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谏微微一愣,并不知道他所指之意,旋即脑子一转,明白了。 但萧云谏并没伤心,反而很欣慰,人儿终于开窍了。 “池公子想象力很丰富。”萧云谏笑道。 池高男不去看他,讷讷道:“哼,我把你当兄弟,你最好也把我当兄弟。” “好啦,上药吧。”萧云谏温声说。 池高男闭上眼睛,一副赴死的样子,“今天的事你要保密。” 萧云谏:“好,知道了。” 萧云谏伸出修长的手指,像是拆精致的礼物一样,解开池高男腰上的带。 池高男感觉捆绑的身体瞬间放松,凉风钻进裤子里。 那双梅骨般地手慢慢将裤子褪下,池高男屁股配合挪了挪,十分不自在。 裤子褪到膝盖,只剩一件白色亵裤遮挡柔软的宝贝。 萧云谏戏谑的眼底变了颜色,呼吸逐渐变慢,目光落在两条大腿上。 两条大腿从裤腿伸展出来,像是白腻的葱段,又直又白,亵裤遮掩的部分越发让人好奇。 空气中弥漫奇怪的氛围,池高男不敢大声呼吸,一动不动地盯着萧云谏的手。 萧云谏慢慢伸出双手,眼神夹杂其他情绪,脱掉亵裤。 在打开那一刻,他脑子里有过无数种幻想。 白净的? 茂密的? …… 虽然他见过,但是第一次在人醒的情况下经过允许打开,所以内心充满了期待。 终于打开了礼物包装,实物冲击视觉,他愣了一下,随后,忍不住“噗呲……” 笑了。 池高男感受到了侮辱,“你不准笑,闭嘴。” 垂眸自己又瞄了一眼。 眼泪忍不住挤出来。 妈的,怎么还肿了? 还这么红? 搁着充当烤得过热发胀的烤肠呢? 萧云谏非常努力压平嘴角的笑容,“抱歉,现在我给你上药。” 说罢,用食指指尖蘸了蘸药膏,下一瞬,要往红肿的地方抹去。 池高男双腿交叠,挡住*,“你干嘛?” 萧云谏表情冷峻,一点不像开玩笑,“抹药。” 池高男把*捂死了,“那你也不能直接用手啊。” 萧云谏认真道:“李太医说指腹柔软不易造成二次伤害。” 池高男咬着唇,眼尾湿红,“不行,你好歹用布裹手指吧?” 你不嫌脏,我还嫌害羞呢。 萧云谏认真,严肃,“但是你的这个很肿,会弄伤你。” 泪水从池高男眼角滑落,他抛弃男人的尊严,慢慢打开腿,还不忘叮嘱,“那你轻点啊。” 说罢,闭上眼睛。 “好。”萧云谏用指尖蘸取药膏,然后抹在*上面。 好嫩,好软,好亲,好想含。 萧云谏内心冒出无数个邪恶念头,他差点忍不住△,好不容易压制下去,但他好想含住。 痒痒的,好奇怪,池高男倒吸了口凉气,睁开一只眼看对方,只见对方非常认真专注,那手指又长又白,就像别人说的钢琴手。 但这手居然在抹他的这个…… 好害羞。 但是怎么△了? 池高男:O.O 正在抹药中的萧云谏:…… 他不自觉滚动了喉咙,眼睛都红了。 池高男慢慢阖住腿,把脸埋进枕头,闷闷说:“滚出去!” 萧云谏:“……我帮你把裤子穿上。” 池高男:“不需要,滚!” 见人儿红透的耳朵,萧云谏唇角微勾,把药搁在一处,柔声道:“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叫我。” 池高男:“滚!” 萧云谏走了。 池高男心乱了,乱得他菊花又缩了。 “妈的!”池高男小声骂。 池高男自己消化了很久,终于睡着了。 没多久,萧云谏走进房间,见人眼角还残留的泪水,鼻尖红红的,可爱得不像话。 他伸手指戳了人儿粉嫩的脸颊,柔声道:“小家伙,叫你大晚上偷听。” 话毕,萧云谏轻轻帮他把裤子穿上,盖好被子,随后躺在他身旁睡下。 萧云谏侧头,看着身旁呼吸均匀,一脸无害的人儿。 萧云谏笑了。 -- 清晨鸟叫,池高男猛地睁开眼睛,翻身起床,却一咕噜左右滚了滚。 “啊~”双臂传来的痛感让池高男低呼了声,才意识到自己双臂受伤了。 在池高男叹气间,耳侧传来清晨沙哑的声音,“要起床?” 池高男瞄过去。 萧云谏披一头乌黑的长发侧身对着自己,他身着宽松的白色长袍,交领衣口松垮,露出性感的胸口。 隐约可见的胸肌,是池高男梦寐以求的。 池高男的目光几乎贴在上面,眼底曝出毫不遮掩的羡慕。 萧云谏自然知道他在看自己,但也没有遮遮掩掩,而是微微低头,“嗯?”了一声。 那一霎,萧云谏的长发从肩头滑进了胸口中。 池高男居然有点羡慕头发,他讪讪收回目光,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 话音一落,才注意到自己睡的是人家的床。 昨晚上的画面好像加了旖旎的滤镜在脑海中播放,唰的一下,池高男脸颊充红。 他双腿交叠,把脸扭过去,闭上眼睛,暗骂自己脑子被驴踢了。 怎么又反应了? 他掩饰的动作逃不过萧云谏的目光。 萧云谏眼神瞬间晦暗,但也没说什么,随后,起床,穿上外套,迈步子离开。 刚走,听到床上传来某人颤抖的嗓音,“别走。” 萧云谏回头。 隔着纱幔,隐约看到纤细的人儿蜷缩在床。 之后,萧云谏听到某人发出忍辱负重的声音,“我想上厕所,你带我去。” 池高男把脸埋进枕头中,想憋死自己。 太丢人了! 他也不想让萧云谏带他上厕所,只是……宝贝太疼了,走路都觉得疼。 那庸医叫他少动,否则……会断…… 忍一时之辱,换下半生性福。 值得。 可气的是,既身残如此,为何还能一展雄风?
第67章 高男开窍了? 在池高男做强烈的思想斗争间,萧云谏站在了他面前,随后,弯腰,将他横抱在怀。 萧云谏的房间很大,后门有个院落,西侧有活水流动的厕所。 厕所周围种满了各种花和绿幽幽的植物,即使秋季,这里还是一片绿意盎然。 萧云谏将池高男抱进厕所。 “我抱你上?”萧云谏问。 池高男脑子里立马出现萧云谏给他把尿的画面。 池高男吓得急声道:“不要,把我放下,你出去。” 萧云谏慢慢将他放在地,好在地面是石板地,很平坦。 池高男站定,萧云谏才退出厕所。 茅坑是长的一渠水流,水或许很深,看不见底。 与其说是茅坑,不如说是小沟流,不臭,还有点香。 尿憋急了,池高男没心思赏景,弯腰,用嘴解开腰带。 他练了很久的生息体疗,柔软性很好,关键时刻还是用上了。 只剩一件亵裤。 池高男扭屁股把它脱下。 在扭动的那瞬间,他懵了。 有点疼。 不是牵拉的疼,而是伤口撕拉的疼。 虽然宝贝又变得柔软,但是昨晚的药膏好像把宝贝和亵裤黏在一起了。 需要用手……分开它们。 另一边,萧云谏站在厕所外面,正在看信鸽带来的消息,信上写着:已了。 “你给老子进来……” 厕所内传来某人的声音,萧云谏将信纸装在袖中,走进厕所。 萧云谏前脚刚踏进厕所,就看到某人丧着脸,说:“黏在一起了,拿不出来了,你,来帮我放水。” 萧云谏:…… “你轻点啊。”池高男。 萧云谏抬头问:“可以碰吗?” “碰吧,碰吧,快点。”池高男放弃挣扎了。 他垂眸看着大反派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分离布料和柔软的宝贝。 下一瞬,池高男感觉对方微凉的手指触碰在*。 靠,更急了。 萧云谏的指腹传来软嫩的触感,他又想把人儿弄得乱七八糟了。 终于,分离开了。 萧云谏站在池高男身后,手穿过他的腰,帮他扶着*,在他身后小声道:“你上吧。” 池高男闭上眼睛,认命了。 这辈子没这么窝囊过。 终于在萧云谏手上放完水了。 池高男别过头,不去看他的脸,“可以了,你可以放手了。” “还滴着水,等会。”萧云谏的脸几乎和他的脸碰在一起,说话时,那温热的气流飘散在他的脸上。 池高男脸和耳根子都红了。 终于滴完水,萧云谏认真地帮他穿裤子,系腰带。 池高男一脸生无可恋,“记得洗手。” 萧云谏正专注于给他系腰带,随口道:“你不是放水不洗手吗?” 池高男也没做多想,回答:“那是小时候,现在大了。” 小时候他嘘嘘不洗手的坏毛病被老妈拿衣架揍过好几顿,从此牢记上厕所洗手。 “咦?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上厕所不洗手?”池高男反应过来。 萧云谏已经系完腰带,抬头看他,那神情看上去有一种将迷惘一扫而空的坚定,笑容越发深,“池公子,我小时候在彩灯节的晚上认识一个光头小男孩,那个小男孩带我吃雪糕,带我对大树放水,他告诉我放水洗手不是男子汉,他还带我玩一种叫溜溜球的游戏,后来他消失了,我再也找不到他。” 池高男瞳孔一缩。 这说的不是我小时候吗? 但是那是在现实世界里,萧云谏是纸片人,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我的世界? 萧云谏观察到池高男发白的脸色,他没再说话,只是默默注视对方,同时他更加坚定眼前的人儿是他小时候遇到的小光头。 但是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又为何顶替‘池高男’? -- 池高男仰躺在床,双脚大开,心绪困扰在萧云谏方才的话里。 他在想对方的话到底真假? 他当时不敢接话,是觉得匪夷所思。 如果是真的,那他和萧云谏很早就认识了。 池高男想到挂在萧云谏卧房里的光头小男孩,当初就觉得很面熟,原来那人就是自己? “不可能……”池高男喃喃。 这三个字他说了一上午,像是得了失魂症。 另一边,壮牛脚步轻轻,来到卧室,他朝阴暗的隔间轻唤。 “公子,吃点东西吧。” 公子不理他。 壮牛朝内室走去,站在隔间外,隔着纱幔瞧见公子变成痴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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