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剥掉唐三木的手,直径走向池子。池子不大,直径九尺左右。又看了看构造,说道:“这是阵法。里面肯定又东西的,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 随后就四处转着,想破阵的方法,见几人来势汹汹,斟离实在是忍不住了,冲了过来,一脸紧张的说:“你们别动,会死人的。” 瞿辞似乎有了兴趣,直径往斟离这边走来,斟离不知是害怕瞿辞,还是心虚,一个劲的往唐三木身边靠。 瞿辞过来的时候,唐三木也感受到了寒意。“会死人,那为何带三木过来。” 我去,瞿辞还真是个弟控啊。斟离被他说得心虚支支吾吾的解释半天,“我就是想找个藏身的地,还有,本就想放他的,谁料你们过来了,还把人家房子搞得窟窿。” “另外,他也给我下毒了。”说着指向唐三木。秦艽听到下毒,就下意识的往唐三木那里看,却看到的是唐三木一脸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 便又转过去,研究着大池子。瞿辞才不管斟离的有毒没毒。一个劲的逼着斟离。 唐三木是看不下去了,“哥,我没事,好着呢,再说斟离还给我吃的呢,还有我身上的毒,又不碍事。” 看着唐三木一心袒护斟离,瞿辞也不好说什么,甩着袖子往秦艽那边走了,看看有什么玄机。 唐三木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躲在身后的斟离,露出了笑容,“没事了,那东西在这里面吗。” 斟离看着唐三木官方式的笑,不禁打个寒颤,自觉地点了点头。 秦艽和瞿辞还在那研究着。 看着空旷的池子,里面也没个东西。斟离那边也套不出话,问了也是白问,被瞿辞吓得斟离还没回过神来,走过去,拉着唐三木的衣角,小心翼翼的询问“你们可不可以不要弄这个东西啊。” 唐三木回过头,“你觉得的呢。”斟离默不作声,“你身体不好么。我刚才听你说中毒。” 唐三木拉过斟离的手,“恩,是不好呢,常年吃药,兴许这里面的东西对我有效果。” 斟离看着唐三木温柔的样子,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唐三木也不勉强,可能斟离是真的不想玩们知道吧。想要阻止也没能力。 瞿辞看着一旁和唐三木说话的斟离,便开了口,“你一直生在这里?” 听到瞿辞的问话,斟离转过头去,老实的交代,“恩,我是生在这,姑母和姐姐不是。” 瞿辞心里似乎有了答案,徽派。秦艽也看了瞿辞一眼,点了点头,便往正北方的渠道上去了,果然这渠道边缘有一个不起眼浮雕,玄武。 秦艽轻轻地按了按。池子中间便又升上来一样东西。唐三木惊奇的看着,斟离的表情更加难受了。 升上来的竟然是个人啊。这人穿着黄衣锦缎,不像是这边人的打扮,一副文人气息,和唐三木这一行人格格不入。 头戴玉冠,好生俊朗。唐三木一看就觉得是个有气质的人,果然腹有诗书气自华。 可能是嗅到了外人的味道,只见这上面的人睁开了眼,随后彬彬有礼的向他们作揖。 这样一对比,唐三木他们就显得多少有些尴尬。 正在这尴尬的局面,斟离却上前了,一脸歉意和懊恼,为难的对台上的人毕恭毕敬的行礼,“叔父。” 这一声叔父喊得格外刺耳,瞿辞秦艽唐三木都是一脸懵逼。 梁九歌四处打量着,看看唐三木,瞥向了那颗还在发亮的珠子,又看看秦艽,向斟离招了招手,示意没什么大碍。 看到自己叔父没有怪罪自己的样子,斟离这边终于是松了一口气,然而刚定下心就被梁九歌一个飞针,刺晕了。 这一举动,让三人纷纷错愕。 唐三木看着倒下的斟离,再看看斟离的脖子,往秦艽身边凑了凑,不由得想到他俩来之前自己的脖子也疼过,就吐槽着,“这看着都疼,你俩来之前我也感觉被扎了一下。” 秦艽听到这话,什么也不说,眼神漂浮着,藏着自己左手收起了小拇指的红线,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由于见过世面首先开口的还是瞿辞,“不知前辈这是何意。我们无心打扰的。” 无心打扰,说这话,鬼才相信。梁九歌飞了下来,没有恶意,解释着,“我并无他意,只是不想离儿知道一些事情。” 唐三木还想像秦艽说着悄悄话,梁九歌就看向这边了,“公子这手上的可是祖传,旁边的小公子可是修道。” 唐三木和秦艽也不知道他说什么一致的像着魔的点了点头。 瞿辞意识到,可能这人和秦家还有自己家有什么联系。眉头促了一下瞬间起了防备之心。 气氛尴尬了有一会儿,梁九歌就行介绍了自己一番,不管真假,瞿辞就觉得自己输了一回。 随后也不好搪塞,只得一一介绍。梁九歌轻笑了一声,只说的瞿辞太贬低自己了,能看破了机关引得自己出来,就不是平凡的人了。 再看看秦艽,一身正气,脸似鬼斧神刀的刻的,精致的很,虽说修的是道家功法,但这透露的气息却不是一些牛鼻子所有的事故,多了一丝感情。 只有这一旁的唐三木让梁九歌看不透了。 梁九歌和瞿辞还在相互试探着,唐三木就看不下去了,这个梁九歌简直是太圆润了,让他想到了自己上学那时候的辅导员,整天会打太极,还摸不着路数,瞿辞也是的,这么防备使得自己都紧张的冒汗。 神仙打架,凡人勿扰,这时的唐三木又开始了他的贱脾气,用胳膊碰了碰秦艽,一丝阴笑露在脸上,还小声的凑在秦艽耳边说着,“九弟弟,人家叫九哥哥哎。怎么。不去拜个把子。” 秦艽不知道是气也好,笑也罢,原本紧张的场面让唐三木一句话,就让秦艽破了功,收起他的冰山脸,提起手就要打唐三木。 眼看着要吃亏的唐三木一个回身麻溜的跑向瞿辞身后,一副老子有靠山的模样,气的秦艽牙咯噔噔的咬着。 瞿辞也是无奈,这个弟弟就是他的软肋,若是以前瞿辞有着数不尽的缺点,漏洞,但是放在现在,唯一的心头肉和破绽就是唐三木了吧。 瞿辞一边尴尬笑脸迎着梁九歌,一边又劝唐三木别闹。唐三木瞧着气的直翻白眼的秦艽,尴尬却不失优雅的瞿辞和一脸温柔笑意的梁九歌,唐三木心里只觉着瞿辞和梁九歌不去当外交官和演员可惜了。 气氛略微好一些了,唐三木先发制人,佯装咳嗽,一本正经的打着官腔,“不知前辈藏在此处有何用意,这斟离又为何挟持我到这。” 斟离挟持自己到这心里当然知道,但是这话题总要开口的,唐三木觉得自己聪明死了,一个媚眼抛向秦艽,然而秦艽却紧握着手里的剑,不理会他。 瞿辞也是神经绷紧了。本以为会有一些打斗或者口水战。但是敌方的梁九歌却是笑了笑,转过身望着被瞿辞打穿的洞漏出的光慢慢的开口,“你们不必紧张,我知道你们的来历,瞿家两位公子,和秦家一位少爷。” 这话一出,瞿辞的警惕性又多了一分,把唐三木护在身后,质问道,“你到底是谁。”梁九歌对于瞿辞这般激动并不意外。 只淡淡的回答,我不是坏人,与你瞿家确实是颇有渊源。至于我是谁,想不想听个故事。 唐三木和秦艽都吃了一惊,眼睛瞪得都快跑外面了。看这仙风道骨的模样,该死的有种想听故事的欲望。
第22章 梁九歌并不是看着这般年轻,算起来也可以说是百岁老人了。 跟秦艽老祖宗还有些联系,当然也包括瞿殿,当年蜀中瞿家的大型旅行死亡,和琉珠,朱砂事件,梁九歌和曾祖父还参与摆平的。 但是人啊,修的再高,再仙都躲不过爱恨情仇,它就像一只蚂蚁在心头,让人琢磨。 想到这里,梁九歌就记寿桂子那个逍遥自在的人说的话,说自己这般正经,终会遇了情劫,还过不去的那种,当时还一笑置之,现在看来,却是字字珠玑,有些人一眼,便就是一生。 二十年前,梁九歌,再次游历到庐州府,那年正值盛夏,伏天还没过了去,立秋便来了。 淅淅沥沥的小雨,一直下到七夕。 每年的乞巧节总是这般热闹,城隍庙上的一整条街都被红色笼罩着,二楼的灯笼挂的很高,一夜都是灯火通明,说到这里,梁九歌,不自觉的笑了。 你们知道写手书么,就是用一条条绳子拉着。上面挂的全都是手写的相思。很好看。 听到梁九歌这样说着唐三木似乎能够想象到那是个什么场景,估摸着就是去旅游到向西安,南京这些古城里办庙会吧,热闹又好看,但肯定不会是瞿看人头的,那时候是情怀,还有手书,估摸就是洗相片时夹得一排一排的,上面不是明信片啥的,都是情话。 这样一想,唐三木觉得原来以前的约会场地和现在一样啊,估摸着撩妹技术也一样。 梁九歌继续说着,因为刚下过雨,地面还是有些潮湿,加上人也不少,闲来无事便跑到屋顶上倚着,顺带一壶清酒。 那日纵使天公不做美,月色朦胧,梁九歌还是一眼看到会发光女子。 说道这里还略带点羞涩。回想一下,在熙熙攘攘的人们,就如草芥里的明珠,回眸便是天地。 唐三木听到这里不禁想到现代的渣男,惊鸿一瞥,还真是难忘,一见钟情的原因就是为了遇见你。 等等,这套路,有点前卫。 庐州府,又出邪祟了,梁九歌作为正道,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管的,好巧不巧,这一家正是明珠。 梁九歌生的并不放荡,自然不像是寿桂子那般无礼,和不约束,对于一些礼数自然是要守的,还有一些非分之想是万万不可,但也就是太守着规矩,把自己圈死了。 李霁月,是一颗明珠,善良,热情,又热爱生活。 邪祟在李府作祟,每日在李霁月的闺房都可见到黑影。 李家在庐州府也算上是大户人家,在李霁月这个年龄,媒婆早踏破门槛了,但由于邪祟作妖,邻里间就会传言,对于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将是致命的要害。 李家老爷子简直急上了火,过了七夕,这邪祟就像是导航一般,直勾勾的跟着李霁月。 说来也奇怪,这邪祟,并没有对李霁月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就只是夜夜静静的呆着。 听闻镇上来了位仙风道骨的大人,李老爷像个无头苍蝇一般,逢人就问。 梁九歌是寿桂子出卖的。原本看了那晚乞巧节,就打算离开的,虽说对李霁月一见倾心,但对于修道之人,这点考验是可以去除的。 正准备走人时,大街小巷便四处张贴了自己的画像,梁九歌想也不需要想,这定是寿桂子干的好事。 要说为什么寿桂子不出面,此时的寿桂子正干着大事,赚点外快,好养活他和他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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