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滑至粉嫩饱满的唇,拨了几下唇瓣,那唇含了他的手指。 他心头一动,忽地,锢住池高男下巴,低头,凑近池高男的唇,面容狰狞,“你为何不在军队好好待着,为何偏偏要去招花惹草,连你也想背叛本王,是不是?” 他的唇几乎和池高男的唇贴在一起,“你为何要招惹那些贱人,你信不信本王把他们全部杀了!” “你说话,你到底是谁?”萧云谏眼眸涣散,“你也想背叛本王,居然想背叛本王!” 萧云谏眼神变得空洞,痴痴望着池高男的唇,那唇瓣半开阖,氤氲暖气,很是诱人。 “你就是这样勾引他们的?” 忽地,萧云谏垂头,吻了下去。 他的吻很乱,不停地吸|吮粉唇,随后把舌尖伸进去,勾住里面的舌头。 萧云谏呼吸急促。 “他们是不是碰过你这里?” 萧云谏吻他的耳朵,含住冰凉的耳垂,吻顺延下来,颈脖,锁骨。 萧云谏肆意乱吻,手透过衣服触摸后背,那肌肤如暖玉般的凝润光滑。 池高男的衣服被弄散了,松松垮垮披在身上,他如同一件精美的物件一样,被拆开了包装,露出雪白的肌肤。 萧云谏亲吻他,痴迷,癫狂。 这人很软,很嫩。 萧云谏恨不得把他一口吃了。 萧云谏解开最后一道防护。 入目是白嫩如主人一样可爱漂亮的玉儿。 萧云谏伸手摸了一把,嘴角噙笑,“你别想背叛本王。” 他拿出自己的 摩擦。 他心辕马意,亲吻粉唇,手摸中间的粉儿。 如此只是饮鸩止渴,远远不够。 他赤红着眼,望着人儿那里,露出了癫狂的笑。 “你在勾引本王。” 萧云谏抬起人儿,人儿身体娇软,被他横叉分开,那粉色的嫩菊漂亮得不像话,就好像天生就用来做这种事的。 萧云谏嘴角微抽。 “疼~”池高男被撞了一下,身体抽搐,“疼~” 池高男眼角流了泪,像是一朵娇弱带露的花朵。 霎时,萧云谏回神,眼神变得清明。 他望着被他摧残狠的人儿,心头撼动。 他刚才做了什么? 萧云谏再次望向柔软无骨的人儿,心头那股欲望再次燃起。 倏地他抓起衣服,大步离开禁闭室。
第42章 变故 池高男醒来已是三天后,他好像看到鲁树了,自己好像在军营,见此池高男又放心的昏睡过去了。 鲁树在一旁大喊,“池副将不好了,陈东跑了,池副将你醒醒。” 但是池高男听不见,他好累,好想睡觉。 天公不作美,池高男昏睡这几日,下起了大雨,旁边的河发大水,水溢出来,淹了军营。 好在有钟武和昭昭安排士兵把军营搬迁到地势高的地方。 池高男也被人转移,他睡得很不踏实,很吵。 在一个大雨天的上午,陈东携一个人出现在了军营中,那人身着一片绯红色朝服,眉头有通天纹,面容冷峻。 昭昭等五个猛男教练认识他。 他是池副将的父亲——丞相池故仁 池丞相到了军营,二话不说,直接叫人把池副将扛走。 昭昭等人阻拦,反而被暴打了一顿。 池高男本来差点就醒了,但是他好像被人扔在了冰冷的木板上,身体支撑不住,又陷入了麻痹中。 不知过了多久,池高男醒来,入目是熟悉又陌生的环境,他眼神空洞地望着床顶。 “公子,你醒啦。”壮牛扑在他身边,眼睛红红肿肿。 池高男张了张嘴,气流过嗓,却发不出声音。 壮牛一边抹眼泪,一边说:“大夫说你染了风寒,公子,你受苦了,呜呜……” “我,怎么,在,这里。”池高男声音沙哑地说,喉咙又干又疼。 壮牛用手背擦眼泪,“公子,老爷把你从军队带回来了。” 池高男眼珠在眼眶转了一圈,确认自己在丞相府的听风园。 他瞪大眼睛,想起自己被黑衣人劫持,原来黑衣人真是池故仁派来的。 但是他完全没印象自己被关在禁闭室。 池高男抬起身,声音沙哑,“我要回军队。” “咳咳咳……”池高男几乎肺都咳出来了。 壮牛拍他后背,“公子你别急,等你养好身体了再说。” “再说什么?”严厉的声音从室外传来。 接着说话之人走进内室。 是池故仁。 他冷漠瞧了池高男一眼。 尽管池高男面如白纸,唇无血色,眼神失焦,一副病弱无力的样子。 他的话带着嘲讽。 “你长本事了,居然瞒着我在军队当起了副将,好大的本事。” 池高男被壮牛扶回床上躺着,他看着池故仁,眼睛呆滞,不回话,只是静静看着他。 池故仁冷言冷语,“我还听说你为当上副将,陷害前兵头和领队,带人强占百姓田地,还将人打死,本事不小啊。” 池高男眼睛都不眨一下,好像石雕。 他在难过,难过自己最终还是逃不掉池故仁的魔爪。 他在思考,思考大反派去哪了? 为什么不来救他? 他在反思,反思凭什么大反派要来救他? 他们是什么关系? 他在自嘲,自嘲自己是个穿书人士,却被这群纸片人拿捏了。 池故仁越发没了耐心,“你若是想让我帮你摆平那些破事,就按我之前说的做,钱!” 他看着池故仁一开一阖的嘴输出了很多难听的话。 池高男艰难地说,“你,爱怎么样就怎样吧?无所谓。” 话毕,他躺下,沉重的眼皮关了,他累了。 池故仁不敢拿他怎么样,他是池家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你!”池故仁气得握拳,“你给我起来!” 池故仁抓池高男领口,不停地摇晃他。 壮牛看不下去了,跪在地上,“老爷,公子病了,求求你让公子好好休息吧。” “滚!”池故仁一脚踢飞壮牛。 天忽地转凉,空气又雾又潮湿。 池高男娇弱的身体病得更重,常在半梦半醒之间徘徊。 这天,外面下起了毛毛细雨,天气阴沉。 池高男睡在床上,他体表的温度太低,总感觉被子又湿又冷。 他伸出一只细手拨开厚重的床帘,帘布叠压在细腕上,压得手又放了下来,手背上的筋被冻得发紫,指甲盖发白。 “壮牛,太冷了,你帮我烧个炭火。” 总感觉每次回到这个地方,他的病就更重,在军队反而生龙活虎。 看来这里真的不适合他。 壮牛双手拢紧衣服,弓腰走进内室,牙关打颤,“公子,管家说现在是夏天,炭备得不多,现在没了。” “没了?”池高男沉思片刻,寻思要不要从银庄里取些钱出来花,但又怕这个节骨眼取钱正着了池故仁的道。 壮牛瘪瘪嘴,“公子他们就是不想给咱们炭火,昨儿我还看见寿二爷和二夫人用炭煮酒呢。” 外面响起一阵“轰隆”的惊雷,随之,是冰雹夹着雨水打落在屋顶的声音。 壮牛出去外面查看,急急忙忙回来,“公子,打雷了,雨又下大了,我再去问问管家……” 池高男不想壮牛感冒。 他摆摆手,“算了,不用去了。” 或许雨太大,这天也没人过来送饭,壮牛背着他家公子冒雨去厨房拿饭,顺便去找管家拿炭火。 但,不仅饭没拿到,管家也不待见他。 壮牛一身湿漉漉地回来,还感冒了。 雨下了一夜,风像个暴徒,撕开了池高男的窗户,吹飞了瓦砾,让雨水和冰雹有机可乘,直直打落在池高男的床上。 池高男被迫从床上离开,和他的小厮挤在榻上。
第43章 利用 翌日,雨渐渐小了。 二夫人李湘湘半边屁股坐美人榻,静听雨声。 窗外抽绿的梨树,案桌上煮着花茶,清淡的雾飘出来,好不惬意。 有个侍女走进房间,行礼道:“夫人,已经打发走了。” 二夫人伸出涂抹丹蔻的指甲摸了摸鬓发,眼珠翻白,“喝了我这么多药还没死,真够糟蹋的,我那一副药要花上一两银子,当寻常人家一个月的伙食了。” 侍女缩着肩膀,抬头,“夫人,壮牛说大公子屋顶漏水了,院子积水,现在住不能住,叫您给管家说一声,给修修。” 二夫人:“哼,那病痨既然敢当副将,肯定不怕屋漏水,军队可比府里苦多了,别管他。” 话毕,二夫人沉思一会,眼睛泄出笑意,“等等,你叫管家派人去修,然后这样……” 她在侍女耳边小声私语。 两人眼睛泄出得意的神色。 —— 屋顶算是修好了,池高男还以为晚上能睡个好觉,结果,半夜一震雷鸣,他床上的屋顶直接垮了。 彼时,他躺在床上瑟瑟发抖,幸亏还没睡着,否则非得被压死。 池高男跑出屋子,这天晚上就他一个人,壮牛回家养病去了。 雨还在下,而且越来越大,院子里都是积水,到处湿漉漉的,看得人心烦。 池高男拖着沉重的脚步一间间地推开隔壁的厢房,但是房都被锁了,只剩最后一间——大反派的客房 池高男站在门口,抬手“咚咚”敲门。 但没人回应。 他也没想过会得到回应。 大反派应该不在,不然他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不知哪里来的自信,他觉得如果萧云谏在,他现在应该还在军队做他的副将。 思念及此,池高男心头一震——难道大反派遇到什么事了?受伤了? 池高男心提起来。 他现在被困在这里,没办法知道外面的消息,先过好眼下。 池高男推开束川的房门,在他的床上睡了。 但是好冷,身体忽冷忽热,鼻塞得厉害,只能用嘴呼吸,淅淅沥沥的雨声忽远忽近,眼前模糊一片。 许久,他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终于放晴了,雨后的空气总是带着齁鼻的腐烂味。 生病的池高男非常敏感,一点点异味都能让他感到反胃。 睁眼,眼睛灰蒙蒙一片,许久才恢复清明。 但目光所及之处,却很陌生。 发霉的屋梁,陈旧铺满灰尘的桌子,椅子,湿烂的泥土地。 以及,他躺的是一张老旧的床,被子被卷在一旁。 空气中弥漫泥土以及霉味,阳光从外面射进来,让混杂的味道更加浓郁。 “呕~”池高男感觉胃里难受,却吐不出来东西,他已经两天没进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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