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谏正在案桌上作画,手拿一直笔,或许他睡得很好,精神状态好极了。 跟池高男满脸怨气成了鲜明对比。 池高男开门见山,“丞相要我栽赃陷害你,王爷你说怎么办吧?” 影帝就是影帝,先做出略微惊讶的表情,随后慢慢问其原因。 池高男也是佩服自己的性子,居然老老实实说了一遍。 末了,池高男添一句,“王爷,你可以把我家那个门客,叫束川的那家伙杀了吗?他是你的敌人,主意是他出的。” 萧云谏眼睛里有戏谑的笑意,但很快被收敛了,他非常冷静地说:“如此说来,此人不该留。” 池高男默默翻白眼,“嗯,杀了他,千刀万剐。对了,你抓住他,然后送给我吧,我来杀他,我要扒他的皮,抽他的筋,炖他的骨,再把他的脑袋当球踢……” “咳咳咳……”萧云谏听不下去了,“好了,此人我们往后再议,今日多谢池公子前来报信。” “哦不谢,那我该怎么办?”池高男道:“明天他们肯定押我去监司检举你。” 萧云谏笑了笑,“好办,今晚你住在本王府内,其他的事交给我。” 池高男摇头,“……算了吧……” 萧云谏把毛笔搁在砚台上,温声道:“池公子若是回丞相府,恐怕明日就出不来了。你若留在这里,本王可以保你平安无事。” 池高男有点想锤死他。 这家伙打的一手好算盘。 如果今晚不来通风报信,明天自己要是真的去监司,必定是死路一条。 如果来通风报信,就把自己留在这里,顺理成章地让自己成为他这边的人,和太子成为敌人。 池高男犹豫再三,道:“我可以留在这里,但是希望安陵王保密我的行踪。” 事已至此,他只能选择留在安陵王府。 等这件事风波过去了,他就远走高飞。 萧云谏依旧保持着如浴春风的笑,“当然,池公子可安心留在本王身边。” 池高男认命似的,“给我安排一间好的,还非常安全的房间。” 萧云谏眉眼带笑,“池公子值得最好的招待。” “多谢王爷。”池高男心满意足。 跟着管家来到卧房,才知道萧云谏说的不假,确实房间环境很好。 房间装饰很古雅,简约不简单,屋内摆置别具一格。 屋内弥漫一股清淡的兰花香。 香味来至海棠格下的一株兰花。 南面设着斗大的一个玉窑花囊,插着一株古梅。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幅山水孩童图,画中是两个男孩在玩游戏,其中一个男孩是个光头,穿着短打,另一个男孩穿着贵气。 这光头怎么有点熟悉? 再往内室走,内室四周空旷,中间还设有小隔间,那隔间四面围墙,顶上是三角形式封顶,墙外侧挂着几幅图,和白色纱幔。 那小隔间正前方左边有一个门。 池高男朝小隔间走去。 只见里面铺这一张大床,床顶悬着纱帐。 床头有一只仙鹤携灯,屋子的光线适宜,非常适合睡觉。 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池高男仰躺在床,闭上眼睛,“这个房间果然安全。” 床上有萧云谏的梨花香,池高男闻着很安心,不经意间迷迷糊糊睡着了。 许久,萧云谏走进了房间,再从外室走进内室,来到隔间,便见池高男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萧云谏笑道:“你可真是不见外,在本王的地盘也能睡这么香。” 睡着的池高男感觉有人戳自己腰,朦胧醒来,便看见萧云谏那张美丽的脸,“王爷啊,大晚上找我有什么事吗?” 萧云谏含腰,头压在他面前,“池公子,你把床全部占了,好歹给本王让个位置。” 说话间,才注意萧云谏穿的一身白色长袍,像是睡袍,皮肤白若雪,好看极了。 池高男不自觉咽了口水,“王爷,你回你的屋睡去。” 萧云谏爬上床,睡在一旁,“这里就是本王的卧室,池公子不知道?” 池高男环顾四周。 怪不得装修那么好,还设了这么多层防护,原来是主人的房间。 池高男想起来,原著曾经描述过大反派的卧房。 听说他缺乏安全感,所以特意在自己房间弄了小隔间,以此让自己睡得更踏实点。 池高男环顾四周圈围的墙,忽然有点心疼他了。 爹死的早,娘也不疼,从小活得小心翼翼,难怪他性格这么怪。 但是孤男寡男同处一室,很奇怪! 池高男爬下床,“王爷你睡,我换间房。” 萧云谏拉被子盖下,侧卧而眠,“池公子,安陵王府最好,最安全的屋子是本王的卧房,你若是去其他地方就寝,出了什么事,本王可不负责。” 池高男:……
第65章 柔软的宝贝 听了大反派一席话,池高男怂了。 命最重要。 更何况大反派是直男。 是直男吧? 应该是。 “那个……”池高男看着一个人就占了大半张被子的大反派,“还有被子吗?” 萧云谏一手撑下巴,另一手把被子另一头给他,“没有,就这一床被子,池公子进来一起盖。” 他侧卧时,那雪白的睡袍松垮而下,露出那结实有力的胸肌,那挺立的*凸显出来,左边的*有颗细小的痣,显得这幅身躯更加性感迷人。 很少有人的身材能让池高男这么拍手叫绝,大反派算第一个。 池高男看得眼睛直了,喉咙不自觉滚动,呼吸在不经意间重了,目光再从胸膛往上挪时,便看到某个美男妖冶的脸,长发披散在肩,一缕青丝轻柔搭侧脸,让他的脸梦幻又迷人。 池高男忽地感觉有动静。 他不可置信地垂眸,便见自己△ O.O 池高男急忙并拢双腿。 但某人不合时宜,用单纯好奇地语气说:“咦?池公子原来是能举的呀?” 池高男顿时脸飞红,反手抡起枕头砸某人的脸,“闭嘴吧你,老子是个大男人,怎么会不举?” 萧云谏用手挡人儿的枕头连环击,笑道:“举,必定举,只是没想到会这般小。” “妈的,你说什么?”池高男站在床上,黑了脸。 萧云谏依旧是仰躺的姿势,目光落在依旧海棠春风正抬头的地方,“本王说,池公子人中龙凤,天人之姿。” “你个纸片人你敢嘲笑我!看我不撕烂你。”池高男拿枕头毫无章法地打萧云谏。 萧云谏抬腿,把他撂倒。 池高男跌进了他的胸膛中,但彼时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暴击,他一心想收拾某些纸片人,也没心思想那些,于是跨坐在对方身上,抓着对方的衣服,不停的用手打人家。 萧云谏跟池高男玩似的,用手与人对打,两人在床上打成一团。 池高男用被子把萧云谏捂住,萧云谏也拿被子把他捂起来,二人索性在被子里厮打。 手脚交缠,衣服被撕得凌乱。 池高男身体娇软,两条腿并拢着双臂被萧云谏按到两耳侧,萧云谏所在的位置正好是他的臀处,两人重点部位碰在一起。 谁也没觉察不对劲,萧云谏蹭着他打闹。 后来蹭着蹭着萧云谏的大挂件,池高男的小挂件都△ 顶在了一起。 两人回神,四目相对。 空气凝固。 还是萧云谏先回的神,他慢慢收回锢制池高男的手,退下来,捡起地上的被子,盖在池高男和自己身上。 “池公子很晚了,早点休息。”话毕,萧云谏打了个哈气,很困的样子。 池高男点头,也打了个哈气,翻身背对萧云谏,“睡吧,累了。” 他完全忘了自己说要换房间睡觉的事。 小隔间安静下来,困意也随之袭来,那仙鹤携的灯火逐渐燃尽,墙上的影子随之变得越来越淡,最后烛火熄灭,黑暗像黑水一般四面八方翻涌而来。 小隔间暗了。 池高男彻底沉睡了。 但他旁边的人脑子却无比的清醒。 许久,两根手指伸在池高男后背,那手本想点池高男睡穴,却犹豫了,最终还是收了回来。 那两根手指变成了一双手,那手触碰池高男双肩,将他搂入怀中。 “池公子~” 睡梦中的池高男听到大反派遥远的声音。 池高男嘟囔了几声,“我的很大。” 萧云谏将他搂入怀中,亲吻他的发顶,温声道:“知道了,很大,睡吧。” 池高男不自觉地蜷缩在他的胸膛中,好像他在无数个睡梦中早已习惯这个怀抱。 萧云谏只是抱着他,没有再像以前一样做其他动作,但是这夜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满足和开心。 只是怀中的人他到现在还查不清身份。 翌日,池高男睡到中午才醒来,那时,萧云谏已经出门。 他在安陵王府闲逛,一天就这样过去了,用完晚膳,萧云谏还没回来。 不过,池高男从管家口中得知,今日官府带兵去丞相府抓人了。 听说是把池永寿抓走了。 闲得无聊池高男在湖边钓鱼,一边听钱管家讲白日之事,一边嗑瓜子,“今天真热闹啊,可惜我不能去旁观。” 壮牛坐在一旁,高兴地跺脚,“太好了,天道有轮回啊,那该死的寿二爷老是欺负我们家公子,终于有他苦头吃了。” 有个下人跑过来,“钱管家,王爷回来了。” 池高男忙拍拍手上的瓜子皮,又拍了拍衣服,往前厅走去,“走走,带我去见他。” 话音刚落,萧云谏从鹅卵石小道上走了出来。 两人对视,脸上皆带着笑意,互相朝对方走去。 萧云谏:“住的可还习惯?” 池高男疾步走向他,“挺好,快说说今日爽文。” 钱管家感觉这俩小年轻这神态和表情,有点像新婚夫夫。 两小年轻并肩走在一处,眼里完全没有其他人。 池高男可不知道别人在想什么,他现在只想知道丞相府什么情况。 “……池永寿入狱,丞相大人被查。”萧云谏语气严肃了些,“不过,丞相派人找你。” 池高男露出嫌恶的表情,“他肯定找我去给他顶罪。” 萧云谏只是无奈笑笑,没做回答。 话锋一转,萧云谏道:“对了,还有一个人找你。” 池高男竖起眼瞳看他,一个激灵,“谁?” 萧云谏仔细观察池高男神情,“你想杀的那个人,束川。” 池高男无语,但还是装模作样,“他找我干嘛?” 萧云谏眼睛微眯,语气不自觉低沉,“你以为太子找你?” “我和太子又没什么关系,他能找我干嘛?对了,束川找我干嘛?你还没说?”池高男不知对方在试探自己,他担心的是另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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