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你松手罢,大夏天的有些热。”唐三木的声音软软的,一副心虚的样子。 秦艽见唐三木一直低着头,又用这样的语气,瞬时心情大好,更往前凑了凑。就快鼻子碰鼻子了。 “我偏不。” 唐三木的心脏都快蹦出来了,自己怎么能被这小屁孩撩拨成这样。唐三木认怂,一点一点的往下面缩,越缩越能听见砰砰的心跳声,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秦艽的。 “你怎么变得这样不正经了。”唐三木的话越说越小。 秦艽看这儿这样的唐三木,胆子似乎越来越肥,脸不红气不喘,有理有据的,朝着唐三木的耳边轻声的说,“好哥哥,是你先撩拨我的。” “是你先撩拨我的。”这句话一直在唐三木的脑子里敲着鼓。天哪,自己哪有。兴许是天热的原因,唐三木的耳朵被吹得红着跟烫熟的猪耳朵无差。 好哥哥这一句喊得唐三木整个身子都软了,他只希望这个好弟弟能正常一些。 寂静如今夜,只听见虫鸣和竹叶的声音。再加上挂在天上的月。 唐三木试到了手被松开,瞬间松了一口气,但下一秒,他就感觉到,秦艽的手覆在他的腰上,总觉着不妙,抬头一看,果真。 这家伙,两眼通红,嘴角弯着,一脸邪魅的看着自己。唐三木脑子突的一下,想起了那晚他从北山回来的那天晚上,秦艽偷偷溜进自己被窝的情形。 一时间觉得事情不妙。这边刚想完,就听见秦艽用着沙哑声音喊着自己,“三木。” 唐三木的身体一下被叫的像电打了一般,连带着头皮都发麻。 他的眼神里有些惊恐,竟然慌了神,准备起身逃走,结果被秦艽那只有力的大手扒的死死的。 唐三木逃也逃不了,只能老老实实的在秦艽的怀里圈着。 “三木。”这一声比上一声更加的沙哑。从秦艽嘴里喷出来的热气,唐三木觉着都能蒸鸡蛋了。 意识到危险,唐三木往外使劲的扯着身子,妄想离着秦艽远一点,谁料,他越扯,秦艽的劲更大,敢情这家伙跟着沼泽地似的,动弹不得。 “我警告你,你离我远一点。”唐三木用手撑着秦艽的胸膛。 “三木,我。”唐三木越说,秦艽就觉着月抑制不住。反而离得越来越近。
第98章 “哎,哎哎,你这人,你疯了,韩逸夫还在这。” 这句话是一针定心剂。听到这三个字,秦艽停住了动作。唐三木感觉到得救了。 秦艽眼巴巴的看着唐三木,有些委屈,忽然露出了狡黠的笑容,继而松开了覆在唐三木腰上的手,说道,这声音干脆,不让人有一丝反抗,“那等他走。” 等等,什么意思。 唐三木头都要大了。就像是魂离了壳,准确的说,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秦艽站了起来,又把唐三木拉了起来。眼神一点都未从他身上离开过。 唐三木只觉着浑身都要被盯着了。 “恩,随你。”唐三木不耐烦的说。 秦艽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凑上前,从后面环住了唐三木,在他脖子上蹭了蹭,唐三木被他蹭的痒痒的直顾扭着身子,就听见秦艽小声的说。 “好哥哥,你知道,为什么我不放手吗。” 唐三木被问的一怔,心里一直想着为什么,就听见秦艽紧接着说,“因为,我怕放了,你就走了。” 心里受到了重重的一击,唐三木回过身子,看着眼前比他高出半个头的男人,心里五味陈杂的。 深吸了一口气,唐三木举起手在秦艽胸口锤了几下,有些哽咽,又有些逞强的说着,“好弟弟,我不走。” 秦艽忽的一下捧住唐三木的脸,一脸深情的就要亲上去。 就看见唐三木一掌接住秦艽的脸,语气极冷的说,“今天吃蒜了。”说完,就急忙忙的走了。 看着着急逃跑的唐三木,秦艽在原地笑了起来,天知道他今天吃蒜了,他今日明明什么都没吃。 这样落荒而逃的唐三木在秦艽眼里也是无比可爱的。 在唐三木急匆匆的跑进大殿的时候,瞿辞和韩逸夫正坐着喝茶。二人的表情有些凝重,但是却没有敌意。 显然,唐三木的进入,打破了这个气氛。 “你来了,木木。”瞿辞起身说道。 只看见唐三木进来,没见到秦艽的韩逸夫有些疑惑,就开口问,“你小子来了,秦艽呢。” 提起秦艽,唐三木的心还是砰砰的跳着,脸扭着,下意识的跺了一下脚,回答道,“他,他在后面。” “他。”瞿辞心里有些不解,平日里不都是叫秦艽小九的,今日为何唤他。 正想开口问,就听见外面一阵爽朗的笑声,“我在这。” 几人纷纷朝着门口望去,就看见秦艽一脸春风得意的走进来。唐三木则是默不作声。 “我正想找你。”韩逸夫迎着前来的秦艽。 唐三木坐在瞿辞跟前,眼睛是瞟非瞟的看着秦艽,就见他毫不犹豫的往自己身边坐了下去,“师叔祖,有何吩咐。” 韩逸夫看着秦艽腻歪在唐三木跟前。之前瞿辞在大殿大致情况都说了。唐三木确切的说不是瞿家的人,但身体依旧是。 照着引来的魂看,还有这瞿家宅子。一定有信息在这所院子里面。 “大致情况我都知晓了。你可有什么发现。” 这句话问的秦艽有些心虚,他哪里去查情况了,根本就是去调情了。秦艽瞬时失去了刚才的满目春风,有些尴尬,磕磕巴巴的回答,“师叔祖。这。” 韩逸夫一见秦艽这样,就知道他肯定没干正事,眼睛翻了一下,大袖子一甩,没好气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个小崽子靠不住,有点时间,跐溜烟的就跑,跑哪去,啊,跑人怀里钻着。” 韩逸夫一口气的埋汰完秦艽,又有些不满的看着唐三木。这时的唐三木正掩着嘴偷笑。 “还有你,笑,自己什么货色自己不知道吗。” 韩逸夫丝毫不客气的训斥道。这时换着秦艽在那里偷笑了。 “前辈。”瞿辞说话了。 这声音瞬间抚平了韩逸夫的暴躁,转过身,眼神极其温柔的看着瞿辞,“哦,瞿辞你说。” 这声音态度和之前简直是天壤之别,瞿辞也听得别扭,因为之前,韩逸夫根本不是这样,见着自己和唐三木如同垃圾一样。 但还是忍了下去,轻声回答,“前辈,要说这宅子的老物件,除却木木门前那棵合欢树,也别无它样。” “你是说西厢那棵树。”韩逸夫问道。 几人纷纷点头。 “我问你,这树一直都开着,不曾枯过?”韩逸夫的情绪有些高涨。 瞿辞的眉头皱了皱,回答道,“前些年不在这,照着现在的长势,许是没枯过。” 韩逸夫的眼神顿时闪出一道光,呀的一声,可惊着旁边的既然,“我怎么就没发现。”韩逸夫朝着天望去,这时的月亮升的刚好,正是酉时。 “走,去西厢,会会那棵树去。” 这颗合欢树在月色下显得越发的耀眼,今晚并没有刮什么风,然而这树还是稀稀疏疏的落着花。 像是在迎接这一天的到来。 韩逸夫走上前,在树的正前方约有两米。 右脚在空地画着圆,左手在空中打着转,来来回回几个折腾,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老家伙犯病了。 只见韩逸夫右脚往地下猛地一踩,左右在空中一震,就看见下面呈火绳一般唰的一下亮了起来,那树干中央正有着一个五角形车轮样的阵封着,中间还空着两个原点。这一幕,让几人都张大了嘴巴。 “果然没错。”韩逸夫得意洋洋的说着,随后一脸骄傲的冲着秦艽说,“哎,把嘴合上,把那魂拿来。” 韩逸夫的使唤这才让秦艽回过神来。
第99章 不止是秦艽,就连瞿辞也颇为吃惊,自己的祖宅,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前辈,你怎知。”瞿辞颇为疑惑。 听到瞿辞的疑惑,韩逸夫也不知道怎样回答,他能说,引魂时候带来的气息熟悉吗,还有刚才试的阵法,都是自己师傅下的吗。 韩逸夫有些为难,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师傅和这有什么渊源,“啊,凭感觉,还有,这阵是老东西下的。” “老东西,有比你还老的吗?”唐三木吐槽。 韩逸夫收手,带着些残风,吹得一旁的竹叶哗哗作响,表情瞬时严肃,“我师傅。行吗。” 看着这样较真的韩逸夫,唐三木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低着头藏在瞿辞后面,但又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喃喃道,“你师傅,那岂不是。” 尽管唐三木的声音很小,但还是传进了韩逸夫的耳朵里,“对,是秦艽的祖宗。我的师傅。” 这时的秦艽刚把玉瓶拿来,就看见韩逸夫一脸严肃,而唐三木兢兢战战的躲在瞿辞身后,心里开始不舒服起来。 三步并作两步,直直的朝着韩逸夫走去,丝毫不客气的把玉瓶擩到韩逸夫怀里,“呐,你要的东西。” 秦艽没由来的脾气让韩逸夫非常不爽,“你小子,发病了。” “我没病。” “没病,不能轻点,攮的我这老骨头都散了。”韩逸夫说着。 “那,那。” “那什么,见我欺负你小情人了。”韩逸夫丝毫不给秦艽余地。这话惹得秦艽和唐三木两人脸都通红。 “年轻就是好啊。”韩逸夫接着说起来。 “师叔祖。” “前辈。” 秦艽,唐三木几乎是同时开口,这二人已经臊的不能用言语表达了。 可韩逸夫依旧嘴上不饶人,“咋,现在知道怕了,”说完,冲向唐三木,唐三木吓得往瞿辞身后躲得更深,紧紧的抓这瞿辞的衣裳。 “就你半斤八两样,还想埋汰我。” 继而又转向秦艽,“还有你,听话不听完,说什么,就护着你的小情人,我还护着我师父呢。” “师父。”秦艽在嘴里念叨着,转眼看向唐三木。 瞿辞这次什么都没说,准确的说,他已经插不上嘴。秦艽的话语刚落,瞿辞就绕着手,从后面把唐三木揪了出来。 唐三木一脸无辜的看着秦艽,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诚恳的道着歉。 秦艽心软,见不得唐三木这幅我见犹怜的模样,刚软了下来,就听见韩逸夫的大嗓门,“道歉,没用。唐三木你找个空闲,让秦艽好生的教你规矩。” “好生的教你规矩。”这话十足的炸到了唐三木。天知道秦艽要教他什么。 唐三木一点点的揪着瞿辞的衣袖,带着撒娇,一遍一遍的喊着。可瞿辞就是无动于衷。 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在唐三木百般乞求后,瞿辞竟说了这样的话,“木木,你该是向秦艽学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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