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子一下下落在二人身上。 他们却像是感受不到疼一般,愤怒的朝着路知月破口大骂: “你这个贱货!你是不是勾引了太子,所以才能厚着脸皮留在东宫?” “整日□□,早知道就将你送去下等的窑子,好治一治你的贱样!” “你以为太子是真心宠爱你吗?你不过是他的禁-脔,等你被他睡烂了,他肯定会像丢破鞋一样把你抛弃!” “亲哥哥都勾引,真是放荡成性!” 这些侮辱意味极浓的话,让路知月又羞又怒,死死咬着下唇,一张脸蛋惨白得毫无血色,宛若刚落下枝头的白玉兰,注定会变得枯萎糜烂。 这些喊叫,自是落入了路京云的耳中。 他怒气冲冲的抛下笔,走到外殿。 他看见路知月无助的站在殿门口,傍晚的夕阳照在他身上,将他羸弱纤长的身形,衬托得更加窈窕迷人,美不胜收。 他快步走去,将路知月护在身后。 然后,威严的眉宇扫视着两个太监,喝道,“你们真的是好大的胆,敢对七皇子不敬! “你们凭什么这么说月儿?他何曾亏待过你们? “他心地善良,你们屡次冒犯,都没责怪过你们,不是吗? “如果善良的代价,便是要被污蔑成男表子,被烙上淫.娃荡夫.的烙印,那善良有何用? “你们该不会以为善良之人,就没有锋芒,永远不会觉醒,不会反抗吧? “即便月儿仍旧软弱,我也会做他最坚硬的脊梁,让他挺直腰杆,种种反击你们这些污浊之人的诋毁和打压!” 路京云说着,便神色阴鸷的看向一旁的侍卫,“你们,真的知道该怎么招待这两个狗东西吗?” 侍卫被他的脸色吓得胆寒不已。 他们这些龙精虎猛的汉子,整日守在东宫,对路知月自然也有垂涎之意。 在他们看来,路知月这个七皇子,母妃低贱,生长在冷宫内十多年,跟低等的奴仆一般,即便悄无声息被玩死了,也没人在意。 这跟跟贱奴一般,一脸狐媚样的骚-货,能留在太子身边,靠的是什么呢? 难道是那寡淡的可怜的兄弟情吗? 绝不可能! 肯定是使劲浑身解数,用身体换来了太子的青睐! 以色侍人,早晚会被厌弃。 这些侍卫们商议好了,等路知月被太子抛弃,他们就将他弄过来,好轮流享用一番。 可刚刚路京云处处维护路知月,显然没有将路知月当成过玩物,而是平等的看重他。 这也就明示了,他们根本没机会碰路知月。 侍卫们心中不甘,却碍于路京云的权势和威严,彻底熄灭了觊觎的心思。 他们慌忙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太子殿下赎罪,小得们知道了,这两个太监冒犯了七皇子,理应凌迟处死!” 侍卫们说完,便手忙脚乱,将两个太监宛如死狗一般,拖拽了出去。 东宫重归平静后,路京云才转过身,去看路知月。 他发现,路知月不知何时竟然哭了,泪水划过整张脸,如珍珠一般坠落。 然后,他听到路知月扬着绯红的眼尾,问: “哥哥,为什么都没做,他们为什么会那么说?我不是贱货,我也没想勾引你。” 路京云身子顿了顿。 然后,他握着路知月的肩膀,认真点了点头,“是的,月儿,你没有任何错。你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轻佻的脱衣服,也没有摆出下流的姿势,更没有说过放荡的言语挑逗别人,你衣服穿得比任何人都多,你比任何人都乖巧、善良、圣洁……” 路知月的眼底,闪过一抹不甘心和倔强,忍不住追问:“那为什么他们会觉得我……觉得我放.荡?” 路京云知道答案。 因为路知月是一本抹布文里的主角,他永远逃不开被造黄谣,被下流的目光凝视,被强迫,被抹布的命运。 错的不是他,是这个世界。 为了救路知月,他前面已经死了两次,这次是第三次。 能不能救下路知月,他不知道。 剧情的修正效果太强大了,妄图干扰剧情的他,已经惨死了两次。 这次,他能成功吗? 路京云心里没底。 他不敢说出真相,只能正色的告诉路知月,“因为他们淫.者见淫,他们的思想是恶毒的,污臭的,所以见了任何美好的东西都想弄脏弄烂,变得同他们一样臭气熏天。你不需要去证明自己的清白,即便你真的没了清白,他们也没资格侮辱你。” 路知月眼泪流得愈发凶了。 他哭得眼睛疼,脸庞也干涩得厉害,望着路京云的双眼却亮晶晶的,像水洗过的黑色宝石一般美得惊心动魄。 路京云拿出帕子,轻轻沾净他脸颊上的泪水,动作轻柔,生怕将他的脸蛋弄出印子。 擦拭完后,他准备收回手,却被路知月一把握住手腕,拉到了怀里。 他听到路知月那刚哭过的,沙哑的声音响起: “哥哥,如果我们两个能永远在一起就好了,我们只拥有彼此,再不会插.进第三个人。” 路京云觉得路知月需要自己的安慰。 他轻轻“嗯”了声,抬起手回抱住路知月的腰,用手轻拍他的后背,“月儿,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最重要的。” “真的吗?”路京云听到路知月胸膛微动,用不敢置信的语气问自己,将自己抱得更紧了。 路京云被抱得有些热。 他从路知月的怀抱里挣脱,仰起头,看向了路知月的脸。 他发现,路知月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并且长发披肩,红唇如血,在忽明忽暗的烛光下,眼神漆黑如墨,宛如艳鬼一般魅惑动人。 路京云:“……” 他沉默了一下,忍不住噗嗤一笑,打趣道,“月儿,你这副表情,看起来好像艳鬼噢!” 路知月轻声道:“即便是鬼,我也是哥哥一人的鬼。” 就算他死了,也会永远缠着哥哥。 二人来到内殿。 路知月的眼神,不由自主跟随着路京云,目光落在他纤长完美的身体上,路知月感觉牙齿发痒。 ——他想咬人。 他想一口咬在哥哥的锁骨上,腰上,腿上,脚趾上……随便哪里都行。 他真的真的,好想咬哥哥一口! 晚上沐浴时,路知月一直心不在焉。 路京云给他准备了个浴桶,他洗完后,比那一边擦拭着湿法,一边走向路京云的床边。 他见路京云的被子里一直在蠕动,以为路京云躲在被子里,紧张的滑动喉结,掀开被子。 下一秒,一只哼哼唧唧、丑陋无比的猪脸,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瞬间瞳孔猛缩,后退几步,跌到了一旁放置着的自己的床上。 野猪?哥哥的床上怎么会有野猪呢? “哥哥!”他惨白着脸,生怕路京云遭遇不测。 却一时不察,腰被被子下伸出的一只手,给紧紧环住了。 路知月刚想挣扎,却嗅到了路京云的气息,顿时松懈下来。 路京云抱住他的腰,从被子里钻出来,一头墨发乱糟糟的,仿佛女鬼一样。 他毫无形象的捋了一把眼前的长发,露出一张俊美红润的脸,笑嘻嘻的问: “surprise!月儿,怎么样,有没有被我床上的野猪吓到?” 路知月:“……” 他没想到路京云也会有恶作剧的时候。 他低下脑袋,看了看路京云缠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嘴角不自觉弯了弯。 惨白的脸逐渐恢复正常,轻声责怪道:“哥哥你怎么这么坏?” 顿了顿,他又好奇道:“哥哥的床上为什么会有野猪?” 听到他问,路京云脸上灿烂的笑容忽然变味了。 变得邪恶又隐秘。 他轻轻启唇道,“当然是为了让某人自食恶果。”
第13章 被催眠的小皇子13 “让谁呀?” “八皇子。” 路知月眸光微动,想要再问些什么,便听到路京云道:“所以,今晚我在你床上和你睡。” 和你睡……你睡……睡…… 路知月的所有注意力,瞬间被这话全都吸引走了。 他的眼底闪过一抹期待,抿了抿唇没说话。 东宫内想来是不熄灯的,但为了方便那人渣侏儒行事,路京云特意让宫人将殿内的灯火全部熄灭。 偌大的内殿,只余他与路知月二人,以及路京云那张床上的那头野猪。 路京云十分了解这本书里面,这些人渣的尿性。 放在别的书里,是恨谁杀谁;在这本书里,则是恨谁,便在深更半夜里强上谁。 路京云白日里得罪了侏儒,侏儒夜里肯定要偷偷摸到他的床上来。 路京云早有防备,他本可以加强守备,但他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将所有的守卫都撤掉。 有种就潜进来吧! 反正他已经在床上绑了一只野公猪,还给野公猪喂了□□。 * 路京云躺在床上,路知月缩在他怀里。 兄弟二人皆露着脑袋,透过凄白的月光,注视着路京云的那张床。 野猪被绑在床上,一直不停的挣扎,将整个帷帐都弄得摇摇晃晃的,那痛苦的猪哼声,也与人的低吟声类似。 路京云一心只想看好戏,根本顾不上路知月。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脸上变态的笑容根本止不住。 路知月对另一张床上即将发生的事,毫无兴趣。 他躺在路京云身侧,所有注意力都在自己的指尖。 他的指尖正悄悄的勾着路京云裘衣的衣带——只需要轻轻一扯,哥哥的裘衣便会散开,露出美好的身子。 他装作不经意间扯掉,还是放弃呢? 路京云不知道路知月脑子里,全是有关自己的黄色废料。 他紧张又期待的盯着另一张床铺。 不多时,一个矮小的身影,便从窗户翻了进来。 那道黑影在黑暗中,透过月色,悄悄逼近摇晃的床铺。 听到床上腻人的低.吟声,黑影吞了吞口水。 黑影暗忖道:没想到路京云看着正经,竟然会偷偷在床上,做出这么放荡的事。 黑影一边苍蝇搓手,一边掀开了下垂的床帘。 然后,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掉,就直接扑了上去,“嘿嘿,美人我来了!” 黑影压住了一个热得烫人的身躯,迫不及待上下其手,摸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手感不对。 ——路京云的身上,怎么有这么多毛? 野公猪本就被催-情催得难受,身上突然多了个人,对它摸来摸去,它就更难受得厉害了。 它猛然挣扎,长长的猪嘴一拱,便将黑影整个掀翻,然后,它庞大的猪躯便迫不及待的压在了那黑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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