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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抹布受[快穿]

时间:2023-12-06 22:00:22  状态:完结  作者:叫我妖灯就好了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6章 高考

  “......病人现在胃癌晚期, 胃窦部以及远端小弯侧都有严重的并发症胃出血和胃穿孔,应该行根治性胃切除......这些都早该住院治疗,怎么拖到现在?”

  阮秋迷茫地看着对面的医生。

  过了好一会儿, 他如梦初醒,他觉得他刚才听错了。

  阮秋小心翼翼地, 轻声着问:“您说什么呢?”

  医生看着这个面容白俊漂亮的少年, 顿了顿, 叹了口气,站起来把病历表递给阮秋:“你自己看吧。”

  他茫然结果那个薄薄的病历本,翻开时手指在颤抖, 他忽然觉得自己不但听不懂人讲话,连字也看不懂了。

  胃癌?晚期?切出手术?恶性肿瘤?

  ......预判病人生存期六个月。

  黑纸白字印着整整齐齐的两个字, 顾芒。

  顾芒。

  “啪嗒。”

  手里的病历本掉在地上,脑子里一片嗡鸣声盖过了任何声音, 五官的敏锐度调到最高又被深深蒙上一层黑暗, 他脱力地喘息起来,跌撞着从座位上爬起要冲进icu病房又被护士拦住。

  “先生, 先生!病人正在休息!请您稍安勿躁......”

  阮秋什么也听不清, 他疯狂地摇头, “让我进去!”

  不知道多少个人把人拦下,夏宇急匆匆赶来, 他看着拳头带血,表情骇人的阮秋, 头皮一阵发麻, 又得知顾芒进了icu, 还以为顾芒是被人打的, 他问:“怎么了?”

  阮秋抬起头, 他表情破碎,满面泪痕,自己却察觉不到泪水下流,眼神空洞地望着夏宇的方向。

  “他,”阮秋嘴唇颤抖,“他......生病了。”

  夏宇看地心都揪起来,宽慰道:“是被人打了吗?很严重?”

  他捡起刚才掉在地上的病历本。

  楼道里陷入诡异的寂静。

  “他生了很严重的病......很严重......”

  阮秋抱着头蹲在地上,心上挂起一片片细密的钝刀,闭上眼,湿润从眼角溢出,他摇着头痛苦着,“他得的是胃癌......”

  往事像刀一样在阮秋的脑子里翻搅,他天旋地转,几欲干呕,他都做了什么啊,他那样逼着顾芒在酒吧喝那些酒,羞辱他,往他心里扎刀子......

  “他一定恨死我了。”

  夏宇心里也不好受,他之前一直觉得顾芒来“迷醉”工作事出有因,但万万没想到是因为这样的事。

  还未等到夏宇开口,另一边,阮秋的父母得知这件事也到了现场。

  他们只知道顾芒是原来阮秋的班主任老师,阮父走上前严厉道:“起来!看看你自己,像个什么样子。”

  阮秋麻木地从地上站起来。

  自己向来骄傲肆意的儿子变成如今这个面容惨白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阮父气地气不打一处来:“你看看你自己做的什么事儿,我向来告诉你做事要冷静,你把你那些同学打成那个样子,这是好的解决方法吗?”

  提到那些人,阮秋面无表情,攥着还带血的拳头,声线古井无波:“他们庆幸我没有打死他们。”

  “你!”阮父大怒,一旁阮母连忙拉住阮父,“他也才上高中,高考都没考完呢,你生个什么气!”

  这个温柔貌美的贵妇人转过头,看着自己失魂落魄的儿子心疼地眼里都是泪水,“秋秋,给你父亲道个歉,咱们先回家。”

  阮秋摇摇头,靠在icu病房的墙上:“我今晚不回去,就在这里等着。”

  阮父皱起眉,正打算要说什么,突然接到个电话,放下电话后这个在商场尔虞我诈数十载,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的男人,脸上神色犹如寒冰,作为一家之主的气势和威严散发,“你今天必须给我回去。”

  阮秋垂着头,一字不发。

  阮母维护道:“你干嘛?会不会好好说话?”

  “好好说话?”阮父的气势声若洪钟,“再好好说话,我们阮家的脸就要被这个和自己老师乱搞的没脸没皮的东西给败光了!!!”

  此话一出,走廊如坠惊雷,阮母和夏宇都面容失色,震惊地看着阮秋。

  阮秋依然没什么表情,他像是根本听不到阮父说话,痴怔地在原地。

  “秋秋,这是真的吗?”阮母眼里含泪。

  阮父挥手,一种保镖已然上前要钳制住阮秋,阮秋跟疯了一样反抗着,“放开我!我不回去!”

  “孽种!”阮父气地跳脚,一巴掌甩在阮秋脸上,“跟自己老师不清不楚不干不净,还是一个男老师!给我滚回去闭门思过!”

  阮秋被打地眼前发黑,依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可双拳难敌四手,他挣脱不开,扭头朝阮母喊:“妈!”

  阮母掩面流泪。

  阮秋顶着左半张脸的巴掌印,眼眶猩红地望着阮母:“妈,顾老师还在里面,他胃癌晚期,还在icu病房,我今天不能走,我真的不能走!”

  阮母摇摇头:“儿子,你先回去吧。”

  阮秋声音嘶哑,不断地哀求着:“妈,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能走......我真的不能走啊......”

  阮父打断道:“孽子,给我滚回去,没有我的允许谁敢放他出来!”

  他又对歇斯底里挣扎着的阮秋说:“你要是乖乖回去,我们尚且能给这个姓顾的老师安排好些的病房和医生,要是还在这抵抗,今天,华市的医院都不会接纳他。”

  阮秋如遭雷劈,粗喘着直勾勾地瞪向阮父,那样野生小兽般的眼神看地这个在商界雷厉风行的男人都微微心颤。

  “还不走?”

  一众保镖压着阮秋离开了。

  夏宇沉默片刻:“阮叔叔,这件事可能有误会。”

  “误会什么!”阮父道,“我的人已经告诉过我他俩之间的龌龊事了,连为人师表都不会,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个姓顾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夏宇只好把他们之间的事解释一番,得知顾芒没有拿过阮秋一分钱而且是主动辞职离开,就连一开始的引起也是阮秋先引起时,阮母叹了口气。

  “罢了,”阮母头疼地捂着额心:“都不容易,明天给这个顾老师送到美国那边去吧,那边的医疗技术也发达,多给他点钱,小秋这边好好看着,怎么说也得让他安然高考完,别被这些事影响了。”

  阮父也点点头:“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个方法了,每天就开始操办吧。”

  夏宇心中大骇,要是把顾芒送到美国,阮秋不得疯了。

  等阮父阮母离开,夏宇连忙发消息把刚才从阮父阮母那听到的事告诉了阮秋。

  阮秋正被软禁在楼顶的房间,这个房间很黑,在别墅四楼,外面有保镖守着,除非有阮父的命令,否则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出不来。

  从前相处的点滴化成最揪心的利刃,他痛苦地捂住头,闭眼想去想顾芒有没有醒来,现在会不会痛,饿不饿渴不渴累不累......却脑子里不断地不断地闪过之前自己说的混账话做的混账事儿。

  他仍记得初次见面的样子,他的老师,挎着一个公文包,没有穿校服,还被他认成了学生,挑衅地让他报班级姓名,那时他的脸又白又漂亮,是阮秋见过长的最对他心坎的人。

  最后的记忆是顾芒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睁不开眼,浑身青紫又狼藉,伤痕累累病弱不堪。

  他遇到自己之后似乎就没碰上过一件好事儿。

  是自己把他害成这个样子,随心所欲地往他身上捅刀子,末了又天真邪恶地什么也不知道,所有的痛苦都让他一个背。

  如果没有今天的事儿......阮秋兀地惊悚起来,黑暗中睁开空洞的眼。

  如果没有今天的事情,最后会发生什么,他会不会怀着对顾芒的一腔怨气幼稚地再也不去找有关顾芒的消息,他的老师,他的顾芒,他第一次爱过也是唯一一次爱过的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心里怀着那样沉重的记忆,无亲无故孤单单地死在某个角落......

  他究竟都做了什么啊。

  手机一阵颤动,阮秋失魂落魄地去摸手机,夏宇给他发的消息那样的刺眼。

  父亲......要安排顾芒去,美国?

  就在明天。

  阮秋倏地站了起来。

  他没有任何思考地,直接拉开窗帘。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大雨,雷鸣轰轰的,让他想起上次也是在这样的雨天,他在顾芒楼下等了顾芒一整晚,第二天发高烧,他们就是这样在一起的。

  雨天他总是很幸运。

  阮秋笑了笑,把窗帘“撕拉——”一声扯下来,随便勾住一个角,像跌进顾芒的拥抱一般,直直从四楼跳了下去。

  他重重摔在松软的土地上,听到不知道哪里“咔嚓”了一声,也许是哪里折了吧?

  想法只在脑海里轻轻掠过,阮秋感受不到脚踝传来的剧痛,扶着墙体慢慢往外走,还好雨下地很大,很冷,把裸露的脚踝冻地有些发麻,也就不疼了,他没有交通工具,手机被阮父刚才停了一切的卡,身无分文地走在大街上。

  大街上都是匆匆路过冒雨赶回家的人,他们看到没有雨伞一瘸一拐浑身狼藉还有血迹的走在大街上的阮秋,都是吓了一跳,离得越远越好。

  阮秋没有察觉这些,他的全部心神被一个人填满,只知道今晚看不到他,以后很多年,或许是一辈子,就再也见不到了。

  别墅在郊区,医院在市中心,没人知道阮秋是怎样用一双瘸了腿从郊区走到市中医的,可他最后还是来了,他来到几个小时前在的医院走廊,护士小姐震惊地看着这个少年。

  “顾芒醒了吗?”

  护士愣愣地摇头,又点点头:“不过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现在转为普通高级病房,可以进去探望了。”

  阮秋点点头,他每走一步,脚下就印出一个带血的脚印,护士小姐几次欲言又止,犹豫着要不要叫人去看医生。

  阮秋走进病房。

  顾芒安稳地睡在病床上,他被清理过伤口和身体,安安静静的,一尘不染,让阮秋眼眶酸涩,有要流泪的冲动。

  他小心翼翼坐在顾芒床位对面的椅子上,他浑身被雨浇透了,又浑身脏兮兮血淋淋,不敢去碰顾芒,就这样痴痴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他。

  外面不下雨了,露出月光。

  他映着月光,看他苍白的面颊,瘦地已经微微凹陷了,发丝细碎,化疗后可能就没有了,还在呼吸,胸膛起伏,弧度都是可爱的。

  他想看一辈子。

  看啊,离开他阮秋的顾芒活的就是好好的。

  顾芒睡地很沉,本想一直这样沉,可冥冥中总有个声音要他醒来,他想落进海底的一根草,在浪潮的漂泊中挣扎着起来,终于呼吸到空气,他猛地睁开眼睛。

  阮秋没想到顾芒会醒来,他瞳孔骤缩,先是惊喜,再是不知为何地划着椅子往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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