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荆条甩在领队后背,勾破了他肮脏的衣服。 领队还没来得及叫喊,荆条缠住他脚踝,刺扎进肉里,萧云谏硬生生把他拖到面前。 萧云谏一脚踩领队的颈脖,扔荆条,半蹲下来,拿匕首拍打领队脸颊,眼神森寒,“你想先从哪个部位开始?” 领队喉咙被踩,气管氧气稀薄,脸色胀红,冷汗滴落,“你你,你想干嘛?” “不说,那我就自作主张了!”话音一落,萧云谏抓住领队的头发,用刀从领队右边太阳穴沿眼角向左的下巴划了一条大大的口子。 中途遇到眼睛也不避讳。 “啊啊啊啊!!!”领队张嘴大叫。 “啪!”萧云谏鞭打他嘴,“再叫,本王打得更狠!” 领队双唇颤抖,刺疼肿胀,身体弹动,双手抱住脸,不敢发声。 萧云谏站起来,用右手再次捆绑左手的布条,低头用嘴拉布条死结,捡起方才被他暂时扔掉的荆条,嘴角扯出阴冷的笑。 “啪!”一鞭打领队捂脸的双手手背,立现如同齿状的血口。 “啪啪……”领队没歇口气,又被一顿抽打,他滚在地上,叫声渐小。 领队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眼角流血,“饶了我吧,我错了,我错了,是他。”他指向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兵头,“是他指使我的,他叫我把塌山的罪推给你和那个小白脸。 “啪啦!!!”萧云谏这一鞭子抽得更狠,打在领队的脸,他嗜笑着,“看来,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啊啊啊……”领队大叫。 萧云谏拿一块大石头塞领队嘴,让他不能发出声音。 “啪!”他又抽领队脚底,鞋袜瞬间破了。 随后抽打领队耳朵。 领队瞬间耳鸣。 领队似乎明白自己错哪了。 这个煞神是在给那个小白脸报仇,他之前打过小白脸哪个部位,煞神就打他哪个部位,而且更狠! 领队已经没力气说话了,身上被荆条鞭打得体无完肤,全身血淋淋。 他好想晕过去,但是意识还是那么的清晰,能看清这个煞神的每一个恐怖的微表情。 “啪!”荆条抽断了。 萧云谏扔掉荆条,目光转向吓得半死的兵头。 萧云谏斯条慢理地解开左手缠绕的布条。 只见手掌心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刺扎伤了。 他露出烦躁的表情。 趁此机会,兵头猛地一下,冲出营帐。 萧云谏目光挪向兵头狼狈的背影,嘴角抽了抽,把布条扔在瘫软在地的领队身上,随后慢悠悠离开营帐。 兵头跑出来,本想找守夜士兵护佑,但是一个人也看不见,他只好躲在塞坝下,乌云避月,视线阴黑。 等了许久,那煞神都没出现,兵头松了口气,月亮也从乌云中出来了。 霎时,一个人影从兵头天灵盖出现。 兵头看到地上的头影,抬头,只见煞神手拿一捆绳子不知何时站在塞坝上,正垂眸凝视他。 “啊啊!”兵头吓得大叫,忙不迭跑走。 跑了几十丈米,身后的人依旧站在原地,不曾追赶。 兵头跑得更快,忽地,他听到绳子在空气中挥动的声音。 抬头,只见套绳从天而降,下一瞬,套在他脖子上。 绳子另一头猛拽,套绳缩紧,兵头呼吸困难,扭头,只见站在塞坝上的煞神手拿绳子拉扯。 为了呼吸,兵头不得不后退,最后后背贴着塞坝土。 一只脚踩在了兵头脑袋上,他听到煞神说:“给你个选择,你想跟你侄儿杨狗一样呢?还是换一种方式?” 兵头一愣,“是你干的?” “呵!”萧云谏冷笑,“留他命在算是本王仁慈!” 兵头已经见识萧云谏厉害,知道自己再求饶也没用,不如过过嘴瘾,“你他妈,自称本王,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爷说话,信不信今晚的事暴露出去,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他虽然已经不是兵头,但是他还是有一定的人脉在的,不然一百杖责,如何躲得过! 萧云谏不怒反笑,那诡异的笑容在兵头看来,就像个魔鬼。 下一瞬,萧云谏拉紧绳子,兵头立即不能呼吸,脚蹬地。 萧云谏用鞋底碾他天灵盖,“放心,就这么让你死就太便宜你了!” 兵头得了呼吸,从喉咙里挤出话,“你,你,你想干嘛?” 萧云谏望了偌大的营地一眼,笑道:“你不是喜欢绕营地跑圈吗?那你就跑到天亮吧。” “我何时喜欢跑圈?”兵头大怒。 萧云谏嗓音低沉,却带着杀意,“你忘了?” 兵头眼珠咕噜转,想起来了,他之前叫那个小白脸背泥袋跑圈,后来吐血晕倒了。 不过好歹也只是跑圈,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不是小白脸,不会吐血。 兵头松了一口气,暗道:明日必定取你狗命! 一盏茶的功夫后,一匹烈马在营地急速奔跑,马鞍上牵拉一根绳子,绳子另一端绑兵头的双脚。 那马不知发的什么疯,跑得极快,拖兵头在营地里乱跑,草地被拖出了一道道的印记。 兵头后背摩擦出了血,满眼恨意! 萧云谏冷漠地站在瞭望台,俯视烈马拖人跑,眼底冷漠。
第35章 包庇 翌日,喂马士兵发现少了一匹马,找了半天,在河边找到了,马正在河边慢悠悠吃草。 值得关注的是马套有鞍,其上牵绳,绳上绑着一个人。 喂马士兵上前察看,傻眼了,“兵头!” 应该算是前任兵头了,但是大家对兵头的畏惧不减,更多的是恨意。 这兵头对人残暴,动不动就打人。 士兵用脚尖戳了下兵头的肩膀,看到人眼皮努了努。 士兵眼珠子左右观察,周围没人,他一脚踩兵头的胸口,“你他奶奶的,活该!你也有今天!” 这士兵以前被兵头侄子杨狗霸凌过,是那种后入的霸凌,他去找兵头主持公道,但是兵头居然说他是故意勾引人。 活该。 所以兵头让他当马夫,说是让马的大唧唧满足他! 这对他简直是人生侮辱。 他每时每刻都想弄死这叔侄两! 士兵想到杨狗前段时间的惨状,他也捡了块大石头,往兵头裆部砸! “啪啪!” 只剩几口气在的兵头瞬间咽气。 半个时辰后,兵头的尸体和遍体鳞伤的领队被人放在处置台,一群士兵围观。 池高男坐在高位上,认真思考凶手是谁。 据说,兵头死因是被马拖着绕营地跑了一夜。 领队身上的伤是被人用荆条打的,伤的位置,和他之前搬石头受伤的位置一样。 众人纷纷猜想。 “谁干的啊?好残忍!” “是啊,太狠了。” 池高男目光不自觉望向站在第一排的王大云。 他感觉此事和王大云有关。 本来只是池高男猜想,很快,有人指证了。 全靠一口气吊着的领队抬头,指王大云,努力用最大的声音说:“是,是他干的!他!” 众人都看向王大云。 王大云板正站着,无视众人目光,一双冷眸盯着领队。 那领队看向池高男,感觉好像有人作主似的,哭哭啼啼,“求,求帮我作主,他杀杀了兵头。” 兵头的残党纷纷附和,“求副将惩戒杀人犯!” “求副将惩戒杀人犯!” “为老兵头伸张正义。” “求副将惩戒杀人犯!” 池高男目光落在王大云身上。 王大云也看着他。 两人对视。 池高男忽地大喊,“来人!” 话音一落,众人不吱声,等待他发布施令捉拿王大云。 池高男:“把杨军尸体拖到乱葬岗扔了,郝富贵今日就将他发配边疆!” 杨军就是兵头的名字,郝富贵是领队。 “什么?”众人大惊。 兵头残党满脸愤气,“副将你包庇王大云,明明证据确凿,你却不罚他。” 池高男严肃脸,“郝富贵满口胡言,不算证据。” 残党:“我做证人,昨夜王大云没有回营帐睡觉,一直在外面,分明就是他干的!” 池高男:“昨夜王大云一直在本副将的营帐休息。” 闻言,鲁树和王大云都看向池高男,池高男却不看他们,继续道:“质疑王大云,就是质疑本副将的判断能力!我看谁还敢质疑?” 他用一双冷眸扫视残党。 残党怒火中烧,“……你分明是包庇王大云,不配做副将!” “啪!”池高男一手拍扶手,“来人,这群人竟然污蔑本副将,给本副将关起来。” 众人不敢动! 萧云谏大喝,“副将有令,尔等还不快领命!” 士兵们被吓到了。 鲁树作为侍卫兵,率先拿住了一个残党,那残党想打鲁树。 被萧云谏一脚踢飞,萧云谏又道:“违令者死!” 这王大云身上自带一股威严,众人灰溜溜把残党都抓了起来。 池高男坐在高台上,看到本来乱糟糟的操场被王大云这一番呵斥,大家都乖顺了起来。 池高男感觉自己稀里糊涂当上副将之后,也开始变得蛮不讲理。 突然品味到滥用职权的快乐了。 -- 忙活了一上午,池高男终于撑不住,回到营帐,直接趴在床上。 没多久,听到有人进帐篷的脚步声。 池高男嘟囔道:“鲁树,你去帮我把王大云叫过来。” 话音落了几息,没得对方的回应。 池高男抬头,扭头看身后,只见王大云站在床边。 “叫我何事?”萧云谏把目光从池高男圆润的臀部挪走。 池高男继续趴好,“不是叫你进我营帐之前要打报告吗?” 萧云谏不回话,直勾勾看着他。 池高男忽然看懂了这张冷酷脸背后的心情,现在王大云非常不爽,但是又无可奈何。 “你出去,打报告之后再进来。”池高男道:“我现在是副将!” 萧云谏满脸不甘,转身离开。 萧云谏掀开帐帘,站在出口处,听到里面传来池高男的声音,“你要说,报告副将,属下有事汇报。” 萧云谏:…… 萧云谏握紧拳头,咬紧牙槽,大步离开,头也不回。 池高男忙道:“诶诶,回来!王大云,本副将叫你回来。” 萧云谏不搭理他,只顾往前走。 池高男大喊:“王大云!不来就是违抗军令,杖责一百。” 萧云谏停下脚步,转身,“你找我何事?” 池高男站在营帐门外,“方才的事,你就没有什么话和本副将说的?”
97 首页 上一页 22 23 24 25 26 2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