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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夫冲喜后太子真香了

时间:2023-09-25 00:00:18  状态:完结  作者:肆恣

新帝登基,各种事情忙得焦头烂额,连日未阖眼,百忙之中还要赶来哄人。


几句话的功夫。

那喝过酒的人渐生醉意。


情绪也终于失控。


呜哇的一嗓子哭声吼得十一耳膜都振了振,他眉角跳了跳,随后被人拍拍肩膀。


“早些歇息吧。”


程立雪语毕,弯身抱起嚎啕大哭的初棠离开。


乾清宫离御膳房很远。

这一路上,不少宫人都呆若木鸡,亲眼目睹陛下抱着哭得撕心裂肺的太子妃。

那龙颜还被糊了满脸糕屑,却未见丝毫怒意。


乾清宫龙榻。


程立雪刚要附身把人放下,可那圈住他脖子的人却不松手,下巴抵在他肩膀抽着鼻子。


有人怯生生道:“不要走。”


嗓音低糯,绵绵颤颤的,像是个被抛弃的小可怜,听得人心头微紧。


“我一直都在。”


他轻抚怀中人的肩背,抱着人坐了一宿。


……


次日,初棠伏在程立雪怀中,被微弱的天光刺醒,方发现大黄竟也一直趴在地上。


见他有动静。

大黄倏地站起哈出舌头。


“还难过?”


头顶落下点沉沉的嗓音,纵使不看那人,初棠也听出几丝疲惫来。

他也不傻,虽未见证程立雪如何在风雨飘摇中稳定朝局,但试想一下,便知不易。


初棠:“我……”

他难过,但他不想骗人,可说真话又怕程立雪担忧,莫不如就此沉默吧。


“遇到伤心事该如何是好?”


程立雪突然发问。

初棠木讷抬眸。


程立雪招手。

大黄猛地扑上来:“汪,汪汪,忘忘忘!”


狗影热情围着他乱蹭。

似在心疼哄他。


“忘。”


大黄又叫唤几声:“忘忘忘!”

初棠听得忍俊不禁。

他轻笑一声,片刻后再度陷进沉默。


跪在外间的小太监提醒道:“陛下,五更天了。”


*


初棠大哭一场之后心中已没那么难受,但依旧神情恹恹,终日不说话。

程立雪这两日也时时将他带在身边。


就连早朝也抱在怀里。


惹得朝中大臣敢怒不敢言。

谏官倒是胆大妄为许多,但碍于新帝威严,又尚未摸清新帝脾性,只好几次指桑骂槐。

新帝尚未发话。

倒是丞相抢先一步与人争论不休。


最后直接搬出国师原话:“国师与本相说过,太子妃乃我朝祥瑞。”


张折枝:“国师受命于天,刘大人是在质疑天威?连天威都不放在眼中,那你又把陛下置于何地?莫不成你是要造反?”


莫名被扣帽子的谏官悻悻甩袖反驳句:“陛下自然是放在心中供奉!”

随后他又转移怒火道:“倒是丞相大人,满心满眼的太子妃,居心叵测。”


“够了。”


这声清冷话音叫两人噎声。


帝位之上的人,视线平静睨落右边的那名谏官,语气淡得如聊家常:“杖毙。”


群臣顿时瞠目愣住。


那谏官也不可思议僵住:“陛下?您?”

初棠此刻方有些反应,他动了动,微微仰着头,扯扯人:“没必要吧?”

程立雪垂眼:“那依你所见?”

初棠:“他也是好心劝谏,他没说错,我的确狐媚惑主还恃宠而骄,缠着不让你走,害你昨晚一宿没睡,得亏你精力好。”


众臣臆想联翩:“……”

后面的话就没必要说了吧。


惶恐跪倒在地的谏官也是哭笑不得,再度看向初棠时,竟有点捉摸不透这位太子妃。


“既然太子妃发话,便作罢。”


程立雪起身离开。

龙椅旁的太监高喝声:“退朝!”


张折枝杵在原地。

他望着那个一蹶不振的小哥儿渐渐远去,心如滴血,事情怎会演变成这个地步?


他忽然有些后悔当初。


前几日,他从蛛丝马迹中发觉摄政王有意杀阿午。

阿午八字纯阴,摄政王想取其心头血替人续命,便故意向外人透露消息,引来其他杀手混淆视听。


就连皇宫那日的杀手都是摄政王故意放进来的。


如果那时,他拉阿绛一把,阿午是否就不会如此伤心?可是阿绛不死,他的阿午又如何安然?


张折枝垂下眼眸。

只是一闭目又是阿午空洞无神的双眸,那人宛若个毫无生机的布人偶。

他捂了捂灼灼发烫的心口。


“张大人,你无碍吧?”


旁边的官员小心担忧道。


张折枝摇摇苍白的脸:“无事,你有心了。”


……


朝中政局已稳。

百官却百思不得其解。


这新帝登基第一道圣旨不是册封皇后,反倒是废黜孝敬先皇太妃,亦即是十一王爷的亲生母妃。


两人虽不是一母同胞兄弟,但也亲如同胞,不追封弟弟生母便罢,怎还如此羞辱弟弟?

第二大不解就是,太子妃还是太子妃,圣上竟任由中宫之位空悬。


身着紫色朝服的青年匆匆赶往御书房,便是要为第二不解抱不平。


守门的太监恭敬行礼:“丞相大人。”

张折枝:“本相要见皇上。”

太监左右为难:“陛下此刻怕是无暇见您。”


*


程立雪抱着人坐在龙椅上,手拿药膳喂人,可怀中的人就是不喝。

哪怕刚喝两口也无端呛出来。


将他衣袍呛得满是污迹。


宫女端走玉碗,程立雪也喟叹声除掉外袍,外面频频传来几声:“张大人,您不能进去。”

“丞相大人留步。”

“陛下在忙,无暇见您。”


“那我便进去等陛下忙完为止。”


张折枝怒气冲冲闯进来,只见程立雪宽衣解带,除开龙袍,而阿午则病怏怏坐他身前。


忙?

忙着白日宣.淫?


阿午都这样了,狗皇帝居然还不管不顾肖想那等子事,饶是他装惯温润君子,此刻也忍不住想骂人!


“陛下,这是御书房!成何体统!”


程立雪眉眼漠然:“张丞相也知是御书房,未经传诏而擅闯,好大的官威。”


“臣自会领罚。”


“但臣今日来是想问陛下为何迟迟不册立皇后?”


“陛下此举怕是不妥。”


“国不可一日无君,同理,后宫亦不可无主,中宫之位悬空多时,陛下到底意欲何为?”


“难道太子妃当不得皇后?”


张折枝昂首挺胸,盯着人如是句句逼问。


程立雪:“不劳丞相挂心。”

他随手丢下本册子:“这案子,你来负责。”


张折枝皱眉捡起奏折。

他伫立在原地若有所思半天。


程立雪指尖挑起领口的扣子,见那人还未有退下的意思,他不咸不淡启唇:“怎么,丞相想看朕更衣?”


张折枝哑然:“……”

他脸色发乌咬牙切齿:“臣告退。”


*


程立雪换了身便服。


他弯身,指尖点点抱腿而坐的初棠额头:“殿下,起来,更衣。”


初棠茫茫然抬眸。


但也乖巧从龙椅站起,张开双臂,任由程立雪给他换了身普通的便服。


两人出了宫,来到盛京郊外那座难民营。


程立雪牵着初棠走进去。

一堆玩闹的孩子忽然全都跑来,围着初棠嘻笑,全都在喊:“善人哥哥。”


“为什么叫我善人?”


“你就是善人哥哥,爷爷说粥棚是你搭建的,衣服是你给我们买的,我们生病喝的药也是你送的,爷爷说你是乐善好施的大善人,我们来一起玩。”


成群热情的孩子把初棠推走。

他们一会儿带着他玩一二三木头人,一会儿又拉着他去捉迷藏,后面还荡起秋千来。


初棠坐在秋千架上,后面是几个男孩女孩在欢快推他。


孩子们纯真的笑声不绝如缕。

笑声总是极具感染力的,在那片欢声笑语中,他也跟着笑起来。


渐渐入夜。


程管家远远朝这边招手:“孩子们,快过来,外面在发新冬装呢,一人一套不许抢哈。”


或大或小的孩子一哄而散。

程立雪接替位置,他来秋千架后,轻轻推着人:“还记得阿绛姑娘最后一句话吗?”


初棠迟疑愣住。

好久以后他才低着头回:“她说‘长明灯灭了,星星也该亮了’。”


记忆恍若一瞬间倒退回某夜,他送因发酒疯而胡言乱语的阿绛回王府。

阿绛一直在喊:“人死后会去哪?”

初棠拗不过人笑叹:“变成星星。”

阿绛:“那我要当最亮的那颗。”

初棠:“最亮的是金星,也叫‘启明星’或者‘长庚星’。”


“你看。”


程立雪的声音把他唤出回忆。


初棠一抬头,闪耀的光闯进视野,是天际最亮的星星,一眨一眨,如在向他招手。


星星亮了。


初棠抬起手,轻轻挥了挥。


*


第二天。


连日来的阴霾,终于随着大好阳光的到来而消散。


初棠总算恢复如常,也出了宫。

那日伤心欲绝时对南风大哥说的话太过决绝,如今回想起来,他心有愧疚。

他想给南风大哥登门道歉。


因为不想张扬,也就只带了两名护卫。


初棠穿过的街市。


不知哪家店铺吹出张画像,直接吹到他这边,初棠眼疾手快接住。

画像主人竟然就是他自己。

掌柜的匆忙跑出来:“多谢贵人,吓死我了,险些弄脏这圣像了。”

那人小心翼翼将画捧在怀中离开。


出门前,鉴于他下颚有两个草莓,程立雪贴心地给他戴上面纱,倒叫人没认出正主就在这。


他继续四处张望往前走。

人也愈发狐疑不已。

为什么这么多商铺会有他的画像?就跟供神位似的,还对他参拜?

初棠:“……”

好像不太吉利的样子。


走去国师府的这一趟的路,他随意打听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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