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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身受他哥后和反派HE了

时间:2023-11-04 15:00:07  状态:完结  作者:玉露酒

  尽管承认自己跪错了位置,但是林风裁并不喜欢眼前女人说话的态度,她的恃强而傲令他反感。

  樊敏芝称呼林风裁为“东西”,轻易触怒了梁灼,他脸上布上一层冰霜,声音沉而缓,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力量:

  “他是我的人,梁家未来的家主夫人。”

  此话一出,整个灵堂一片森寂,仿佛空气瞬间凝固。

  林风裁离他很近,几乎可以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咚咚咚的声音让他迷乱,后来,他才意识到,“咚”的声音来自他自己的心脏。

  樊敏芝的嘴巴张了张,还想说点什么,梁灼微挑起一点眼帘,声音放轻,威胁的话说得很漫不经心:“二婶,听说二叔在监狱里的日子过得也不差,你想让梁硕进去陪陪他吗?”

  一句话堵的樊敏芝没了后文。

  这点风波平息后,族叔继续念起祭文。

  林风裁放在软垫上的手被梁灼握住,他条件反射般向他看去,梁灼却未看向他,因此,林风裁只目睹了梁灼挺拔的鼻梁和锋利的下颌线。

  他的心中滑过梁灼刚才的话:家主夫人。

  他有些失神,和梁灼在一起也意味着要承担一部分“家主”的责任吗?

  他知道,梁灼的家主之位,尽管意味着大权在握,意味着整个家族对其的顺服,可是,其中所承担的对家族兴衰发展的责任,也是不容小觑的。

  梁灼成为家主是为了掌控自己的命运,脱离梁老爷子的控制,如今,他成功了,可是,然后呢?

  无论始发点是什么,他已经成了这个家族的舵手,为了不使家族湮灭,他定要劳心竭虑。

  林风裁不忍他辛苦,愿意帮他分担,可是另一方面,他又何尝做好过这种准备?

  家主夫人,太重的担子,他不知道自己能否做好。

  念过祭文,宾客们便一一进来吊唁,梁灼和林风裁一起接待他们。

  进来一位老者,伤心欲绝的样子,刚跨进门槛,整个人就哭到不能自已,差点跌倒,林风裁离他近,顺手扶了一把,老人顺势坐在了地上,脸上的眼泪鼻涕悉数蹭到了林风裁的身上。

  林风裁掏出手帕递给他,老者接过,猛猛擤了把鼻涕,大喊着:“老哥哥,你怎么就先走一步?”

  林风裁辨不出他的身份,只觉得他的言行有些浮夸,不如其他来吊唁者含蓄。

  一旁梁灼捞起他的一只胳膊,和他附耳:“你去换衣服,我来处理。”

  林风裁将自己另一只胳膊从老者手中抽出来,被一个佣人带出了灵堂。

  路上,他才从佣人那里得知,刚才的老者是某企业老板的父亲,哭的那样夸张,只是为了和梁灼套套近乎……

  林风裁听罢没说什么,经过刚才在灵堂的那一会儿,他已经注意到,并没有多少人是真心为老爷子哭丧的……

  两人说着话,忽然,林风裁听到有细碎的人声,这声音有些熟悉,他停下步子。

  一道女声在说话,似乎在为什么人出主意:“你去前面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被梁灼怎么虐待的。”

  这声音是从旁边的假山传来的,林风裁听的真切,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他向旁边的女佣做了个手势,放轻脚步,绕到假山的另一面。

  他的到来让躲在假山旁的人抬起头。

  林风裁看到,刚才在灵堂里指责过他的女人,此刻手里燃着一根女士烟,边冷冷的吞云吐雾,边和旁边的一个男人说着话。

  男人的神情有些如饥似渴,颤抖着手为自己注射着什么东西。

  林风裁没见过这个男人,但是从他娴熟的注射动作中,他已经猜出来对方是谁了。

  【作者有话说】

  卡卡卡卡卡文了,写了好久QAQ

  周末啦!大家周末愉快!


第65章 没避忌

  你不一样。

  樊敏芝三两下挥去身旁的烟雾,目光直直对上林风裁,丝毫没有惧意。

  她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微扬起一点头,“吆”了一声,道:“这不是家主夫人么?有何贵干啊?”

  林风裁微笑了一下,客气而疏离:“我刚才路过这里,听到您的声音,想着过来问候问候您。”

  樊敏芝嗤笑一声:“问候我?好啊,现在问候完了,恕不远送。”

  林风裁却不走,目光移向樊敏芝身旁的男人。

  男人此刻倚着假山,席地而坐,脸上的神情充满惬意与迷醉,看样子,他已经脱离了现实世界,进入到另一种境界。

  那个被他用来注射的针管此刻正落在地上,针头闪着银光,针筒完全空了,里面那让人可以同时登上极乐和堕入深渊的东西,已经全部进了男人的身体。

  林风裁知道,他就是梁鸿达。

  如今的梁鸿达染上了毒瘾,樊敏芝刚才教唆他去前面找梁灼闹,无非想让梁灼当众出丑。

  梁鸿达原本就对梁灼十分凉薄,如今有了毒-品这一忘情忘义药的加持,说不定真会听信樊敏芝的话,去给梁灼添堵。

  “还不走?”樊敏芝驱逐的声音冷冷的传过来。

  林风裁应声抬头,牵唇浅笑:“我看伯父的身体好像有些不太舒服,我送他去找一间屋子休息吧。”

  樊敏芝睨了梁鸿达一眼,转而对林风裁没好气道:“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不舒服了?没看见他正舒服的很吗?”

  林风裁神色丝毫没有发生变化,不疾不徐:“伯父或许现在正舒服,不过,我怕他一会儿就难受了,去前面亲自找梁灼的麻烦,如果事情真的这样发生,不就成了我的过失?”

  樊敏芝明显有不耐烦的倾向,很不客气:“你的过失?呵呵,还没正式进门呢,就真把自己当成一盘菜了?上我这儿来摆家主夫人的谱,请问你是谁啊?”

  林风裁脸微沉。

  跟在林风裁身边的佣人看不下去了,出声道:“麻烦您说话客气点,林先生已经把您刚才说给老爷的话都听见了。”

  “听见好啊!”佣人的话完全没有起到震慑作用,樊敏芝更狂傲了,指着林风裁道:“他能把我怎么样?去梁灼那里告我的状,让梁灼把我儿子关起来吗?”说到这里,樊敏芝的声音忽然有些哽咽,她将手里的香烟猛的砸到地上,狠狠踩了一脚,粗鲁的说:“他妈的,还有没有王法了?”

  樊敏芝由自发着疯的时候,林风裁示意佣人把梁鸿达扶起来,樊敏芝见状,伸出双手,激烈阻拦,指甲狠狠的扣在佣人的手背上,但是佣人没有松手。

  林风裁走上前,微微用了点力,轻而易举将她的手移开。

  沉声道:“二婶,您的丈夫坐了监,您现在的心情,我是能理解的,但是,这件事的确怨不得梁灼,您丈夫为着什么事进的监,您难道不清楚吗?”

  “人应该多为自己着想,现下,您想方设法的针对梁灼,其实都是蚍蜉撼树,收效甚微,我要是您,会学聪明一点,主动和梁灼摆出和解的姿态,减少自己的损失。”

  樊敏芝听着他的话,抹了把自己脸上的眼泪,冷笑阵阵,“你和梁灼倒真是一唱一和啊,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梁灼那头拿我儿子威胁我,你这头就来劝我服软,我樊敏芝就这么容易被你俩拿捏?”

  林风裁缓缓摇头,“您别误会,梁灼当时的话只是出于维护我,实际上,他是个很念旧情的人,也绝非不通情达理,据我所知,他知道您儿子梁硕有了上进的心思以后,曾经想把一个传媒公司交给他打理,只不过,被您的丈夫拒绝了。”

  樊敏芝狐疑的望着林风裁,片刻,又是那副不信任的样子:“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林风裁微微一笑道:“就凭梁灼十分信任我。我今天和您说的话,其实也是梁灼想和您说的话。”

  樊敏芝转了转自己的手腕,没有言语,脸上的神情也没有多大起伏,不过林风裁知道,她应该是听进去了。

  林风裁有武力傍身,当然可以直接带走梁父,但他还是对樊敏芝说了刚才那些话,一方面是出于他尽量“动口”解决争端的原则,另一方面,也是出于他对身为女性的樊敏芝,在大家族里艰难求生的一点同情。

  当然,他言尽于此。接下来樊敏芝的命运走向会如何,还要靠她自己把握。

  林风裁和佣人一起扶着还在仙境畅游的梁鸿达,离开了樊敏芝的视线,樊敏芝也再不阻拦,注视着林风裁离开的背影,心道:这个所谓的家主夫人,倒是比她想象中有手段。

  安顿好梁父,林风裁才去换掉身上的衣服,换衣服的地点是梁灼的屋子。

  佣人领着林风裁刚到那里,便见到了新任的管家房叔,此刻,房叔正急的团团转,原来梁灼见林风裁一直不回来,就让房叔去看看,房叔到了地方,却不见林风裁的影子,自然着急。

  林风裁进梁灼的卧室前,叮嘱房叔先帮佣人处理一下伤口。

  佣人闻言抬起头,手指不自禁轻轻碰了自己的伤处,那里,几道血口子正在往外渗着血。

  他在心中感激着林风裁的细心。

  刚才樊敏芝的力气太大了,指甲抓伤了他的手。这点不足挂齿的伤,林风裁竟然也看在眼里。

  换好衣服后林风裁继续回到前厅,和梁灼一起接待客人。

  时候渐晚,吊唁仪式就此告终,客人们都被留在家里吃饭,第二天,还要参加下葬仪式。

  晚上的时候,林风裁先离了席,关于他的议论却并没有结束。

  这算是梁灼第一次对外界公开两人的关系,对此,好奇者有,羡慕者有,嫉妒者有,更多是惊奇者。

  梁灼的狠是出了名的,他在梁家“夺权”的事也早已在海城上流圈子中大肆传开,因此获得了六亲不认的冷血名声。

  于是,他们难以想象,这样一个利欲熏心的人,会把什么人放在心尖上,全心全意的爱着,呵护着。

  他们一致认为,林风裁只是梁灼暂时的情人,或者,他有什么值得梁灼为之谋划的独特背景。

  然而,先是梁灼对林风裁“未来家主夫人”身份的认定,接着,又是餐桌前,梁灼对林风裁的百般照拂,谁都看得出来,但凡有人表现出对林风裁的一丁点不尊重,梁灼定要拿冷眼瞧他。

  林风裁在梁灼院子里参观的时候,并不知道身后人们对他的议论。

  下午的时候,他来这里换衣服,对这座院落里的一切都只是匆匆掠过,没能好好留意。

  然而,这里毕竟是梁灼从小长到大的地方,是梁灼十八岁以前最为主要的活动空间,很值得他细细观看,

  从进门处的第一块鹅卵石,到梁灼的书房书架,卧房的床头,林风裁几乎走遍了整个院子和院子里的所有房间。

  像是被刻意清理过,梁灼的房间里没有什么人为纪念时间的东西——他找不到哪怕一张照片。

  唯二的两物,一个是摆在书房里的一架立体木船,看上去是用木块拼成的,像是小孩子的手笔,另一个是一棵长在院子里的榆树,林风裁在树的一侧看到了很多道刻痕,或许是为纪念什么刻上去的,林风裁的手轻轻抚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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