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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后我靠科学种田发家致富

时间:2023-09-10 08:00:18  状态:完结  作者:归檐

  但煎鸡蛋需要油,鹿邀不用找都知道这个家里是没有油的,就是不知道这个时代的人是用什么炒菜的。

  芝麻还是花生?不管哪一种,要是能种植,绝对是很好的经济作物,他顾不上打鸡蛋,回去翻开自己的背包,找了笔记录下来,打算日后本金足够,调研充分了,就往这个方向发展。

  刚一写完合上笔盖,手腕上便倏地一凉,鹿邀装笔的手一顿,看见自己手腕上缠上了一圈儿黑色。

  他只好把动作放轻,拉上拉链,把背包放好了,手在小黑蛇的冰冰凉的脑袋上摸摸,小声道,“好能睡”。

  这几日,却烛殷一直是同他住在一处,伤是好的差不多了,瞌睡也与日俱增,还总爱化作蛇形态睡觉,晚间就盘在他身旁,好在鹿邀睡觉老实,不然准会压到他。

  鹿邀收回手,带着却烛殷重新回了灶台,脑中想着,蛇是喜凉的物种,也不亲人,却烛殷这样级别的,人类在他眼里约莫就是一块儿肉,或许还得看他看不看得上,可这几天他发现了,虽然是条蛇,他却是条十分黏人的蛇。

  他在锅边磕破鸡蛋,手法娴熟地顺着锅边把鸡蛋滑下去,看着在沸腾着冒泡的热水中渐渐成形的荷包蛋,趁着闲暇机会又低头看了一眼缠在手上贴着他皮肤的黑蛇,觉得自己像是在养宠物。

  以前也不是没有养过宠物,是一只纯白的萨摩耶,毛茸茸的很可爱,但那个时候太忙,才养了几天,因为自己照顾不来就只好托付给朋友,好在那个朋友很喜欢狗,再见时那只萨摩耶已经长得很大了,而且神奇的是还认得他。

  后来就一直没再养,鹿邀看着黑蛇光滑的鳞甲,现在也算是圆了以前的梦,应该也能算……半个宠物吧?

  “锅要糊了”,蛇轻薄的眼皮轻轻撩起,琥珀色瞳光落入眼中,声调懒慢。

  鹿邀回过神来,看见锅里已经快要干了的水,忙拎着勺子去捞。

  经过抢救,最后的荷包蛋变成了焦的荷包蛋,鹿邀头一次做出这么不完美的荷包蛋,有些郁闷,吃之前盯着蛋白上的焦黄浅黑看了好久,筷子握在手里,就是不放下去。

  却烛殷低头扫了一眼碗中的鸡蛋,眉头轻皱,但看见做这蛋的人表情比自己还难受,一时觉得有些好笑,也不那么嫌弃了,笑着说,“怎么,你自己做的也要嫌弃?”。

  鹿邀摇摇头,“我只是在想,下次做饭不能分心了”。

  “分心?”,却烛殷勾了勾唇,“为我分心?”。

  这话说得暧昧,也是他故意说得暧昧,该怎么说?有时候逗弄鹿邀是他的乐趣来源。

  谁知道鹿邀不但没有否认,还点点头,说,“确实是为了你”。

  他松了口气,还是决意吃掉这份不完美的鸡蛋,筷子插上去的一瞬间跟着开口,“我在想,小黑你好像宠物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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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却烛殷:我把你当老婆,你当我是宠物狗?


第11章

  却烛殷一看鹿邀的表情便知道这人是没意会到他的意思,逗人的乐子没得到,没想到还当做狗一般看待?

  鹿邀却吃光了鸡蛋后看着他没了笑意的脸没有感情的补充道,“很黏人”。

  “……哪里黏人?”,却烛殷额上青筋都快要冒出来,他堂堂妖君,如今竟然这样被人说?

  他压下怒气,皮笑肉不笑,“本座如此,你不满意?”。

  别人想要这样还没有机会呢。

  听见却烛殷换回了原本的称呼,鹿邀一怔,眨了眨眼,语气照旧地补上了还没说完的话,“有时候也很可爱”。

  刚刚燃起来的怒气被这一碰不冷不热的水浇下去,这次换做却烛殷愣了,他沉默几秒,道,“这是何意?”。

  看着却烛殷的脸,鹿邀笑了一下,他起身收拾了自己的碗筷,想了想,道,“是很乖的意思”。

  说完不留却烛殷说话的时间,低头看一眼他碗里的那个荷包蛋,提醒道,“记得吃掉”。

  留下却烛殷一个人坐在桌前,看着那个煮的一点儿也不好看的荷包蛋,脑子里那个从鹿邀口中说出的‘乖’字挥之不去。

  这样的字眼实数冒犯,可为何他却不觉得生气?

  若是换做往常,要是有人对他说这样的话,活不过第二日,可偏偏这话是鹿邀说的。

  他轻叹一口气,手握着筷子,往下探入碗中,夹起那焦了的蛋,放在唇边轻咬一口,难不成与人类住在一起久了,连心性也会改变?

  夏天挺热,馒头鹿邀只做了几天的量,做好后就打算去浇水了,家里没有雨鞋和雨披一类,只能就着身上的粗布衣,若是溅湿了就再洗一遍。

  却烛殷直到他出门前都没有出来同他说上一句话,鹿邀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是不是自己说的什么话叫他不开心了。

  只是现在该忙的还是该忙,回来时再道个歉吧。

  鹿邀拿了工具,头上顶了草帽,便出了门。

  他先去河边开了水泵,待到水流动起来,就蹲守在水渠边,把其他地方堵住了,打开直冲着自己家地的闸门,站在田埂上看着水哗哗流入田间,漫过翻新的土地,心情不自觉便愉悦起来。

  这一浇水,半个月内便不必再浇,免去一件麻烦事。

  恰好开了水泵,王耕看见他浇水,便连带着将自己家的几亩地也都浇了水,脸上的高兴藏都藏不住。

  鹿邀看在眼里,也觉得高兴,他希望再过些日子,整个村子的人都能用水渠,到时候等全村的渠道体系修整完备,一定方便不少。

  王耕的地多,多浇了一会儿时间,等到弄完也已经是下午时候,他挽着裤腿儿,跑过来时脸上也沾了泥,像是在地里打了个滚儿,他喘着粗气在鹿邀面前停下,笑呵呵开口,“我也弄完了,小鹿,这东西是真方便啊”。

  鹿邀看看他脸上的泥,指了指,说,“快擦擦,用完了我就去关,不然浪费”。

  王耕点点头,擦了一把自己的脸,“我和你一起吧”。

  “没事”,鹿邀压压头顶的草帽,“这里离得近,我一个去就成”。

  这条河很宽,水流不急不湍,正是夏天,河岸边的芦苇丛高高地,挤在一起,顶端抽出细长的长条,有的太重,压得底下草杆弯了腰,芦苇丛外,河流的两边岸上不远处,生了一团一团的野草野花,花朵大小皆有,五颜六色,虽是叫不出名字的野花,聚在一起倒也显得格外清新漂亮。

  鹿邀关了掩在芦苇丛中的水泵,要转身时看见路边的野花,脚下一顿,弯下腰,捡着颜色摘了几朵,最红用一片草叶绑在一起,做成了一个小花束。

  他拿着花束端详几秒,在嫩白的小花瓣上轻轻捏了一下,眼睛弯了弯,起身往家里走。

  鹿邀回来摘了草帽,没先进门,站在自己屋子的门口,将手里的花束细致的检查一遍,没看到有凋零掉落的花瓣,才松口气,进了门。

  却烛殷就站在桌前,见他进来,长袖挥过木桌,一层淡淡薄雾般黑被宽大的袖子挥去,面上不是惯常的笑意,颇有几分冷沉,看见突然出现的鹿邀,眉峰一挑,轻轻抬手将被掀了盖子的陶壶盖子又盖上去,挑着眼尾,唇角带笑问他,“回来了?”。

  鹿邀点点头,把草帽放在一边的旧木柜上,走过去,抬手把那一束花举在却烛殷眼前,“送给你的”。

  却烛殷轻抿起形状好看的唇,声音中带着些微讶异,琥珀色的眼睛看看那束由各色的小花构成的小花束,移到鹿邀脸上,在那双清澈眼瞳中看到一点点期待,“给我的?”。

  白色的,浅粉的,鹅黄的,每一朵花的颜色不同,细嫩的花蕊和花瓣一下就能捏碎。

  这束花在他眼里不算漂亮,至多只能算清丽,见多了艳丽的,再看这种质朴自然的花,才会觉得好看。

  却烛隐本不想接的,可鹿邀手不嫌累似的,一直举着在他眼前,好像他不接这束花就不放手似的。

  他抬手接过花束,未曾想到这些花香气倒是比看起来要重一些,刚一落入他手中便袅袅涌上鼻尖、胸腔。

  却烛殷鼻翼轻轻煽动,笑着,声音却沉,“为何要给我?”。

  鹿邀见他收了话,心底松口气,收回了手,几秒后回答说,“我不想看见你生气”。

  却烛殷来了兴趣,笑意再度缠绵着融入眼中,“我生气与你何干?”。

  这次鹿邀没回答的那么快,他低下头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觉得这个问题有点难。

  因为他好像真的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生气和他有什么关心,好像就只是单纯的不想他生气。

  见他半晌没有说话,却烛殷没再多问,手里的花束持续散发着清香,心情似乎也跟着好转,他突然弯腰,鼻尖快要抵上鹿邀的,看见面前人清澈眼中映出自己的样子,溢出一声轻笑,倏而撤回了身,“谢谢你的花”。

  看着他心情很好地离开,鹿邀松了气,刚刚他不知道怎么了,下意识就屏住呼吸,连心跳也加快了很多,难道是今天起得太早,发昏了?

  不过这束花总归是有作用,却烛殷恢复了往常的样子,但晚间还是如平常一样同鹿邀睡在一起,一点儿也没有蛇的样子。

  半月之期只剩下十天,但所幸地里的菜发了芽,嫩绿的一片,赏心悦目。

  鹿邀打算再去看看,检查一下嫩芽,以免到时候长出来的菜全都被虫子咬了。

  谁料刚一出门,就看见院子的栅栏外围着好些人,最中间站着的是手足无措的王耕,一见到鹿邀出来他们便全都转过头来,王耕跟见了救星似的,翻身跨入围栏,直跑到他身边儿,抓住他胳膊小声说,“小鹿,你可算来了”。

  王耕的声音小的蚂蚁一样,鹿邀疑惑地看他一眼,但看着眼前这么多人,也知道应该是与这些人有关,只好也跟着放低声音,问他,“怎么了?”。

  “你是不知道”,王耕悄悄说,“他们看咱们用渠,知道好处了,现在也想用”,他转头看了一眼,很快转回来继续道,“不好意思找你,就全来找我了”。

  原来是这样,鹿邀了然地点点头,远远望去,大致一数,估计着差不多有十个人,伸手按了按王耕肩膀,“我去说”。

  围在小院儿外的一众人见鹿邀出来了,沉默着后退半步,为首的那个年轻人鹿邀眼熟,好像是那日第一个说要走的。

  他走到众人面前站定了,开口道,“大家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话是对大家伙儿说的,眼睛却盯着为首的那个个子不高的年轻人,王耕凑在他耳边道,“这是张大娘的儿子,叫张成,听说上过两年书”。

  鹿邀眼睛亮了亮,对着张成道,“你念过书?”。

  “对啊”,张成个子不高,长了一张娃娃脸,眼睛圆圆的,两道眉毛粗且长,很像年画里的娃娃,一开口声音与这张脸一样稚嫩,“上过学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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