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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的男主当攻[快穿]

时间:2023-08-25 08:00:19  状态:完结  作者:黎渡水

  夏飞絮无力地道了声谢。

  剑魂说:“几千年来,你不光是我遇到的最懒的宿主,还是第一个自己能将自己淹死的废物。”

  夏飞絮:“……”

  洞府就在湖中央位置的一处石壁上的洞穴中,门口被一道微弱的结界隔了起来。到了门口时,剑魂直接将他推了进去,幸好他抓住门口不远处的一根石柱才不至于摔到地上。

  里面有几颗夜明珠,虽不是十分亮堂,但能看清布置。摆设也非常简单,一张矮榻上面一个蒲团,榻前是张案几,上面堆放着竹简。旁边还有个书架,上面也是些竹简。另外还有些瓶瓶罐罐,多半是用来装古代丹药的。

  夏飞絮稳住身形后一眼就看到倒在矮榻上昏迷不醒的易纾难,快步走向他,却在走到一半时,一个附在普通人身上的魔突然从书架旁边窜了出来,一把抓起倒在榻上的易纾难,掐住他的脖子,用血红的眼睛盯着夏飞絮,阴恻恻地说:“交出你的剑,不然杀了他。”

  夏飞絮手一挥召出神剑,横在自己面前,看着他掐在易纾难脖子上那只手说:“剑就在这里,有本事,你来拿。”

  它用阴冷低沉的声音继续说:“我要你和它解除契约。”

  夏飞絮冷笑,“它只是一缕残魂,需要靠人的修为供养,你一个魔,就算拿到手里也根本用不了!”

  “谁说我要用它,它的存在给魔族带来了很大的麻烦,我要毁了它。”

  “它现在存有几十年的修为,你觉得你毁得掉它?”

  “不用你管!”它掐住易纾难脖子的手猛地一用力,易纾难被迫仰起头,难受得皱起眉来,意识达到苏醒的边缘。“不想他死,现在立刻和它解除契约!”

  剑魂突然在夏飞絮他意识里告诉他:“没了宿主又没了实体,我无法储存修为,很快就会魂飞魄散!”

  夏飞絮却说:“赌一把,把他引出来。”

  “引谁?”

  “劫,”夏飞絮沉声回道,然后对他快速地说:“我们先解除契约,等他一出现,你就立刻附在纾难身上。”

  那魔掐在易纾难脖子上的手再次用力,问道:“想好了吗?”

  易纾难猛然深吸了口气,瞪着眼睛醒了过来,双手紧紧抓住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窒息得说不出话来!

  “你松手!”夏飞絮咬着牙瞪着它,“我按你说的做。”

  他看向前眼的剑身,对它说:“你的宿主夏飞絮现在与你正式解除契约,从今往后,夏家与你,再无瓜葛。”

  说音刚落,剑身上的白光逐渐向空中飘去,就在此时,一个人影自洞府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进来。却在他转眼就要触碰到剑身那一刹,易纾难猛地抬起头,双眼血红,狠狠地一掌向他劈了过去。一切就发生在须臾之间,他被打倒在地,一口鲜血喷出来时,剑还漂浮在空中。

  易纾难将突然飞出来的人劈倒之后,又一掌劈向了剑魂。剑魂在他攻向自己那一刹,瞬间又回到了夏飞絮身上。

  夏飞絮见原来控制住易纾难的那个人已经无声无息地倒在了地上,而魔附到了易纾难体内。

  易纾难红着眼睛和他对视着,夏飞絮沉着脸向他摇头,声音有些颤抖地对他说:“不行,入魔的应该是我,不就应该是你。”

  易纾难缓缓地伸出双手捧着自己的脑袋,用力地闭上了眼睛,无声地挣扎着。

  夏飞絮去到他身边,伸出手,却只能停在了他手边,一时不知该怎么帮他。

  趁他们不注意时,倒在地上的劫迅速起身,转眼飞了出去。夏飞絮来不及追出去,他见易纾难眉头紧锁着,额头冷汗涔涔。轻轻地抱住他,心底焦急却故作轻松地安慰他说:“别怕,还有办法,一定还有办法!只要不被他控制住,咱们就一定能想到办法把它除掉。”

  易纾难在他怀里靠了一阵,突然发出一声阴冷笑声,在夏飞絮耳边轻声说:“可是,我不想把它除掉。”

  夏飞絮心狠狠地一纠,捧着他的脸,直视着他的双眼,却见他的眼底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寒意。比他们第一天见面时他看自己的眼神,还要无情。夏飞絮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坚定地看着他,对他说:“纾难,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我们一定能找到办法!”

  易纾难缓缓地露出一抹冷笑,在幽幽的夜明珠的光线下,显得苍白而阴森。他在如此短时间内完完全全变了个人,双目变得血红,满眼阴鸷地盯着夏飞絮说:“你知道的,所谓魔性,就是会勾起人内心最深的执念,然后将它无限放大。我好恨呐夏飞絮,我现在只想杀光天城所有人!”

  随后,他又用冰冷的手抚着夏飞絮的脸,靠在他耳边有些慵懒地轻声问:“夏飞絮,你帮不帮我?”

  夏飞絮紧紧地抱住他,用力到身体不住地颤抖,却只能久久地沉默着。忽又听到他很是不耐烦地沉声说:“夏飞絮,回答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66章 不太对劲

  夏飞絮仰起头, 对着石顶深深地呼吸着,让自己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尽量冷静地问他:“你心底的执念, 除了仇恨, 就没有我吗?”

  “当然有,”他第一次伸出手, 主动紧抱着夏飞絮轻声说:“我要你永远站在我这边,我要你拿着你的剑我和一起杀上天城, 我要亲手毁了它。夏飞絮, 你难道不愿意吗?”

  夏飞絮又问:“那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易纾难突然冷冷一笑,推了一把, 把手搭在自己腰间,解开衣带, 满不在乎地说:“我给你呀。”

  “你不知道!”夏飞絮拉住他的手,强咽下涌上心头的苦涩, “我想让你快乐,我想带你去看海, 我想让你每天都能对着我笑!因为,这是我欠你的。”

  他坐到矮榻上, 看着易纾难无奈地叹息,“老天爷不欠你什么,都是我欠你的。”

  说着又扶额,情绪有些难以控制的激动,咬着牙又自顾自地说:“要早知道会是这样, 我他妈当初打死都不会这么写!”

  易纾难微眯起眼看着他, 摇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到底站不站在我这边。”

  “我……”夏飞絮又深吸了口气 ,突然一笑说:“我当然站在你这边,我一开始就说过,我是来帮你的。”

  易纾难向他伸手,让他扶着自己,向他身边走了两步,然后弯着腰看着他说:“既然你肯帮我,那咱们现在就一起上天城去!”

  夏飞絮一把将他拉到自己怀里,让他坐到自己腿上,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咬牙着狠狠地说:“咱们应该先找到那该死的劫!那狗日的处处暗中算计咱们,他偷了你的书,还想抢走你的剑!你打了他一掌,被魔打伤后伤口上会残留着魔气,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咱们得趁机先把他找出来。”

  易纾难微仰着头看着他,迟疑了片刻,“好,我听你的,你说怎么找。”

  夏飞絮思忖着,循循善诱,“首先,你要把魔气收起来,不能让别人发现你已入魔。不然咱们不方便行动。”

  易纾难紧闭上眼摇头,“我控制不住 。”

  夏飞絮抱着他,手掌在他后背上一遍遍轻抚着,轻声安慰着:“别害怕,慢慢地轻松。你还有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易纾难在他的安抚下渐渐放松下来,不知过了多久,眼中的魔气也渐渐退去,夏飞絮俯身轻吻了一下他的唇,“你看,你做到了,没有什么事能难得住你。”

  易纾难舔了下自己的唇,问他:“你说他已经将你要找的那本功法偷走了?”

  “嗯,”夏飞絮点头。

  “可问题是,”易纾难说:“你不是说只有你知道那本功法的存在吗?而且,你说过你只有你和你奶奶知道剑的事,难道那个人是你奶奶?”

  夏飞絮思索道:“不,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他是谁,但他知道我们的身份,他知道这世间一切。”

  易纾难皱眉,疑惑地问他:“为什么会有人能知道这世上一切?他是怎么做到的?”

  夏飞絮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只能说:“我也在调查。”

  易纾难换了个问题:“那你又是如何知道这个人存在的?”

  “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调查他。”

  “你来?”

  "你忘了吗?我曾经告诉过你,关于夺舍的事。"

  易纾难先是静静地注视了他半晌,然后叹息道:“这世上怎么会有人突然无缘无故地转了性子,我不会,你当然也不会。”

  “可你现在看到的我,即使不是过去的我,却也绝对是真实的我。”

  易纾难思考着他的话,少顷,又问:“那个人也是夺舍的?”

  “对。”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未来。”

  “这么说,你和他都已经看到过我们这里发生过的一切?”域熹

  “看到了也无济于事,随着他的到来,一切都改变了。”

  “他为什么要针对我,我有什么特别的?”

  夏飞絮避开他的眼神,“他不是在针对你,他看到什么好东西都想抢。”

  易纾难听着,眼神突然沉下来,“他不会还想把你给抢走吧!”

  夏飞絮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问,笑了笑,有些支吾地说:“那、那倒不会,毕竟在别人眼中,我可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易纾难也忽地一笑,“你还有自知之明。”两人静了静,他突然又凑到夏飞絮耳边,低声问他:“你老实说,你在那边的时候,是不是总偷看我?”

  夏飞絮见他说完这话,眼里又浮起一抹淡淡的红,幽幽的红色在苍白的脸上异常显眼,看上去像是还存在着理智,又像不太有理智的样子。他舔着自己的唇试探性地问:“你是希望我看着你,还是不希望我看着呢?”

  易纾难也没有回答,静静地看着他,半晌后伸出手去,圈在夏飞絮脖子上,微抬起身子,吻上他的唇。越吻越深时,手渐渐下移,解开了夏飞絮的腰带。

  夏飞絮摁住他的手,松开唇结束这一吻,问他:“怎么突然这么热情?”

  他眼底的红色越来越深,懒懒地问他,“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吗?”

  “那也得你心甘情愿才行。”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是心甘情愿的?”

  夏飞絮叹息着问他:“你是不是还在担心我会离开你?”

  他沉吟片刻,才冷冷一笑,回说:“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哪里都去不了。”

  夏飞絮眉尖一挑说:“那可不行,我的腿断了,你的幸福就没了。”

  易纾难先是不屑一顾,突然反应过来,斜睨着他,低骂:“臭流氓!”骂完后蓦地抬起身子重重地一口咬在他肩上。

  夏飞絮只觉得一阵钝痛袭来,皱起眉,却也没有避开,硬撑着等他松口。转头看向自己肩膀时,衣服上留着圈红色的血印。他疼得额头有点冒汗,伸手去轻抚着易纾难的脸,轻笑着说:“气消了吧,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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