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吸猫一样左闻闻,右闻闻,还没把头抬起来,就感觉床铺深陷。 傅淮深含着笑意的声音砸进耳朵:“……在干什么?” 他“噌”地一下把头抬起来了,被当众抓获,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不是变态!” 傅淮深一怔,伸手过来,捏住他的脸颊:“我还没说什么呢。” 安时被捏的无比心虚,小声给自己辩驳:“我真不是变态……” 傅淮深淡淡:“那你在干什么?” 安时:“是在闻味道……” 傅淮深挑了下眉:“什么味道?” “香香的。”安时回忆着,“很好闻。” 傅淮深眼中闪过什么,把安时拎起来,按在怀里:“那就闻个够。” 直到被亲的喘不上来,傅淮深才咬着他的下唇,含糊地问:“闻够了吗?” 安时忙不迭地点头:“闻够了闻够了!” 傅淮深这才放过他。 关灯,放水,两人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安时才发现,傅淮深没骗他,还真是纯睡觉。 安时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去摸傅淮深的手,然后缓缓的十指相扣。 傅淮深没说什么,反而摩挲着他的手指,轻轻捏他的无名指指根,忽然道:“好像缺了什么。” 安时探头:“缺了什么?” 傅淮深沉默了一会,抬起手,轻轻亲了亲他的无名指,“缺这个。” 安时被亲的手指痒痒的,注意力也被转移走了:“什么呀……晚安!” “晚安。” 一觉醒来,安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像是一个虾球,缩进了傅淮深的怀里,脸轻轻埋在了对方的胸口。 他动了一下,傅淮深明显是醒了,正用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察觉到他的动作,自然地拍了拍他的腰:“醒了?” 安时含糊道:“你不去上班吗?” 傅淮深亲了亲他的头顶:“不想去。” 安时一整个震惊住了。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工作狂傅淮深竟然不想去上班。 温柔乡要不得呀。 他连忙从傅淮深的怀里出来,顺带着把傅淮深也拉起来了:“不行,大总裁怎么能不上班。” 振作起来,你可是事业批男主。 最重要的是,他曾经也是傅淮深的事业粉。 两人一起洗漱完,吃完饭,安时心血来潮,给傅 淮深打了个领带,就被拽着亲了亲脸。 他想了想,试探道:“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傅淮深目光闪了闪:“嗯?” “走。”安时跃跃欲试,“我也想体验一把老板娘的感觉。” 来到公司,安时想起自己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情景,颇有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 傅淮深的办公室很大,安时坐在一旁的老板椅上,故意咳嗽了一声:“咳咳!” 傅淮深看向他,淡淡的:“嗯?” 安时发号施令:“我想吃水果。” 傅淮深从旁边给他拿了一个橙子,剥好,递到他的嘴边。 安时一口一个,吃的别提多开心,吃最后一瓣的时候,还不小心咬到了傅淮深的手指。 他连忙讨好的亲了亲,看着傅淮深含笑的眼睛,又连忙缩了回去,干巴巴道:“……我还要吃小饼干。” 傅淮深又把饼干拿出来,装到盘子里,递到面前。 安时吃的眯起眼睛。 他看向傅淮深,后者一脸笑意,帮他扒拉了一下耳侧的头发:“还想吃什么?” 安时故作趾高气昂:“嗯……我要想一想。” 他其实什么都不想吃,只是想感受一下让傅氏大总裁给自己服务的感觉。 这实在是…… 太爽啦! 安时美滋滋的笑了两声,笑出两个小梨涡:“我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安时了……” “你现在是钮祜禄·安时。”傅淮深接过来。 “猜对了!”安时笑眯眯。 傅淮深要正经上班,安时作妖了没一会儿,享受了一下作威作福的感觉,就安静下来,趴在一边看傅淮深办公。 他盯了片刻,顿时觉得,认真工作的男人确实很帅欸。 但是呆了没一会儿,就被傅淮深强行捉到怀里,充当抱枕。 安时像是一条猫猫虫,软趴趴地坐在傅淮深的腿上,没一会儿就无聊的睡着了。 秦影敲门进来,正要说话,就见傅淮深伸出食指抵在唇角,这才看见,安时睡的正香。 两个人像是做贼一样悄声汇报了工作,安时咂巴了一下嘴,也没醒。 出门时,秦影又回头看了一眼,真是觉得不可思议。 她竟然也能从傅总脸上看到这种表情,真是稀奇。 安时是在傅淮深喝水的时候醒的,醒来以后,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睡了一个小时。 顿时不好意思,正当傅淮深想要安慰他,他才可怜巴巴地抬起头,羞涩垂眸:“饿了。” 于是提前在办公室点了外卖,吃过午饭,下午,安时咸鱼躺了一会儿,手机上传来周行的消息。 大体意思就是来召唤他出来工作。 上次谈了几个老总,都纷纷提了自己的要求,安时和傅淮深告别,直接下楼,步行去了工作室。 一见他来,罗月调试着镜头,周行和季白给他打了招呼。 拍摄进行很顺利,就是卡一个给饼干裱花的镜头,罗月上前,帮他找一找感觉,又忽然一顿:“诶?你这里怎么紫了?” 安时摸了摸自己的后颈,眼前忽然闪过,傅淮深握着他的腰,从后方轻轻啃咬的画面。 他的耳尖一下子红了,周行见了,顿时察觉到什么:“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是不是有情况?” 安时:“我要是说……” 周行坚决:“不信。” 安时:“……” 他只得含蓄地表示了一下,这个是被人咬的。 周行颇有一种老父亲嫁儿子的感觉,握着安时的手,感叹道:“到底你这颗大白菜,还是被拱了呀!” 安时:“……” 这事傅淮深知道吗? 季白很高兴,当场给自己点了一首《真相是真》,庆祝自己的cp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于是,傍晚,周行组了个局,要帮安时告别一下单身生活。 安时想了想,也没拒绝,转头给傅淮深发了个消息,说明情况。 【傅淮深:好,结束了我去接你。】 【安时:好的,放心吧,我是不会喝酒的!】 【傅淮深:摸摸头.jpg】 正回着消息,周行见了,忍不住笑道:“哎呀,这么腻歪?” 季白顿时站出来:“新婚夫夫,腻歪一下怎么了?” 周行:“好啊,你这个浓眉大眼的也叛变了!” 安时劝慰:“理解一下,他是cp粉。” 吵吵闹闹去了周行订的包厢,他们不能喝酒,那就唱歌,以茶代酒,安时喝了一肚子的饮料,三个人又蹦又跳,终于消停了。 快要结束时,他掏出手机,给傅淮深发了个消息。 傅淮深来得很快。 和周行季白道别,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他出了店门,抬头,一眼就看见了路灯下,傅淮深高挑挺拔的身影。 秋风萧瑟,路灯莹白的灯光落下,把傅淮深精致的轮廓映照的格外深邃,俊美无俦。 安时心中一动,连忙朝他跑过去,越跑越快,越跑越快,像是天边掉下的星星,直直坠落在他的怀中。 傅淮深稳稳张开双臂接住他,安时被他抱紧,脸贴着胸膛温暖的布料,小声又雀跃地说:“接住我啦!” 傅淮深无声地笑了一下,缓缓说:“嗯,接住你了。” 以后再也不是一个人,再也不会孤独了。 安时抬头:“等很久了吗?” 傅淮深:“没有。” 安时摸了摸他的手:“可是你的手都凉了。” 傅淮深面不改色:“那你给我暖暖。” 安时就捧着他的手哈欠,哈了一会儿,就牵着他来到车内。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移动,安时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起来心情不错,他便问:“今晚玩的开心吗?” 安时点点头:“开心!” 傅淮深:“开心就好。” 到了家,安时洗完澡出来,浑身的皮肤都被水蒸气蒸的泛起一层薄薄的粉色,傅淮深带着眼镜在看电脑,回头见到他,微微一怔,喉结滚动,哑声道:“过来。” 安时听话地走过去,还在擦头发,傅淮深把他拉到自己腿上,接过来毛巾,帮他擦完头发,又拿起一旁的吹风机,像是呼噜小猫一样,嗡嗡嗡的吹头发。 安时被伺候的昏昏欲睡,傅淮深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抬着他的下巴转角度,没一会儿就吹完了,安时觉得身上一轻,整个人都被抱了起来。 他下意识勾住傅淮深的脖子,然后被放在床上。 身体接触到床铺的瞬间,安时才有点清醒了,放开傅淮深,正要往里滚一圈,就听见傅淮深轻轻问:“吹头发舒服吗?” 安时眷恋地用脸蹭了蹭傅淮深撑在他耳侧的手:“嗯,当然舒服~” “那现在。”傅淮深声音很低,“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安时闻言抬眸,傅淮深半跪着,沉黑的眼睛微垂,视线紧锁着他的脸,抬手慢条斯理地摘了眼镜,然后带着安时的手,解开了自己腰带。 这个场景荷尔蒙太过旺盛,安时不受控制地心跳加速,随着“啪嗒”一声轻响,腰带落下,傅淮深的鼻尖轻轻滑过他的唇角,重重的吻上来。 安时被按着亲,整个人都被木制冷香包裹,感觉到傅淮深的手探入睡衣,他才忍不住挣扎了一下。 傅淮深停下来,轻轻吻着他的耳垂,亲的他止不住的往后缩,却又躲不开傅淮深的禁锢。 傅淮深低声喃喃,“害怕?” 安时想点头,但碍于一些男性自尊,又否认道:“不、不是……” 傅淮深亲着他:“那是什么,前天晚上不开心么?” “还是感觉不太好?” 安时被这个问题问的呆了一下。 其实傅淮深在床上很温柔,三个半小时,前戏就占了一个小时,不是不好,是太温柔,很温吞,像是怕伤了他,宛如甜蜜的折磨,让他受不住的一直躲。 他两辈子都没谈过恋爱,这方面没有一点经验,说不上好还是不好。 爽是很爽的,但……就是和他想象的,有点不太一样。 傅淮深还在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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