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惹怒太子,给自己树敌。 他不想得罪大反派,也不想得罪太子。 但他现在住在大反派家,随时被太子发现。 池高男没发现,他心口不一的时候,不敢看别人的眼睛。 萧云谏和他相处很久了,自然看得出来他在撒谎,但也不拆穿,只是回答,“据说你答应束川的事还没完成,他在四处追杀你。” 这家伙是在故意提醒自己还有某些事没完成,池高男嘴皮子一抽,“哦,我知道了。” 萧云谏清风云淡地问:“你承诺与他何事?” 池高男:“……没事。” 有时候他很佩服萧云谏精分的本事,昨晚和自己还兄弟情深,白天又来试探自己! 不管怎么说,面对萧云谏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池高男还是有点伤心的。 池高男话锋一转,“今晚给我安排一间房吧,我想自己住。” 萧云谏扭头看了池高男一眼,觉察到人儿脸色变得阴郁,却不知缘由,怕惹人生气,他只好答应。 -- 独立一间房,到了晚上池高男睡得格外不安稳,精神一直处于烦躁和高度紧绷的状态,一直熬到鸡鸣,终于安心睡了。 这一睡就是一天,饿了了才起来吃饭。 饭足精神好,池高男反省自己不该把心狠手辣的纸片人当做兄弟处,只会令自己伤心,还不如等池家风波过去,再离开邺都,过潇洒人生。 这夜,因池高男睡了一个白天,晚上睡不着。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实在憋得慌,索性起床出去夜钓。 王府有一个湖,很大,有胖乎乎的鲤鱼。 他拿上竹竿,找到前几日剩下的引饵,打算钓个鱼。 找了个不亮但灯光能照到的岸边,池高男席地而坐,在鱼钩上穿引饵,将鱼线扔进湖中,在竹竿上吊两颗小铃铛,之后用大石头压竹竿,他翘着二郎腿躺在地上。 其实这种古代生活还是挺惬意的,最起码不用当社畜。 而且,他现在超有钱。 既然这么有钱,那可以多娶几个老婆了。 自从有钱之后,梦想就近了,幻想也就多了,池高男看着夜空,发笑。 现实中渐行渐近的声音溜进幻想中,他悄然回神。 侧耳静听。 是脚步声和对话的声音。 “王爷,你好久没在府里待这么久了。”女子娇滴滴的声线。 池高男探头过去,看到大反派和一个女子并排走着。 萧云谏:“你的事……”办得如何? 几乎是同时,鱼竿上的铃铛响起,说话的人不再言语。 池高男急忙握住铃铛遮掩声音,躺平在地,屏住气息,试图隐藏自己。 他也没想到出来掉个鱼,居然碰到小情侣幽会,不是故意偷听的。 “砰砰……”池高男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竖起眼瞳,全身警惕。 “砰……砰……”心跳声渐缓,池高男闭上眼睛,风吹树叶,似乎在告诉时间的流逝。 周围一切陷入安静。 直到池高男认为危险解除,他睁开眼睛。 面前一张放大的脸,他被吓得大叫,一个打耳光扬过去。 但手刚抬,就被一只手抓住了。 接着,他的咽喉被一只手肘顶住,耻骨被膝盖狠狠压在地上,右臀被另一膝盖锢住,动弹不得。 “别动!”低沉的声音,但又很熟悉。 是萧云谏。 池高男反应过来,努力从喉咙里挤出话,“王爷,是我,池高男。” 他不自觉地扭了扭身体。 或许是对方认出了他,顶在耻骨的膝盖松了力,但就因池高男扭动,导致膝盖从耻骨上滑下来,卡在他大腿根处。 那个地方有他柔软的宝贝。 就这样,坚硬的膝盖压住了他柔软的宝贝。 池高男一个激灵,一口凉气吸到天灵盖,瞪大眼睛看跪在自己双腿之间的人。 萧云谏感觉到膝盖上传来的触感比较柔软,垂眸,略微一怔。 两人目光相碰。 萧云谏是惊讶。 池高男是惊恐。 就这样保持了几息,池高男痛苦的皱脸,“疼疼……”伸手拍萧云谏,“起开。” 萧云谏缓慢收回膝盖,但动作太小心,又不小心碾压了一下。 池高男疼得眼角飙泪花,“疼疼,疼……” 双手推开他,池高男急忙翻身,蜷缩在地,双手捧住柔软的宝贝,痛苦低嚎,“断了,断了。” 萧云谏被他推在一旁,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坚定地说:“没断。” 池高男气在头上,扭过头,吼他,“不是你的,你当然说没断,麻蛋!” “软的,不会断。”萧云谏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若是断了……也没关系。” 池高男真生气了,反腿踢了萧云谏一脚,“你大爷的,老子是要娶三妻六妾的人,怎么会没关系?” 闻言,萧云谏脸色阴沉了。 但池高男没关注,因为他刚才踢了萧云谏的大脚骨,脚有点疼。 池高男抱脚,一脸哀怨,“赶紧滚吧你。” 萧云谏也不动怒,含腰,将池高男横抱在怀中,“别动,带你去看大夫。” “我才不要。”池高男弹了两下腿,牵动到了柔软的宝贝,疼得他不想说话,满脸恨恨,“放开我。” 像鱼一样,在萧云谏怀中弹动。 萧云谏无奈,松开了手。 “嘭!”池高男直线摔了下来。 彼时,他的两只手刚好绑在身后,就那么一摔。 “夸嚓”双臂发出脆响。 萧云谏:…… 痛感直冲神经,池高男疼得大叫。 萧云谏急忙叫太医,随后把池高男抱回自己卧房。 很快,大夫来了。 诊断是双臂大骨头错位,需静养。 身下柔软的宝贝则需要耐心呵护。
第66章 身残如此,一展雄风! 萧云谏卧房内。 池高男躺在床上接受诊断。 当他听到柔软宝贝没断后,内心生出一种重生的喜悦,那刻他才知道幸福原来就是这么简单。 若是断了,那他的炎黄子孙……也断了…… 池高男内心忙着庆幸劫后余生,任由大夫帮他固定错位的手臂,他那呆滞的表情倒是让站在一旁的萧云谏有些担忧。 但他又不敢乱说话,怕又把人惹毛了,然后飙血晕倒。 李太医帮池高男固定好手臂,从药箱拿出白色瓶装药膏,“公子,可需要老夫替你上药?” 李太医的目光落在池高男裆|部。 池高男双腿一夹,别过头,语气僵硬,“不需要,出去。” “我来吧。”萧云谏温声说着,伸手拿大夫的药。 “你给老子滚出去。”池高男冷眸射杀萧云谏,“老子不想见到你。” 在他说话间,李太医已经把药瓶给了萧云谏。 两人不在乎他的发怒,完全不顾及他暴涨的怒气值,自顾在那说话。 萧云谏拿了药瓶,轻声问:“李太医这药要如何抹?一日需要抹几次?日常需要注意些什么?饮食是否忌口?” 话毕,他对李太医使了个眼色。 李太医是个明白人,立马回答:“抹药用指腹抹,指腹皮肤柔软不易让那处的伤口再二次受伤,一日需抹四次,早中晚夜,日常切忌不可使用,就算养好了,也尽量不用,容易伤了根本,饮食嘛自然是忌辛辣。” 池高男脸皮子一抽,面色惊恐,“等等,你说就算养好了也尽量不用是什么意思?” 李太医徐徐道:“简单的说,就是这次公子你伤了精气,尽量不走动,好了之后不与女子欢愉,不然……” 池高男脖子一梗,瞪直眼珠,“不然怎么?” 李太医偷偷瞟了眼萧云谏,见对方睫毛微颤,他才道:“容易断!” “放你的屁!啊……”池高男大怒,牵动到了受伤的双臂和柔软的宝贝,眼泪差点飚出来。 他憋红着脸,大骂,“你这个庸医,庸医,滚出去,给老子换个好的大夫过来。” 萧云谏给李太医使了个眼色,李太医了然,拿着医箱急忙溜号。 池高男躺在床上大声嚎叫。 “妈的,你把老子的命根搞断了,你个王八蛋,老子要杀了你。” 萧云谏用虚拳抵唇掩盖笑意,“没搞断,我只是搞破皮了。” 池高男停下嚎叫,抬头看他,“啊?”了一声。 怎么觉得这个对话怪怪的? 但李太医的话着实让他伤心到了。 池高男又开始嚎叫,“你大爷的,老子还要娶三妻六妾呢,这还怎么娶?萧云谏我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若是不中用了,那就用其他地方,何必纠结于此。”萧云谏忽然觉得若是真断了也是极好了,突然有点遗憾那小玉儿只是擦破了皮。 “啊?你说什么?”池高男菊花一缩,他眼角挂两颗清泪,那小脸因生气而变得粉嫩,可爱极了。 萧云谏目光倏地暗沉,脑子里出现乱七八糟的画面,他望着池高男那处,眼神阴鸷,不自觉说:“断了也好。” 池高男气得一脚踢他,“你个王八蛋,没人性,大畜生,滚出去,嘶~”牵动到了柔软的宝贝。 萧云谏一把手抓他那如玉的脚踝,柔声说:“乖,别闹了,我给你上药。” “滚。”池高男双臂绑了绷带被固定在胸口上,两腿大开,另一只脚还在萧云谏身上,他望着床顶,眼神空洞,一副生无可恋的颓废模样。 萧云谏半坐在床,温声道:“放心,我很轻。” 池高男目不斜视,只动嘴皮子,“滚~” 萧云谏柔声道:“方才李太医说了,你那个地方若是不上药会起脓。” 眼角夹泪,池高男像是受了极大的屈辱,咬着下唇,声线颤抖,“反正也不能用了,谁管起不起脓。” 他越伤心,萧云谏越想笑,努力压平嘴角,“放心,我一定找最好的大夫帮你治好,但是我们先上药,如何?” 眼角的泪花滑落而下,池高男吸了吸鼻子,“你发誓治好我?” “我发誓。”萧云谏来到池高男身旁坐下。 池高男瞪了他一眼,“都是你的错。” 萧云谏点头,“我的错,我会对你负责的,相信我。” 池高男用怀疑的眼神瞧他。 这家伙自称都变成‘我’了,看来确实是觉得愧疚了,但是他那句‘若是不中用了,那就用其他地方’是什么意思? 不自觉的,池高男菊花又缩了。 脑子幻想他那根巨大的棒槌捣进自己菊|花的样子,池高男脸都白了。 那么大,会坏吧? 池高男正色道:“我告诉你啊,你可别打我注意,我是直男喜欢女人,你捅谁都不能捅我,不然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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