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的红豆:全世界最温柔最漂亮的女子!好闺蜜(bushi)贴贴 他眼中的安知:……没担当的男人不想评价。是个好队友没话说,但接下来着剧情走向连好队友都不是了。 他眼中的旺财:可爱滴勾狗QWQ
第105章 为什么,为什么安知要给他们下药? 桃襄脑子里面很乱,如果非要逼着自己给出个答案,那便是这个安知也是傀儡。 而傀儡,又受命于谁? 桃襄脑海中闪过木丰诡异的笑。 “来来来别客气,让灶房处随便做了点东西,大家先垫垫肚子再说。” 石娘没客气,抓着个鸡腿边啃边道:“掌书记真是爱装,这都堪比满汉全席了还说随便做的。” 安知笑了笑,给桃襄盛了碗满满当当的大米饭:“你也多吃点。” 桃襄缄默地坐下,片刻后沉声道:“红豆呢?” 安知边给他们倒酒边道:“红豆还有些不舒服,她先躺着,饭菜我一会儿给她送过去。” 晶莹剔透的酒水碰撞在红底的陶瓷碗中,发出清脆悦耳的流动声。 而这处的声音在桃襄听来是多么讽刺。 端着一副好丈夫的皮囊,却心思歹毒。 石娘吃得正咸,接过安知的酒水正要灌下去,忽地桃襄筷子一掷打中石娘的手腕。 女子手腕刺痛没端稳,酒水撒了一身。 “桃襄,你有病啊!” 桃襄对石娘的怒骂恍若未闻,反而站起身从安知手中抢过酒壶,在众人注视中他倒了满满一碗酒水,呈在安知面前,面无表情道:“敬你。” 石娘瞠目结舌:“不是,这在干嘛呢?” 安知表情僵硬:“桃襄,你这是何意?” 桃襄将酒水往地上一撒,宛如敬死人般。 “我是个蠢人,”桃襄自嘲地笑了一声:“明明很显眼的漏洞,我到刚才才反应过来。” “掌书记,我可问您。”桃襄直视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带着压迫感:“您府上的兵呢?” “桃襄你在说什么?”安知大惊失色:“我府上怎么可能有兵?暗藏私兵被抓到可是要砍头的罪!我只是军队中的文职,再怎么样……” “好,”桃襄打断他道:“您方才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将我们接走,您怎么知道我们走的是这条小路?” 安知恼怒道:“因为我和红豆自小一块儿长大,我们就喜欢将这条小路当做秘密基地,她有什么事都会去那里!” 桃襄又话锋一转:“那您为何不带兵去军营先找人,您就这么确定我们没死,而是从那边逃出来了?” “桃襄你别再套我话了,”安知将碗底重重地砸在桌面上,冷眼道:“我说了,我没兵!” “你是没兵,”桃襄道:“因为府上的兵都去军营处当叛军了吧!” “少胡说八道!”安知怒吼。 气氛陷入死一样的安静,空气中只剩下愤怒的喘息声。 桃襄眉目霜寒,将酒水推倒安知面前:“掌书记喝一口,我便信你。” “为何要这样?”安知暴躁地抓了抓头发。 “因为我怀疑你给酒里下了毒。”桃襄面不改色。 一瞬间,石娘震惊的目光投了过来,慌张地起身远离桌案。 方才一大桌子的美味佳肴,石娘瞬间失去了胃口,不可置信问:“真的吗?” “真的吗?”桃襄看向安知。 石娘尽管再头脑简单,自从丰年村遇到一模一样的“李春游”,刚才又遇到一模一样的“桃襄”,她也能很快地联想到桃襄想说什么。 “这个安知是假的,他要给我们下毒?”石娘警惕道。 他们从没把眼前安知是傀儡的身份告诉任何一人。 知道的只有他、李春游,和傀儡安知本人。 “安知,”桃襄冷笑了一声:“我先暂且这样称呼你。” “你也意识到我在套你的话。至于叛军是你的人只是我瞎猜的,但方才的话中,你还真把自己当成真正的安知了。” 安知面色一狞,呵斥道:“什么意思?” 桃襄重复着他刚才的回答:“你和红豆自小一块儿长大,你们就喜欢将这条小路当做秘密基地,她有什么事都会去那里。” “怎、怎么了,我说的是实……”安知话说一半,忽然脸色惨白。 “你之前一直在白桦生活。”桃襄平静道:“我也去过白桦,白桦的地势与由仪截然不同,根本没有那种小路,而是水路和船舶。” “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安知了。” 桃襄面色不喜不悲,可偏偏是这种淡然的神情,此刻让安知恐惧无比,仿佛所有阴暗腌臜的东西被剖开展示一样。 突然,安知从袖口中掏出一柄匕首,踩着凳子就要刺进桃襄的胸膛中。 石娘还没来得及拔剑,就听男人怒吼道:“不许动!” 桃襄被他掐着肩膀,匕首悬在胸口处。 他可以挣脱开,但比起躲,桃襄更想听听安知真实的声音。 * 寒鸦震翅,空月高悬。 安知整个身体都止不住地颤抖。 石娘也看出来了,就他现在这幅模样还想杀桃襄呢,估计杀条狗都困难。 桃襄注视着他汗湿的发鬓和通红的眼眶,问道:“你和红豆成亲的那天,是真心的吗?” “我就是为了红豆!”安知咆哮道。 他深吸了一口气克制道,声音带上了哭腔:“好……好,我承认叛军是我的手笔,也承认酒水中下了毒药。桃襄,我们本素未谋面谈何仇恨,我吃饱了撑的要杀你!” “我不懂你们口中的什么傀儡什么穿书,我只是个农夫,和我妻子红豆过着平淡的日子!可是、可是白桦的红豆被那个人控制着,他说什么我只能听什么!”男人眼圈凝出泪,可悲又可哀。 “所以,真正的安知是你杀死的吗?”桃襄毫不客气地瞪着他眼睛。 安知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亲手杀死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那感觉,并不好受……我后悔了,现在我宁可死的人是我……” 他痛苦道:“我真的听不懂你们说的话!什么这个人是真的这个人是假的,啊啊啊啊我真的听不懂!” 他五指渐渐松开桃襄的衣领,抱着自己的头颅蹲下身放声大哭。 桃襄刚准备开口,就不禁身体一顿:“红豆?” 安知霎时间止住了哭声,惊慌失措地起身回头,见女人早就站在门口,不知道听了多久。 她披散着头发,面容憔悴,同样地早就泪流满面。 “你听了多少?” “从你要用酒毒死我们开始,我便听着。”女人红着眼睛咬牙道。 “真的假的我也不懂,我就问你,你给我送去的酒水也是掺毒的吗?”红豆揪着他领子崩溃大叫道:“安知,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般对我!” 崩溃间她突然想起她跟桃襄第一次见面时,桃襄提醒自己的话。 如果安知死了,自己可以为了她一辈子守寡; 如果她死了,安知会毫不犹豫地娶另一个人。 “我们的孩子,我拼了命地保护我们的孩子,我快疼死了。”红豆痛哭道:“那个时候你在哪里,你就想让我死!” 说罢,她突然端起桌面上的毒酒一饮而尽! “红豆!” “快吐出来,别喝!” 毒酒入喉,已经晚了。 桃襄和石娘还未碰到红豆的袖口,她忽地冲上前掐着安知的下巴逼他张嘴,唇对唇地对了上去! 毒酒也渡了过去。 安知没挣扎,反而在二人倒地前护住了红豆的后脑勺。 尽管,一切都晚了。 桃襄僵僵地定在原地。 根本不像小说电视剧一样,服毒后还能给个特写说两句遗言。 根本不是。 人几乎在毒酒入喉那一刻,便像吞食了硫酸般烧坏五脏六腑,死亡如约而至。 石娘捂着嘴跑出去干呕,桃襄身形不定脚下发飘,踉跄的步伐磕着了凳子,顿时像失去了知觉般倒地,脸颊刚好被碗的碎片划破。 混混沌沌的意识也被脸侧滑下的鲜血弄脏了视野。 他想站起来,却动不了。 ——为什么会这样? 红豆和安知皆死不瞑目,安知手垫在她后脑勺处,二人眼含悲痛,瞳孔迅速扩散。 ——为什么,会这样? ——我做错了吗,我是不是不该戳穿安知的?如果不是我,安知和红豆就不会死的对吧? ——即使安知是傀儡又怎么样,红豆幸福就好! ——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 ——都怪我啊啊啊啊啊!!! 桃襄嘴边也呕出口黑红的淤血,他明明没有中毒,却像中毒的人般,似乎下一秒就要死了。 “唔——”他发出一声悲鸣,将身躯慢慢蜷缩,手抓扯着自己头皮,刺痛一点点席卷着神经。 “李春游你在哪里……”桃襄咬破了自己的下唇,指甲顺着头皮划至颈脖,留下深深的血印。 他歇斯底里:“李春游,我好害怕!” “啊啊啊,带我走吧,你在哪里!” 委屈的,愤怒的,恐惧的所有一切彻底击溃了桃襄的神经。 这不是他该在的世界。 他之所以赌上一切承担巨大的苦痛来这里,全都是为了李春游。 李春游曾口口声声地保证过无数次“我会保护你”“有我,你别害怕。” 那现在呢? 自己痛苦得要死掉了,他人呢? ——他撒谎!!! 不知为何,所有的刺激都转化成了对李春游的恨意。 ——李春游…… 咸苦的泪水刺激伤口,桃襄放声哭泣。 ——我好害怕啊。 至于安知给红豆分出去的那碗酒水中有没有毒…… 可能没有答案了。
第106章 骤雨初歇,凉风绕窗。 正是夜深人静时。 李春游忽然觉得身上的桃襄颤得厉害,停住了动作,抚着他脸庞关切道:“是不是太疼了?” 生理盐水糊住了眼膜。 身体上的疼到还好,又不是第一次做这事儿了。 疼在心尖上。 这种蚀骨之痛恨不得让桃襄失去理智,只知道一味地喘着粗气,声音也带上了哭腔。 李春游感觉到他不舒服,却不料这人倒自己起伏了起来,跨坐的姿势威力往往更骇人。 他脸上也绷不住了,眉心轻颤。 忽然间,石楠花香浓郁。 就着这姿势,二人双双失神片刻,桃襄更是像浣熊似的扒在李春游身上不起来。 李春游哭笑不得,只能亲了亲他还火热的耳廓道:“我去烧水。” “不行,不许你下床!”桃襄用胳膊锢紧了他,声音闷闷道:“你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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