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极为谦卑温顺。 假象。 不要以为这样樊尘就会忘记他发的那些信息。 樊尘走到言辞身后,揉了揉润滑好的后穴,扶着阴茎推进去。 言辞呜了一声,腰肢不受控制的收拢。 樊尘人狠话不多,对着肥臀猛扇几巴掌,扇得小玩意恶狠狠回头,又在自己的目光下吞回脏话,怂赖赖地回头。 樊尘心情大好,揉了揉红肿的屁股,捏紧言辞的腰肢开始顶弄。 一连抽送几十下,才畅快地吐出一口长气。 小小的穴口将他箍得死紧,每一次摩擦都是致命的欢愉。 里面却又柔软细腻,仿佛一脚踏进云乡。 樊尘不是重欲之人,却在言辞这里真正尝到性交的快乐。 不过几十下,那个小穴就殷红起来。 樊尘想起车辆行驶上荆棘花路时,一枚花瓣从半敞的车窗飞进来。 落在他的手背,就是这个颜色。 樊尘放空大脑,双手握紧言辞的腰肢,一阵狂送猛顶。 紧穴被肏开了,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言辞死死咬着被褥,额头已经被肏弄出细汗。 他以为第二次怎么都要好受点,樊尘那玩意实在太大了。 每一次深入都像要将他剖开似的。 每一次抽出好像连他的心都要带出去。 不到一刻钟,言辞就跪不住,身体软绵绵地倒向一旁。 “今天这么不耐操?” 言辞躺在床上看着好整以暇注视自己的樊尘。 “先生,您那玩意儿真的太大了。” “您也别瞧不起我,听说您每次都要换人,我是第一个在您手下坚持下来的吧!” 少年颇为自得,懒洋洋地撑起身体,曲起一条腿往后退。 樊尘跟着上了床,胯部顶住言辞的屁股。 言辞的阴茎已经半硬,隐秘的阴阜比刚才更加潮湿。 被开凿过的后穴早就泥泞不堪。 言辞以为樊尘又要进来,将屁股抬高些,为了方便樊尘,甚至自己扶住大腿内侧,这个姿势阴穴微微打开些许,透明的淫液像小溪从花径里流出来。 清幽的蔷薇香拂过樊尘的鼻尖,仿佛花路上的景致尚未消散。 热流顺着胸口一路飙向下腹,樊尘的阴茎瞬间硬了好几个度,硬邦邦挺立,轻轻下压都会产生刺痛感。 樊尘皱了下眉头,言辞没有信息素,不可能散发味道。 他将手伸向阴阜,大手捉着言辞的腿根,两根大拇指按住两片蚌肉,轻轻一压,大股淫液流淌出来,花香味更甚。 言辞一下涨红脸喘出声。 “别,先生别弄。” “擦了什么在里面?” 言辞昏沉沉摇头,“那里什么都没弄。” 樊尘不信,搓揉着蚌肉,看淫水止不住般流淌,樊尘分出一根手指顺着蚌缝轻划,蚌肉瞬间分开,小小的阴唇失去支撑瞬间颤颤巍巍。 “都湿成这样还说没涂东西?” “想挨肏?” 言辞连连摇头,下面本来就敏感,何况是被这样亵玩。 “先生,您肏后面吧!”言辞的声音已经抖得不成样,扭着屁股想躲开粗粝指腹带来的致命刺激感。 樊尘朝前移动几分,将言辞彻底卡死。 手指的力度加大,将娇嫩的阴唇揉到充血才分开露出里面更加小巧的阴蒂,花蕊一般,下面是个幽深的洞口,深渊般吸人神魂。 樊尘刚刚碰到,那里就一阵快速收缩,蚌肉闭合,像极了受惊的小贝壳。 再看言辞,已经满脸通红的在床上蠕动。 黑亮眼睛仿佛也被雾气浸润,难耐又失真。 “先生,不要……” 恶劣的本性暴露。 樊尘握着滚烫梆硬的阴茎,拿粗大的龟头在花唇上搅动,然后对着花心顶弄,几次滑到洞口,又因为过于黏腻的液体错开。 不一会儿花心就淅淅沥沥的喷水,高潮后的花唇懒洋洋耷拉着,缓缓收拢将半个龟头包住。 樊尘花了很大毅力才没肏进去,扶着湿漉漉的阴茎顶进后穴。 言辞中间高潮一回并没有止痒,被樊尘这般玩弄,上了脾气,揪着樊尘的胳膊爬起来,又攀着樊尘的脖子坐到樊尘身上。 也不等樊尘动作,一边吞吐樊尘的性器,一边胡乱在樊尘脖子里咬来咬去。 发出呼噜呼噜愤怒的哼唧声。 像极了莉莉安。 樊尘觉得好笑,任他胡闹。 言辞闹了好一会儿才消停,红着眼睛看樊尘。 “说了不要弄那里,你偏弄,怎么这样!” 少年的头发乱糟糟,皱着鼻子责问。 委屈又无奈。 樊尘搂着言辞的腰部抽弄,“我让你不要乱说话,你听吗?” 果然是打击报复。 “那算哪门子乱说话,况且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你不给别人看,外人怎么知道我们说什么。” 歪理邪说,但有点道理。 樊尘并不会像陆驰那般分享自己的私密生活。 更不会拍摄自己的性交视频。 而这些在他们圈子里并不少见。 omega被做到高潮时的样子最被津津乐道。 那能彰显一个alpha的性能力。 樊尘想到言辞刚才高潮的样子,突然很不希望这一幕被除他之外的第二个人看见。 他一向念旧,护短更是本能。 这种霸道的情绪并未让他意外,强大的alpha往往有着更强的领地意识。 哪怕只是一个小玩意,也只能他一个人知道对方什么样子。 樊尘捏住小玩意的下巴,正要低头,被言辞躲开。 “还生气?” 说言辞气性大不尽然,用阴茎把他的嘴唇肏得那么惨,人家也能抓着他的手腕挽留。 偶尔一两句小话,又会气呼呼的使性子。 让人捉摸不透。 言辞看着满屋子仙气飘飘,犹疑地瞥了樊尘一眼。 樊尘没有发情,应该不会有信息素味道。 樊尘顺着言辞的目光终于想起进屋起就产生的疑惑。 他将言辞压在床上,下身不停挺弄。 一开始他并不喜欢一边性交一边说话。 这会让整件事的效率大打折扣。 但现在他挺喜欢,小玩意明明被他肏得上气不接下气,还要蓄力说话的反应就很有趣。 “为什么弄这么多加湿器?” 樊尘一直怼着他的嫩肉弄,又爽又有些不够。 言辞匀过一口气,没好气说,“除尘!” “除尘?” 信息素之池干净得一尘不染,还需要除尘? 樊尘顶开言辞的牙关,含着柔软的唇肉吮吸了几口,舌头就长驱直入欲行搅动。 言辞突然一阵猛顶,将樊尘的舌头顶出去,偏着头深呼吸了好几口才一脸嫌弃地看着樊尘,“先生,您的发情期不是过了吗?为什么还这么重的水泥味?” 又是水泥味。 樊尘不止一次听到这个词。 他查询过词条,世界上竟然真的有水泥这个词,但那是一百多年前的老词,后来被新型可降解材料替代,水泥就退出市场。 现在几乎没人知道水泥是什么。 自然也不知道水泥味是什么。 但樊尘搜索过水泥时代的图片,钢筋混凝土的都市丛林一片冷肃森严的冰凉感。 配得上信息素之池主人们的形象。 说实话樊尘挺喜欢这个词。 樊尘的信息素霸道沉闷,连s级alpha都可以轻易压制。 他的信息素没有具体物质可以指代,被旗下研究所用s+++冠名。 s+++专指一些无法用具体物质形容,又威力强大的信息素。 他们家族的alpha几乎都属于这个范畴。 “你能闻到?” 樊尘有些怀疑,beta不可能闻得到信息素。 言辞无奈地看着樊尘,“狗才闻不到,你每次射精的时候,特别接吻的时候,我都快要窒息了,不是信息素味道那是什么?” 樊尘眼中划过一丝惊喜。 一开始他为言辞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产生过阶级优越感的自傲,但此时他更为言辞能闻到自己的信息素而高兴。 那是不是证明他可以通过信息素影响言辞。 一个无法永久标记的beta。 一个无法掌控的性别。 终于两者间有了可以联系起来的可能,樊尘有些心动。 这与他倡导的切断剂并不冲突,他跟所有的alpha一样强势,并不希望自己被影响,但影响别人的力量却不能受到任何削弱。 但还不太确定。 樊尘不确定言辞是否真的闻得到自己的信息素。 他需要验证。 狠人不废话,钳住言辞的下巴,如狼似虎地吻上去。 腹胯不要命的肏。 言辞想躲过樊尘的强吻,但是樊尘一只手牢牢扣着他的后脑勺,另一只钳制着他的下巴,将他牢牢锁死。 下半身更是被樊尘的鸡巴钉死在床上。 他只能仰着头张嘴喘息,任由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这个带着强制性的吻持续了很长时间,结束时,樊尘意犹未尽地将言辞的舌头含在嘴里吮吸,滋滋的声音响个不停。 看言辞的反应,应该闻得到他的信息素味道。 但还不够。 樊尘掰开言辞的一条腿,将他彻底打开,露出红肿不堪的后穴。 他的鸡巴已经带出很多淫液。 紧致的穴口变得薄透,伸缩的艳样仿佛贪吃着他。 樊尘锁紧眉头,压好言辞,抬高臀部,自上而下一阵狠肏。 言辞瞬间挺起胸膛,整个脸都陷进蓬松的被褥里。 樊尘屏住呼吸一刻不松的顶弄。 他垂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乳尖,原本浅淡的颜色变成蔷薇粉。 他目光沉沉看了片刻,低头含住乳尖。 一阵疯狂的吮吸撕咬后,原本没什么存在感的乳尖肿胀起来,像圆溜溜的阴蒂硬挺着。 言辞痛得不得了,下面又被抽送得厉害。 举起手无力地捶打樊尘的脑袋。 最终只能将手指插进樊尘的发丝间,随着樊尘的每一次吮吸,报复性抓紧对方的头发。 头皮传来的刺痛无疑让樊尘的性欲更加高涨,他将言辞从床头肏到床尾,终于在更换第三个姿势时,言辞哭了出来。 言辞泄了两回,哭得满脸泪痕。 但是他的哭泣并没有换回先生的怜悯,反而被弄得更加厉害。 此时他被翻过来趴在床上,体内的嫩肉已经酸麻发胀,阴茎再次硬起却带着刺痛。 阴穴的痒意却愈发明显,他贴着被褥摩擦,却被樊尘抬高臀部自上而下的肏弄。 该休息的地方得不到休息,该舒缓的地方得不到舒缓。 言辞很想让先生放过他的后面,大不了,大不了弄弄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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