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鹤:“......” 南鹤:“对不起,麻烦你们把它们就放在这里吧,我们会管束好的,谢谢了。” 服务员连忙点头,放下了元宝和5544后离开了。 南鹤叹气地扫码点了两份宠物餐,摸了摸元宝的脑袋:“这么有魅力啊,不愧是我们元宝。” 5544臭脸:“喂!为什么不夸我啊!” 施让寒连忙安抚5544:“5544也很厉害。” 5544不高兴,盯着南鹤摸元宝脑袋的手,仍然臭脸:“为什么不理我?我明明也很可爱啊!真是没眼光,宿主你找的什么男朋友啊!我不喜欢他了!” 施让寒有点惊奇,有些不明白什么5544对南鹤越发执着,这些年来对其他人怎么相处都是一副脏话小猫的傲慢模样。 但是做男妈妈(?)的总要一碗水端平,施让寒道:“南鹤,你哄哄5544吧,它不高兴呢。” 5544:“谁不高兴啊!” 南鹤这才放下元宝的爪子,将施让寒怀里的5544抱了过来,摸了摸它的背:“还想去玩?回来不高兴了?” 5544对它龇牙咧嘴,尾巴却轻轻地摇晃起来。 宠物餐很快就上来了,是各种鲜肉混合着各种蔬菜的自制餐,看起来十分健康,还配备着饭后酸奶和水果。元宝不挑食,呼哧呼哧几口就吃得干干净净,甚至叼着碗示意南鹤进行老程序——桌面清理大师上岗。 施让寒听得出来正在发生什么,点头道:“都给她吧。” 南鹤从善如流,将剩余饭菜都倒给元宝。 等待元宝吃完,两人一猫一狗回家,南鹤牵紧施让寒的手,捏了捏他的手心:“散步还是回家?” 散步是运动,回家也是运动。 元宝想出去玩,连忙用嘴拱施让寒的手,暗示他去散步。 施让寒感受着身后的温热躯体,顺手摸了摸元宝的脑袋,微微笑了笑:“元宝想回去,我们回去吧。” 元宝惊愕地抬头看他:“?” 强烈的视线像探照灯照在施让寒的脸上,施让寒看不见也能察觉到,为了避免南鹤也察觉到,他神色自然地将手盖在元宝的双眼上。 5544摇头,指责这个不懂形势的傻狗:“你笨不笨啊!宿主浑身都要烧起来了,你还想着出去玩!” 元宝遗憾地唉了一声。 南鹤眼观鼻鼻观心,也假装看不懂眼前一人一猫一狗的交流,顺从老婆的心意:“那就回去吧,走回去也算是散步了,走吧。” “好。” 走过来时的路,寒凉的晚风吹拂,施让寒一时受不住咳嗽了两声。 “有点冷。”施让寒往南鹤的怀里靠了靠。 南鹤敞开外套把往他身上钻的施让寒包裹起来:“回去先把药吃了。” 施让寒嗯了一声。 输了密码进了门,南鹤在玄关处给元宝和5544解背带,施让寒回去卧室拿药。元宝的背带塞进鞋柜里,就听卧室里传来施让寒的声音:“南鹤,我没找到药放在哪里。” 南鹤站起身,元宝也跟在后面打算去帮忙找药,却被5544眼疾嘴快地咬住了长尾巴,5544咬牙切齿:“笨蛋!你要成为他们paly的一环吗?” 元宝回头眼神纯洁地看它。 5544继续咬:“今夜,是我完成任务的重要时刻,你给我乖点!真不知道做任务为什么还要带搭档,我的搭档还是你这条狗!你是不是关系户啊!你说你说!” 元宝被5544闹烦了,回头将5544压在地上,郁闷地盯着南鹤进去就紧闭起来的卧室门。 南鹤不愧是清纯的男大学生,进门前他真的以为施让寒没找到咳嗽药,踏进门第一眼看见的却是昏黄暧昧的床头灯光下,白净突出两片轻巧蝴蝶骨的脊背。 气氛瞬间旖旎起来。 南鹤脚步瞬间变慢,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顺手关上房门并且落上锁。 “药......”南鹤缓步走进铺着柔软被子的大床,单腿屈膝跪在床上,从背后拥住施让寒,“你真的在找药吗?施先生。”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施让寒的耳后,整个耳蜗都酥麻起来,像是被一只蝴蝶触吻。 “嗯?” 施让寒嗓音干涩:“我在找。” “在找什么?药?” 施让寒回眸:“在找,你。” 《教你三个字搅乱稚嫩大学生的心》,南鹤不合时宜地乱想,施让寒每句话每个字都是照着他的XP来的,他要能出本书应该就叫这个书名。 施让寒捧着他的脸,与他耳鬓厮磨:“关灯,好吗?关灯。” 南鹤看了眼昏黄的的暖色灯光,照在施让寒的肌肤上像是施了一层蜜色的胭脂,十分漂亮动人。他伸手晃了下灯座下小吊饰,水晶吊饰摇摇晃晃,碰撞底座发出“哒”的一声。 “关上了。” 施让寒毫不质疑,轻轻闭眼凑近吻住南鹤的唇,两张唇相互接触,柔软又细腻,气息已然交融。施让寒抿唇,眉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脆弱,含糊道:“轻点,我......我有点怕。” 南鹤垂眼,双手悄然绕过他细瘦的腰身,逐渐收拢。 “好,别怕,别怕。” ...... 夜色如水,紧闭已久的卧室门响了一声,被人从里拉开一条缝,暖黄色的灯光从缝隙里倾泻而出。南鹤套了一件宽大的睡衣走出来,在客厅的抽屉里翻出医院里带回来的药,接上一杯温水返回去。 施让寒双眼迷蒙地躺在床上,被子从脚盖到肩膀,将一身痕迹藏得严严实实。 “吃药了。” 温水放在床头柜上,南鹤扶起精疲力竭地施让寒,笑了一声:“很累吗?老婆。” “老婆”两个字让施让寒眉间一动,睫毛颤了颤,缓缓地睁开眼。 "有......咳咳咳,有点累。"眼睛坏了,他的嗓子却没坏,被人刻意作弄哼唧了满夜,现在已经嘶哑不堪。 “吃药。” 施让寒就着南鹤的手喝了一口温水,突然道:“事后吃药,像避孕药。” 南鹤的手顿住,颇为好笑地看着施让寒:“什么?避孕药?” 施让寒问道:“不像吗?” 南鹤:“也许有点像,你要是能生,不用吃。” 本是一句玩笑话,却陡然戳中了施让寒的心,霎时间嘴里的水都变得苦涩起来,吞在喉咙里的药陡然作乱,施让寒捂着嘴反胃干呕,药片吐了个干干净净。 “老婆?!”南鹤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水杯将施让寒抱进怀里安抚,抽纸给他擦拭唇角,“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施让寒呕了半天,艰难地喘了一口气,泪眼朦胧地靠着南鹤咳嗽。 “老婆?寒寒?” 施让寒问:“你喜欢小孩吗?” 南鹤都忘了刚才的玩笑话,想不通怎么突然翻到这个话题,“怎么说起这个?不喜欢。” 施让寒抿唇:“以后也不喜欢吗?” 南鹤皱眉,琢磨半天总算明白了施让寒华话里的意思,想不到他为此居然有如此大的反应,心疼又无奈,哼笑了一声:“我说,我的老婆,你问我这个干什么?你想要小孩吗?那我努努力让你怀一个?” 施让寒不语。 南鹤也不哄了,端起还没冷却的温水,直接道:“张嘴,把药吃完。” 冷硬没耐心的语气听得施让寒心里瞬间一冷,有些不确定又失望地想到:难道男人都是这样,刚死睡完就没耐心摆脸色......是他太敏感了吗? 他张嘴含混着把药吃完,就听南鹤放下水杯,随即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压着倒在了床上。 “刚刚属于入门阶段,现在开始成熟阶段。”南鹤压低声音,“把老婆搞怀孕。” 施让寒心间一颤,怀疑和失望瞬间被重新燃烧火热起来的气氛打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封住了唇。 日上三竿,温暖的阳光洒遍整个客厅。 元宝守着空空如也的狗碗神情呆滞地看着卧室门。 5544无语:“狗粮就在那里,要吃自己去拆啊,你看什么呢?” 元宝转头看向厨房,嘤嘤嘤一声。 5544更无语了:“你才吃了几餐饭菜啊,现在嘴就挑了!”但是转念一想,5544循循善诱:“你想吃南鹤做的饭菜啊,那你就不能让他和宿主分开了。要是分开了,南鹤找了其他的男人当老婆,哇,那好吃的菜啊肉啊,全都分给其他小狗咯。元宝只能继续吃狗粮了,好可怜哦。” 元宝被忽悠住了,起身龇牙发出低吼声。 5544慢悠悠说:“我也是为了你着想啊!你说是不是啊,元宝?” 元宝露出深沉又坚定的表情。 “咔——” 南鹤打开卧室门,表情轻松靥足地走出来。 元宝眼前一亮,叼着空荡荡的不锈钢狗碗扑上去找南鹤,狗碗被他丢在南鹤的脚边,砸得哐哐响。 南鹤捡起狗碗,揉了揉它:“饿了?起晚了,饿到我们元宝了。走,爸爸去做饭,想吃什么只管点。” 元宝高兴得将尾巴甩出小旋风。 5544跳下沙发,跳起来拽开卧室门悄悄潜进去,轻轻地蹦上床头柜,眯着碧蓝色的猫眼打量正在安睡的施让寒。 施让寒皮肤白皙,从耳后到锁骨附近都是团团红痕,看起来触目惊心,比什么都惨。偏偏他眉心舒展,脸色红润,睡得安心极了,不难想象这些痕迹都是爱的证明。 5544放心了,想了想又有些心疼施让寒,“宿主,他才十八岁你就给他吃荤!往后胃口还不得养得无比大,你怎么受得住啊!糊涂啊!” “唉,又到我操心的时候了。”5544肯定地点头,跳下床出了卧室。元宝正待在南鹤身边看手机上的订菜,南鹤一边滑动屏,一边看元宝的反应。每当元宝遇到想吃的菜都会开心地“汪”一声,指挥着南鹤买下来。 “好啊,又背着我偷吃。”5544臭着脸挤到南鹤和元宝之间,见屏幕上出现鸡肝时,连忙“喵”一声提醒南鹤。 一猫一狗只管埋着头点菜,南鹤加加减减,订了一堆的新鲜蔬菜和鱼肉蛋类。 “冰箱里还有排骨,先炖个冬瓜排骨汤。”南鹤说,“走吧,去厨房。” 元宝乐颠颠地跟上去。 施让寒浑身疲乏,一觉睡醒仍然觉得腰酸背疼,身后异样感尤其明显。 “咳咳咳。”施让寒咳嗽两声,慢吞吞地起身。身上虽然难受,却干爽舒适,柔软的睡衣也整整齐齐穿着。不难猜测是谁替他穿上的。 施让寒脸颊升起一层薄红,摸索着下床。 “南鹤?” “南鹤?” 这套房子他住了五年,对此设施早就了然于心,行动只因为身体上的问题慢了点,打开门走出房间。 鼻翼间萦绕着饭菜的香味,施让寒稍微不安的心立刻安定下来了,轻车熟路地来到厨房。 “南鹤。”施让寒走到厨房门口,轻轻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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