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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欢迎来到反派黑化世界

时间:2023-11-25 05:00:10  状态:完结  作者:天空飘来一朵蘑菇云

  他蜷了蜷手指,眼睛里盛满了悲伤:“贺聿,别这样好吗……求你,别这样……”

  贺聿好像听不见晏洲在说些什么,心脏和脑中剧烈的疼痛占据着他全部的心神,他怔怔地看着忍泪的眼睛,空气在他的眼前扭曲起来,面前的晏洲像是突然换了一副面孔,他正害怕的流着泪,看向他的目光满是惧意,他的唇一张一合,是在向他祈求着:求你了,放过我吧……

  脑中紧绷的弦突然断开,贺聿再也无法忍受一般狠狠吻住了晏洲的唇,或许这并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吻,而是撕咬与泄愤。

  晏洲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他纵容默许着贺聿对自己身体的肆意掠夺。就像是一场徒劳的献祭,他拥着贺聿的脊背,忍痛迎合着……

  当这场献祭最终结束,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了。晏洲赤裸着身体仰躺在冰冷的茶几上,四肢无力地垂下,他脸上的泪痕早已干涸,嘴角的伤处凝着一小片薄薄的血痂,他的脖颈与双肩布满深红的咬痕,腰间与大腿内侧青了一片。

  而贺聿离开了,再离开之前,他对晏洲说的最后一句话是——

  “带上你的猫,给我滚。”

  晏洲不知道在空荡荡的客厅里躺了多久,直到四肢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他才慢慢把衣服穿好。

  除了手机和十五,他什么也没拿,离开公寓时,小十五在他的怀里轻轻叫了一声,又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像是通人性的安慰。

  凌晨两点,晏洲只能临时在市区内找到一家普通宾馆,好在还尚未满客。办理完入住后,晏洲抱着来到三楼尽头的单人间。

  寂静的房间里,七七告诉晏洲,他现在有些低烧,需要进行药物治疗。

  但晏洲似乎是很疲倦了,他躺在床上,抬起一只手臂遮在眼前,小十五就窝在他的身边,似乎是感受到了主人身上不同寻常的温度,它不安地“喵喵”叫了起来。

  晏洲慢慢进入了浅梦,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门外规律的敲门声吵醒。晏洲醒了醒神,敲门声还在继续。

  【不要开。】

  当晏洲的手放在门把手上时,七七适时提醒道【会有危险。】

  晏洲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十五,一时间有些后悔把它从公寓带出来了,不过仅仅是犹豫了一瞬,他最终还是打开了房门。

  ——

  vivi是最先发觉贺聿与晏洲状态不对的,她最初是给旷工的boss去了电话,可电话里的贺聿像是醉的不清,她只能听到了一连串的酒瓶倒地的声音。

  还好没过多久,“钟意”的负责人就给她打来电话说明情况,说是聿总昨天半夜带着一身酒气过来的,一直在包厢内喝到凌晨,并且拒绝司机送他回家。

  vivi原以为是这几天贺氏的事让他心烦,本也没多想什么,直到又过了两天,她突然发现也联系不上晏洲了。

  拨打给贺聿与晏洲的通话都提示着关机,在公司找不到贺聿的人影后,vivi直接去了贺聿的公寓。

  门铃响了几遍,里面的人始终没有过来开门,vivi心中闪过各种糟糕的念头,于是不顾形象地直接“砰砰”捶起了门。

  就在vivi想打电话报警时,公寓的门从里面打开了,是贺聿。他只穿着一条黑色西装长裤,赤脚站在冰冷的地面上,他的神色阴翳,状态看上去很糟糕。

  可vivi来不及思考太多,她急忙绕过贺聿,从客厅找到卧室,每一个房间都不放过,然而并没有看到晏洲的身影。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烈,她慌忙转过身,神色不安道:“聿总,晏洲不在你这?”

  “晏洲”两个字轻而易举地碰触到贺聿的神经,他涣散的瞳孔聚集一瞬,心脏再次被人攥紧,贺聿紧握着手心,竭尽全力不让自己有一丝一毫地失态。

  半晌后,他用低哑的嗓音说道:“我让他滚了。”

  听他这样说,vivi握紧了手机,她尽可能用平缓冷静的语气对面前的人道:“聿总,小洲很可能出事了……”


第三十三章 拯救那个阴翳男二(33)

  自从被人从宾馆带走后,晏洲就很少有意识清醒的时候。偶尔在七七会叫醒他,但看他的身体实在无法抵抗外界的药性,索性就放弃了,好在这种催眠药物对人身体的伤害没有太大。

  第一次迷迷糊糊醒来时,晏洲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病床上,手臂上挂着点滴,透明的液体顺着输液管进入他的身体,而他浑身没有任何力气,连简单的抬手都做不到,光是睁眼就已经让晏洲感到吃力了。

  七七告诉他,他现在输入的液体是营养液,距离他被人迷晕带到这家高级疗养院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晏洲没办法长时间进行思考和分析,仅仅是过了七八分钟,无法抵抗的睡意再次来临,晏洲轻阖上眼,再次进入深睡眠中。

  据七七所说,晏洲住进这间病房的三天里,会有专业人员每隔六个小时为他注射一次催眠药物,为了保证他身体机能的正常,也会让他摄入一定量的营养液。

  很明显,对方不是冲着要他的命来的。这就很好猜测了,晏洲的身世清白,人际关系简单,唯一亲近的人只有贺聿。而对方,显然是冲着贺聿去的,那么除了贺家人,晏洲也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不过也正是巧了,他们将晏洲绑来的时候,两个人正好分开,以至于晏洲被迫昏睡了三天,不管是沈家这头,还是贺聿那头都还没有一点动静。

  直到第三天的下午,晏洲身体内的药性渐退,往常这个时候来给他注射催眠药物的医师却迟迟没来。

  晏洲的意识清醒了很多,但身体仍然无法动弹。就在这时,病房门突然被轻叩了三声,随后房门被打开,一位头发花白,但精神尚可的老者站在门外。

  对方身上很有旧时代英国绅士的做派,他进来时先是向病床上的晏洲微微鞠了一躬,再温和问道:“晏先生,今天身体感觉如何?”

  “不好,”晏洲皱眉直言道,“我的脑子很不清楚,身体也动不了,你们这是在绑架。”

  老绅士仍然微笑着,却对晏洲的话避而不谈:“很快会有人来接你的。”

  听他这样说,晏洲的神色突然变了,他的话音里压着几分无法克制的急躁:“你们到底想做什么?聿总不会因为我而受你们的胁迫。”

  管家没有理会晏洲的恼怒,而是轻轻拍了拍手,有护士推着一辆轮椅进来,后面跟着几名身穿黑色西装的高大保镖。

  “晏先生,暂时要委屈你了。”管家欠了欠身,接着做了个手势,他身后的保镖将他从病床上抱下来,放到了轮椅上。

  紧接着他被护士推出了病房,一行人带着他往电梯间走去,直到他们来到一间高级病房前。

  “先生,晏小先生到了。”管家恭敬地对坐靠在病床上的人道。

  身后的护士将轮椅推进高级病房内,晏洲也渐渐看清楚了病床上的人,对方年事已高,身形瘦弱,脸上的疲惫一览无余,他穿着宽大的病号服,眯着眼靠在软枕上。

  晏洲大概猜到他是谁了,住在S最高级的疗养院内,还能有这么大的能力去市区悄无声息地绑走一个人,那么只能是贺家那位深居简出的老爷子了。

  晏洲不明白的是,在贺聿向贺世闻父子动手之时这位老爷子都没有露面,为什么会在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时候突然来了这么一手。

  但现实并不允许他多加思考,因为仅仅是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困意上头,又快支撑不住了。

  晏洲咬破了下唇,强打起了精神,慢慢转头看向身旁的护士,缓声问道:“我的那只猫呢?把它还给我。”

  护士不敢擅作主张,走到管家身边请示,得到对方的肯定答案后,护士才暂时离开去抱猫。

  小十五很快被抱进病房,在嗅到熟悉的气息后,它兴奋的叫着。晏洲怕它叫声太吵,会被人丢出去,在接到它的一瞬间就把它藏进怀里。小十五乖乖坐在主人的腿上等着被顺毛,十分有眼色地不再吵闹。

  病房里又恢复了安静,有护士上前来与贺老耳语。贺老听后缓缓睁开了眼睛,随后说道:“那就带他上来吧。”

  晏洲猜到他口中的“他”是谁,不可控制地露出了不安的神色。他用力抓住了扶手,只是这一个动作就让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想站起来恐怕是更加无法做到。

  管家看到了他的动作,吩咐保镖看住他,四个高大的男人将晏洲团团围住,不允许他有任何出格的举动。

  不过这实在是高看他了,晏洲此刻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几分钟后,护士领着人进来。当贺聿带着vivi踏进这间病房时,晏洲的目光在第一时间便向他追随着。仅仅是过了三天,但他瘦了一些,因为是来与人谈判,他穿得很正式,头发也很好地打理着,如果不刻意去观察他,恐怕只会被他迫人的气势吓到,而不会留意到他脸上的些许倦色。

  很奇怪,明明在三天前,他们之间本就脆弱的关系一夜间全部崩塌,可清醒时的晏洲还是毫无理由地相信着,贺聿一定会来。

  小十五突然在晏洲的怀中不安分起来,它不顾主人的阻拦,从晏洲的怀中跳下去,向往常在家中那样跑去贺聿那边,又四爪并用地爬向贺聿的小腿。

  贺聿弯腰将十五抓了起来,丢给身后的vivi保管。

  vivi摸了摸小猫,视线不着痕迹地移向被保镖团团围住的晏洲,当看到他苍白虚弱的脸色,忍不住红了眼眶。

  而贺聿,始终没有看过去一眼。

  “贺老。”贺聿是这样称呼自己血缘上的亲爷爷的。

  对方并没有进行纠正,贺老被人搀扶着坐直了,他看着面前这个极有本事的年轻人,面容平静道:“想见你一面可不容易啊,我这个老头子只有出此下策了,下人们有照顾不周的地方,只能请聿总海涵了。”

  两个人客气的像生意场上的你来我往各自为谋的商人。

  “沈老多虑了,如果是为了贺氏而来,公司随时欢迎,何必牵扯进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呢?”贺聿淡淡回道。

  “无关紧要,”贺老笑了,眼角的皱纹显得更深,他转头看了一眼轮椅上的晏洲,言辞间有一种看破的睿智,“在聿总心里,这位恐怕算不了无关紧要之人吧。”

  贺聿皱了皱眉,不想再跟对方打太极,于是直言道:“贺老这次见我,究竟是为什么而来?公司还是你那个废物儿子、孙子?”

  贺老没有被年轻人言语间的挑衅激怒,而是宽容地笑了笑:“都有,但也不全是。”

  他招了招手,一直侍立在一旁的两名护工马上过来扶住他的身体,在护工的搀扶下,他缓缓下床,站立在地上。

  这个时候,他不像一手打拼下基业的贺氏创始人,更像一个普通病弱的瘦小老头。他杵着拐杖慢慢向贺聿走近,避开了两名护工以及管家的搀扶,直到距离贺聿仅有三步之遥,他突然丢开拐杖,径自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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