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鼓起勇气,直视路京云,“敢问太子哥哥,浮影哥哥冒犯了我哪点?” 路京云也不瞒着,直接道,“他假借治病之名,暗中催眠你,差点猥-亵你,甚至还意图弄大你的肚子。” 路知月:“……” 他红唇颤了颤,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只有宫浮影这一个朋友,向来对宫浮影的人品深信不疑。 没想到宫浮影对他好,却是怀着这样肮脏下流的心思。 但还未来得及开口,燥热的身体,便让他难以自持的闷哼出声。 他浑身一软,大口的喘了两下。 意识到自己喘得黏腻又下流,路知月倍感耻辱的住了口,纤白的手指死死握紧,“对、对不起……” “不用道歉,你没错。”路京云一脸正色,丝毫没觉得路知月这副媚态下作。 他不是那些攻,不会觉得路知月做什么都污秽下流,在勾引自己。 他见路知月热得难受,便去拿绢帕包着冰块,递到了路知月的怀里。 “拿着他,冰冰身子。” 路知月见状,顺从的抱着冰冷的绢帕。 他将冰块贴近心口的位置,胸腔被冰得难受,但呼吸却逐渐平稳下来。 路京云见他脸上的媚意逐渐消去,暂时放下了心。 他想到了剧情里的内容,忽然发问,“你的身体刚刚是不是很热,很难受?” 路知月闻言,心神一跳,睫毛紧张的打颤。 他摇了摇头,生怕性瘾症的秘密被发现,压低了声音,小声道:“我身子不热,一点都不难受,我无事的,太子哥哥不要过问了。” 他一张脸惨白如纸,眼尾嫣红,我见犹怜到了极致。 小说里,路知月的这副凄美又动人的样子,常常引得那些攻欲.望顿起,失去理智的狠狠疼爱。 路京云现在,正是这种状况。 他只不过是猝不及防看了路知月一眼。 小腹的无名火焰,瞬间喷发了起来。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路知月简直就是个人形春-药! 剧情里,原身身为太子,却心理阴暗,弄了好大一个地下皇宫,供自己娱乐。 路京云死死咬着牙,掩下身体的异状,抑制住想将路知月关小黑屋的冲动,声音喑哑: “饿了吧?我去命人传膳。” 他说完,便匆匆走出了内殿。 他怕身体受不住,不敢再去泡冰块。 来到外殿,他强压着身体的异状,不停的吞咽着口水,甚至连衣襟都解开了,想要散去体内的热气。
第4章 被催眠的小皇子4 可无论他怎么做,体内的火焰都一直在燃烧着。 他被折磨得险些理智全无,几乎要顺从心底的望欲,折身回去找路知月,撕开他的衣服,将他狠狠压在身下宠爱了。 然后,他又很快回神。 不!他不是畜生,不能那样做! 他难受得锤了几下外殿的柱子,硬生生将拳头打出了血,疼痛才彻底唤回理智。 他难受得脸色煞白,强压着不适的身体,出去唤来原身的贴身侍卫长。 原身身为太子,是有不少心腹的。 他最信任,办事最利索的东宫卫长,名唤萧乾。 将一身甲胄的萧乾唤来后,路知月便命他去找一名催眠师。 那催眠师是宫浮影的师父,催眠术比宫浮影还厉害,定能解路知月身上的催眠术。 萧乾走后,宫浮影便去处理了一下政务。 老皇帝昏庸无道,整日纵欲,只要他想,便会入目可见的拉过路人,径直压在身下宠幸。 因此,所有的奏折都被送到了路京云这里。 路京云随意翻看了一下奏折,便不忍直视的合上了双眼。 这哪里是什么奏折? 简直是一本本黄文! 奏折内,不是指责某家官员不顾伦理,偷窥儿子与儿媳交欢,情动之下冲过去,竟然绑了儿子与儿媳,强迫儿媳看自己与儿子酿酿酱酱; 再就是某地县令请求圣上准予县内父子共-妻; 还有就是父亲趁着妻子睡觉,偷偷侵犯了儿子,父子二人缠绵后相爱,合谋杀了多余的妻子。 …… 这些案件,不仅有起因结果,还有纤细的颠鸾倒凤过程。 之所以要呈报给圣上,便是因为这些案件有争论。 按律法来说,这些案件很好判,有罪之人直接下狱或者斩首便是了;但偏偏这里是个抹布文世界,推崇“为了色.欲而犯罪,是情有可原的,应该从轻发落”这一真理。 ——不愧是抹布文,这个世界里到,处充斥着这些不良信息。 路京云恨不得把这些内容全都和谐了! 他本想将奏折撕了,但他只是个太子,还没权利撕奏折。 他只能认命的代替老皇帝,一篇篇的批改奏折。 看着这些奏折,他越看越心凉。 这些奏折内,很多无辜的少男少女,被那些有权势,或者年长的大人逼迫,被迫变得淫-荡。 很多都经历了惨无人道的折磨,被训练成了只知道交欢的器物,反抗不得,最终被教养成了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 这些人,何尝不是另一个路知月。 只不过没有路知月离他近,他够不到去拯救罢了。 看来,要改变路知月的命运,兴许还要改变整个世界的运行逻辑。 他定下心神,在奏折上审批着。 偷窥的官员挖去双目,斩首示众;驳回某地县令的不当请求,撸掉其官职,斩首示众;那合谋杀害妻子的父子,斩首示众…… 路京云宛如燕双鹰附体,觉得那些人不会改变下流本性,唯有死。 所以,统统去死吧! 反正是个乱七八糟的小说世界。 他批得干脆利落。 一篇篇批下来,他体内的火不仅逐渐熄灭,而且还有全身泛凉的趋势。 直至最后一篇奏折批好,他才停下累得颤抖的手,重重的揉了一把脸。 动了动冰冷僵硬的双腿,路京云彻底进入了贤者模式。 他站起身,眼看外面天色将黒,便从容不迫的命人传膳过来。 他走进内殿,发现路知月正站在内殿的书柜旁,眼神不停的流连在那些书本上。 路京云靠近他,“想看什么书,就随便拿去看吧!” 路知月被他的声音,惊得后退一步,后背却不小心贴在了路京云的胸膛。 他慌忙挪开,转身去看路京云,见路京云脸色还算平静,这才放下心。 他摇了摇头,“我、我不敢……” “为何不敢?” 路知月低声道,“我怕、怕在太子哥哥的书柜里发现春-宫图……我八岁时,去二皇子哥哥殿里,想与他借些启蒙书,无意间看到了他书柜里的春宫图,便被他恼羞成怒的一脚踹出了殿门,摔得头破血流……” 路京云:“……” 二皇子真畜.生。 他安抚的朝路知月笑了笑,“我这里没有春-宫图,月儿想看什么,大可随意翻看。” 原身的身份,是高岭之花,在书中担任审判者的角色。 他高贵,清冷,漠视着路知月的苦难,高高在上的批判路知月的堕落,相比于其他人,还算干净。 但也只是“还算”。 原本原身这里,也有不少春-宫图。 但路京云一来,便觉得恶心,全都找出来烧毁了。 所以,他的宫殿里还算干净。 路知月听到路京云的话,双眼顿时充满了希冀,“谢谢太子哥哥!” 他开始流连在书柜前,一本本翻找起来。 路京云见他找了许久,也没找到想要的,这才意识到他大约是想找启蒙的书籍。 路知月如今识不得几个字,还是个小文盲呢。 路京云拉过路知月的手,与他一同坐在了餐桌前,“别找了,我这里没有启蒙书,你若想识字,我送你去御书房。” 路知月闻言,顿时惊喜的睁大了双眼,不确定的问,“太子哥哥竟然让我去御书房?我什么都不懂,真的可以去御书房吗?” 路京云扬起下巴,难得露出些许倨傲的姿态,“嗯,我可是太子,我说你有资格,你就有资格。” 他体会到了一丝权利的好处。 他恨不得自己是老皇帝,将路知月封为太子。 这本书不是皇帝雌-堕文,所以权利还是管用的,如果路知月当上了太子后再当皇帝,便有了绝对的生杀予夺的权威,再无人敢冒犯他一丝一毫。 路知月听到路京云的保证,眸底的水光险些要溢出来。 他坐在路京云对面的位置,纤指怔怔捏着筷子,半晌,他放下筷子,站了起来,直接抱住了路京云的腰。 他将脑袋轻轻贴在路京云的胸膛,轻柔的蹭了蹭: “谢谢你,哥哥。” 路京云批奏折批得早已进入了贤者模式。 路知月主动抱他,在这类文里便算作投怀送抱,其他人根本把持不住,必定要将他就地正法。 但路京云的心底却毫无动摇。
第5章 被催眠的小皇子5 听到路知月甜甜的感激之语,对着自己满腔信赖,路京云觉得浑身通畅,抬手抱住了路知月,摸着他柔软的发丝。 这时,一行宫人端着一盘盘美味饭菜过来了。 路京云叮嘱道,“回位置上坐好,要吃晚饭了。” 路知月松开了双臂,转身坐回到了座位上。 二人默默吃着饭。 路京云觉得路知月太瘦了,应该多吃些,最好吃成个肌肉猛男大胖子,一屁股坐死那些渣攻。 路京云不停给路京云夹菜。 看着碗里堆积如山的菜,路知月忍不住抬起脸,抿了抿唇,提醒道:“太子哥哥,这些……太多了,我吃不完。” 路京云这才停下夹菜的动作。 他开始吃自己的。 然而,他的一碗饭吃完了,却看见路知月的碗里还堆着很多。 路京云不满意了,撂下筷子,“你这才吃几口?继续吃!” 怪不得胳膊腿儿这么细,原来都是饿的! 路知月不敢不从,只能继续扒拉着饭菜往嘴里送。 他吃着吃着,便猝不及防吐了出来。 强烈的呕吐感,让他难受的扶着桌子,身形摇摇欲坠。 路京云不敢置信的眯了眯眸。 呵呵很好,他养壮路知月的计划,破产了。 路京云将路知月惨白的脸色尽收眼底,大声唤着殿外的宫人,“快去传御医。” 他说完,将路知月抱起放到了床上。 路知月半靠在软榻上,神色脆弱又苍白,轻轻用手自己给自己揉着肚子。 路京云发现,路知月的肚皮似乎很薄。 怪不得……原书中路知月每次被逼着做那事时,肚皮都会被弄出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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