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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扶归

时间:2023-09-09 15:00:09  状态:完结  作者:一枝橄榄

  “照你这么说来,萧伯父是发现了什么端倪,却又不确定,只能让你先来找柴门。怪不得刚刚你丝毫不提还凤袍的事儿,还主张夺凤袍。”

  “其我也不知道夺凤袍是不是对的,只是不还的话,在手上始终是个祸害。一个是祸害,两个也是祸害,不若找齐了三个祸害,指不定就能知道背后的人到底想干什么。”

  姚初坚定道:“嗯,放心,我们四只眼睛好好的帮柴门盯住,绝不让他吃了亏。”


第16章

  翌日晌午,钟鸣客栈一楼。

  萧玉栊坐在餐桌旁,挥手招呼夏亦可。

  夏亦可问道:“他们呢?”

  “姚初陪顾公子出去找布料了。柴门嘛,这都晌午了,应该就下来了。真是平日别背后说人,他下来了。”萧玉栊看到柴文扉下楼了,就示意小二上菜。笑道:“今儿个没事儿,估摸着你都要睡到这个时辰。”

  柴文扉用拳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嘿嘿,你懂我的哦。”

  夏亦可问:“今日怎么安排的?”

  柴文扉道:“白天嘛,我们出去玩吧,亦可兄你给我们介绍介绍东都好玩的地方呗,我和盒子第一次来,人生地不熟呢。”

  夏亦可不好意思的说:“这可就难住我了。虽然我在这儿长大,但平日里家教甚严,基本没出来玩过,所以我也不知道东都哪儿好玩。”

  “那我们两个陌生人加上你这个熟悉的陌生人今天就出去玩个痛快吧。”柴文扉一手放在萧玉栊右肩,一手搭在夏亦可左肩笑道。“诶,少了俩人,不管他们,我们自己玩去。”

  清盏苑。

  茶山碧碧,叶叶相交。

  新绿茶径随山走,晚黄棠蕊就风逝。

  几处小亭竹灶烟轻香不变,数支泠泠石泉水活味逾新。

  柴文扉、夏亦可、萧玉栊三人坐在这清盏苑中的小亭中,身边的茶博士怡然自得为他们煮茶,几碟精致小点放在亭子的桌上。

  柴文扉站在亭下,笑意盈然:“小二哥介绍的这个地方还真不错,你们看看这景色,虽然有人工点缀的花径和亭子,却完全不觉得人工穿凿,更觉得似是浑然天成一般。这满山低矮的茶树丛,山下和路径边的金丝海棠,偶尔一树的垂丝海棠,石泉旁的菖蒲,还有这亭边的榕树,明明怎么都联想不到在一起的东西,放在一起就是觉得顺眼。”

  夏亦可自嘲的说:“这确实是个好去处。真是白活了这二十几年,竟都不知道东都还有这样的地方。茶博士的茶煮的也是香味刚刚好,你先下去吧,我们自己来。”

  茶博士闻言放下茶勺,欠了欠身,下去了。

  柴文扉的关注点总是不一样:“只是这明明就是一座茶山,干嘛叫清盏苑?”

  萧玉栊见机就杠:“废话,你是个人为啥要起名字?叫你人不就得了?有点风雅情调行不?”

  “我就俗,一个大俗人,行不?”柴文扉表示我就俗你能那我咋样。

  夏亦可接着茶博士的动作,为三人倒了茶,听到柴萧二人抬杠,不觉嘴角上翘。

  萧玉栊看着这满山的茶树,似有所思,酸酸的说:“夏兄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柴文扉不解:“怎么说?”

  夏亦可也是疑惑的抬起头看着萧玉栊。

  萧玉栊说:“以前夏兄就对我冷冷的,就喜欢和你混在一起玩。你看这么多年不见,夏兄不还是喜欢和你混在一起嘛。”

  夏亦可放下茶勺,抱拳道:“在下深感愧疚,日后必定改正。只是萧兄从小就一派正气,不怒自威,让人有点不敢靠近。”

  这话倒是没错。爹娘一直的教育都是要求男子汉要正义凛然。小时候又总是喜欢学大人的模样的,夫子和爹又是一本正经严肃的模样,自己就不自觉的有样学样,周围的同龄人大都觉得自己闷,不太喜欢和自己玩。认识小夏亦可的时候柴文扉还没来落叶庄,那时候的自己确实一直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后来柴文扉到了落叶庄,不怕死的天天撩拨自己,拉着自己到处闯祸,做了好多之前夫子不准做其实自己很想做的事儿。想想还挺庆幸的,不然自己还不得一直一副面瘫的老学究模样,漪漪肯定也不会喜欢那样的自己了。

  柴文扉一巴掌拍萧玉栊头上:“搞笑呢吧,给你个柠檬你吃不吃?酸不酸啊你。你继续调戏他试试?小心回家我告诉漪漪去。”

  萧玉栊也不理柴文扉,低头喝了口茶,抬头似有还无的问:“还记得那时候在柴门他们家的茶伯送了我们好多茶,突然忘了叫什么茶了,只记得说是美容养颜的。”

  “叫幽燕”夏亦可答道。

  萧玉栊恍然大悟:“对,就叫做幽燕。夏兄还记得是茶里有什么吗?”

  夏亦可顿了顿手,想了想,云淡风轻的答道:“隐约记得里面有海棠花蕊,白梨花蕊,白芍花蕊,还有其他的几种花蕊吧,然后还混合了茶味很淡的白茶。我还记得一打开就能闻到淡淡的幽香。”

  萧玉栊紧追不放的问:“夏兄好记性,当时我拿着回家给我娘,我娘可是很喜欢呢。记得当时夏兄也说要带回去给母亲,不知道夏伯母可还喜欢?”

  夏亦可看着萧玉栊,沉默良久,叹了口气,说:“哎!不瞒萧兄,我出生的时候有先生给我算了一卦,说我这辈子累人累己,必定害的身边人不得善终。所以出生后就被寄养在家庙里,并未养在母亲身边,加上这样的谶言,所以一直不受母亲待见。当时满心欢喜的带回去,结果母亲只是看了一眼,就扔到了一边。”

  萧玉栊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的一个回答,顿时有点措手不及,他从父亲那儿得知夏尚书家的小儿子从小养在家庙,只是不知道竟然是这样的原因。突然提及别人的伤痛,他大感惭愧,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赶紧给柴文扉递眼色。

  柴文扉见萧玉栊一直追着夏亦可询问,大有言语不善的意思,想着必定有缘故,便不做阻拦。没想到最后竟扯出这样的尴尬的事儿,接过萧玉栊的眼色,他赶紧活跃气氛:“算命先生都是骗钱的,他们说的话哪儿能信啊,他说我能当皇帝还真能当吗?亦可兄你也别想这么多,可能是伯母当时身体不适,才放在一边的呢。你看,女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身体不适脾气比较大的。”

  此话一出,气氛更冷了。

  柴门,你这个话题比刚刚那个还尴尬好不好,谁安慰人会用女子葵水这种事的?萧玉栊感觉自己心好累。

  夏亦可笑道:“没事没事,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文扉说得对,算命先生的话哪儿能这么尽信的。来来来,喝茶喝茶,试试我的手艺。”

  萧玉栊见状也赶紧转移话题:“柴门,你倒是厉害了,还能在斗诗会上拔得头筹,就你那点墨水?”

  说到这个柴文扉可得意了:“骗你干啥,不信你问亦可兄。我可是文采斐然学富五车的,以前那是你有眼不识泰山。”

  “尾巴都要翘起来了。”夏亦可一边添茶一边说。


第17章

  柴文扉、夏亦可、萧玉栊从清盏苑出来又东游西荡到了深夜才回到客栈。顾怜苍已经睡了,只得姚初一人坐在客栈大厅等他们,手边放着一个布袋子。

  “你们回来啦,柴门,这是你的东西,今天下去有人送来的。”姚初见他们回来,拿起布袋子塞到柴文扉手里,与三人一同进了柴文扉的房间。

  “这个赶得巧,就送来了。”柴文扉打开包袱,看着改良后的摇漾线在灯光下翻着森森寒光。从身上取下腿间和腰间的线囊,将摇漾线挨个的放进去。他和萧玉栊在内室迅速换好了夜行衣,一边绑头巾一边走出来道:“亦可兄,今晚我们打算夜探韶王府。你和初心就留守客栈吧,我和盒子去去就回。”

  “你决定了?”夏亦可似乎并不是很惊讶。

  “嗯。”他们的房间都是挨着的,估计是昨晚说话的时候被纪孤穹听到了,转而告诉了他吧。柴文扉心道。

  “还是我陪你去吧。”夏亦可盯着柴文扉看了看,说道。

  此言一出,萧玉栊停住了绑头巾的手,和姚初对视一眼,三人都盯着夏亦可。

  夏亦可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萧兄一路风尘仆仆而来,今天又被你拉着到处逛,估计也累了。而且这韶王府你们都不熟,又没有王府地图,这么贸然前去太危险了。韶王府我曾经去过,我陪你去,找起东西来也方便。”

  柴文扉拍拍头,恍然:“有道理,我怎么就没想到了,这儿有个熟路的呀。”然后又跑去扒萧玉栊的夜行衣:“盒子,脱衣服,你在客栈等着,我和亦可兄一起去。”

  萧玉栊任由柴文扉扒他的衣服,默然一会儿道:“那你们注意安全,夏兄,我可把柴门托付给你了,你一定要保护好他。”萧玉栊不放心的叮嘱道。

  夏亦可抱拳承诺:“萧兄放心,夏某必当拼死以护。”

  “我们走啦,你们先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别等我们了。要是我们被抓了,你们就赶紧走,知道吗。”走出门几步,柴文扉又回来说了几句。

  “滚,童言无忌。”萧玉栊伸腿踹向柴文扉,被他闪身躲过了。“快去快回!”

  见二人消失在夜色,姚初问道:“今天觉得怎么样?可有发现什么?”

  萧玉栊摇摇头:“毫无破绽。”

  “毫无破绽?”

  萧玉栊皱皱眉,将白天的事儿不漏一点的说给姚初听:“恩,毫无破绽。真实的可怕。我们去了东都郊外的茶园……”

  姚初说:“照你这么说,不仅是毫无破绽,他应该是已经察觉到你有所怀疑。你一问他,他就说起自己悲伤的身世,一般来说当事人提到这样的身世,必定不好继续追问下去了。”

  萧玉栊感觉自己正身处迷雾之中,完全看不透:“可是那些细节,如果不是当事人,是不会知道的。柴门家的茶伯在我们走后没多久就已经病逝了。而且我问过我爹,夏亦可确实是从小养在家庙,那个先生算命的事儿也确实是真的。虽然这种事儿不能对外人道,可是我爹和夏尚书年轻时候那是命换来的交情,所以我爹对夏家的事儿是知道的,这事儿没法作假。”

  姚初说:“萧庄主和萧夫人一眼就能认出他是夏亦可,说明他和小时候还是长得像的。难道他确实是夏亦可?”

  萧玉栊无力道:“可是为什么爹让我防着他?他一出现,就出了这么多事儿,给我的感觉总是不好。初心,我实在是看不透这个人,可他又和柴门走得太近。”

  姚初双手握着茶杯,盯着茶杯里自己的倒影。退一万步说,他就是夏亦可,那他出现的目的是什么,从一开始他似乎一直置身事外,从未主动参与,很多事情都是逼不得已或者是为了柴门才加入。可是如果最开始就是有意靠近,为了什么?他一开始怎么会知道凤袍在落叶庄?萧庄主会说防着他,就说明此人有问题,可是试探出来他又毫无破绽。难道?不应该呀,他有无数次机会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得到它,为什么要设局?对他来说根本是唾手可得的,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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