意识地喊叫,妄图用示弱的语气来向年轻强壮的爱人求饶。 可是这种微不可闻的恳求,并没有被男人怜惜。 腹部微微隆起,男人腾出一只手,压着淮相的肚皮,将鼓起的皮肉摁下去,掌心牢牢帖在上面,不让他动弹分毫。 淮相张了张嘴,身下的快感和酸胀感不断刺激着他,可是他发不出半个音节来,嗓子早在最开始就被喊哑了。 沙发还在剧烈地晃动,摩擦着地板时发出刺耳的噪音,眸子里因为快感溢出的生理泪水,就像一层模糊的墙,将他和萧煜城与整个世界切割开来。 下塌的腰肢,粘液混合着汗水,和如擂鼓的心跳。 “哥,哭什么。”萧煜城大发慈悲地俯下身,问他,“痛吗?” 淮相哽咽出声,眼泪断了线般地流下,肩膀一耸一耸,以为男人要放他一马,好半天才回道:“痛……啊!” 在他回答的间隙,换来的是萧煜城喘出的、满足的喟叹,和仿佛要镶嵌进灵魂的力度。 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萧煜城轻声笑了下:“这不是痛。” 淮相茫然地看向他,听到了令人胆寒的下一句。 男人再次提起他的身体,薄唇一开一合,如同在念魔咒。 他说:“哥是被爽哭的。” 通知,必看!! 上章上高速被锁了,然后明天的章节也被驳回了,还在审核,如果今天下午章节还是看不到,那明天的更新章节大概率也看不到了………… 其实我已经删减了一两百字,但审核不给过,昨天晚上又修改了一次,希望能过(双手合十)
第130章 “乖乖待在我身边。” 淮相再次醒来的时候,并不在昨天晚上那间房里。 记忆回笼,无数片段涌进他的脑海,有他翘着屁股趴在沙发上哭的、有他挣扎着想逃离,却被萧煜城握住脚腕,毫不留情拉回来的…… 他被萧煜城翻来覆去操了无数遍,眼睛都哭肿了,直到最后他再也泄不出什么,眼泪都流干了,男人才堪堪放过他。 回想间,淮相直觉自己好像忘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任凭他怎么集中精神回忆,总是被身下的疼痛感拉回。 他索性不再去想,心情大好地同069打了个招呼:“69,早啊。” 069:“………” 069罕见地没有回答,就像死了一样。 事实上,他真的死了。 “你怎么了?”淮相躺尸在床上,眼睛还闭着,假寐,“不为我找回性生活感到开心吗?” 069:“。” 他听了一个晚上的大悲咒,差点直接坐化升天。 069呵呵一笑:“你他妈的……” 淮相坚定地认为069是被刺激到了。 他一言难尽地说:“你不行啊。” 069:“……?” 淮相:“想当年,你在前几个位面的时候,还不是看着我跟他天天上床过来的,怎么这次就过了一个晚上,你就不行了?” 069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滚。” 没人能体会到看了一晚上马赛克,又被迫听了淮相一整晚的求饶和哭声的感觉。 淮相慢悠悠地睁开眼,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等了几分钟,都没见萧煜城出现,男人估计是出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现在是他开溜的最好时机。 他挣扎着,想要下床找套衣服穿。 只是淮相高估了自己,他双脚刚刚踩地,就瞬间失去重心,直挺挺栽在了地上,好半天都动弹不得。 淮相:“……” 萧煜城是打桩机吗?! 他的双腿怎么一点知觉都没有? 他妈的? 他该不会瘫痪了吧? 全智脑世界独一份。 淮相又哆哆嗦嗦爬起来,狠狠地锤了几下大腿,又被痛地龇牙咧嘴。 他正准备扶着床站起来,鎏金的门把手就被人轻轻拧开。 声音不大,但淮相还是听见了。 他惊恐地望向门口,动作还维持着双手撑地的姿势。 无论来人是谁,他都已经想好怎么杀人灭口了。 “哥。”萧煜城扔下手里端着的粥,钳制住他的腰肢,将他拦腰抱起,“你去哪?” 淮相此时很想点根烟冷静一下,但情况显然不允许。 于是他拍开萧煜城的手,神色冷淡地慢慢坐回了床上。 就他这个样子,他还能去哪里啊?参加巴黎时装周吗? 萧煜城到底在怕什么? 难道还怕他跑了不成? “别叫我哥。”臀瓣刚刚施力,坐在床上,淮相突然脸色一变,近乎是咬着牙说,“……我不是你哥。” 我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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