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将军好久没见萧云谏真容,这副容貌长得美丽,但是莫名让人恐怖。 荣将军别头,不去看他,“你的那个副将惹事了。” 萧云谏把帕子扔在奴仆双手承托的托盘上,“何事?” 话毕,坐在太师椅上,慢悠悠喝茶。 荣将军叹了口气,“他带一百多号人闯入村民家,还把人打死了,现在那户人家报官了。” “不就死个人,有什么大不了的。”萧云谏把茶盏放在桌子上,“他现在怎么样?可有受惊?” 荣将军生气了,“你!你好歹是个王爷,你应该关心的是死者!” 萧云谏语气严肃,“本王问你他有没有受惊!” 荣将军翻了个白眼,“受惊不知道,他应该挺忙。” 萧云谏:“这件事你来处理,别节外生枝,若那家人闹事,就把他们全部灭口!” 荣将军大怒,“你太荒唐了,区区副将受惊居然比人命重要,你居然还要灭人全族,荒唐,荒唐!” 萧云谏赏他一个眼神,“你何时这般仁慈了?” 荣将军抱臂,“哼!” 萧云谏:“记住,别惊动到邺都,更别让丞相府知道此事!” “知道了。”荣将军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等等!”萧云谏喊住他,“我叫你给他做的新盔甲和新衣裳你做好没有?” 荣将军头也不回,“做好了,送了!” 萧云谏:“他喜欢吗?” 荣将军握紧拳头,不耐烦回答,“喜欢,他和他的新侍卫兵都喜欢得紧!” 闻言,萧云谏站起身,“你说什么?新侍卫兵?” 荣将军:“对,他刚刚招了五个新侍卫兵,个个人高马大,比王大云还要壮!” “啪!”萧云谏怒极拍案,“他敢!” 能把主子气到,荣将军心里暗爽,心满意足离开。 -- 是夜,萧云谏易容成王大云的样子骑马冲进营地,他身后跟着荣将军。 进了营地,马还没停下,萧云谏翻身越下马,疾步来到池高男营帐。 营帐里亮灯,在外面能见两个人影缠在一起。 一股怒火腾发,萧云谏握紧拳头,正要拍开帐帘,鲁树从侧面闪过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鲁树支支吾吾,“那个,那个大云,池副将在忙,不不便见人。” “滚!”萧云谏冷眸剜他。 鲁树吓得侧身让路,畏畏缩缩,“我,我是为为你好。” 他怕王大云看到池副将有新欢,心里受不了。 萧云谏拍开帐帘,见到眼前的场景,他眼眸眯出嗜血的血光。 入目之处,池高男被那个脸熟的男妓压在地上。 “你们在干嘛!”萧云谏大喊,全身散发怒火。 昭昭见了王大云,收回擒拿池高男的手,也是一脸的不开心,“是你!王大云,你还有脸出现在这里。” 池高男看着王大云,仔细辨认——此人是萧云谏 池高男站起身,拍拍衣服,“我们在练摔跤。” 萧云谏握紧拳头,双眸猩红,嘴角抽了抽,对昭昭道:“滚出去!” 昭昭不屑,“我凭什么滚出去,你以为你是谁?” 萧云谏眸光曝出杀意。 池高男不知道他发的什么疯,忙道:“昭昭,很晚了,你先回去。” 昭昭:“池副将,今夜是属下值班。” 他的意思是今夜他在副将营帐睡觉。 池高男:“那你赶紧休息。” 萧云谏对昭昭道:“滚出去。” 昭昭不屑,“我是池副将的侍卫兵,该滚的是你。” 萧云谏嘴角抽出冷冰的笑意,“是吗?”斜眼看帐帘。 下一瞬,荣将军掀开帘子进来。 池高男疑惑荣将军怎么会在这里,但很快抱拳作揖,“属下参见荣将军。” 昭昭也跟着行礼。 荣将军不悦地看了萧云谏一眼,随后道:“王大云智勇双全,今后就由他来做池副将你的侍卫兵。” 他以为说完了,但是他又被主子一个眼神威胁。 荣将军不耐烦道:“不得再叫其他人做你的侍卫兵,池副将你可知晓?” 池高男困惑,他搞不清为什么大反派那么执意要做他的侍卫兵,难道他有受虐倾向? 一时半刻也搞不懂了,只能听命安排。 反正到目前为止大反派没有伤害过他,除了健身房那事! 昭昭不情不愿离开。 就这样王大云成了池高男的侍卫兵,和池高男睡一个屋。 但是当晚,萧云谏并没有在这里睡,也不知道去哪了。 第二天一早,鲁树到营帐急报说:“兵头的残党残的残,伤的伤,离死不远了,好像昨夜这些残党在密谋什么,被发现了,然后被一顿暴打。” 鲁树突然小声,“听说是被王大云打的。” 池高男:…… 鲁树小声:“池副将,要缉拿王大云吗?” 池高男摇头,“不许声张,那伙人该打,人都流放边疆吧。” 倒霉的残党,受气包。 大反派脾气也真是差,一言不合就打人。 -- 是夜, 池高男看了一个时辰兵书后,在地上铺垫子练习《生息体疗》。 最近军队的事渐渐步入正轨,他终于有时间练习。 他的身体果然适合《生息体疗》的动作,才做几个体式,身体好像释放了一般,心情也顺畅了。 《生息体疗》的动作舒缓连贯,池高男做得轻柔,做到了仰躺,屈膝踩地,臀部往上顶的桥式,在健身上称为——臀桥 该动作是动态十次。 池高男的臀部慢悠悠跟随呼吸向上顶胯。 彼时,萧云谏走进营帐,他已经好几天没来了,一来就看到某人在做不要脸的动作,看那顶胯的姿势,像是在——日天 某人躺在垫子上,双臂延展过头,他面色水红,闭着眼睛,鼻吸气,慢慢从粉嫩的唇吐气,下半身悠悠上顶,带动那饱满的臀部一上一下,动作诱惑。 萧云谏呼吸重了。 忽地,某人在原来的姿势上,脚底相贴,膝盖向两侧打开,把下半身全部暴露出来,又继续上顶。 萧云谏恍惚看见某人那小小的包,素白的单裤下,隐藏的东西应该像人一样嫩白可爱。 不,人一点也不可爱。 可气! 某人的动作慢慢变化,某人或许很专注,没看到他的出现。 某人躺在垫上,双腿伸直,随后双腿抬高,接着落垫,几乎是同时,手撑垫,上半身抬起来,而两条腿横叉而下。 大腿离垫子还有些距离,双手撑着垫子,那臀部不停地向下弹动。 如果说刚才在日天,那么这会算是日地了。 看到某人胯下不停日地,那陶醉的神情,尽显媚惑。 萧云谏心瞬间紧了,他垂眸! △ 该死! 许是他动静大了,惊动了池高男。 池高男抬眸,便见萧云谏黑脸站在昏暗的玄关处。
第40章 打断他的腿 池高男收回劈横叉的腿,站起身,拿毛巾擦汗,“哟,这不是我的侍卫兵吗?这几天跑哪去了?” 某人靠得越来越近,萧云谏努力把△逼下去,好在光线昏暗,不然就看出来了。 萧云谏沉声,“你平日也在别人面前做这些动作?” 池高男围着他转了一圈,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也没有,就你不在的这几天才开始的,怎么着?你也想学?” 萧云谏冷哼,“不必。” 池高男背手,变得严肃,“王大云你可知罪!” 萧云谏冷眼瞧他! 池高男:“身为我的侍卫兵居然消失五天,你别以为有荣将军撑腰,本副将就不敢罚你!” 萧云谏不语。 不知感恩的臭小子,没少拿官威压他! 池高男:“罚你……去喂马,五日!” “……今后不许在别人面前练这个东西。”萧云谏不由分地说,语气霸道。 池高男正拿毛巾擦汗,闻言,赏他一个眼神,“你又不是我媳妇,管的真多,记住了,我是你上司,你该听我的,别僭越了,懂?” 萧云谏很后悔给这家伙这么大特权,就纯是来气自己的。 “不听话,我会让你后悔的。”萧云谏说罢,绕到屏风后的床睡下。 池高男:…… 营帐里安静下来,池高男走到屏风旁,伸出脑袋看萧云谏。 只见萧云谏已经阖目睡下,像是睡着了。 于是池高男走回去,来到案桌旁,动作轻轻。 萧云谏则在他离开后,睁开了眼,起床,在暗处偷窥池高男。 他看见池高男正在往水里添药粉,随后喝了下去。 一切完毕后,池高男吹灯,上床睡觉。 没多久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萧云谏来到池高男方才吃药的案桌旁,在一个小匣子里找到一包粉末状的药,上面写着:养生鹿茸粉 萧云谏拨一勺放入小竹筒里,随后携竹筒离开营帐。 翌日,天亮,池高男发现萧云谏不见了,假冒的‘王大云’出现了,而且真的去喂马了。 池高男喃喃:“真没有一点报复的快.感!” 钟武用马车装了农具正走出军营,他对池高男大喊,“副将,去干活了。” 池高男屁颠屁颠跟上去,“还是见小芳重要。” 前几日,他在外出种地时认识了一个农家姑娘,很是温柔漂亮,是他的菜。 烈日,阳光刺眼,二十个士兵在地里头干活,他们的副将在阴凉的梧桐树下和美女谈情说爱。 一群大汉羡慕不已。 但也有嫉妒美女的人。 昭昭、晃晃。 他们俩人相视一看,眼底尽是失望,还以为他们的池副将是那种人,想不到喜欢女人。 罢了罢了,不肖想了,好好干活吧。 争取早日帮池副将夺得美人欢心。 “你们两个别看了,赶紧拾到拾到。”钟武挥动锄头挖地,对昭昭和晃晃说:“副将说了不给美人种完玉米地,不让我们吃饭,快点,那边还有一亩地呢。” 昭昭:“好嘞,抓紧。” 晃晃叹了口气。 梧桐树下,池高男旁边放小案桌,桌上有茶和刚摘的小野果,桌子另一旁坐个穿着朴素,身材娇小,面容精致的女子,名小芳。 小芳半垂眸,手拢耳边鬓发,“多谢副将帮我料理农务,可是这样不会耽误军队事物吗?” “让他们锻炼锻炼,无妨。”池高男再次感受到权力的快乐,原来有权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追妹子也真够方便。 小芳终于鼓起勇气看池高男的脸,她的眼神充满了钦慕,“副将请问你是如何当上的副将,可有什么励志的故事说与小女子听听?让小女子也回去讲给家里的弟弟们听,让他们好好学习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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