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什么都看不见,以为压在自己身上的是头怪物,拼命的挣扎。 然而他一个五短身材的人,虽有些武艺傍身,但怎么可能反抗得过一头野公猪? 很快就在野公猪的压迫下,惨叫连连,成了野公猪的良好解药。 听着这凄惨的叫声,路京云觉得十分爽快。 他不仅不觉得吵闹,反而还觉得悦耳动听。 原剧情中,这个侏儒借着八皇子的身份,可是犯下了比这些还罪恶的恶行,即便不论剧情,单说侏儒活过的这三四十年间,都女干杀过不少少男少女。 没将他碎尸万段,已经是便宜他了。 黑暗中,路京云回过神,解气的哼了一声,“活该!” 他发觉自己的衣服松了,不疑有他,将衣带系了回去,又发觉路知月一直跟条蛇一般动来动去。 忍不住催促,“月儿,睡觉。” 路知月在黑暗中,悄悄瞟向一旁那摇晃得激烈,几乎要散架的床铺。 他虽然单纯,但是并不是傻子。 他低声道:“我睡不着,太吵了,哥哥。” 路京云打了个哈欠,只觉得那侏儒的惨叫比催眠曲还悦耳动听。 他睡眼朦胧,“你不睡,我可睡了。” 说罢便闭上了眼。 第二日,路京云醒来后,便看到了另一张床上,累得瘫痪的野公猪,以及面色惨白,下身被折腾得血肉模糊的八皇子。 路京云揉了揉眉心,扬声唤道,“来人!” 很快,几个侍卫走了过来,纷纷跪倒在路京云的面前,“殿下请吩咐。” 路京云随手一指,“将床上那野公猪放回山林去。” 几个侍卫闻言相互对视,以为自己听错了。 一人鼓起勇气问道,“殿下,那野公猪是御膳房新猎捕的食材,体型硕大,百年难得一遇,殿下不想尝尝野猪肉么?” 路京云懒洋洋道,“不想尝。这野猪本该是要被宰杀的,可谁让它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姑且饶它性命。” 听见他这样说,几个侍卫不敢再质疑,纷纷站起来走向床铺。 然而,他们却发现床上不止一头猪,还有一个不省人事,血肉模糊的人。 一名侍卫认出了那张脸,立刻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惊叫起来,“八、八皇子?” 路京云这边已经缓慢的穿好了衣服,听到这大呼小叫,顿时转身不悦的瞪了过去,“什么八皇子?那分明是一头与野公猪配.种过的野母猪!你们赶快将这两头猪,给我丢到山林里去,有多远丢多远!” 几名侍卫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当即匆忙上前,将那一人一猪用脏兮兮的床单裹住,手忙脚乱的抬了出去。 那野公猪略通人性,将侏儒标记后,就视侏儒为自己的伴侣,肯定会将他带回巢穴,将他驯化成一头母野猪。 路京云丝毫不担心侏儒跑回来朝自己寻仇。 他也不怕这群侍卫将今日之事说出去。 反正宫内还有真正的八皇子。 待侏儒被丢出去,真正的八皇子出现后,这群侍卫也只会反应过来自己认错了人。 路京云有条不紊的指挥那些侍卫,将快散架的床也丢了出去,将整个宫殿打扫得不染尘埃后,又给自己换了一张崭新的,更大的大床。 路京云躺在新床上,滚来滚去。 还是这样简单粗暴的报复回去爽! 等他彻底掌权了,他也要让昏庸好色的老皇帝,尝尝被五马分尸的下场。 去上书房前,路知月捏着铁质短裤,紧蹙着眉: “哥哥,这个我还要穿吗?” 路京云不置可否:“当然要穿。” 他恨不得将那铁质短裤焊在路知月的身上,永远不脱下来,省得他时时刻刻都担心路知月被人占便宜。 路知月深吸一口气,只能将那难受至极的贴东西穿上, 路京云将路知月送去上书房后,便去上早朝。 如先前一样,路京云批阅的奏折,仍旧惹得老皇帝不满。 老皇帝气愤难耐的翻着奏折,瞥见上面决断的文字,恨铁不成钢的咬着牙,将奏折全都拂到了地上。 老皇帝拍了一下桌子,瞪着路京云,诘问道:“太子,你这段时间怎么回事?连一件小小的政务都处理不好,日后还怎么做大酆的储君?” 路京云闻言,立刻恭敬的跪了下去,“回父皇,儿臣一直勤于政务,从未荒废半分……” “闭嘴!”老皇帝愤怒的指着他鼻子,“这些批言你的确写得满满当当,可是写得全都是些荒唐之语!你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路京云身为太子,这是第二次被当朝呵斥了。 第一次被呵斥,仍旧死性不改,不少朝臣都朝他投来意味不明的目光,纷纷思忖着老皇帝会不会废了他的太子之位。 二皇子看见路京云被训斥,狭长的狐狸眼里,闪过幸灾乐祸的喜悦。 他恭敬的跪拜下去,对老皇帝道,“父皇别动怒,省得气坏身子。皇兄他被您精心培养,定不会坐那荒废朝政之举,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父皇不若将奏折分发下来,让满朝文武都看看皇兄写得都是什么东西。” 此言一出,路京云就暗道不妙。 他刚想开口阻止,老皇帝故意偏向二皇子,震慑路京云,已经颔首答应,命人将奏折分发下去了。 朝臣们一看到那些奏折上的内容,就纷纷大惊失色,直呼路京云倒反天罡,有悖伦常。 有的大臣抑制不住愤怒,攥着奏折顾不得尊卑,质问道,“太子殿下,你怎能如此没有人性?丞相的侄子不过是趁着丞相睡着,强行与丞相颠鸾倒凤了一次,你怎能判丞相的侄子发配边疆十年?” “什么?”路京云听到大臣的质问,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惊讶的睁大了双眼。 他不可思议的揉着自己的耳朵。 他昨晚批奏折太敷衍了,根本没怎么看这些玩意儿,大手一挥便按照惯常思维,洋洋洒洒的判决了。 今日再次听到这些炸裂的内容,他的三观再次被刷新了一遍。 他瞥了一眼已经年近半百的老丞相,眼睛瞪得贼大:“我没听错吧?你的意思是说,丞相的侄子,趁着丞相睡觉的时候,强行睡了丞相?这、他……丞相那么老,他侄子也睡得下去?” 大臣瞥了一眼年过半百的老丞相,摇了摇头,“太子殿下,这位是左相,没有被强迫过,奏折上说的是右相。” 路京云的脑海里于是浮现出了右丞相的样貌。 右丞相胡子花白,已经八十岁了,满脸老人斑,牙齿都掉光了。 他记得右相只有一个侄子,才十八岁。 十八岁的少年,喜欢谁不好,偏偏对八十岁的老人家感兴趣! 何等的畜生,怪不得右相今日没有来上朝,原来是承受不住饥渴的侄子的索取,病倒了啊! 路京云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这样说来,我的确判错了案。” 大臣冷哼道,“对呀,你的确判得太……” “重”字没说出口,就听到路京云夺过奏折,拧着眉道,“此等畜生,理应判处斩立决,只发配十年责罚也太轻了。” 杀杀杀,全都杀光才好! “你!你……”大臣听闻此言,顿时颤抖着手,指着路京云气得说不出话来。 路京云不以为意的回望,那副无所谓的态度,被不少人视为了挑衅。 不少大臣纷纷不满路京云的行事,觉得他太过严苛,心狠手辣,纷纷围着路京云,恨不得指着他鼻子骂。 二皇子见状,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 路京云是他一生之敌。 在身份上处处压他一头也就罢了,偏偏还弄走了他心心念念好久的小美人路知月。 自打他见过路知月一面后,就对他魂牵梦绕,早已将他视为了囊中之物。 只是初见路知月时,路知月才几岁,还没长成最诱人可口的模样。 好不容易等路知月成熟了,他还没下手,路京云就截胡了,将路知月囚禁在了东宫。 这么多天,路京云肯定把路知月那贱.货给睡烂了。 路知月那身段,一看就很风.骚! 等他日后找到机会,一定将他压在身下狠狠疼爱! 一群大臣围着路京云,不停的声讨他。 路京云舌战群儒,根本不带怕的。 他自知自己的思想,无法融入这些人的脑海;这些人的思想,也没法理解他的坚持,反而觉得他的想法叛经离道,荒唐可笑。 一时间,整个朝堂宛如菜市场一般。 直到老皇帝下令制止,所有人才各归其位,闭上嘴巴。 散朝后,路京云再次被罚跪在了朝殿外。 上次他跪了一个时辰,这次直接被罚跪到两个时辰。 路京云一边跪,一边觉得丢脸死了,他何曾受过这种屈辱。 但皇权至上,他不敢不跪。 “呦,这不是皇兄吗?”二皇子路过路京云时,眼神里写满了不屑。 路京云对他自然不用客气,冷哼一声,“没事就滚!” “你!”二皇子气得顿时拉下脸,咬牙切齿的盯着他,“不就是当个太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也不知你这太子之位能坐多久!哼!” 路京云对这个二皇子没有一丝好感。 这个二皇子看着人模人样,实际上是个恶心的鬼畜攻。 小说里,他一直致力于开发人体极限,发明了很多惨无人道的道具,在路知月的身上一一试验,将路知月折磨得痛不欲生。 其中有一个情节,便是二皇子出去打猎,捕猎了一只三米多高的大猩猩。 大猩猩暴躁无比,二皇子为了驯服大猩猩,便将路知月与大猩猩一起关进了笼子里,让路知月想办法睡服大猩猩。 想到那些情节,路京云就分外鄙夷这个二皇子。
第14章 被催眠的小皇子14 他目光凌厉的扫了二皇子一眼,讥笑道,“二弟,你莫不是以为绊倒了我,自己就能当皇帝吧?你能不能聪明点儿,跟三弟、四弟学一学低调之道,免得将来跳得太高,摔的太惨?你看,三弟四弟在我没被废之前,就不敢来冒险挑衅我,相比于他们的谨慎,你真是过于鲁莽了。” “皇兄不愧是皇兄,真是才思敏捷,牙尖嘴利!”二皇子被气得脸庞发白,却也无法发脾气。 他握了握拳,转过身后想走,又停下脚步,不甘心的扭过脸看向路京云,“不过你也别太得意,我劝你将路知月还给我,他可不是你有资格碰的!” 路京云嗤笑一声,神情满是讥讽,“将路知月还给你?凭什么?路知月是你的所有物?” 二皇子狭长的狐狸眼里,满是谴责和愤恨,振振有词道,“路知月生长在冷宫,无人问津,是我先发现他的,只是还未来得及将他带走就被你截胡了!你这个强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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