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京云心不在焉的想着,很快等来了御医。 在这个世界里,任何人见到了路知月,都会自动把他与荡.夫划为等号。 所以,这位胡子发白的老御医,在恭敬的与路京云见过礼后,便轻蔑的看向路知月。 这御医极不安分,眼神一直在路知月身上乱扫。 路京云看得心底极不舒服,恨不得抽他两个大嘴巴子。 但路京云知道,这个世界里的人,全都是这个尿性,看见路知月,便自动在心底轻慢他,看不起他,用下流的思想来对待他。 路京云忍下了怒火。 谁知,这御医根本没想给路知月认真看。 只粗粗扫了一眼路知月鼓起的肚子,便连脉也不把,摸着胡子一把断言,“太子殿下,依臣看来,你这位小宠肚子大到这个程度,又呕吐了,肯定是怀了孕,已经三月有余。” 路京云:“……” 这不正经的老东西,胡子都全白了,思想还这么下流! 抹布文里的这些人,真是不知尊卑,要是放在任何一个古代世界,在说第一句不敬之言时,就被拉下去砍头了。 他的拳头握得咔嚓直响,忍住打人的冲动,怒气冲冲道,“胡说什么?这位是七皇子,与我没有任何苟且干系!我们没有肌肤之亲,他又岂会怀孕?” “七皇子?”御医闻言,眼底的轻蔑更甚,“太子殿下,您没让七皇子怀孕,肯定是他与某个野男人苟合了!一介皇子,竟然如此不知廉耻,雌伏在野男人身下,真是败坏皇家脸面!” 路京云被说得额头青筋直跳。 这老东西,淫者见淫,听不懂人话? 他压抑不住怒火,差点要呵斥这御医,但是瞥见被说得眼泪汪汪,自卑的缩在被子里的路知月,转眼又将火气强压住了。 他要给路知月报仇。 路京云敛起怒容,笑眯眯的看着御医,眼神温和,“依老先生之见,与人暗合者,该当何罪?” 御医捻着花白胡子,倨傲的瞥了一眼彷徨无助的路知月,仰着下巴道,“应该让他去骑上十天十夜的马,好好治治淫性!” 在这个世界里,所谓的骑马,自然不是骑真的马,而是木头做的,背部有长长凸起,前后左右摇动的木马。 这是一项酷刑,再风流的人,上去骑一会儿也会疼得惨叫连连。 原剧情里,路知月便被这御医污蔑过,遭受过十天十夜的木马之刑。 被恶意揣测的路知月闻言,终于受不住了。 他怯生生的流着泪,抓紧路京云的衣角,哀求道,“哥哥,我没有怀孕……他骗人!你不要让我去骑马……” 御医顿时冷下了脸,冷哼道,“七皇子,我可是大夫,我说你怀孕了还能有假?你是在质疑我的才能吗?” 在不发达的古代,御医说的话,自然有绝对的权威。 路知月从被子里爬起来,无助的抱住路京云的腰,眼泪不停往下流,“哥哥,我真的没有与人暗合,求求你相信我……” 路京云看着路知月满脸泪痕的脸,又扭头看了看那得意洋洋的御医。 他面无表情掰开了路知月抱着自己的手臂。 路知月绝望的睁着双眼,眼里满是死寂。 他以为路京云相信了御医的话,要放弃他了。 谁知下一秒,就见路京云大布朝御医走去,然后揪起御医的衣领子,径直将他丢出了大殿。 路知月见状,死寂的漂亮眼睛瞬间变亮了。 他擦干眼泪,慌忙爬下床,顾不得穿鞋,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跟随着路京云的步伐来到了外殿。 只见路京云狠狠踹了御医几脚,冷笑着从殿门口的侍卫道,“将这老东西带下去骑马。” 害人者人恒害之。 御医随意污蔑人,也要承受代价。 侍卫问,“骑多久?” “十天十夜,这可是这老东西亲口说的。” 侍卫闻言,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胆寒的看着路京云。 那御医闻言,也吓破了胆,连忙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太子殿下,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过我吧……” 路京云嗤笑一声,“求我做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一个骚-货,表面上害怕骑马,实际上心里可高兴了。” 御医闻言,身子顿时僵住了。 半晌,才抬起脸,双颊已经羞红了。 他扭捏又嗫嚅的张了张嘴,“此、此事,殿下怎么知道的?” ——自然是纵观了全书,推理出来的。 原书中,这御医就是个心肠黢黑的骚零。 他是个深柜,却因为私心娶妻生子,不敢暴露出来想做零的心思。 实际上,却非常嫉妒路知月受男人喜欢,不断的污蔑路知月,编造他怀孕流产之类的传言,说他与多少多少男人苟合,让那些渣攻觉得路知月下贱不堪。
第6章 被催眠的小皇子6 路京云懒得再跟这御医浪费时间。 他让侍卫将御医拉下去赐刑,又命人请来了一名御医。 他就不信,每个御医都这般不知死活。 吩咐好后,路京云一转身,便看见路知月痴痴的望着自己,仿佛在看什么盖世英雄。 路京云的心中,顿时升起了无限的自豪感。 但很快,他又瞥见路知月的光脚,拧了拧眉,快步走过去,将路知月拉进内殿,塞到床上。 路知月躺在被子里,两只漂亮得魅惑众生的眼睛,直勾勾得盯着路京云,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 路京云被看得不好意思,却明知故问道,“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路知月轻声道,“太子哥哥长得好看。” 被绝世美人称赞,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路京云顿时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小总受的小嘴这么甜,真是讨人喜欢。 这时,新御医来了。 路京云先是在太医院亲手斩杀宫浮影,刚刚又命人将新的太医院院正拉下去,受木马之刑。 此刻他的形象,在太医院众人眼里,简直如修罗再世,恐怖至极。 新来的御医不敢放肆分毫,老老实实给路知月诊了脉。 然后低垂着头,不敢多看一眼道,“回禀殿下,七殿下不过是积了食而已。七殿下自小应是吃了不少苦,胃早已损坏,许多东西吃下都消化不了,勉强吃些清粥小菜即可。” 路京云问,“能不能治?” 御医答,“没法医治,只能好生养着。” 路京云又问,“有没有改善体质的方子?” 御医点头,“七殿下可以练一练五禽戏,臣恰好会,可以每日教导七殿下一二个时辰。” 路京云可不敢让路知月与别的男人独处。 他道,“不用你教,我可以亲自教月儿。月儿的体质能习武吗?” 御医摇头,“七殿下身娇体软,身子本就亏空,不适合习武。” 路京云不耐烦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他本想让路知月练成金刚巨人,这样的话就不用他时时盯着了。 没想到路知月只能练五禽戏,连米饭也不能多吃,只能吃些易消化的清粥小菜。 御医走后,路京云便长吁短叹,皱眉怅惘。 路知月心思敏感,立刻紧张的抓着被角,不动声色的问,“哥哥,我是不是惹你烦了?” 路京云道,“你别多想。天色晚了,咱们洗洗睡吧。” 说罢,他便命人去弄水来。 他是太子,沐浴的规格高,有浴室和浴池。 宫人准备好热水后,路京云便抬步去浴室洗漱。 洗完后,他换好随意,头发湿漉漉的走了出来,一边唤宫人来给他擦干头发,一边让路知月去沐浴。 路知月看了看路京云,又看了看内殿的门,踌躇着不愿去。 路京云抬了抬下巴,疑惑问:“怎么了?” 路知月轻轻吸了一口浅浅的冷气,羞愧的低下头,“我沨小时候被人推进湖里溺过水,我、我怕水……” “?”路京云眯了眯眸,没想到路京云小时候还遇到过这种事。 剧情里,只说路知月不受重视,经常被欺负,三言两语便将剧情开始前,发生的事一笔略过了。 但身为剧情中人的路知月,却是实实在在经历过那些欺负与折磨的。 也不知路知月过去,究竟遭受了多少磨难,性子才会这样软绵,一点棱角都没有。 “别怕,有哥哥在。”路京云的眼神,不自觉柔和了下来。 他带着路知月来到浴池边,让他坐在池沿,两条雪白的腿耷拉在水中。 “你别乱动,我帮你洗。” 路知月的皮肤,白得晃眼睛。 路京云不敢多看,耐心的拿起绢帕,给路知月擦拭身体。 他闭着眼,手里的绢帕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只听路知月闷哼一声,身子开始不停扭动。 惹得路京云十分不方便擦拭。 他不得不将路知月整个人翻转过来,在他后腰下方的两片软肉上,重重拍了一下,呵斥道:“别乱动!” 路知月身体瞬间僵硬了,本就羞涩得红润的脸颊,瞬间爆红。 咬了咬唇,半晌发出小猫一般微弱的声音,“……好。” 他秉着呼吸,不敢再发出声响,只能默默忍受着路京云闭着眼,用绢帕杂乱无章擦着他的身体,脚趾煎熬的蜷缩着。 终于,路京云为他擦拭好了身体。 帮他弄完后,路京云也没睁开眼,而是穿着一身湿衣裳走出浴室。 出了浴室后,路京云再也撑不住了,浑身跌坐在地上。 手指刚碰到路知月的一刹那,他就后悔了。 路知月一个小诱受,对他这个身强体壮的渣攻,杀伤力可是非常大的。 好在,他还没有那么禽兽。 呼—— 路京云重重呼了一口热气,打起精神将湿衣脱掉,又换上干净的新衣服。 接着,又深吸一口气,给自己猛灌了一杯凉茶。 可他体内的火,却根本没被凉茶浇灭,反而越来越旺盛。 难受! 路京云艰难的闭了闭眼,恨不得挥刀自宫。 就在这时,路知月已经洗完澡了。 他穿着一身红色的衣衫,缓缓靠近闭着眼的路京云,抬手摸了摸路京云的脸颊,“哥哥,你的脸好红,是不是生病了?” 路京云睁开眼,见他靠得这么近,皱了皱眉,将他推离自己,搪塞道,“没生病,是水汽熏得。” 说罢,路京云准备睡觉。 他身体燥热,拼命压下做手工活的冲动,知道自己今夜有得熬了。 路京云早就命人多弄了一张床。 他睡在原先的床上,让路知月睡新床。 新床的距离在内殿的一个角落,与主床有些远。 路知月只睡了一会儿,便忍不住来找路京云,可怜兮兮的咬着唇,“太子哥哥,我害怕……你殿里太大了,我不敢一个人睡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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