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奕……没有很脏……” 我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控制住我想将他按在床上不管不顾操的冲动,他的后穴湿软温热,我很轻易就将食指伸了进去,在手指全部埋入的一瞬间,软肉疯狂收缩,像是生怕这个闯入者离开似的,使尽浑身解数挽留,想要这个僵硬的物体好好按摩按摩他的内腔。 我没动一下手指,就有一股液体涌到我的手指上,全部被我堵住不得释放,按理说该是难受的,席一月却仿佛中蛊了一般紧紧抱住我,丝毫没有要逃避的意思。 我猛地抽出手指,在席一月的呼喊还未来得及出后时就将阴茎捅了进去,席一月本该尖锐的惊呼变成了压抑着疼痛的闷哼。 我将他的双腿反正我肩膀上,让他几乎是倒着身躯被我抽插,我恐怕比他自己都要熟悉他的身体,龟头不断碾磨着蜜穴内壁小小的凸起,每磨一次就激得席一月腰部高高弹起,一次又一次,他的脊椎在不断的刺激下已经完全僵硬,呈现出一个上凸的弧形,我伸出手,将沾着他骚水的手指放在他后颈上,然后缓慢地顺着脊椎划。 “嗯……”席一月伸直了手,却根本碰不到我,他一边发出母猫发情一般的哼声,一边抓着我眼前的空气,我怕他累让他把手放下去,他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我开口又想吼他,但最后还是没吼出来,他拼命伸手的动作让我心疼极了,我换左手扶着席一月纤细的腰肢,右手抓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小声的呜咽忽然变成了哀鸣般的哭声,席一月死死抓着我的手,断断续续地说:“不是……不脏……没有被很多人……” 我与他贴合的部位一片狼藉,粗紫的阴茎根部与被撑得失去褶皱的穴口连接处满是白色的泡沫。 这还不脏?席一月那么漂亮,怎么可以被这样对待? 我把人捞起来,席一月将脑袋埋入我颈间,他很喜欢这个动作,以前有一次我抱着他吃饭,给他把热气吹散的一小会儿,被狠狠折腾过的他就就着这个姿势在我怀里睡着了,我将他放到床上,离了我怀抱的一瞬间他就惊醒了,眨了眨眼眼看就要完全清醒,我及时将人重新抱起来,最后我又躺倒床上陪他睡了一个回笼觉。 他已经被我捞起来了,其实手可以松开了,但我俩都没有松手的意思,席一月被我操得神志不清,一直在喃喃着“不脏……我不脏……”。 我心里那根断了的线已经被揉成乱七八糟一团了,我没时间探究这是为什么,我想让席一月抬头和他接吻,又想到他喜欢如今这样埋到我颈间的姿势,我开口:“嗯,我知道了。” 席一月哀鸣一声,抓我的手抓得更紧,掌间是黏腻的,汗液泪液肠液混合,每一样都没有我身上的席一月干净。 我把席一月翻来覆去操了很久,最后我抱他去浴室洗澡,他明明浑身都快散架了,仍旧想要凑过来讨吻,我把他亲得迷迷糊糊,他被我泡到热水里,雪白的脸颊贴在陶瓷浴缸边缘,像美人鱼躺在礁石上。 原来“被操傻”是真的存在的,眼前的席一月就是这样的一副状态,我半跪在浴缸边缘,将手伸进温水里寻到那两瓣柔软,甫一触碰卧在礁石上的小美人鱼就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我将手指伸进去,射进去的精液必须引出来,不然他会发烧,但席一月不知道是身体的条件反射还是怎么了,穴口的软肉硬是在我的食指探入后死死的收紧,我试了好几次都没办法引出多少,反而把好不容易沉寂下去的人又重新唤醒了,浴室里又开始回荡起席一月满含淫欲的喘息。 我真的没法子了,在水里不轻不重怕了下席一月屁股肉,正声道:“放松!再夹就让你以后天天夹着这玩意儿,一次都不准漏,把肚子灌得鼓起来。” 席一月愣了愣,也不知道听懂没有,但好歹后半段乖乖听话了。 彻底清理完天都快亮了,我觉得我比席一月还要累,昨天下午忙了一天,又和席一月折腾了一个通宵,他有人抱着哄着洗澡清理,我可都是自己来的。 看着时间估摸着还有一个小时可以休息,我关了灯,侧过身,手放在席一月身上圈住他,警告他不准再乱动了,再动就给他扔到地上去,席一月果然听话了,乖乖窝在我怀里闭上了眼。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现在很开心。 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我忽然听见席一月开口说:“我还不会说……我可以,可以学……” 我用接近待机的大脑简单理了一遍这句话,得到这句话不是多重要的话之后,我轻声说:“好。” 席一月好像更开心了,他又贴我近了一些,他仰起头亲了亲我的下巴。 我做了个好梦。 ---- 我好像还是没写清楚,猫猫为啥一开始不讲话,以及最后为什么说还不会会学,所以我在作话强行打个补丁叭。 因为之前攻和受说请人教他说话时嘴贱说了想听他叫床,再加上攻最近忽然的冷淡,带别人回来,受还在房间听到了奔放的小温同学与攻的XXOO,以为攻是要他叫床,所以说不会。 我真的没写出来呜呜呜,不能写受的心理描写也太痛苦了,最后晚安!
第10章 chapter10 == 席一月的声音是细细的软软的,但却不似温琼那般刻意,我能很明显的感受到,他每一次开口是为了表达清楚他的想法,仅此而已。 他仿佛从未想过利用语言来暗示或挑动勾起别的什么,说来有些好笑,以他的身份和以往的行为,他本该最清楚,也最了解这些弯弯绕绕。 应该心照不宣地通过自身的优势来扩大他人对他的欲望,可现实恰恰相反。 我废了那么多事,等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让他学会了如何开口,我不是一个多好心的人,至少在让习一月重新获得语言的技能这件事上,我不是。 不谈现在,当时我开了那个口,绝不仅仅是想以一个父亲亦或是监护人的心态去面对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孩。 比起它能清楚,准确的说出某些言语。我更想要的是他能学会怎样用这项技能讨我欢心。 他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我的良苦用心,也可能他有所察觉,但是故意装作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席一月仍旧在熟睡。我缓慢的从他身边撤出,他没有醒来。 想来应该是真的被折腾狠了。从床边离开的时候,我看见了散落在雪白地毯上的冰冷铁链,我犹豫了一秒,还是决定将他收起来。 我可真的有病。兴师动众要人进来装修。最后这东西不过保存了一个星期不到。 我整理好西装外套准备出门,一声绵软到近乎腻味的喊声在我身后响起。 温琼穿着校服,是我昨天替他办理入学手续的的那所高中的,双肩包规规矩矩背在身后,大约是这声装束的缘故,他的年纪看起来比我第一次见他时还要小。 他走到我身边,露出天真的笑容,黑而圆的眼睛里满是惊喜。 “周先生早上好!”他说。 虽然我没有逢人便道早安晚安的习惯,但今天心情不错。再加上温琼的确没有说什么出格的话语,我也没理由无端冷脸。 我笑着回了他一句同样的话。便拉开客厅的门下楼离去。 我走近公司大厅,许多人含着八卦的目光,我眼皮跳了跳,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果然,当我打开办公室门的时候,一个女人正坐在我的办公椅上。 她穿着一件雪白色的细绒长裙,酒红色的毛呢长外套敞着,连玩手机都是一副名媛的模样。 见我推开门,王淑媛也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只是为表尊重般的勉强放下手机,手指在金丝楠木桌面上轻敲几下,掀起眼皮慵懒的开口: “周二公子,我们谈谈吧。” 我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无波无澜:“谈什么?” 王淑媛丝毫没有被人压制的不适,她十分的游刃有余。与我们俩初次见面时的神态大相径庭。 我猜他可能是抓到了我什么把柄?以为手上有了我绝对的软肋才敢这样和我说话。 果然,她开口了:“你在家里藏了人,对吧?” 女人勾了勾唇角,仿佛胜券在握的样子。 我轻笑出声,原来王淑媛到头来就说这个啊,我说:“王小姐难不成打算用这件事拿捏我,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王淑媛似乎是有点无语,她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说:“行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的话放这里了,如果你不打算亲自和你爷爷要求取消我们之间的婚约,我就和你爷爷说,我见不得你屋子里那些个爬床的玩意儿……” 如我所说,富家公子哥在家里养些“小宠物”是再正常不过的,老头子也是清楚的,但清楚是清楚,样子总要做一做,王淑媛的话能不能管我一辈子尚且不作深究,至少只要她现在以一种针对性的话语去找老头子,席一月就不可能再待在我身边了。 我以前是有想过的,可能我在与王淑媛结婚的那几天是没办法留下席一月的,我考虑过,我会送席一月在外面待上几天,反正我与王淑媛是心照不宣的or,等婚礼的热度渐渐淡了我再接席一月回家也不迟。 但现在不能了,席一月不能离开我,一天都不能,他肯定要哭,他一哭我就心疼。 我倒没想到,这个王家千金也不完全是个被宠坏了的小公主,她的确是抓到了我的软肋,我叹了口气。再开口时,语气已经变得冰冷: “我最后重申一遍,不是我非要和你结婚,就像你不能违背家里的命令一样,我也不能,你不想结那是你的事情,你应该自己想办法而不是来祸害我的人,我劝你最好不要瞎说什么和他有关的话,你不会想知道我发起疯来是什么样子的。” 我的话劈头盖脸砸过去,王淑媛愣住了,她咽了咽口水,被吓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从椅子上站起来,说:“你那么喜欢他怎么不在乎一下他的感受,他不会希望你结婚的,你……” “他不在意这个,我希望你不要多管闲事。”我侧过身,示意人可以离开了。 “怎么可……”王淑媛最后还是没有把话说完,她走到门口,下定决心似的,转头说:“只要不说和他有关的,我说什么都行,对吧?” 我说是。 今天下午还有会,昨天我提出的那个问题果然成了眼下最关键的问题,澄青村的村子要求下个月彻底敲定拆迁前再见一面开发商负责人。 我二叔也就是周海兜兜转转一圈接下来想说什么我门儿清,我当即就说我不去,周海大概是没想到我一点客套话也不说,气得满脸通红。 “关我屁事,我不去。”我摆出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重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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