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剧情里,也有这么一段,只是达伊在王子询问到的时候,故意给了假的答复,因为他不想克丽丝和王子有什么牵扯。他不过两句话,就硬生生推迟了男女主重新认回对方的时间。 但现在的苏棠对克丽丝没有丝毫的爱慕,反而希望他们尽快在一起,当然给了最真实的答复。 亚历山大听完之后,顿时笑了,“达伊,过两天我可以去拜访你吗?” 苏棠毫不犹豫点头,“当然。” 女主的继姐泰莉莎一直试图偷听他们在说什么,但很可惜,隔着一段距离,她几乎什么都没有听到。 他们一边聊着,一边就已经走到了剧院门口。 亚历山大说:“又下雨了。” 这里总是下雨,人们都已经习惯了,但还是很不喜欢泥巴溅到衣服上,脏兮兮的,完全失了优雅得体。 剧院门口距离平地有一段台阶,马车只能停在下面,所以他们要下去,必须等仆人拿着伞过来。 苏棠也站在门口等着,看着一个个贵族离开的样子,莫名觉得这有点像接小孩放学似的。但很显然,这里的贵族几乎都是成人了,苏棠也只是一瞬间闪过这样的想法,就笑着摇了摇头。 亚历山大王子的仆人也来了,看到苏棠还站在那,他也许想交好,就问:“达伊,介意我送你到你的马车上吗?” 苏棠不想麻烦他,就摇了摇头,“不用……” 话还没说完,他的声音就顿住了。 因为他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台阶下方,一个修长的身影正走着上来,身着黑色燕尾服,笔直挺拔,手里撑着木质手柄的黑色雨伞,只露出轮廓完美的下巴。但只是这样,苏棠也已经认出了人。 对方似有所感,雨伞微微向后倾斜,缓缓露出了整一张脸。 容貌俊美,双眼漆黑深邃,自下而上,直直地看向了剧院门口的苏棠。 埃尔弯唇,忽的笑了起来。 然后,走完最后两步台阶,来到了苏棠的面前。 “少爷,我来接您回家。” 亚历山大看到苏棠家里的仆人来了,自然不会继续邀请,笑着就道别了。 苏棠根本没想到埃尔会来这里,突然看到的时候,真的很惊喜,眼底一亮,心都漏跳了一拍。 苏棠紧抿着唇,才勉强把笑意遮盖下去,但嘴角还是微微翘着,他咳了一下,说:“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去处理事情吗?” 埃尔顺从答:“因为下雨了,我担心仆人不够细心,让少爷淋到雨了。” 苏棠挑了挑眉,埃尔已经走近,将伞撑在了苏棠的头顶,护着他一起慢慢走下台阶。 长柄黑伞虽然算是大伞了,但要遮住两个男人还是有些勉强,更别说埃尔不允许苏棠淋到一点雨。所以,雨伞几乎都倾向了苏棠那边。 直到上了马车,苏棠身上几乎都还是干燥的,而埃尔的肩上则晕开了一团深色的水迹。 苏棠这才注意到,不禁皱眉,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扔了过去,冷声说:“穿我的。” 埃尔微讶,没想到少爷竟然还会关心自己。毕竟,自己可是做了那样冒犯他的事。 埃尔把外套拿起来,又想递回去,“少爷,我没事的,您的身体更重要。” 苏棠眼睛一眯,直接道:“这是命令。” 埃尔应声,垂头顺从地脱下自己湿了一半的燕尾服,然后穿上苏棠的。他垂着头,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少爷,您这么心软,我会变得更贪心,得寸进尺的。 没过太久,马车就回到了庄园,苏棠由埃尔护着下了马车,进了城堡。 两人都换了衣服。 苏棠站在窗边,喝着热腾腾的红茶,看着外面的雨。 埃尔换好衣服之后,就又来到了他的面前,低声说:“少爷,我听说仆人伺候得并不好,请允许我继续伺候您。” 苏棠抿了一口红茶,放到一边,说:“然后?好方便你再来冒犯我?” 埃尔竟然也不否认,只是微微俯身,“抱歉,少爷,我实在控制不住。” 上一秒如此礼貌恭敬,还在道歉,结果刚一说完的下一秒,他就伸手搂住苏棠的腰抱起来,把他放在了窗台上,自己则站在他的双腿之间。 几乎是把苏棠桎梏在了这里。 苏棠身体突然悬空,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然后就坐在了窗台上,那不是软沙发,泛着凉意,还硬邦邦的。 苏棠脸上露出了一丝恼意,“你在做什么?!” 埃尔却忽然俯身,就亲上了他的唇,不是粗暴的掠夺,而是温柔至极,透着喜欢和虔诚的一个吻。 苏棠沉迷进去,差点就回应了。 但同时,他也没有抗拒挣扎。 过了不知多久,身后雨声淅沥,一点点敲在玻璃上,又汇聚成细长的水缓缓流下。 埃尔这才放开,但距离依旧很近,一低头就又会亲上。 苏棠原本苍白的脸色,浅色的唇瓣,都因为这个吻,染上了些许绯红,微微喘息。 他定定地看着埃尔,忽然问:“埃尔弗里克,你是想做我的情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埃尔:……!!!我可以!
第173章 病弱贵族少爷(八) 埃尔一时愣住, 因为这话过于意料之外且令人惊愕,他像是听到了,但无法立刻理解其含义。 实际上, 他一直以来也没敢奢求太多, 在意识到自己对少爷产生了不该存有的感情之后,都在克制隐忍,深知自己没有资格踏出那一步,但最终, 所有的理智还是崩塌了,无法自控, 只希望离少爷更近一些。 至于成为少爷的什么人,他并没有想过,因为他有自知之明, 一切都不可能。 愣神之后, 他明白过来苏棠说了什么,唇角就勾起了一抹弧度,难得情绪外露得如此明显。 他微微站直了身体, 漆黑的双眸, 神情认真, 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苏棠,执起他的手, 轻吻了一下他的指尖。 声音低沉喑哑, 似乎含着极其浓烈惊人的情绪, “Yes, my lord.” 苏棠却有些居高临下似的看着他,说:“如果我说我不同意呢?” 埃尔眸色一暗,薄唇抿紧, 撑在苏棠身侧窗台上的手不自觉用力收紧,原本轻吻指尖,忽然就用力,咬了下去。 措不及防的痛意,让苏棠瞬间抽了一口气。他是从小被伺候惯了的贵族少爷,一身细皮嫩肉,几乎就没尝过什么疼痛,突然这么一下,竟然把他逼得眼圈都红了,泛起了淡淡的雾气。 但就算这样,他依旧矜贵地扬着下巴,没有丝毫示弱的意思,反而带着恼意瞪了埃尔一眼,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也抬脚踹了埃尔一下。 但埃尔也不生气,像是不知道痛一般,反而勾唇笑了,眼底闪烁着淡淡的兴奋,依旧牢牢地抓着苏棠的手,只是没有继续惩罚似的咬,而是转成了安抚轻舔。 过了一会,埃尔终于放开他,但还是把人桎梏在怀里,幽幽地盯着,沉声说:“少爷可听说过瓶中恶魔的故事?” 被困在瓶子里的恶魔,非常渴望出去,在心里想着如果谁救他出去,就给那人金山,但五百年过去,依然没有人来救他,他十分气恼,就诅咒说,谁放他出去,他就把那个人吞了。 等待的煎熬中,心像是被放在火炉上炙烤,耐心逐渐耗尽,心底最丑陋的心思就慢慢涌了出来,占据整个心口。 苏棠皱眉说:“你这是在威胁我?” 埃尔摇头,嘴唇再一次贴得极近,轻轻地吻着他。 “不,我只是在说,少爷的拒绝会让我很难过。” 这话一点都不可信,哪个难过的人还会这样强势侵略的? 苏棠刚想说什么,嘴唇微张,反而给了他可乘之机,顺着唇缝攻入,一一掠过,攻下城池。 苏棠的脸变得更红,刚想后退挣扎,腰肢就被掐住,后颈也被按住,没有了躲避的余地。 过了不知多久,苏棠被亲得手脚发软,本就虚弱的身体,这会更是力气不足,要不是埃尔搂着他,他甚至可能会软软地倒下去。 苏棠两眼泛着水光,恼羞成怒似的瞪着他,再次一脚踹过去。 但这次,埃尔捉住了他的脚腕,没有怎么用力,手指轻轻一勾。 苏棠正要凶狠骂人的声音都变了,微微颤抖着,好不容易才勉强把话说完。 “你只是我的管家,我是主,你是仆,变成那样的关系多荒唐。你原本可以娶妻,拥有几个孩子,你有想过这些吗?” 苏棠给他勾勒出了另一种人生,也是绝大多数人的生活,看似在警告他,但苏棠也是在把话说清楚,一旦想成为自己的人,那些他就都不用想了。 埃尔毫不犹豫就说:“但那不是您。” 偏执地盯着苏棠,眼神都好似牢笼,想把人锁起来似的。 苏棠像是被他惊到了,不悦地拧眉,冷哼一声说:“你可以试试,但我不可能答应你。” 埃尔笑了,眼里有着平日里隐藏得很好的疯狂,翻滚着浓浓的愉悦和兴奋。 “谢谢少爷给我机会,我也不会放弃的。” 苏棠低哼,浑不在意,似乎性格上的高傲让他即便面对这种事也要得体应对,哪怕心里早已经慌得不行。 苏棠昂着下巴,矜贵地提醒道:“牢记你的职责,别让我找到丝毫的错处,你要知道有多少人想做这庄园的管家。” 埃尔点头。 苏棠就想从窗台下来,但埃尔站在他双腿之间,把路堵得死死的,根本下不去。 苏棠看着埃尔,命令说:“我饿了,抱我下去。” 埃尔压抑了那么久,几乎是不管不顾地暴露了一切,却没想到,结果比想象中好那么多。少爷虽没有答应,但也没有露出丝毫厌恶,而是一种接近于放任的态度,那是不是说明,他以后可以更过分一些了? 埃尔眼底闪烁着细碎的亮光,像是下一秒就会把人拆吃入腹一般,看得苏棠头皮发麻。 他恼得低吼:“埃尔弗里克!” 埃尔微笑着伸手,就把人抱了下来,只是那动作刻意放得很慢,似在贪恋把人掌控住的感觉。 还是苏棠瞪他了,才慢吞吞地放下,转而拿来了用晚餐时要穿的礼服。 坦白了之后,埃尔的视线没有了遮掩,宛如实质。 苏棠就像被野兽盯上了的猎物,有种强烈的危险感。 二十分钟后,终于穿戴完整。 苏棠走下楼,照常用了晚餐,期间,埃尔没有任何逾越的举动,又成了那个完美管家的形象,体贴,细致,周到。 饭后又过了一段时间,他该沐浴了。 苏棠没叫埃尔,自己就去了浴室。 男仆拿着衣物,眼看转个弯就要到浴室,送去给苏棠时,冷漠严格的管家突然出现,强势地拿走了他手里的衣物,说:“我去送,你去做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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