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听得心不在焉。 却忽而听到墨凌宇提起段渊,他问:“你觉得咱们教主怎么样?” “自然是能文能武,上得了战场下得了暖床,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帅到哪儿能爆胎的那种!”顾景开启了拍彩虹屁系统,张口句句妙言,在心底忍俊不禁肺腑道:挺好啊,除了喜欢男的。 “那……如果让你做教主夫君呢?”墨凌宇又问。 “咳咳咳……”顾景被呛住,咳得眼泪水在瞳仁里闪动,无意地眼尾泛起了红晕。 墨凌宇身子向前凑去,顾景下意识后退,哪料到地上有石子没站稳,欲要向后倒,一只手把他拦住,扯进了怀中。 头上响起清冽的男声微微上扬,温柔了原本冰冷的环境。 “难怪教主对你动了心,换做是我也差点动了。” “什么意思。” “想干你。但当然我是没这个胆子的。” 顾景浑身一怔,反应过来,形如晴天霹雳,所以gay是gay一窝?大伙一块弯才带劲?怎么跟段渊走得近的人都不喜欢软软糯糯可爱的女孩子家,喜欢糙汉子。 图什么 图每晚抱个排骨睡觉,方便啃一口,来得香?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的顾景,猛地掩唇轻咳。 墨凌宇赶紧给他拍背,“别急,慢点,慢点……” 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口,顾景为护住自己弱小可怜的菊花,艰难发话:“你还是离我远点,放心,我不跑,打不赢你。”
第84章 不听话就问你该不该c 日月神教位于魔界最打眼的地方,毫不夸张来言,位于魔宫大殿,魔尊住着的边上,近的很,门派中类,人数众多,高手如云,势力强劲无比。 只是…… 这日月神教里的弟兄却有点儿另类。 大概 脑子不太好使 顾景在前边走着,身后跟着墨凌宇,一路而来,得来的回头率近乎接近百分百,像是成了稀有动物般。倒是不远处,在练武场上,有一群穿着黑衣,高束马尾的少年少女聚集在那。 正围着一名青年,叽叽喳喳吵闹着。 他年纪约莫十六七岁左右,模样生得俊俏,眉清目秀的,此刻正站在练武台上挥汗如雨,一边喘气,一边抹汗。 而周围的一群人则是满脸羡慕地看着他。 “哇塞!师兄好厉害哦!竟然能跑步这么快呢!真是太棒了!” 隔着很远,差不多百米开外的距离,顾景听不清他们具体在聊些什么,偏一位姑娘家的嗓门特别响,落入耳中,不禁紧了紧眉。 墨凌宇慢条斯理地解释那群少年少女是谁,忽然又想起了重要的事,把声儿压低了些许,缓道:“咱教主一开始也是个普通弟子,因为每次测试都排行第一,得来老教主的注意,再日后又是刻苦练功修行,深得老教主欢喜,等他老人家岁数大了,自然就把位子传给了他。” 东方不败,魔修中怕是比魔尊还出名的人物,他的过去绝非一帆风顺,而他的最终目的又是什么呢?现在这人让段渊魂穿上了身,同岳不群.交手,足矣说明那岳老狗修为不差。 怕是今日没能铲除,日后再杀之,难又难。 呃?等等! 顾景眸光微闪,终于缓过神来:“我怎么觉得你有意在夸赞你家主子?” 要是没记错,之前这墨凌宇对原主慕容复不是有着极大不满?难道面前人并非真的墨凌宇? 兴许是察觉道面前幽怨的眼神,墨凌宇闲暇之余竟回头,吩咐道:“令兄,也别为难我们这些做手下的,教主安排了您的住所,且随我一并去,在他没回来之前,莫要随意乱走,要他找不着您,又得把火气洒在我们身上,受不起的。” 尾音像是可以有所压着,低沉沙哑,却声线干净温柔,像一根羽毛轻轻在他心上挠。 错愕抬眸,见着这人的眉眼中尽是自己,顾景眼皮子突然跳了下:为何我有种错觉,面前这墨凌宇不太像是本人,相反像是段渊凝华出的一个分身,派来保护我的? 他是个没有系统的可怜穿越者,还要接受每天那破牌子的危言恐吓,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简直卑微到了极致! “令兄,请吧。” 墨凌宇微弯了下腰,做了个“请”的动作,顾景在经过他的身边,凤眸子不由自主多看了几眼,在他的脸上停留了时间过于长了点。 哪知 这人的脸皮,可不是吹得厚,嬉皮笑脸冲他一笑,仅一个简单的笑,看得顾景两眼发直,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只停在原地没多久,脑中发现出一个画面。 是段渊 那冷清黑眸注视着他,看不出情绪。四目相接,细微的气氛在两人的沉默之中蔓延开来,像是一股萦绕的暗香,将两人缠住。 他这人不是很爱笑,偏偏把这一辈子的笑全展现在顾景的面前。 怀疑得到了验证 顾景还能说什么好?跟着这个“墨凌宇”去了安排好的住所。 算是有良心,这边的环境等各方面都是按照南桐宗长白山的风格,虽附近没有那皑皑白雪,但整体基调皆为清一色的牙白。 拉远了来瞧,在夜间能反射出斑驳碎影子,还以为是镀了一层银,没雪,酷似雪。 加上这气候本就是秋末初冬,凌冽寒风稍吹久了点,双手会转凉。倒是有闲心在此赏花赏月,庭院的长廊里,顾景坐着,边儿放了壶酒,酒不裂,梨花白,香而微甜。 稀罕的是 这回饮酒,他没把酒气逼出体外,一壶下肚,脑子微沉,好在那路还是路,天还是天,走起来摇晃摆动,眉眼不过是染成了妖娆的酡红。 令狐冲这小子,长相不赖,是江湖侠客标准的倜傥,又像个读书人。而眼下,他正负手而立,一身的书卷气里,他在庭院里呆了尚久,隐约流露出抹不易察觉的傲然之色。他那略显苍白的容颜上,仿佛有月华般的清辉在流转,温和如玉,清新脱俗。 但比起顾仙尊的那具身子,到底是差了些意思,哪怕是个不折不扣的帅小伙,可骨子里的美,少了几分。 顾景进了屋,点燃了烛火,那暖光瞬间把房里的所有物品给照亮,唯独他另一侧容颜还沉浸在黑暗之中。 长而微卷的睫毛轻颤着,掀起一股不易察觉的风,要么是想着了重要的事,那眼睑下敛的样,竟然多了几分我见犹怜。 “我能理解,他又想把我给软禁了?” 这剧情他熟,熟得不能再熟! 那烛火,他自己都给忘了,是熄了还是没熄。只知身子骨没有一块好肉,毛毛躁躁把胳膊上的伤势处理完后,借着那股酒意,歪头朝床上倒去。 夜间天凉的紧,外边的雾气好似越来越浓了,他大抵是觉得冷了,蜷缩着身子往床里头拱了拱把铺好的被褥盖在身上,再度昏睡过去。 这一觉,属实睡得有点糟心。 梦中不断有人说话,声音又急又快,吵得他头疼,但他就是醒不过来。 那些声音,最后渐渐消失了,只剩下了一个模糊的影子,在他眼前晃悠。 “……” 他想睁开眼睛看清楚,可手脚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灯火越发晦暗不明,在冷风中甚至忽明忽暗,把投射在墙上的影子也吹得乱晃。 意识被这给吹清醒了,可正因为神志清晰,他才不敢睁眼睛。 此时 他的身边正萦绕着淡淡的清香,是皂角香混着某种花的冷香气息,弥漫在整间屋子中。连呼吸不由放轻了些,就害怕对方发现出自己在装睡。 房子里的烛火又给点燃了一支,那人嫌还是暗了点,思索着要不要把灯笼或者煤油灯给提进来。 便晃眼间看到顾景平躺的身子忽而转了过来。 面朝着自己 漂亮的眉峰微蹙着,心思丛丛。 昏黄的灯光歪斜着照在清俊秀美的面容上,他的脸蛋微红,多半是饮了酒的缘故,都掺杂了些甜腻,零散的青丝贴在额前,剩下的发丝便挡住了眉眼,顾景身上的被褥没盖好,露出大半个身子在外头。 可恶的是,现在的顾景还不敢动手去拉,想一装到底。 不耐烦地在心里“啧”了声,朱唇下意识蠕动着,床榻的帘晃动,勾人心魂。 一切静得顺心顺意。 “师尊,您没走,弟子真的高兴。” 姑且是想让熟睡的人感受到自己发自内心的愉悦,他俯身贴近顾景,鼻尖嗅闻。顾景的 眉骨,脸颊,胳膊。近乎贪恋又痴情的吸.吮着令人着迷的味道。 可一开口,嗓音都在打着颤,段渊在害怕。 “我就该拼死把那姓岳的老狗给碎尸万段,竟敢把你伤成这样。胳膊都给划得稀烂,这幻境,一比一还原了真实度,你最是怕疼。” 指尖逗留在他受伤的胳膊上,没敢用力去碰,心疼地用温和术法进行治愈,暖流游走全身。 舒爽感刺激大脑。 藏在被褥里的手紧紧抓着床单,他面上的面无表情快要坚持不住,终于在段渊传输过来更加猛烈又舒适的灵力时,他忍不住泄出一道呻吟。 很轻,很色。 这声音让顾景瞬间羞耻得想找个洞钻进去,脸涨红,嘴唇微张,气息急促。 可一双凤眼还是紧闭着。 然而,段渊接下来的行为让顾景差点原地炸裂,相反,这蠢货他更加卖力了。 灵力像是疯了般,涌来。 “唔…” 顾景低喘一声,双腿绷直。 这样明显的反应,段渊自然能感觉到,但是,他还是毫无保留地将更多灵力渡给对方,只为了尽可能帮助对方恢复体内的伤势。 手上碗口般的伤口已经结疤,看起来虽然狰狞却也并不影响观赏性,只有最深处的几个还残留着淡粉色的痕迹,证明曾经有人用剑狠狠戳穿它们。 段渊伸出食指按上去,轻柔摩挲。 指腹上残余的伤痕很浅,触及皮肤后便会消失无踪,段渊甚至不需要用眼睛确认,便知道对方伤势如何。 继续用舒缓的灵力从他掌心渗透进肌理里,沿着伤口周围缓慢流动,每次都会带来一阵酥麻痒意。 舒服的同时,伤口上的痛楚仿佛也变得不那么难以忍耐。 他受不住般抬头,望向段渊。 四目相对。 他们之间隔着三米远的距离,但这种程度的视线接触并没有任何障碍,两人眼中清晰地倒映出彼此的模样。 眸色清晰,都在看对方。 段渊的瞳孔里印着他的面容,漆黑沉静的眼眸宛若暗夜星辰。 而顾景的双眼则像是深海幽潭,波澜平静,又像是蕴含了万千情绪和无数细碎光芒。 他费劲地撑起半个身子,就靠在枕上,脸色苍白到近乎透明。 除了眼尾适才有被欺负狠留下的红晕,加上声音比往常略显低哑,说话间,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其他的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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