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耽美小说网
站内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小娇夫冲喜后太子真香了

时间:2023-09-25 00:00:18  状态:完结  作者:肆恣


“你、变.态!”


程立雪充耳不闻,只眷恋嗅着初棠发际的甜香。


耳鬓厮磨间,初棠只觉温凉的呼吸喷洒耳畔,有人的吻碾转在他耳后的小窝,那处浑身上下最敏.感之地。


喑哑的嗓音缠.绵钻进他耳膜,忽远忽近得飘渺虚幻,也格外挠人心神:“我想听成亲那晚的称呼。”


成亲那晚……


初棠神思荡.漾许久,才从白茫茫的脑海里抓出一点零散的记忆,那晚,他好像喊了一句——


“梓童哥哥。”


绵颤的碎音溢出,却迎来更可怖的回应。


初棠神情恍惚,哭得梨花带雨,这断断续续的哭腔,叫人欲怜惜更欲摧毁,尤像不讲道理的催化剂,使人不知餍足,他被人严丝合缝擭取在怀里低吻,一遍又一遍索取。


红烛昏落幔帐,疾风乍起,薄纱缥缈浮荡,掠过双水雾氤氲的眼眸。

纱下之人,鼻尖通红抽泣,宛若沾满水露的海棠,鬓发湿透,颈脖连着锁骨皆是盎然粉意。


娇艳欲滴,微颤喘息……


初棠双眸迷离冥想,程立雪这家伙明明疏于此道,却总能无师自通,融会贯通,连着将他也带进片溶瀛海潮,涨浮起落,铺天盖地卷来,欲语泪先流。


真是叫他几次癫颤得泪水涟涟,满脑子都剩下点无可奈何的感慨——


一夜七次个大头鬼哦!这死人一夜一次,一次一夜。


终于,天边吐白。


程立雪仍有些意犹未尽,但念在该上早朝,才不舍放过怀中的人。


龙榻幔帐内,他单手搂住哭得昏厥的人,手掌轻轻托起那人的脑袋,如获世间至宝:“小棠,棠棠,我的小甜甜……”


随后吻落那双含泪的眼睫,衔住汩汩水迹。


*


文德殿。


静候多时的众臣,但见他们的陛下正被人抱在怀里酣睡,眼睛似乎还有点发红发肿。


朝臣默然:“……”

好吧,其实他们已司空见惯了。


青年君后落座,淡声开口:“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但陛下龙体欠佳,正在小憩,你们打手语。”


百官:“?”


打什么?打手语!这说的是人话吗!!!


群臣自认心理素质过人,深深呼吸几下,稍稍冷静后,又不可置否地想通许些——

说这位摄政君后昏庸吧,却能将这天下治理得国泰民安,百姓称颂,人人爱戴,说他耽于美色,又从不迟到缺席早朝,从未怠慢面圣的臣子,更不曾疏忽过朝政。


最离谱的一点当属,坊间已有百姓效仿帝后,以一夫一妻、一夫一夫为荣。


就离谱!相当离谱!


大臣们简直无言以对无可奈何。


眼不见为净!


退朝吧退朝吧。

----



第60章 叫小甜橙


初棠“二婚”后的小日子依旧滋润。


他虽凭借现代知识储备,提出很多利民惠民基建项目方案,但聪慧如张大哥,过目他的注释图纸后,只消仔细研究一番便能悉知个大概,根本不用他费心多解释。


至于前朝后宫大小事务,更是有程立雪一手打理,也无需他过多亲理朝政。


他就是个游手好闲的皇帝,闲来无事总跟着十一,尝遍盛京街头小巷的各种美食。


今日也照旧牵着大黄溜出宫赴约。


宫门外等他的人,却不似往日那般潇洒,面容竟难免染上些许愁思。


那人环顾四周,蓦然盯着厚重的朱漆宫门开口:“今日是我母妃入宫的日子,被拘了一辈子的人,大抵最想瞧瞧红墙绿瓦外的世界罢。”


闻言,初棠若有所思沉默。


那人又道:“你觉得她想云游四海吗?”


初棠沉吟片刻,指指万里无云的天启唇:“我觉得这天气正好来一锅酸菜鱼。”


“嗯?”


“给你饯行。”


两人相视,会心一笑。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人生在世,生离死别在所难免,再说十一只是在替母亲完成夙愿,他更没有任何挽留必要。


送上真挚祝福就好。


……


没有十一的日子,初棠这个挂名小皇帝仍然相当逍遥快活,早上窝在程立雪怀里睡赖觉,偶尔和大臣们拌嘴说笑,中午跟着湘竹四处偷听八卦,顺带偷看美男,傍晚便和大黄下河摸鱼捉虾,生火烧烤。


这整个皇宫的小鱼小虾被他摸了个遍,却总也摸不完,还越摸越多,后来方知,他每摸走一条,程立雪就偷偷放进两条。


春日芳菲。


荷塘边,踩着半裤管子泥巴的人,举着条烤鱼跑去御书房,身后还跟有条浑身湿漉漉的大黄狗。


风似的身影边跑边高喝。


“小橙子,吃鱼!”


“汪汪。”


“出来吃鱼!”


程立雪一出来便瞧见个满脸泥巴的小哥儿,手里握住条烤得焦黑的鱼,倏地向他扑过来。

他顺势接住人,满身衣袍被蹭满泥泞也不恼,只有些无奈道:“烤焦的方给我?”


“没有,是大黄不吃。”


程立雪:“……”嗯,感情是大黄不吃才能轮到他。


大黄似读懂主人心里话,满脸得意甩甩绒毛水迹,随后昂起头,如在炫耀“那是!你俩结婚时,我可是坐主桌的,家庭地位一目了然好吧”!


“你快尝——”


“额。”


烤鱼脱手掉落地面。


怀中小哥儿陡生异样跌了跌,不由得叫人心头发紧,他搂起人快步走去最近的暖阁。


“传太医。”


旁边的宫人马不停蹄跑走。


初棠额角渗出薄汗,十指轻蜷,无力拢起,阖着眼睛低声嗫嚅道:“疼,还凉。”

密密麻麻的疼意,如叫人滚进针堆,每个毛孔都在叫嚣,浑身血液又似含有冰块,叫其冻得睫毛发抖。


铺天盖地的难耐袭来,初棠的意识在虚空中飘浮游荡,久久不得凝聚。


太医匆匆赶来诊脉。


半晌后,太医眉宇紧蹙,喜忧参半开口:“恭喜圣上,恭喜君后,是喜脉,但陛下也受凉感染风寒,身子骨有些羸弱,需得多加调养。”


病怏怏卧榻的人吃力撑眼。


“?”


什么脉?喜脉!就是说他怀孕了!


而且是意外有孕。


初棠为什么会有“意外”这感慨,大抵是——

古代的避孕措施落后,虽有阴枷,但那种玩意儿就是丝绸、纸张、羊肠之类制作而成,既不牢固也不舒适,毕竟原身身娇肉贵,那处更是娇气得很,程立雪大抵也怕把他弄得不舒服,也就没用,至于汤药之类,也顾及他喝多伤身,最重要的是他不爱喝药,所以根本不让他碰苦得要死的避子药。


最后便让太医院研制供男子服用的避子汤药,程立雪甚至仍不放心,委屈自己在体外……咳。


一个帝王不要子嗣已叫他觉得匪夷所思。


而那样癫狂的关头还能抽身而退,更是任谁听了都得敬佩一句真男人,回回忆起来,初棠都感动得一塌糊涂。


简直感动哭了。


但是!


哪曾想到程立雪的儿子居然这么牛逼!


上帝把你的门窗都锁死了,也不知这小屁孩从哪钻的狗洞,这都能找到路来投胎!


初棠悠悠回神,眯出条眼缝斜觑而去,却见那冷若冰霜之人似在踌躇什么:“若是。”


欲言又止。


程立雪没有后话,但太医也揣测出一二,沉吟开口:“回君后,您的思虑确实如此,陛下孕痣浅,难免难生养,孕期更是会比常人多遭受些苦痛。”


太医斟酌再三便是直言不讳补充:“但如今陛下圣体抱恙,此节骨眼不宜用药性过烈的汤药,若是非要落胎,请容君后宽限十日,太医院上下必全力研制一副药性温和的落胎药。”


落胎?


为什么要落胎?


噢!


他记得了。


他确实几次三番提过不想生孩子,不然程立雪又何至于那样想方设法避孕。

至于怀孕难受,也就煎熬十个月嘛,眨眼功夫的日子而已,初棠如是自我宽慰。


况且,他堂堂现代人,这十几年接受的教育让他无法如此冷漠对待一个刚来人间的鲜活的小生命。


如此思索间,初棠费力挪手,勾去那人尾指,虚弱道:“既然来了,就留下。”


焉知程立雪这家伙神色却前所未有般凝重,初棠也不遑多让,肃穆认真,郑重其事。


两人僵持片刻。


初棠终怕人不答应似的,他挽出苍白笑容,撒娇一般开口:“留下来嘛,孩子的小名我都想好了,叫小甜橙,好不好?”


程立雪轻叹,挥退众人,拥着身子发凉的爱人和衣而眠妥协应允:“好,你说什么都好。”


初棠埋头进那方肩窝,不知何时起,程立雪身上的药草清香竟越来越淡,但他依旧闻得安然惬意,终是缓缓陷进梦乡。


自打那日后。


初棠整天都病气怏怏的,手脚冰凉,吃什么吐什么,睡也睡不安生,夜里总是翻来覆去,然而每每醒来,却总能看到程立雪耐着性子哄他,不厌其烦地给他捂暖手脚。


渴了还是饿了,或是想要起夜都亲自伺候他,伴在一旁默默守护他。


哪怕他隔三差五便将人吐得满身污秽,也没见程立雪皱过半分眉头。

见他总喜怒无常耍性子,也只任由他胡乱发泄一通,并想方设法哄他开心。


这日,天气稍好。


他们坐在后院,程立雪命人搭了个百戏台,一众表演的人都候在一旁轮番上阵。

说白了,那就等同于现代的春晚,各种节目诸如魔术、歌曲、舞蹈、功夫、杂技等数不胜数。


初棠懒洋洋躺在程立雪怀里听曲儿。

他低头扫过桌面的图册书卷游记,但见程立雪提笔,或圈或画,最后都记录进本厚册子。


“你这是干什么?”


他随意翻了翻程立雪笔下的册子,这看着怎么这么像在做那种“旅游地点打卡记录册”呢,而且观那厚度与笔迹成色,估计已有些时日了。


“去年便在做,本欲今年夏至带你走。”


“送你的生辰礼。”


“啊?”


初棠惊讶抬眸,他确实不想一辈子困在一个地方,这大好河山不去走一走瞧一瞧,便总觉得是蹉跎岁月虚度人间。

来顶一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
自愿赞赏网站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您的支持和鼓励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赞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