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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的男主当攻[快穿]

时间:2023-08-25 08:00:19  状态:完结  作者:黎渡水

  易纾难冷冷地看了他一阵后,眼神渐渐软了下来,又轻轻地掀开他肩上的衣裳,趴到他怀里轻吻着他刚咬出来的伤口,一点一点舔舐去上面的血迹,直到伤口不再渗出血来,才将头靠在他肩窝上,轻叫了声:“夏飞絮。”

  夏飞絮脸在他头蹭了蹲,“我在。”

  “这是我的私印,”他闭上眼睛,低喃着:“落上这个印,你这辈子,下辈子,永永远远都只属于我。”

  “好,”夏飞絮说。

  两人又相拥了一阵,才拉着手一起游回岸上,才发现外面已是深夜。夏飞絮骑来的马已经不见了,猜测多半已经被劫骑走了,他背着易纾难往回走,对他说:“困了就睡会儿,到家我叫你。”

  易纾难在他背上仰着头吹了一阵夜里冷风,然后又靠在他夏飞絮肩上,问他:“夏飞絮,什么叫不是老天爷欠我的,都是你欠我的?”

  夏飞絮低着头,借着月光一步一步稳稳地向前走着,心里有点后悔当时太激动,说了不该说的话。他告诫自己,人永远不能失去理智,否则总会造成难以预料的后果。

  他思忖着回答:“你是我媳妇儿,我没照顾好你就是我欠你的,跟老天爷没关系。”

  易纾难在他耳边轻轻一笑说:“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你怎么知道的?”

  “你不就这臭德性?”

  “……”

  回到易府时,下人们都还没休息,杨总管熬得眼睛都红了,见他们平安回去,心头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看着他们浑身湿透了,又立马安排人煮起了姜汤。

  夏飞絮直接把他背回房间,找来干净的衣裳帮着他换上。

  换衣时,易纾难依旧刻意挡着他有伤的那条腿,夏飞絮也避开不谈,喝了碗热汤就相拥着躺下。

  这几天发生了太多事,他们都太累了,很快就睡了过去。

  再睡来时,天光大亮,看上去时辰已经不早了,明亮的阳光斜照进屋子,一半洒在了被子上——好一个艳阳高照的大晴天。

  易纾难睡的里边,他好像不想晒到太阳,整个脑袋都埋进了被子里。

  夏飞絮扒开他捂着头的被子,见他依然是端端正正地平躺着。有些难受地捂起眼睛,太阳照在俊秀苍白他脸上,像直接从一块无暇的白玉里雕刻出来的一般。唯一遗憾的就是下巴太过瘦削,这使他看上去带有一种天然的疏离感,显得孤傲又有些不尽人情。

  夏飞絮靠近他,在他唇边亲了亲,慢慢地往下,吻住他的喉结。

  他依旧闭着眼睛,抬起夏飞絮压在自己胸前的下巴说:“扎。”

  夏飞絮用下巴故意在他颈上蹭了蹭几下,“该起床了。”

  “困,”他说着,又拉起被子,盖住了他们的头。

  夏飞絮压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腰,将下巴靠在他肩上说:“咱们说好的,以后都要按时吃一日三餐。”

  “不知道怎的,”他低声说:“浑身使不上劲儿,倦得慌。”

  夏飞絮想起那魔气还被他硬压在体内,魔都喜欢晚上活动,不爱见光。他放下床幔遮住太阳,“那你再睡会儿,我把窗关上。”

  想要起身时,易纾难拉住他,缓缓睁开眼睛,“不能再睡了,咱们还得去调查劫。”

  “等你睡醒了再去,”夏飞絮说着,起床去关上窗户,将明晃晃的阳光隔绝在了屋外。

  易纾难侧着上半身,手撑在头下,病殃殃地说:"你来陪着我。"

  夏飞絮又重新坐回床上,把他搂在怀里,听他叫着自己的名字,低声说:“夏飞絮,我好像不太对劲。”

  “怎么了?”

  “突然好想吃东西。”

  “我让下人做去。”

  "我想吃……带血的东西,"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第67章 心甘情愿

  听他这么说, 夏飞絮沉默了片刻,突然撩起自己的袖子,把手臂放到他嘴边说:“来, 再咬一口。”

  易纾难抬起头怏怏地看了他一眼, 推他的手臂。夏飞絮埋头看着他,又将手臂递过去, 他再次推开。两人就这样推搡了好几轮,易纾难有些不悦地说:“你再胡来, 我可真就咬你了!”

  “咬吧, 我不怕疼。”

  易纾难现在脑子还算清醒,不可能真的咬他。向后抬起手,摸着他的脸, 也不再说话。

  他知道在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那是一件很不幸的事。但他经历过很多不幸, 现在身边至少还有人陪着,相比起来, 反倒还成了一件幸事。

  他强忍着内心本能的对鲜血的渴望,反正他早已经习惯了忍耐, 没什么大不了。

  良久,他问夏飞絮:“能给我喝点酒吗?”

  夏飞絮握着他放在自己脸的手, 有些犹豫,他已经好几天没沾这东西了,按理说就这么保持下去是能戒掉的。最终却还是答应了他,“我去拿。”

  等他去拿了酒回来,单手撩开床幔, 却见易纾难在他离开时坐起身来, 此刻已经褪去上衣背对着他, 如瀑的黑发散落在他身后,白皙的腰身在黑发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夏飞絮在看到眼前这一幕时瞳孔遽然收缩,眼神变得异常深邃,紧握着手中的酒壶,沉声问他:“你在做什么?”

  易纾难低声回说:“我只是觉得,我们都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我甚至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明天。”他顿了顿,“你帮过我那么多,我没什么好报答你的,既然你喜欢这副残缺的身体,就把它给送你好了。”

  夏飞絮有些生气,“我说过,我要你心甘情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为形势所迫。”

  “你觉得,要不是心甘情愿,我会做这种事情吗?”易纾难转过身,身子往后倾,一条胳膊撑在床上夺过他手中的酒壶,仰起头往自己喉咙里倒了一大口酒。咽下去后,叹了口气,又用手背擦了把嘴角,才对他说:“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你自己看着办。”

  夏飞絮盯着他腰后那个凹下去的小窝,开始心猿意马,他坐到易纾难身边,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说:“我得先确定你是不是清醒的。”

  易纾难和他对视了一阵,脸上一派平静,心跳却乱得像打鼓,隐藏在黑发下的耳根子一片通红,微仰着脖子,神色傲然地问他:“确定好了吗?你要突然想当个圣人,后以就不准再对我动手动脚。”

  夏飞絮闻之,倏然一笑,取走他手中的酒壶,自己大喝了一口后将酒壶放到了床边的地上。再转身时,双手握住他的肩,把他按在床上,用力地吻了上去。

  易纾难没有什么亲吻的经验,他把自己一生中唯一的亲密都留给了眼前这个承诺会带着他走出泥潭的人。他双手紧抓住夏飞絮的肩,仰起他那一惯高傲的头颅,凭本能地回吻着,唇齿相依,亲密无间。

  动情时,忍不住低声呼唤:“夏飞絮……”

  不知何时,他已经悄无声息地将这个名字深刻进了心底。每天睁眼的第一刻,再到入睡前,脑子总会莫名地出现他的身影,然后脱口而出:“夏飞絮……”

  他声音低哑着,身体不住地颤抖,发丝在被褥间纠缠,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着,眼尾泛红,眼中波光潋滟。

  他看见夏飞絮肩上那个还没有结痂的伤痕,指间在上面轻轻地摩挲着,心中涌起一阵无法言说的疼痛。那生生咬出来的伤像留在夏飞絮肩上,又像是落在了自己心里。

  “疼吗?”他轻声问。

  夏飞絮握住他的手,擦拭了一把他额头上渗出密密的细汗,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你多亲我几下,就不疼了。”

  易纾难微抬起头,吻上那道被自己咬出来的伤痕,舌尖绕着伤口打转,酥酥麻麻的感觉也跟着窜上了脊背。

  “夏飞絮……”

  夏飞絮轻抚着他的发端,只觉在他一遍又一遍轻柔地舔舐下,又痒又麻的感觉伴随着难以控制的欲念奔突于胸。他用尽全身力量发狠地搂住怀里的瘦弱的身躯,像要把他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与之血肉相融。&l榆厀t;br>

  如果人的一生必定会有失去理智的时候,他想,他此刻看上去一定像头野兽。

  等一切在不住的战栗和缠绵的亲吻中结束时,易纾难将头靠在他肩上,环着他的腰,双目轻闭,微微出神。

  他们在昏暗的房间里是紧紧相拥,直到两人都渐渐平静下来,只剩下无尽的余韵还飘扬在空中。

  夏飞絮蹭了蹭散落在他脸颊旁边的黑发,把他往后稍稍推了推说:“我刚才没注意,让我看看。”

  易纾难在他赤|裸的目光下突然有些紧张,哑着嗓子地问:“看什么?”

  “你腰上的那颗小红痣,”夏飞絮说着,埋下头去,就见他左边腰侧如果长着颗颜色淡红,不注意看几乎看不见的小痣。

  易纾难捂住自己的腰,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有什么好看的。”

  “我要是不说,你以前发现过吗。”

  “我又不会盯着自己的腰看,”易纾难扫了他一眼,有些嫌弃地说:“哪像你这么……臭美。”说完后过了一阵,他又忽然问道:“不是说你也有吗?给我看看。”

  夏飞絮重新把他抱进怀里说:“以前是有的,现在没了。”

  易纾难冷哼,“净知道胡扯。”

  夏飞絮轻声笑了笑,“累了吧,再睡会儿。”

  这一觉睡到了傍晚,易纾难再醒来时,见夏飞絮盘腿坐在床上打坐修练。撑着身子坐起来,对他说:“你光打坐没有用,我那密室里还有些血灵晶,你去都拿来用了吧,反正我以后也用不上。”

  “就当是恢复下力气,”夏飞絮收敛起气息,问他:“你感觉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易纾难点点头,“现在倒是没那么困了。”

  夏飞絮扶着他起床,一番洗漱后让人送来了晚饭。饭间闲聊说:“吃了饭咱们得去调查劫了。”

  “你有什么线索?”

  夏飞絮思忖道:“我向我娘打听过,她说夏家的灵晶在仓库里莫名其妙就消失了,几个月来,至今没查明去向,咱们等下去仓库看看。”

  “你家的仓库,我能进去吗?”

  “现在整个夏家都知道你是我媳妇了,怎么不能进去?”

  易纾难自嘲地笑了笑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现在不光是夏家,怕是整个地城都知道了。”

  夏飞絮问他:“你觉得当我媳妇是件坏事?”

  易纾难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给他夹了筷子菜,“吃你的吧。”

  易纾难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看上去没什么胃口,倒是酒喝得有些凶,夏飞絮害怕他实在太难受,也没阻止他。

  饭后两人乘坐马车去了夏家的矿场,到了后又径直去向三娘管的那个坑,到那边已是深夜子时。

  夏飞絮扶着易纾难下了马车,夜间露气重,矿上空气里也没有那么多尘土飞扬,但易纾难依旧用手帕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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