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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怀了我的崽[穿书]

时间:2023-09-04 19:00:18  状态:完结  作者:苗五

  可这不就更憋屈了吗?

  陆望安刚刚喝完了药,本是窝在傅旻怀里正自顾自地生闷气,每次喝完药他都很生气,但今儿又不一样了,傅旻的惨痛遭遇完全驱散了他喝药的阴霾,此刻已经笑得在人怀里翻起了身。

  傅旻更憋屈了,却还得手忙脚乱地护着怀里那人的腰,不断地提醒:“祖宗,悠着点笑。”

  待到笑爽了,笑够了,陆望安才给自己顺着气儿说:“别憋屈了登徒子......”

  傅旻:“......你倒不如不安慰。”

  引得陆望安又一阵笑,好半天才说:“你等我说完呀。若你是登徒子,那我便是狐狸精,端的是金风玉露、佳偶天成。”

  傅旻摸摸他头发,半是嗔怪地说:“可不许这样说自己。”

  陆望安显然以“狐狸精”为荣,“若非当时我勇敢一把贴了上来,我俩这辈子便就这样过去了,狐狸精又如何?我爱当的。”

  “不是,你不是狐狸精。”傅旻抱着他,“你是天上的明月,也是心头的明月。”

  “身前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1)两句都引用于《琵琶行》。


第53章

  虽然傅旻到处寻求经验、碰了许多钉子,但决计是不能空手去的,自然更是不能提头去。

  找了个天儿晴好的日子,陆望安兴冲冲地给自己和傅旻上了妆,准备去淮南街上逛逛。

  这还是徐先启给支的招,说是淮南游商多,奇珍异宝、稀有物件儿自然也多,什么半人高的珊瑚树,辣绿满色的翡翠如意,通体无暇的白玉菩萨,南阳来的黄金珍珠......应有尽有。

  说完他还介绍了几家店,都是不对外营业,只接待达官贵人的,带了他的名帖前去,便会有人热情接待。

  说实话,这买给老泰水的礼物确实挺急,但是再急也急不过另一件事儿——明月怀孕已经快四个月了,目前所有的衣袍腰上都紧了,急需裁衣。

  傅旻本来同他说了先去挑料子,到时候请了裁缝来府上,蒙上眼给量体。

  大不了到时候找个名气大的男裁缝,便一句“男女之防”就掩过去了,反正听愔儿说过,这样裁衣的夫人小姐还不在少处呢。

  其实说什么男女大防,不过是舍不得人家的手艺,又过分在意自个儿的名声,骗人骗己罢了,但这倒不失为他们当前情况下量体裁衣的最优解之一。

  但是陆望安拒绝了,说他有更好的办法。

  傅旻做出来“请”的动作,什么意思不言而喻:来,请开始您的表演。

  陆望安胸有成竹地拿出来他易容常用的箱子,当着傅旻的面儿,三下五除二将自己化成了女子,还灵活地挽起了个飞天髻。

  傅旻:“......”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陆望安转头,盈盈笑着看他,问:“阿郎,我这法子如何?”

  傅旻实话实说,真诚夸赞:“是真挺不错。”

  转念一想,又问:“那衣裳呢?”

  陆望安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没有特别准备,但是有几件长袍穿上还挺像女子的。”说着他找出了一条素净的白袍,当着傅旻的面儿换上了,瞧着倒也还真挺是那么回事儿。

  傅旻坐在圆桌旁看他,觉得自家明月真是漂亮,脸面白净,底子也好,扮男则是男孩子的漂亮,扮女则是女孩子的漂亮,这得撞了多大的运道,才能让自己捡这么大个便宜啊。

  他坐到了梳妆台边上,看着陆望安说:“待到了坊间,给你好生裁上两件。”

  陆望安换好了衣裳也坐下,然后凑过脸去,“师哥,给我画个眉吧。”

  而后不由分说将手中的螺子黛递到了傅旻手里。

  接过来的一瞬间,一句耳熟能详的诗句打脑海中飞过“妆罢低眉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1),这感觉......傅旻非常之喜欢,跟冰箱上留言一样喜欢。

  他凑过去,一只手拿着螺子黛,另一只手轻轻将陆望安的头掰向自己,面朝着外头的光,好生打量了一番对方的眉头眉峰眉尾,心里大约摸有了数——柳叶眉什么的是不行了,明月眉眼生的漂亮英气,还是得画剑眉。

  决定好了,他就开始下手,手上螺子黛顺着眉毛走了起来......

  一个不留神下手重了,也无妨,总归是刚开始,后面轻一点就可以,傅旻想着,然后在对称的一边落了一样的笔法。

  陆望安感觉到他左一下、右一下,一下赛过一下急切,就隐约觉出来不太对劲。

  但是师哥在自己的心目中是万能的,绘得一手好丹青的人,怎么会描不好一双眉呢?

  傅旻眼见着眉毛走向渐渐像不受控制的发展,手法便从外放变成了内收,开始尝试弥补,但并没什么非常明显的效果。

  “好了吗师哥?”陆望安催促。

  催得傅旻一手的汗,“就好了,就好了......”

  又磨蹭了几笔,见实在是越描越黑了,傅旻认命,“好了,明月。”

  声音那个虚哦,听得陆望安心头警铃叫哑了嗓子。

  他闭着眼睛转身,已经面向了琉璃镜,却隔了好久才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睁开了眼,就这一眼,就让他的心理建设全线崩溃——

  “师哥,这是什么呀?”

  又黑又浓,像是在额头上爬了两条刚从炭筐里挣扎出来的肥毛虫。

  傅旻赔笑,“等着,我去打水......”

  陆望安蘸着水将多了的、浓了的给去掉,只剩下描着他本来眉形的颜色,就已然顺眼了许多。

  “其实不必画的,你本来眉形就好看。”傅旻道。

  陆望安拿食指顺着眉毛,已然十分满意,“还是画一画显得精神。”

  “明月,”傅旻将主意打到了敞开的胭脂盒上,打了个商量:“我给你画个眉心画吧。”

  陆望安没点头,带着十二分的不相信看着他。

  “我发誓,这次一定画的好,”傅旻抬起手来打包票,“画眉的技术含量太高,但这画个花而已,比那可简单多了,我定然不会失手。”

  陆望安其实觉得,这眉心花,真的是可画可不画的......但是扛不住傅旻的真挚眼神,还是妥协了,“好吧。”

  傅旻可能画眉是确实缺少了些技巧与经验,但是国画的人像还是画的非常不错的,毕竟他是由自己的祖父亲自教养长大,君子六艺无一不通。

  小时候他曾听从祖父的课业安排临摹一副仕女图,但是那仕女图不知在哪里经手的时候眉间至发髻部分沾了水,脏污一块便就看不清眉心画了,傅旻自己掺着金粉与桃色构思了一朵上去,被小妹愔儿追着要他画了好几天。

  明月今日虽然是扮作了女子,但自个儿与他都知究竟,傅旻也不打算给他画同愔儿一样的芙蓉花了。

  稍作构思,下笔勾勒,一轮祥云清月便就来了:图样以金色为主,桃色只做浅浅的晕染,瞧着朦胧又漂亮。

  陆望安满意极了,想去摸上一摸,但是怕给摸糊了,到底没舍得,只是凑过去亲了傅旻的左脸,“谢谢师哥。”

  傅旻待浅浅还上一个吻,但是陆望安简直将意犹未尽、欲,求不满写在了脸上。

  二人从窄窄的化妆凳上吻到了猩红的洋毡上,傅旻时刻担心着肚子里头那个,自作了人形靠垫,稳稳当当地垫在了陆望安身下。

  陆望安低着头看着他笑,跨,坐而上,还嫌他躺得碍眼,拎着领子就让人坐了起来,“哪个要你躺下?”

  不知道是谁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总之是这门窗俱闭的室内逐渐升温,谁的手又开始胡乱地摸索,将好好的衣料给扯松了、扯皱了。

  傅旻仍是那个比较清醒的,他拉住陆望安的手,问:“不出去玩儿了?”

  “出去呀。”陆望安回。

  傅旻拍拍他屁股,好笑道:“既打算出去玩,那还不快些起来?”

  “等下嘛......”

  陆望安说着,细密的吻忽而又至。

  傅旻无法,只能陪着他胡闹,只是总比着他的节奏慢上一步,希望以自己这一点小小的拖后腿,及时将人从这兴头儿上拉下来。

  目前特殊时期,一切要以他的高兴快意为上,但高兴快意比起身子稳妥,又还要让出一射之地了。

  明月这段时间自然会被些想要的情绪拉着走,但自己得时刻把握好这个度才行。

  傅旻在这些日子的交锋里渐渐感受到了一丝得心应手与游刃有余,觉得当前情况:尚在把握中,体感还不错。

  然后,下一秒,他就听见了陆望安的哭腔,“师哥.......”

  傅旻抬头看着怀里的人,急切地问:“怎么了明月?”

  “憋得难受,师哥,”陆望安眼尾都红了,“师哥,帮我,师哥帮我.......”

  傅旻十分地无奈,果真,他再游刃有余,碰上这个冤家,也就定然不可能游刃有余,他叹了口气,躬身将陆望安抱到了床上,在青天白日里,认认真真地帮了一把。

  其实,以明月的身子底子,便随便糊弄糊弄,也倒轻易。

  这次,陆望安却不满足了,敞着衣裳在床上嘟囔,“我想要那种帮.......”

  “那种帮啊,”傅旻帮他系好衣裳,说话大喘气儿,“你想想就行。”

  “哼!”

  陆望安没有得到想听的答案,撅着嘴翻身过去,“我就不信你不想。”

  傅旻没打算说“自己不想”,想有什么办法——成年人,就要学会控制自己的身体!学会好好保护自己的老婆孩子!

  他正待问陆望安要不要换身衣裳出门,就见还面朝里躺着的陆望安突然翻身回来,将他吓得一惊,“祖宗,是真不怕扭了腰啊!”

  陆望安没理他这句,在他精神高度集中在别处的时候,趁机一个回手掏!然后无比顺利地摸到了自己满意的物件儿、满意的状态,“师哥......”

  傅旻:“......稍卸卸劲儿,抓得有点疼了。”

  陆望安甜甜笑着,像棵勃勃生长的藤蔓一样蜿蜒到了傅旻身上,“师哥,我帮你吧?”

  “我不如自给自足,”傅旻摸摸他头,“我轻易出不来,再给你累到了手。”

  “那便不用手,”陆望安跟他商量。

  然后趴在他耳边,“你还记得,上一回,你怎么帮我的吗?我便就学那样帮你。”

  喉管收缩确实能让舒坦加倍,但下头那个人实在说不上舒坦,这样的事儿,傅旻决计不会让陆望安做,想也不想就摇了头,“不成。”

  陆望安反问:“如何不成?”

  傅旻斩钉截铁道:“说不成,就是不成。”

  陆望安最是会察言观色,见傅旻这样,便知这事儿肯定是无旁的转圜的余地了,便索性发赖,“如何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倒是说说,到底怎么样才行?”

  顿了顿,他又给自己的言论添加价码,“黄口小儿尚习得一句‘来而不往非礼也’,朕枉为一国之君,如何好做这些赊账的事儿?传出去岂非让人笑掉了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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