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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怀了我的崽[穿书]

时间:2023-09-04 19:00:18  状态:完结  作者:苗五

  薛诚苦着脸在旁边站着,这奔徙一路总算是找到了靠山,慌忙与兴王妃“告状”:“陛下身子不好可是有一阵儿了,可他偏不许人叫大夫来看,总说自个儿的身子骨自个儿最清楚,就是些小毛病。但是这人是铁饭是钢,整日整日吃了就吐哪儿能扛得住呢?”

  陆望安的眩晕总算是好些了,接过水漱口,又缓了缓才给兴王妃见礼。

  “先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兴王妃追问。

  “没什么,”陆望安笑了笑,“真的是小毛病,大约是苦夏,有些脾胃失调而已。”

  兴王妃转身看向薛诚,“你来讲。”

  如今到了兴国,一堆儿人里面数兴王妃大,连陛下都且得往后排排,薛诚便如得了保命的金钩铁券一般,竹筒倒豆子似的将陆望安近一个月的情况说了个透。

  兴王妃的脸色一下子沉下来。

  “母妃......”陆望安看着兴王妃脸色,心里也没了底,还同儿时犯错一般垂首立在一旁,自也没有心思怪罪薛诚。

  所幸兴王妃到底是识大体的人,深吸了口气按下了脾气,道:“好容易到了家,干站在大门口算什么事,先去用饭,余下的事儿稍后再说。”

  陆望安点头,扶着兴王妃进了府。

  兴国县地处大晋东南,气候湿热,菜食重油重辣。陆望安坐到用膳的花厅里,见一桌子油亮亮、红彤彤的饭菜便来了胃口,“母妃张罗这些,看着就好吃,当真是好久没用家乡菜了。”

  宫里也并非是没有兴国的御厨,只是京中本就干燥,食多了辣难免要上火,陆望安从来吃得不多。

  再加上他如今坐拥四海,想要什么样的饭菜得不上一口?口味已然是其次,他吃的,更多的是感情与心情。

  便如今日坐到家里,若无眼前玉盘珍馐,只两碗粗茶淡饭,那于他而言照样是香气逼人。

  再比如,当时在春和斋,师哥烧的那些......嗐,如今情形,再想这个可就是自找不痛快了。

  陆望安收回思绪,看着盘中剥好的河虾,对着兴王妃一笑,“儿子在京中,甚是思念母妃。”

  “无端说这些做什么?”兴王妃乜他一眼,又不忍心发作了,只嗔了句:“祖宗,好好吃饭,便是报答我了。”

  “是,”陆望安大口吃下了一整只剥好的河虾。

  这顿饭前头还好,大约思乡之情犹在,陆望安吃得也起劲,但宴席过半,吃到第三块粉蒸肉的时候,呕意便突然到了喉咙眼儿。

  兴王妃见他不住地抚着自己的胸膛,一直做出吞咽的动作,便害了怕,连忙打了一碗汤端过去,“安儿,好孩子,且忍一忍,这顿吃得太辣了,真吐出来要吃苦的呀。”

  陆望安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嗯......”

  但到底也是没有压住,没过多久,陆望安骤然起身冲出了花厅,撕心裂肺地吐了起来。

  兴王妃在旁边看着,急得直跺脚,嘱咐下面人:“快,快去将大巫祝请来。”

  “不,不用......”陆望安是真的不想让旁人知道他害相思病害得这样狼狈,在呕吐的间隙连声制止。

  可惜兴王府不是清晏殿,在这儿,他说了不算。

  底下人干活麻利,还没有一盏茶的功夫,大巫祝便就到了陆望安的跟前。

  兴国县里好多人是打山那边的南疆迁过来的,颇有些个中原人所没有的技能,陆望安小时候跟府上的能人异士学会了易容、占星等等,于此方面几乎是算半个南疆子弟了。

  大巫祝是个慈眉善目的婆婆,单从样貌来说,实在看不出她当年在南疆担任巫祝,也是护佑全族、杀伐果断的人物,她擅长医与毒,是兴王府多年的座上宾。

  只是......她与君老还不同,并非是自己的专用大夫,寻常小病更是很少请她登门,陆望安觉得奇怪,自己这往小里说是脾胃失和,往大里说也不过就是相思之症,实在是犯不上请大巫祝来,这高低算得上是“杀鸡用牛刀”了。

  母妃一定是这么些年不见自己,关心则乱了。

  陆望安轻轻叹了口气,自己确实太久没回了,对母妃不住。

  但陆望安小时候虽身体弱,小病小灾不断,但都是些小毛病,所以与这婆婆打交道并不多,见人步履匆匆赶来,起身见了个晚辈礼,“婆婆。”

  兴王妃那边却明显是更急一点,一直迎到门口不说,拉着人便往陆望安的榻前冲,不知道是不是陆望安的错觉,他感觉母妃声音都在发抖,大约是刚刚吐哑了嗓子吓到了母妃,但他明明已经说过自己真的已经习惯了,无碍的。

  “巫祝,您快看看安儿......”说着话的功夫,兴王妃已经将陆望安的手递给了大巫祝。

  陆望安安抚地拍了拍兴王妃的手,但她全部心思都在大巫祝身上,似是没有察觉。

  大巫祝诊脉很快,又操着一口已然非常流利的官话,问了陆望安茶饭不思、甚至吃完就吐的情况又多久了。

  “大约,是有一个多月了......”陆望安尝试着回想,但是这段时间以来他的状况实在不算好,有些神思颠倒,他也不确定记得对不对。

  薛诚弓着腰在边上附和,“是是是,是有一个多月了。”

  大巫祝收了手,起了身,轻轻叹了口气。

  这一声叹,连陆望安都给吓到了。

  薛诚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兴王妃红了眼眶。

  大巫祝看着兴王妃,满脸愁云,“王妃猜得没错,确实是怀孕了......”


第35章

  该说不说,这句“怀孕”的诊断一出来,陆望安就将心放到了肚子里......还好还好,方才婆婆叹气,我还以为这条小命将不久矣了。

  原来不过是为了铺垫出来一句玩笑话。

  这婆婆......年纪恁大倒是童心不减,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逗人的言语。

  虽说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但男子怀孕生产,却完完全全是无稽之谈了,他陆望安也算是博览群书了,却实在是闻所未闻啊。

  接着,他看见薛诚歪在床边,双目失了神一样,紧接着哭出了声。

  母妃愣在当场,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大巫祝则立在当场一动不动,一声接一声地叹气。

  陆望安:?

  难不成,在兴国县里,这怀孕是还有旁的意思在?是代指某一种不能治愈的恶病吗?

  他突然又开始害怕,心好像要跳出胸膛,他还年轻,他的国土贪官横行,百姓日子还未过好,他还想多陪陪母妃,他还想多看看师哥......

  慌张张一阵心跳过速,他只来得及问一句:“我是不是快死了?”便伏在床边开始剧烈呕吐。

  薛诚麻溜起身,端了水过来,跪在脚踏上一下一下拍着陆望安的背,连声哭嚎:“陛下啊,可怎么办啊我的陛下啊......”

  兴王妃看着陆望安这模样,又急又气又心疼,却还是拿着帕子压了压眼睛,转头对大巫祝道:“旁的暂且按下不说,先开些药压压这呕症,太受罪了。”

  淮南城内。

  傅旻一行来这里已有几天,各个乔装,散于城内。

  有人穿着锦衣专往酒楼凑,同三教九流打交道,快意时自是掏钱送酒、称兄道弟,酒或许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于这方面却是绝对的好东西,黄汤三两下了肚上了头,嘴便像是开了闸口,城内那些事儿,有的没的、虚的实的,便泄洪一般往外倒。

  有些男儿不爱美酒爱美人,总算是逮着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自告奋勇往青楼钻,放话非要将那些姐儿的小嘴给撬开。

  儿郎们行在一处,开黄腔那肯定是少不了,好事者便问了:“就不知兄台想撬姐儿们哪张嘴?”

  “滚你娘的,爷爱撬哪张撬哪张。”

  傅旻自然是不会参张这类事,但却也点头,只是叮嘱:“小心谨慎些,莫让人家将你诓骗了去。”

  他这几日总提不起精神,不比治河那几日、不比办案那几日、不比选人那几日,暗访总是这样的没有头绪、时间自由,但他现在并不想要拥有这样的自由。

  他想着,要是能让他累到倒头就睡,能让他忘了千里外的红墙那该多好。

  傅旻自认在情绪上掩得倒还好,但是有些身体上上的反应却太真实了,做不得一点假。

  从清江浦到淮南后,他们未曾住店,而是提前租了个二进的宅子,方便随时议事,也方便齐苍、左穹他们护卫院落、传递消息。

  有日议事暂休的空档里,大家伙齐齐出去更衣。

  傅旻正净了手出来,方走到回廊便听得茅厕那边传来交谈声——

  “嚯,是谁刚刚用了茅厕,一迈腿进去险些给我熏晕了......”

  “嘘嘘嘘,”显然是有人提醒他,“刚刚是老大进去的了,可能最近办案子连轴转,不分白天黑夜的,有点上火了,但你看他脾气还是那么好,挺不容易的。”

  “行行行,这事儿就咱俩知道得了,改天约他一起消消火。”

  傅旻真不是有意偷听,但无奈离得实在太近,听完之后难免觉得好笑又失落。

  他确然是火气太大了,但这火气却并非是因为连轴转、办案子。

  真正那个原因,实在不好对人言。

  只是从那日开始,他喝起了下火茶,晚间入睡前总还诵上一部《清心咒》。至于“茅厕风波”,索性就当做是没听见,掀过去算一页了。

  若不然,他的脑海上总会忍不住飘过“傅旻惨”的弹幕。

  可惜事与愿违,没过几天,他那些冤种下属们,就打着为了他的身心健康着想的正当旗号,组队热烈邀请他一起上青楼。

  傅旻:“......婉拒了哈。”

  下属三顾茅庐,终究没请到傅旻出山,这才作罢。

  傅旻不喜饮酒、也不近女色,便扮了秀才到茶寮饮茶。淮南茶声名在外,茶圣陆羽亲自盖戳认定的好,便是街角的陈茶,都能咂么出来点好喝。

  傅旻端着个大盖碗,守着条繁华路,姿态闲适到像是直钩垂钓的姜太公。

  饮茶到了第三日上,有个较他装扮还得体些的小厮寻到了他跟前儿,“爷,我们家主人有请。”

  鱼上钩了。

  傅旻却全做不知,还礼貌问道:“敢问贵府主人是何人呀?”

  “爷您去了就知道了。”小厮还是很恭敬。

  “哦,”傅旻翘起了腿,“不去。”

  “那......多有打扰,”小厮走了。

  傅旻“嘁”了一声,此为“初礼”。

  到“二礼”,来了个管家,驱了辆马车来,金线帛布、翠玉名牌,立在路上好不显眼,引得路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话倒没变,还是一句“有请”。

  可傅旻脸皮厚,不觉如何,他的态度也丝毫未变,仍是一句“不去”。

  第三回上,就成了“兵”:来了几个粗莽大汉,别别扭扭学着一句“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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