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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我真是直男[穿书]

时间:2023-09-02 21:00:18  状态:完结  作者:衔山吹水

  真踏马酸爽……

  想做好个表情管理怎么这么难……

  符筠教尊担心地问道:“真的不用躺着吗?”

  赵扬僵硬笑道:“不用。”

  只要他不乱动,就还勉强能忍得住。

  面前这位符筠教尊虽然仍是清瘦,但比之当初在雪山洞中初见,却已算是健壮不少。

  当日形容枯槁,他还以为此人必死无疑,纵使听闻猊毫说此人未死,他仍是将信将疑,如今一见,方知什么叫起死回生、枯木逢春、风神俊秀!

  谢逢必是比他还惊奇,刚坐下就迫不及待问道:“师叔,您快与我说说,您是怎么好的?”

  赵扬撇撇嘴,看谢逢这仿似孩童的欢喜模样,想必以前同这位符筠教尊关系极为亲近。

  符筠教尊仙人般淡淡一笑,一股清冷梅香随笑声扑入鼻中,让人心旌神摇。

  仙人般好看的人吐出的话语也是如仙音般悦耳动听,赵扬专注听着,竟都不觉得身后疼了。

  原来当年他和谢逢在山洞前挥别后,那只被他们救下的白虎崽就也跟着谢逢回了山洞。结果何峤教尊仗着木柴多,烧了太多柴火,洞内热得能穿短袖,虎崽刚回洞,就被洞内外巨大的温差激得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一不小心就将唾沫星子溅到了要死不活的符筠教尊的脸上。

  就在何峤教尊怒目相向,白虎崽小命快要玩完的危急时刻,躺在厚褥上的符筠教尊轻轻地咳了一声。

  何峤教尊颤抖着手,卷起袖口小心翼翼地给符筠教尊擦拭面颊,却没想到擦着擦着,符筠教尊竟然悠悠地睁开了双眼,顿时把何峤教尊高兴坏了,白虎崽也因此捡回了一条小命。

  后来,何峤教尊和谢逢将符筠教尊背回了梅英圣教,而白虎崽则留在了雪山。

  三年的遍寻名医,也未带来任何的好转,病情反而每况愈下。一开始虽不能走路,双手双腿尚可活动,乃至后来,双手双腿麻木毫无知觉,连吃饭都只能靠人伺候,再离不开轮椅。

  直至连饭都吞咽不动了……

  符筠教尊深知自己已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大限之期将至。

  便要何峤教尊为他换上白衣,躺入早已备好的棺中,想要安安静静地迎接即将到来的死亡。

  符筠教尊说到这里,谢逢点点头:“这些我都知道,只是后来,师父同您一起不见了。教中甚至有传闻说……”

  话却被何峤打断:“说什么?呵,说我连符筠教尊的尸体都不放过吗?”

  这时符筠握住了何峤的手,温声唤道:“阿峤……”

  虽未说得更多,可这柔情的一声中,却已含了万语千言。

  何峤对着符筠释然笑道:“你放心,我没事的,阿筠你是知道我的,我本也无所谓世人说我什么。”

  回头又对着谢逢和赵扬说道:“当时阿筠说他放弃了,还劝我别太伤心,但我做不到,我还是心有不甘。”

  “呵,我一直想,还有什么没想到的办法能试一试,救活阿筠……”

  “阿筠执意不想麻烦别人,非要我把他抱进木棺,想静静地走。但我却不肯遂他愿,我坐在木棺旁,不知怎地想到了碧雪山的那处山洞,当初阿筠是在那里醒过来,我便想,那处山洞是不是有什么神奇之处,可以救活阿筠?你们知道,想法一旦滋生,便势如烈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若是不试我必会后悔。于是我不顾阿筠的反对,硬是将他拖来了山洞。”

  “但我没想到,那只白虎竟还在洞里,只是从小虎崽变成了只个头很大的白虎。”

  “我也不知它认不认得出我,但我是定要带阿筠进去的,便没管它。”

  “但它应该是认出了我们,我抱着阿筠进了内洞,它便也跟了过来,用脑袋蹭了蹭阿筠,还舔了下他的脸庞。没想到,原本阿筠已经没了意识,结果被它一舔,竟然醒了。”

  “原来这只白虎,才是救活阿筠的关键!”

  “那当然,”望着何峤一脸感慨的模样,赵扬心道,“猊毫那一口口水,实是疗伤佳品,别说符筠教尊,连谢逢都被他舔活过。”

  “我受震动不轻,却没想到还有更震撼的事——这只白虎竟然开口说话了!”

  确实,赵扬嘀咕,你们怕还不知道,它现在还会变人形了……

  “他说,阿筠被雪崩埋了两天,冻得实在太厉害了,得回碧渊潭用碧潭水养伤才能完全痊愈。”

  “哈哈,实在没想到,多少神医束手无策的冻伤,竟会被一只白虎给治愈了。阿筠,你当时还恼我折腾,如今,是不是庆幸我折腾?”

  符筠教尊澹然笑道:“世事因缘难料,幸得有你同在。”

  两人相视而笑,温柔缱绻的情意在两人间涓涓流淌。

  赵扬望着明显与其他人有壁的两人,心想谢逢也不容易啊,跟在这两人身边这么多年,这随便吃吃狗粮都吃饱了吧……

  这么一想,眼神中便不免带了丝同情。

  结果谢逢却好像会错意了,一双星眸情意绵绵望过来,将他的手也握得更紧。

  那边两人终于腻歪完,何峤便继续道:“当时那只白虎说,他出洞游历,正巧到了碧雪山,没想到会被雪崩砸伤,待在洞里整整修炼了三年才终于回归了原形。如今想要再潜心静修,功力更上一层楼,也得回碧渊洞才行。便邀我们一同前去,说可以背我们过去。”

  出洞游历……到碧雪山……被雪崩砸伤……

  赵扬总算明白当初命格酱为什么会说神兽是“恋爱助推器”了……真是一物多用。

  “原先我们以为它就是一只会说话的普通白虎,没想到,他还能幻化出独角和双翼,一下就将我二人一起驮起,飞了许久,降落在此处空舲谷谷底。”

  会说话的白虎也能算普通??也对,毕竟曲长老那只黄毛也会说话呢,说不定对于圣教来说,动物说话本就普通吧……

  “我们万没想到,原来能够治疗阿筠的碧渊潭竟就在玉圣峰下的空舲谷中,更没想到,这竟然就是我教的圣地。”

  “白虎背着我们走近一处瀑布,我看它独角刺出一道光,那瀑布后面就现出了一条石道,我们便是通过这处石道进了碧渊洞。”

  “呵,没想到有一日竟会过起洞穴生活,只是阿筠的伤实在是耽搁得太久了,养到行动自如便花费了足足一年,等到武功恢复如初已又过了近两年,如此直到前段日子,才算是将养好。”

  说到这里,何峤叹了口气,对着谢逢道:“这些年,我们也犹豫过要不要上去看看你,但是一来阿筠的伤还没养好,二来听闻你将圣教打理得井井有条,便不想再横生枝节。也是为师有私心,想多陪陪阿筠。逢儿,这几年,辛苦你了。”

  真是厚颜无耻啊。

  可谢逢竟乖巧回道:“不辛苦,能看到师叔身体康复,徒儿开心还来不及。”

  喂你醒醒!他们抛弃你还撂给你这么一个大摊子,你应该强硬点骂回去啊!别显得这么小白花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5章 攻四身世

  “说起来,当初也是你们救了它。”何峤笑道,“它可是很念你们救他的恩情,非求着要我们帮它画画,说要把自己和你们都一起画上去。如今那幅画挂在碧渊洞里,你们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去看一看。哈哈,我可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可爱的白虎。”

  赵扬心道,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蠢的神兽,竟然还把他的丑陋的画作做成投影放在石洞里播……

  谢逢道:“不瞒师父您说,我和赵扬已经看过那幅画了,也见过猊毫了。他现在也和我们一起在这谷中。”

  何峤点头叹道:“你们果然去过洞里。逢儿,你不问问我们为何会来这里吗?”

  谢逢乖巧问道:“师父和师叔为何会来这里?”

  没眼看了,赵扬扶额,命格桑你快过来看看,你书里的大魔头现在的画风是这样……

  “我们本来打算去江南看看,结果路上却听人说,薛家的少主带人上了玉圣峰,意欲攻打我圣教,还说要夺回赵盟主的尸体,”何峤说到这里,觑了眼正端坐在谢逢身边的赵扬,笑着道:“结果上了峰以后却不见我教人影。我们便料想你们一定是发现了后山的入口,去了碧渊洞,这才赶了过来,果不其然,才下了谷便看到你们都已在谷中了。”

  赵扬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就问出口了:“您二位是怎么下来的?”

  何峤笑道:“洞内颇多奇遇,现如今我和阿筠轻功皆是极佳,直接攀岩而下即可。”

  赵扬:“……”

  何峤又道:“不过,玉圣峰上明明设置了众多机关,为何此番薛家能长驱直入?”

  谢逢面色凝重道:“赫连幕叛教了。”

  “什么?!”此言一出,何峤和符筠皆是同声惊呼。

  谢逢这才将赫连幕是如何拆了山中机关,放任白道攻山,又是如何伙同屠长老,给教众下毒,再煽动薛家,一起上山趁火打劫,欲灭圣教一事全盘托出。

  符筠教尊听闻赫连幕此番作为是为了给他报仇,苦笑道:“赫连幕从小就执着于研制毒药,如今竟毒到自家人身上来了?若真是为了给我报仇,我给他去书一封,约他明日见上一面,看他能不能就此住手。”

  说做就做,说写就写,符筠手一抬便招来一只灰隼,执起石桌上早已备好的小毫,大手一挥,一封简短的书信就写好了。

  灰隼将信笺带好,翅膀一扑腾,就飞出洞口传信去了。

  符筠望着灰隼远去的背影,长长叹出了一口气,便被何峤就势搂在怀里一阵安慰,看得赵扬辣眼睛。

  却听符筠叹道:“当初,赫连幕是我和屠长老一起领回教中的。如今看来,却觉得当初这个决定,是错了。”

  赵扬压不住心底的好奇,开口问道:“赫连幕也是被捡回来的?他也是孤儿?”

  符筠点头。

  哇,究竟是什么样的经历造就了被捡少年变成现如今的反社会人格大BOSS?

  赵扬坐在小石凳上,浑不再觉得疼,满眼期待地听符筠教尊娓娓道来。

  “那是很多年前了。当时,屠好被塞北双煞追杀了三天三夜,向我求救。我赶去将他救下,但他伤势颇重,不得不尽快找一处僻静之地为他疗伤,恰逢途径一处村庄,见村庄有一处荒屋,我们便过去了。”

  “我将屠长老安置在屋内休息,便出去看看能不能同村民换点吃的。等我拿出银两换好了吃的往回走,却看见了村外的田野间蹲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孩子。”

  “夏日午后的烈日下,那个孩子不知道在地上刨些什么。我有些好奇,便走近了去看。”

  “那男孩约莫六七岁的年纪,皮包骨头,灰头土脸的,头发还往外沁着染了灰的汗水,脸上数道黑色水痕,衣服和裤子也是破烂不堪,他光着脚,脚边摆了些草的根茎和叶子。听到我走近,他抬起头来看我,一张稚嫩的脸隐在乱鸡窝一般的头发下,只能看得清楚眼睛,像一只被人欺负的花猫,警惕地打量着我,仿佛我只要再往前走一步,他就立刻就会调头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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