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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身受他哥后和反派HE了

时间:2023-11-04 15:00:07  状态:完结  作者:玉露酒

  明明上次他对他的亲吻已经足够表明他不在意的态度了。

  林风裁想了一下,又问高修:“他突然回家,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高修垂眸道:“老爷子怕是要不行了。”

  林风裁点点头。

  送走高修,林风裁回到卧室,梁灼正坐在床边,脸上的笑意似有若无,视线一点不落的全部都笼罩在他的身上。

  林风裁走到他面前,帮着他脱去干净而毫无酒气的外衣,嘴上念道:“辛苦你喝醉酒了还要这么折腾自己。”

  梁灼一直没有说话,主动去换睡衣。

  林风裁帮着他一起换,道:“你喝醉酒倒是比平时安静很多。”

  梁灼还是没有说话,直到林风裁熄了灯,即将缠绵于睡意,梁灼才道:“林风裁,无论你是从哪里来的,到了我这里,就不准走了。”

  林风裁瞬间清醒,想到自从妙法寺回来,两人还一直没有机会谈谈那天在庙里,法师说过的话。

  思索着,他道:“那天尘缘法师说的话太过玄妙,虽然都是对我说的,我自己却也一知半解,你不要瞎猜,我......我没有从哪里来。”

  梁灼将他搂的更紧。

  林风裁感受到了他的不安,用手不断摩挲他的脖子。

  隔了一会儿,正当林风裁以为自己的安抚起效,梁灼已经不再多疑的时候,忽然听到他说:“林老师,为什么我每次遇到危险,你都像是提前知道,次次替我忧心。”

  林风裁刚要解释,梁灼却还没有说完:“你还记得你的那句‘我可以试着理解你’吗?那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说出这种话;后来,拍卖会前的飞机上,你一遍遍叮嘱我要我小心我那二叔;电话里听到李青容母子两来到我的病房,你马上回来医院,还叮嘱高修去查我的药......”

  林风裁听他如此喋喋不休,轻点着他的唇,道:“我刚才说错了,你喝醉酒,话变得更多了。”

  梁灼拿掉他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还在继续:“你让我放走夏晗,我放了,后来,他在停车场堵我,说了和寺里那个和尚一样的话:你是突然来这个世界的。”

  梁灼的声音里满是惆怅和惶惑:“你是不是原本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林风裁听他提到夏晗,还是紧张了一下,马上便开解道:“我好端端的在你的眼前,不是鬼,不是妖,一个人而已,是人,不在人的世界,还会去什么世界?”

  “不。”梁灼的声音忽然急促了起来:“无论你是什么,千万不要走,你要永远留在这里。”

  刚才已经关了灯,四周是黑的,林风裁看不到梁灼脸上的表情,但是,从他此刻急速跳动的心脏,焦急的话语,林风裁可以想象,梁灼此刻的神情必然是带了惊慌的。

  想到此,尽管知道他这惊慌有醉酒的成分在,林风裁还是感到一阵心疼。

  他像哄小孩一样,轻轻在他的胸口拍了拍。

  尘缘法师的话太过高深,林风裁自然不能完全会意,可是他对于大师的一些提点,譬如“守心”譬如“循心”譬如“妄念”,经过多天的思考,却已产生了自己的体会。

  曾经,他总怕自己还会回去,无法永远留在这里,留在梁灼的身边,也怕自己已经扰乱了书里世界的秩序,最终被世界意志反噬,如今想来,这一忧虑让他徒生很多妄念,扰乱了他原本宁静的内心,也让爱他的人充满不安。

  其实,在所有的未来、现在和过去里,最为重要的应该是现在,哪怕明天这个世界就会倾塌,他就会和梁灼分开,可是今天、此刻,梁灼这样爱着他,他也...爱他,这就够了。

  林风裁声音轻缓温柔,虽然是问句的语气,却早已自带了坚定不移的答案:“梁灼,我永远都在,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梁灼的一句:“林风裁,我爱你。”

  第二天,梁灼耐着头痛睁眼,林风裁已不在他的身边,他没有立刻下床,躺在床上回忆了一会儿昨晚的事,一些零散的记忆碎片包裹着他。

  翻身下床,梁灼来到卧室隔壁的大厅,那里,林风裁正静坐在油画前。

  本以为他看的认真,不想,林风裁早已听到了他这边的动静,循声回过头来,隔着镜片的眼睛里也射出柔缓的光。

  林风裁穿着一件黑色的高龄毛衣,他穿黑色是完全没有压迫和侵略性的,这纯黑的毛衣,只衬的他整个人更加的白皙清静。

  他的背后是那副半人高的油画,画里,一匹白马即将冲破晨雾,冲出画面,梁灼的心脏猛的一动,心中的马也要冲出,直向林风裁奔突而去。

  他的脑海中猛然响起林风裁的那句“我永远都在。”

  梁灼一步一步向他走去,手放在林风裁的肩膀上,望着油画,对林风裁道:“这幅画是送给你的。”

  林风裁微微睁眼,梁灼看他一眼:“拍卖会那天,我看出你喜欢它,所以拍下他来送给你。”

  林风裁想到那天的场景,浅浅的笑了,“谢谢你,我真喜欢。”

  【作者有话说】

  来啦!

  温柔的林老师~


第63章 不原谅

  他带着郁气离世,死不瞑目。

  今年的第一场雪如约而至。

  林风裁坐在玻璃花房里,细雪铺天盖地的袭来,仿佛要落在他的身上,却终究被玻璃阻隔。

  恒温的花房里,花朵一年四季都开得娇艳,林风裁却更爱院子里被寒气冻掉叶子的树梢。

  他想起了自己第一天穿来这个世界的光景,那会儿,也是一个雪天。

  院门忽然被推开,梁灼穿着一件黑沉沉的呢大衣,出现在门口,脚上的靴子踩在雪地上,留下一串印记。

  他向花房走来了。

  林风裁脸上扬起一个笑容,主动推开花房的门,迎了出去。

  雪下得很大,朔风迎面。

  林风裁的上身只穿着一件毛衣,身上攒的那点火气,自刚迎上风,就消失殆尽了。

  梁灼看他穿得如此单薄,忍不住心惊胆战,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听语气仿佛有些生气:“衣服也不加一件就出来了!”

  松开林风裁,梁灼把身上的大衣脱了,披在林风裁的身上,两人一起进了屋子。

  暖气一下足了起来,林风裁去给梁灼煮咖啡。

  梁灼倚在桌畔,没来由道:“这几天晚上我可能会回来的很晚。”

  林风裁从手中的水壶上分出点心思,抬起头,“怎么了?”

  梁灼面沉如水:“老头子就这两天的事儿了,我作为家主,需要盯一盯他的后事。”

  林风裁怔愣住,杯中水溢了出来,流到桌面上,一滴一滴沿着桌角落下。

  梁灼上前扶住他仍旧提着水壶的手。

  林风裁终于回过神,放下水壶。

  梁灼唰唰抽出几张餐巾纸给他擦手。

  林风裁望着他因专注而低垂的眉眼,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节哀顺变。”

  梁灼抬起头,窗外,雪在簌簌落着,屋内,壁炉里的火在静静燃烧,两人视线交汇,只一眼,彼此便都懂了。

  梁灼嘴角勾着抹淡笑,道了声“嗯。”

  隔日晚上,梁灼果然回来的很晚。

  他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大概是凌晨刚过,等走到内院,已经又过了将近一刻钟。

  晚上的风比白天要烈一点,带着雪粒的风刮在人脸上,像是有无数把小刀在齐齐运作。

  来接他的管家十分贴心,想着为梁灼撑把伞挡一挡,却被梁灼拒绝了。

  实际上,这风雪虽冷硬,却比家里那僵而无波的古怪与死气要令人感到舒畅,他情愿挨着。

  两人踩着嘎吱作响的雪一路到了院门口,一盏昏黄的小灯挂在门廊上,为从外面回来的人指引方向。

  推开虚掩着的门,主屋的灯还亮着,拉着窗帘的窗户上隐约映出一个人的上半身,听到门口的动静,映在窗户上的人影晃动了一下。

  梁灼知道林风裁在等他。他紧走两步,想起管家还在身后,便停住步子,回过身对管家道:“水叔,你快去休息吧。”

  水叔点点头,走了。

  梁灼进了屋子,看到林风裁靠在窗边的一张安乐椅上,旁边的桌上放着几本书。

  室内的光线并不强烈,但是比起外面的黑天黑地,显得混沌而温馨。

  林风裁见他进来,本要起身,梁灼却走去他面前,蹲身在他膝前。

  梁灼的肩头布着一层薄雪,林风裁为他拂去雪的时候,恰好目睹了他眉间的疲惫,但是梁灼对着他笑得很柔和,脸上原有的锐利被疲惫和这个笑容完全抹掉了。

  林风裁自然心疼他,道:“这几天你又要忙公司的事,又要忙家里的事,任是长了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需不需要我帮忙?”

  身下就是地毯,梁灼干脆伸直一条腿,坐在林风裁的椅子旁,一手搭在林风裁的膝头,道:“家里的事十分繁琐,老头子的要求又很多,你去掺和这趟浑水干嘛?”

  林风裁犹豫着,他是真心想为梁灼分担的。

  梁灼盯了他一会儿:“林老师,你在葬礼的时候来就好。”

  葬礼?

  林风裁愣了一下,先发问道:“你爷爷他已经......?”

  梁灼笑了一下,“老家伙不想死,明明剩最后一口气了,还拖着呢,一定要看着家里人把自己发丧的东西都准备好,一样都不能落下,样样都要拿到他跟前去过目,稍有不满意的,就拽着你的衣服,瞪着眼睛,死活都不撒手。”

  梁灼讲得绘声绘色,林风裁听罢只有无奈,梁老爷子要强了一辈子,一生都在为家族的荣光,自己的面子活着,然而,再要强的人,终究也逃不过一个死字,再耀眼的光,都会有熄灭的那一刻。

  不过,看起来,梁老爷子直到要死的这一天,都在要强——他大概希望自己的葬礼可以办到名动海城的地步。

  “不用管他。”梁灼语气轻松,末了,望着林风裁:“我希望你来参加他的葬礼。”

  林风裁被梁灼握住的手无意识的收了收。

  不用过多考虑,林风裁也清楚,梁老爷子的葬礼势必极具轰动性,对于梁家乃至海城整个上流圈子来说都是一次震动,届时,梁家一定人满为患,来的都是海城名流。

  梁灼让自己去参加葬礼,那他会希望自己用哪种身份出席呢?

  梁家的客人,梁灼的朋友,还是......

  “林老师,我知道你不大喜欢这种场合,但是,你到时候只需跟在我身边,有人过来,你想搭理就搭理,不想搭理也不用管他,我只......希望所有人都能看到,你是我梁灼的人。”

  梁灼的话和他心里想的如出一辙,林风裁的心鼓噪了起来,不受控制的咚咚跳着,“好......”他道。

  梁老爷子终于撒手人寰了,他死前的情形也很值得一提。

  原本,“我快要不行了。”这句话是他在一星期前自己说的,却没想到,这句话一出口,竟然成了他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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