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高男:“你就算不喝我的血,我的血也往外流,太可惜了。” 但萧云谏铁了心不喝他的血。 池高男拿起地上的碗接血,一面苦口婆心劝萧云谏喝血,“你救了我,让我也报答你吧,不然我过意不去。” 萧云谏睁开眼睛,眼眸深邃,“无需你报答。” 池高男哼了一声,“你这人真犟,信不信我来狠的?” 萧云谏闭目,调整气息,“快把伤口包扎了,我很快就好。” 池高男脑子里想着如何喂药,古偶剧的喂药方式在脑子里一闪而过。 他一狠心,仰脖子把碗里的血喝了一口,然后弯腰,一手扶住萧云谏后脑门,另一手捏其下巴,嘴对嘴把药渡到他嘴里。 萧云谏是懵的,好一会没缓过神来,看着面前的人闭眼笨拙地亲吻他,那表情跟个赴死似的。 池高男喂完嘴里的血,又喝了一口血,渡到萧云谏嘴里。 鲜血入喉,萧云谏确实感觉身体轻盈了不少。 萧云谏放在身侧的手抬了起来,一手抱住池高男后脑,另一手搂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怀中。 他们的视线碰在了一起。 萧云谏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 萧云谏几乎是被吸引着吻了他的嘴唇。 假若当时两人中有一个稍微冷静些,或许事情就是另一番模样了。 不,萧云谏再也不想忍了。 他想把人儿吃了。 吻加深了。 嘴里是清甜的血味。 池高男感觉牙关被撬开,舌头被缠绕。 此时的他们都不可思议地陷人狂热,一方的激情刺激着另一方的兴奋,两人虽未饮酒,却胜似饮酒般如醉如痴。 吻得神魂颠倒,池高男被萧云谏抱上床,二人在床上纠缠,气息交融,十指交握。 火堆溅出星火,“噼里啪啦”响着。 地面承受着一件一件扔下来的衣服。 墙上投出抱坐一起的影子,影子慢慢躺下。 只听见池高男大喊,“等等,为什么我在下?” 萧云谏温声说:“我后背受伤,不能躺下,这次就当让让我?” 池高男不情不愿,“好,好吧。” 又道:“不准说出去。” 萧云谏:“我们的秘密。” 很快,池高男感觉自己的*被撑成了O。 池高男伸手推开他,“太大了,出来。” 萧云谏吻着他的耳朵,温声道:“乖,放松,太紧了。” 池高男没想到会这么舒服,魂都被撞击了。 墙上的影子像是水波一样上下起伏,洞穴里传来交融的喘息声。
第71章 渣男 翌日,池高男醒来,坐在床上,盯着身旁的人。 萧云谏被他盯得不敢再装睡,他起身看着人儿,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人儿说:“昨晚,是生物性质的生理反应……正常。” 萧云谏:“生物性质的生理反应?” 池高男:“就是……那种一个人单身久了,欲望压制,看到谁都心动,大概就这个意思。” 萧云谏:“单身久了?” 池高男:“对,虽然你不单身,但是我母胎单身到现在,欲望压制二十多年,不十九年,难免发生了昨晚上那样的事,你懂吧?” 萧云谏眼眸闪动,语气有些激动,“所以昨晚你是第一次?” 池高男斜眼瞥他,“怎么着,你还瞧不起处男身了?” 萧云谏压平嘴角的笑意,“没有,处男很好。” 池高男翻身起床,牵扯到菊花,疼得他吸了口凉气,“真是便宜你了,老子还伤着呢。” 昨晚他们应该有七八次。 池高男想到昨晚那根硕大的*插入进去…… 他的*不自觉收缩,昨夜酣畅淋漓、快乐的感觉在身体里留下了难以忘怀的记忆。 那黏腻好像滑落出来,池高男一怔,急忙紧闭*。 他两耳和脸颊的粉红被萧云谏捕捉到。 萧云谏拿衣服从池高男身后给他披上,在他耳畔小声说:“其实,我也是第一次。” 话毕,两手从后侧搂住池高男腰肢。 “什么?”池高男惊讶,侧头,嘴唇擦到了他的面颊,“你昨晚也是第一次?” 萧云谏点头。 池高男用手抓住肩膀上的衣服,冷不丁道:“怪不得技术那么差。” 话毕,弯腰穿鞋,从对方的怀抱中离开。 萧云谏脸刷黑。 池高男穿好衣服,急忙走出洞穴,看人没追出来,他靠在洞口外松了一口气。 想到昨晚,还有隐隐作痛的菊花,他双手抱头。 怎么就做了? 不仅和男的做的,还是下面那个! 他明明是直男。 但是昨晚……有爽到。 妈的。 该死的大反派。 不是说第一次吗? 哪有人第一次就这么会…… 池高男一脚踢飞脚边的石头。 “嘶~”不仅屁股疼,大腿也疼。 可怕的欲望,居然可以克服疼痛。 他和萧云谏,一个受外伤,一个中毒,居然还能做到半夜。 疯了。 池高男坐在洞口外,不敢进去面对昨晚和他翻云覆雨的某人。 许久,洞府里飘出肉香味,池高男咽了咽口水。 “咕噜~”肚子叫了。 池高男把头伸进去探了好几眼,只见某人正拿一根木棍烤野兔。 两人对上眼,萧云谏温声唤他,“池公子,过来吃烤兔。” 池高男把头缩回来,伸手拽屁股旁边的小草,忿忿道:昨晚明明叫我宝贝!妈的,渣男提裤子就不认人了! 池高男也不知道生的哪门子气,反正就挺气的,自己坐在外面迫害无辜小草。 忽地,一只烤得焦黄流油的野兔从后伸到他眼前,身后伴随着温柔的声音,“吃点?” “兔兔那么可爱,你怎么能吃兔兔,真残忍。”说着,池高男伸手拿过叉野兔的木棍,张嘴咬了一大口,“真难吃。” 话毕,又咬了一大口。 嗯,好吃。 怎么那么可爱,萧云谏心坎都软了,忍不住抬手摸摸人儿的小脑袋,“慢点吃,别噎着。” 池高男甩头,把他的手甩开,白了他一眼,“要你管。” 他拿着野兔坐在另一个角落大快朵颐。 真像个小媳妇儿。 萧云谏喜欢极了。 二人填饱肚子,简单收拾,离开洞府。 出了洞口,萧云谏把他黑色的外衣脱下给池高男披上。 池高男扭头看他,随后,又低头瞅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 灰衣因血染红,红色变成了地图样的红褐色,又脏又破。 池高男自然而然地把手穿进袖洞,穿好之后二人离开。 虽穿了黑衣服挡住了血色,但某些痕迹没有挡住。 池高男蹲在河边洗脸,看到水里的自己脖子上都是吻痕。 他怒气冲冠,扭头,用眼神射杀萧云谏,拳头握紧了。 萧云谏尴尬地摸摸鼻尖。 池高男破口大骂,“你是狗吗?专啃人!” “那你也是狗?”萧云谏温柔笑了笑,用修长的指尖拨开自己的领口,露出深红色的痕迹。 池高男红了脸。 萧云谏撕了衣摆,当作围脖为人儿挡住吻痕。 随后,在人儿面前弯腰,“来吧,我背你。” 池高男白了他一眼,“我没那么娇弱。” 话毕,捡了一根木棍当手杖。 他现在全身最疼的是屁股。 当然疼了,昨晚被巨物生生通开了花。 萧云谏跟在他身后,看他一瘸一拐带着脾气往前走,几次想把他抱在怀,但还没开口就被人恶狠狠瞪回去。 那眼神仿佛在说:不要跟我说话,不要管我,否则我打你。 奶凶奶凶的。 池高男感觉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回过头,只见萧云谏在离自己三米远的地方。 池高男蹙眉,“你不会又毒发了吧?我的血……” 萧云谏笑着朝他走来,“我毒已经清干净了,多亏你的血。” 池高男牛气冲冲,“那是,我的血能解百毒。” 闻言,萧云谏眉宇间染了忧愁,“你的血能解毒的事,别人知道吗?” 池高男:“就你一个人知道。” 萧云谏抬手摸他柔软的头发,“不要告诉别人,也不要用你的血救人。” “放心吧,我有分寸。”池高男本来也没打算暴露血能解毒的秘密,只是情况危急才不得已。 又道:“把你的手拿开。” 气冲冲往前走,他嘟囔着,“摸我跟摸狗一样。” 萧云谏:真可爱。 走了半里路,池高男终于忍不住了,最后他瘫在了萧云谏怀中。 “你走路稳一点。”池高男被萧云谏横抱在怀,他双手搂萧云谏颈脖,“太颠了。” 萧云谏:…… 路上,二人遇到了赶牛车的老农,二人想搭车,奈何需要搭车费。 折腾了一天一夜,钱也弄丢了。 眼看老农驱牛车离开,池高男瞟到萧云谏剑柄上的镀金,连忙夺过来,用牙把镀金抠出来。 “喂,老头等等,我有钱。”池高男拿指甲缝大的金追老农,“我有黄金,够买你几头牛了。” 老农眯着眼瞧池高男手里的小米粒金。 瞅了半天,也看不出所以然。 老农这辈子没见过黄金,不会验金,但他看池高男和萧云谏器宇不凡,也有可能是哪家的公子。 萧云谏抱臂站在树下,冷着脸看池高男和老农蹲在大石头旁,用石头敲打剑柄,努力的抠取上面的镀金。 “好了,出来,出来了。”池高男拿一根小木棒挑金。 老农嘿嘿大笑,把湿了汗的手擦在裤子上,“注意点,别弄坏喽。” 萧云谏:…… 半刻钟后,池高男和萧云谏坐在了牛车上。 牛车除了载人,还有几袋土豆,箩筐有几袋药。 路陡,池高男屁股被颠得疼。 萧云谏一手搂他腰,另一手拦他臀部,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池高男挣扎了几下,被人按住,听到说:“别动,路不好,你会掉下去。” 老农坐在前方,手拿麻绳子,“你们两个后生是咋个来这里的哦?” 池高男回应,“出来旅游。” 老农笑呵呵,“有钱就是好哦,不像我们穷苦人家,生个病都不敢。” 池高男深感同情,就算是他所在的世界,生大病也是奢侈的。 老农叹了口气,“一个人病就好咯,全家病,要老命哦。” 池高男瞄了眼箩筐里的药袋,问:“老头,你家有人病了?” 老农嘿嘿一笑,露出漆黑的牙,“是啊,老火哦,咳嗽要不得。” 牛车从山坳坳穿越,来到视线开阔的地方,入目是一片西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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