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大学毕业不通商事有什么呢?多少人中年晚年都能白手起家!有景南鹤这个叔叔在,他能差到哪里去呢! “真是期待你成长起来的样子啊!”杨总拍拍景元泽的肩膀,“想必有你叔叔的风格啊!” 景元泽谦虚地笑笑:“杨总过誉了。” 有宾客来找杨总,杨总满心不舍,这孩子眼中的崇拜与孺慕之情真让他想在这里待到晚宴结束啊! 杨总离开后,南鹤戏谑地看向景元泽,景元泽拿出手机示意给南鹤看,手机屏幕里赫然是杨总的百度百科,下面相关文学作品就是《人生如巉岩》。 南鹤:“......” 没一会儿就醉意上头,南鹤坐在休息区沙发上,让景元泽给他拿杯果汁来。 一直瞄着南鹤动作的谢秋笙立马就散了睡衣,起身跟着景元泽往那边过去。在服务生手上接过一托盘饮料,将手心里的药水隐秘地倒进去。 这是他做好决定那一天就托人花大价钱买来的药,专门为他和景南鹤准备。 景南鹤不像景元泽,他这种只专注于扩张商业版图的人不可能跟他谈情说爱,最直接的途径就是先近身,再谋身份地位。 谢秋笙找到刚刚认识的一位服务生,柔弱道:“你好,你能帮我把果汁递给他吗?” 服务生不明所以,但是看他也穿着华贵不凡的礼服,点头道:“可以的,我帮你拿。” 谢秋笙站在暗处,见到景元泽毫无防备地接过,递给景南鹤喝下,心头升起隐秘地狂喜与激动。 另外一边,谢秋笙转头看向正在跟人交谈的谢苏,眼神阴暗地笑起来,为了庆祝他与景南鹤相知相识,也给他这位丝毫不照顾侄子的好叔叔送一份礼物吧。 南鹤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就觉得醉意翻涌,身体里里好像酝酿着一场风暴,亟需发泄。 “叔叔?你喝醉了?”景元泽看向果汁,“难道这果汁也能醉人?” 一旁的服务生挺住脚步,解释道:“不好意思先生,这个果汁也是有度数的。” 南鹤眼神迷蒙地看向景元泽:“?” 景元泽一个激灵:“麻烦开间套房,我带人上去休息一下。” 服务生点头:“好的,请跟我来。” 套房在顶楼,景元泽拖着越来越醉的南鹤坐上电梯。服务员拿出房卡刷卡,“滴滴滴——” 谢秋笙躲避在转角处记下门牌号,转身离开。 下一秒,房门没开。 南鹤身高体壮,已经要将景元泽压垮。 “怎么了?里面有人住了?”景元泽崩溃。 “不好意思,可能是房卡有些问题,换一间就好。”服务生从口袋掏出另一张房卡,“滴滴滴——”门终于打开了。 服务生与景元泽一起将人安置到床上,景元泽给南鹤脱下西装与马甲衫,盖上被子,叮嘱道:“叔叔,你先睡,明天早上我会提前过来照顾你的!” 昏沉的南鹤摆手。 套房里陷入寂静,只听得见南鹤沉重的呼吸声。 热,太热了,全身上下都燃烧着,南鹤迷迷糊糊伸手去解衬衫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直到衬衫扔在地上,依然燥热不已。 不仅是燥热,还有一股他怎么都忽视不了的冲动感。 一种去吞噬去发泄的冲动。 南鹤深吸一口气,勉强睁开眼睛,怀疑酒店的香槟偷偷兑了二锅头,否则后劲怎么会这么大。撑起身体起身,想去浴室冲个凉水澡。 “咚——” 手刚刚扶上浴室的门,就听见房门被人敲击了一下。 南鹤皱眉,注视间,“咚咚——”门又被从外敲击了一下。 无法忽视的声响,南鹤随手拿起浴袍松松垮垮穿在身上,打开了房门。 门口醉醺醺的秃顶老男人正拉扯着另一个步伐凌乱的人,黑色西装纽扣被扯掉,露出半边薄弱的肩膀。 “跟我走啊!”秃顶老男人不悦道,“过来!” 拉扯之中,黑色西装的男人露出半张清冷绝美的脸庞。 南鹤心头一震,不知名的火气从心头一直冲上脑门,手比脑子更快,一把将谢苏扯到自己怀里,一脚踢上秃顶老男人的胸口,秃顶老男人哀嚎一声,直直撞上背后的墙上。 疼痛让人清醒,秃顶老男人立刻就酒醒了,原想着谁敢跟他抢人,却意外看见一张他所熟悉的人脸。 “景......景总!” 秃顶老男人是东南亚商人,最近在国内洽谈生意。别人不认识,做军火生意的景南鹤在东南亚一带,谁不认识? “你认识我?”南鹤按住怀里乱动挣扎的人,“不认识他?我的人你也敢动?” “我有眼不识泰山!”秃顶老男人毫不犹豫甩自己两耳光,“对不起对不起,景总!” 南鹤瞥了他一眼,带着怀里的人进了房。 秃顶老男人劫后余生,刚想离开,就见电梯打开,走来一个晕晕沉沉如同迷路小白兔的人。 刚刚那个不是他能肖想,但是这个清纯不失可爱,也不错。秃头老男人眼眸微亮,走上前去。 酒醉的谢苏别有一番动人,醉意酡红的脸颊就像傍晚染上晚霞余辉的白玫瑰,朦胧带着水光的双眸失神地看着天花板,纯又欲。 “嗤——”南鹤扶着昏沉的脑袋,在床边坐下,“不可融化的谢总还有这样一面?让人欺负了都不知道?” 谢苏缓缓眨了眨双眸,迷蒙地看着南鹤。眼尾几丝薄红,浑身上下都写满了诱惑。 南鹤叹气。 去浴室拿了毛巾打湿过来给谢苏擦脸,浑身燥热不堪的谢苏接触到冰冷的毛巾,就迫不及待地贴了上去,伸手抱住了南鹤的脖子。 南鹤的动作一顿,本来就是强行保持几丝清明,谢苏贴上来又摸又蹭,将他狠狠压制的冲动感完全勾了上来。 两人四目相对,灼热的呼吸相交。 “谢总是想让我直接击碎你吗?” 谢苏双眸泛着水光,凑近南鹤唇舔了一下。 下一秒,理智的弦断开,冷毛巾掉在床上。 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跟随着错乱的呼吸声被抛下床,跟南鹤那件孤零零的衬衫躺在了一起。 满室凌乱。 ———— 早上八点钟,微热的阳光从落地窗帘的缝隙中照射进来,照在卧室大床上交颈而眠的两人身上。 谢苏蹙眉,遍身的酸疼与身下的异物感让他一瞬间惊醒。正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被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从后禁锢住腰,不能动弹。 “啊......”惊起的动作牵扯到下身不可名状处的疼痛,莫大的惊慌升起,谢苏脸色一瞬间惨白,拼命推开腰间的手。 “嗯?”倦懒低醇的嗓音从身后响起,南鹤撑着脑袋看着挣扎的谢苏,“老婆,睡完了就不认了吗?” 谢苏猛然回头,“景南鹤。” 声音冷得像是掺了冰渣。 “我在。”南鹤手臂用力,坐起身的谢苏重新跌进南鹤的怀里,肌肤相贴的触感让谢苏惊慌不已,挣扎得更用力了。 “放开我!” 南鹤压着他在他耳后轻吻了一下,贴着他单薄的脊背,“为什么这么怕?是藏着秘密吗?” 秘密...... 这两个字像是魔咒一般钻进谢苏的脑海里,谢苏仅剩的理智也消失了,颤抖崩溃道:“你都知道了?你都看见了?你要怎么样?” “知道什么?看见什么?为什么要怎么样?”南鹤与他耳鬓厮磨,“我还没感谢谢总愿意临幸呢。” 见他没有说出恶心或是怪物之类的侮辱词,甚至态度自然和缓,谢苏僵硬的身体渐渐软下来,“放开我。” “谢总?”南鹤的手顺着他的腰游离到他的平摊有线条的小腹上,“这里会不会有宝宝呢?” “景南鹤!” 南鹤不敢将老婆惹急了,立马就松开了手。 身体得到自由,想要立即逃离的谢苏却不敢起身。衣服全都丢在地上,他要直接起身去拿衣服穿吗?在景南鹤的面前? 那简直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堪。 场面僵持着,突然,手机来电铃声打破一室的寂静。 谢苏背对着南鹤,雪一般冷白单薄的脊背上全都是细密的吻痕,足以证明昨夜的疯狂。南鹤垂下眼拿起手机接听,“喂?” 凑得足够近,谢苏也能听清楚通话的内容。 “叔叔是我,你醒了吗?醒了给我开个门吧?” 孝子贤侄拎着家里张姨做好的早餐与熨烫好的工作西装,带着林特助敲响了套房的门。 “嗯,你进......” 谢苏眼疾手快扑上去抢走南鹤的手机,挂断了通话。 南鹤闲适看戏的表情充分说明了他是故意的,谢苏眼眸微眯,警告地看着南鹤:“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南鹤看出他的窘迫,大大方方掀开被子起身。从容地捡起地上的衣服抖抖灰尘重新放到床上,捡到最后一条不属于他尺寸的小衣服时,庆幸道,“还好没撕坏。” 谢苏一把抢回他的内衣,“景南鹤!” 南鹤直起身,□□的身体吓得谢苏立刻转头闭眼。 “我先出去。”南鹤毫不介意地继续穿好皱巴巴的衣服,最后将西装搭在手臂上,就要出门。 谢苏刚要松口气,就见手已经搭在门扶手上的南鹤又回头,立马再次升起警惕看着他。 “谢总,我想说的是,你大可不必如此如临大敌。你是谢氏总裁,是谢苏,是我见过的人中,最优秀最闪亮的......普通人。”南鹤认真道,“也许你不相信我的说辞,但是有一点你要记住,存在即合理,你很好。我把早餐放在门口,一会儿记得吃。” 门打开又关上,南鹤的身影彻底消失,套房里恢复了只有他一人的寂静与安全。 谢苏攥紧被子的手指缓缓松开,周身的紧绷与戒备都放下,失神地看着虚空。 最优秀、最闪亮的......普通人?
第56章 总裁5 南鹤整理袖口, 满身靥足的愉快。 景元泽惊讶:“怎么就这样出来了?不梳洗打理一下吗?” “不了,走吧。”目光看向紧闭的房门,南鹤的喉结不由滚了滚, “带了早餐吧?放下吧。” “放在这里?” “对。”南鹤阔步离开,“就放门口, 走吧。” 景元泽不明所以, 还是听话地把带来的早餐放在门口,起身时突然想起什么, 快步追了上去, 凑到南鹤身边小声道:“我婶婶?” 南鹤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景元泽的脸都要扭曲了, “你们在里面过夜了?” 回想起昨夜的种种, 什么醉酒难受,难道都是装出来的?骗他这个大冤种把人送进套房, 后一步就跟他未来婶婶暗度陈仓了? 可恶啊!竟然真的能追到婶婶那朵高岭之花! 南鹤眼眸一瞬间晦暗, “林特助, 你去找酒店的负责人, 我要昨天晚上宴会上的监控视频,以及顶楼套房有什么人上来了,都查清楚。”
238 首页 上一页 44 45 46 47 48 49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