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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臂投珠

时间:2023-09-08 03:00:20  状态:完结  作者:千灯度


傅沧海吸溜吸溜的擦着鼻血,噗通坐在了地上,嗷嗷嚎了两嗓子:“那个谁,他打我,非说我抢了他的东西!”


白方古目光逡巡,没有找到可疑之人,低头拉他一把,又问了他一遍:“谁跟你这张脸过不去!”


傅沧海胆怯的翻了翻眼睛,被白方古一拉,好像生扯了他一块肉似的,他竟嗷嗷的又嚎了两嗓子,抱着胳膊喊了声:“就那个谁!唉呀妈呀!别扯了,胳膊快断了!”


白方古松了手,愣住了,见他胆怯不敢说,白方古心中也明白了七八,闭目咬牙顿了片刻问他:“殿下与你兄长那?”


“刚才后院的马全跑了,他们都去后院了。要不这些、、这些人、、能出来这么早吗?”傅沧海吸溜着冷气。顶着一张被拳头夯得东倒西歪的脸。


惠能慎重的又喊了声佛祖,佛祖没喊来,却喊来了长青。


客栈前廊的拐角处,就见长青牵着马哼着小曲走了过来,他邪眼看了看蹲在地上的傅沧海,傅沧海身子往墙里拱了拱,没拱进去,却闭了嘴,白方古倏一下眸光飘向了长青,在看傅沧海:“他揍你?”


傅沧海呆滞的摇了摇头,继而起身,溜着墙根直冲从后院归来的燕千炙。末了还嗷嗷的喊了两声:“与他无关,我撞墙了!”


白方古握紧了拳头,回眸看长青,他几乎是咬牙含字的喊了声:“长青!你、、你怎么回事!”


长青眸子黑沉,面色清冷,讥诮一笑,并不解释:“中意,你没听见吗?他撞墙了!”


白方古咬牙,回头猛的又看向惠能:“你说,傅沧海那脸怎么回事?”


惠能看了看长青,忽的低头又唱了声阿弥陀佛。此时无声胜有声。白方古心头堵得厉害,气急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一把推开长青,抬手指着他:“你.....”


长青被他推的一个趔趄,差点没站住,他愣了愣。惊愕的看着白方古。


白方古拉了阿柯,转身向天界山的方向走去。这是二人第一次发生没有交流的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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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下班都很晚,看字看得有些眼花,错字较多,觉得对不起各位,今日在把它疏离一下,尽量少下错字。


第110章 出洞

几人一路沉默无语。傅沧澜将傅沧海揽在背后,呵斥的教训着:“早说过,你这张嘴就爱作死,看你这次长不长记性。”


此时,白方古也算是明白傅沧海挨揍的原因了。曾经炫王府与太傅府是有婚约的,但炫王府已经不存在了,那婚约自然是不作数的。傅沧海这么没轻没重的一提,必然会激起长青的怒意。这顿揍似乎挨得也不冤枉。


白方古携了阿珂甩开所有人急速向前,长青脸色黑沉得能滴下水珠。傅沧澜对傅沧海敦敦教诲。背后一阵叽叽咕咕的声音像是跟了一群鹌鹑鸟。


阿珂拉了白方古一把:“白哥哥,我大哥什么时候回来?”


白方古扒拉他的脑袋:“快了,说一下你吧阿珂,这次到了天界山,你得进行正统的学习,你想学什么?”


阿珂脑袋晃了晃:“我就想跟着你流浪!”


白方古噗呲笑了:“我看着像个流浪汉吗?”


阿珂呵呵笑:“白衣、长剑,玉面,修体。缺点煞气,像个江湖人士。”


“哎呀!怎么回事?”背后突然有人叫了起来,接着是燕千炙的声音,冷如冰锥,透着暴跳的愤怒:“小人,有什么事情,明目张胆的来,如此龌龊的做派有辱身份!”


燕千炙的话音落定,忽听长青冷笑,继而他的剑突然出窍,剑鞘戾出的声音如同生铁刮在巨石上,发出刺耳的锐鸣,白方古惊然回头,却见长青眸子微微透红,他邪揄傲然:“我对你从来都是明目张胆!”


燕千炙上下扭动着身子,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他的背后,就见傅沧澜与傅沧海,原地跳的满身乱抓,在看他们面孔,红疹一片,连城珊瑚。那几张脸,肿得哪里还像人脸,猪头都自愧不如。


白方古几乎是一步跨了回去,燕千炙这么爱惜尊荣的人,眼睛硬是肿成一条线,鼻子几乎被掩埋。若不是他手中的剑,白方古差点没认出来这是谁。


一看这三人便是中毒,这根本不在他们的预设之内,便是傅苍海挨揍虽不冤,却也让白方古很意外,这会看到他们如此,他更愕然,怒吼:“怎么回事?”


燕千炙拿着剑鞘扭着身子隔着衣服蹭背后,抓大腿。压根没有机会看他。若不是当街有人,傅沧海恨不得拿刮猪皮的靶子在自己身上过一遍,他胸前的衣衫被抓的凌乱不堪。


傅沧澜极能忍,却也突然毫无招架的背靠在一棵歪脖子树来回的蹭。见白方古颤抖着眸子询问,他恶狠狠的看着长青:“你该问他!”


长青的面色不好看,眼睛红的厉害,却并不解释,他看白方古,那眸子是等待,更多的是期待。白方古那股冲天怒火瞬间点燃,他压下了所有情绪,抬眸看着长青,字句顿挫:“没有底线了吗?你想做什么?到底想干什么?”


长青手中的剑哐啷掉在了地上,他眉间蹙了蹙,讥讽冷笑:“我想干什么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白方古瞬间怒起,抬手指了指长青,面色憋的紫红一片,他许久才喊了声:“萧长清,他们是我的朋友,你不能没有底线的去作践人。”


长青忽的又捡起地上的剑,面色清白滚过,冷笑透着寒气,神情里压着怒火,脖颈的青筋暴起,握着剑柄的手指泛着白光,他凝视着白方古,一动不动,许久他突然呵了声,眉心凝成一团,咬牙切齿的看着白方古:“在你的眼里,我萧长清就这样的人?行,你说的对,你是猪吗?记吃不记打,他们杀你的时候,他们逼你舅舅跳崖的时候,他们逼你家破人亡的时候、、、、”


长青的这一段话,犹如利刃,生生的在白方古的胸口撕开了一道口子,白方古浑身颤抖,咬牙切齿的怒吼:“闭嘴!你给我闭嘴!”


长青冷笑,口中却并没有停止,讥笑得透着疯狂:“我会闭嘴的,你的未婚妻来了,是吗?你急着与她见面,是吗?中意,我眼瞎!”


白方古突然顿住了,脑中那片漏洞因长青的这句话炸光了般亮的刺目,他气起乱颤,原地旋转的奔走:“是,萧长清,长青、、长青、、咱俩、、咱俩、、咱俩一刀两断!”


他抬手拉了阿珂,向着拳宗派的方向走去!惠能唱了声阿弥陀佛,急急的跟着走来。


背后传来燕千炙着火烧了般的嚎叫:“快,我们先去圣医谷,解毒!”


白方古带着阿珂与惠能沮丧的回到拳中派时,花乐释正像一个候孩归的老人一样,抱着膀子穿着那件粗布衣衫,站在山头等他们。


花老头个头不高,瘦长脸,皮肤黑,眼睛金豆子般转的快,流动间似乎随时都有跟风走的架势。


青雀是白方古逃难时在乞丐堆里捡回来的孩子,大饼脸,塌鼻子,小眼睛。厚板牙,还长着满脸麻子。面孔上的每一处都是为了给这长脸添堵似的,一个赛一个的奇丑无比,拧巴的五官凑到了一起,就是为了吓人。好在他有一双温柔似水的小眼睛,算是给这张脸添了几分人样。


白方古携带着阿珂与惠能的归来,喜的青雀那张大饼脸像是被铁烙子熨开了花似的,从见到他们那一刻就没有平展过。笑得只见鼻子不见眼,白方古从他这笑容中便感知到的青雀的孤独与寂寞。


这会青雀上下打量阿珂:“这孩子比小花俊,没有花灵白,师父,你在那里捡的?”


白方古对青雀那土鳖样甚是无奈,自从白方古从垃圾堆里把他捡回来后,不知是怕自己这张惊世骇俗的脸长得吓人,还是怕自己这张脸丢在门外回不来,所以他从不轻易下山,便是下山,他也会带上遮面纱,因此他还不如话花老头有见识,花老头嫌弃的一把推开他:“去去去!这是塘沽二殿下,都成我徒孙了,看以后谁还敢瞧不起咱拳宗派!”


惠能唱了声阿弥陀佛,花老头甚是欢愉的上下打量惠能,急急的还了声阿弥陀佛,继而回头看白方古:“和尚也被你拐来了?”


白方古噗嗤笑了:“和尚已经还俗很久了,忘不了佛祖,所以常常习惯性的喊两声。”


花老头甚是欣赏惠能这种不忘本的性情,差点跟着他一起再喊声佛祖。


这会他已经不看惠能,回身揽了阿珂,欢喜得眉眼都挤作了一团,直到发现白方古的背后在没有身影串出来,花老头有些急了,回头就喊白方古:“小白,我那俩徒孙那?”


白方古正被青雀拉着各种盘问,比如听说师父的病被治好了,比如听说师父被古戈太子拐跑了,比如听说师父你怀孕了?青雀的话噎的白方古直伸脖子。白方古真想给青雀上一堂生理课。


被花老头忽的一喊,他转身冲花老头咧嘴笑:“小花在古戈当将军,花灵估计这几日就到。”


白方古这回答气得花老头原地一蹦老高的喊:“我就听说,听说你在山下干了大事,你是不是在山下干赔本了?你把我徒孙压下当人质了,啊?”


白方古呼了口气,疲惫与伤怀,让他心情极为低落。强颜欢笑是为了弹压心底的沉郁。


这一刻听花老头如此嚎叫,白方古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了。好在阿珂头脑清醒,轻轻扯了扯花乐释:“师爷爷,我白哥哥在山下干得极好,把塘沽皇帝换了,把古戈皇帝换了,把沙漠城主干翻了,把我也带到你这里来了,我大哥小花是自己愿意留下,这几日天界盛会可能就来了、、、、”


虽然谷戈皇帝被换,跟白方古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但阿珂的话还是惊得花老头那眼珠子差点砸地上就地跳几跳,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白方古。正经的上下打量他。


这一看,花老头这双眼还真是被愰得发呆,他这土地,与离开时确是不同。气色好了,体格健壮了,便是眉心那点沉郁也淡没了踪影。这张脸没有从前的暗沉与惨白,这张脸俊美的神鬼倾慕,这张脸忽的让他似想起什么般陷入片刻沉思,继而他才安慰的拉了白方古:“你在山下的一些事情,师父我也听说了一些,只是我那俩徒孙若不回来,我心里难受。走,青雀做好了饭,咱们回家吃饭!”


惠能又唱了声阿弥陀佛。


看到“拳宗派”三个奇丑无比的大字歪歪斜斜的挂在树杈子上时,白方古差点没哭出来:“怎么回事?我走时,不是还有个门扁挂在庭院大门上头吗?怎么挂树杈子上去了。”


青雀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继而咧嘴:“那门牌被猴子挠掉了,摔成了两半,我拿毛笔就在木板背面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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